第二千二百三十四章 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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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替换立刻替换,两点后再来罢——众人已经在大殿等了许久,也逐渐有些忘了自己一开始是为了什么被叫来的。
虽说修士自修得仙法踏上修真之旅,便会由筋骨到血脉经历一番蜕变,并且彻底脱离普通人的范畴。但其实大抵还是脱不了人的本性,两个人凑在一块儿都能是一台戏,更何况一群人。
也别管修为如何,在场的几乎都是宗门的佼佼者,便是修为差一线的也都是宗门的上层的嫡系,在场就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原先因为被召集到这里来而不安的心也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流散,见幕后组织的人一直不露脸,长辈等也一直没有动静,没有人控制场面,他们便也忍不住骚动起来。
虽不至于四处乱蹿,三五成群凑在一块儿窃窃私语,但很是有些大胆的年轻弟子不知何时偏了地儿,就近跟旁边一些人小声交流,配合以眼神交流,宽阔的大殿间弥漫着一股子暗潮涌动。
长者们则不知怎么想的,一个个也都不动如山,安坐于各自的位置上,不参与其中的热闹,有的甚至闭目养神起来,看不出心中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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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一日有多了,师尊什么还没过来?可是路上遇到了什么事?”金林年轻,不及明镜稳重,跟着安安静静地坐了一阵,终于是忍不住抱怨道。
何海功则神色有些漂移,说实话他等得都有些困了。他是三人中最好说的一个,已经在之前问了好几回了,如今却是换他
他们或许开始时是有些紧张,不过这些都被时间磨了去,加上跟掌门一系待在一起,看着掌门门下一行人都相对平淡的样子,他们自然也就不紧张了。
而且坐在旁边的秦风与林平真都是性情淳厚之人,本也因为宁夏的缘故与阵法堂一众人都有几分交情,众人聚在这里倒是去了几分不安和凝重。
“以师尊的修为,不说独步天下,然天下间能够寻常伤到他的人也没几个了。”明镜真人安慰金林道。
如今两人也算是正儿八经的师兄弟了,对于金林这个师弟明镜真人的态度顿时就亲近许多。两人连同何海功经常在一起小聚,交流修理心得。
见金林在此间坐立不安以为他在忧心元衡道君出什么事,便道:
“唉,其实你也不用想这么多。我瞧着也有好些尊长也没在,兴许他们先是聚在一起谈事罢……”
不得不说,还真被明镜道破真相。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元衡等人确实是在另一处单独会面,所以这才一直没来。
但金林担心的却不是这个……“师尊自不需要咱们担心。我是担心扶风啊,她也不在百技峰住所处,刚才我联系她也并未有所回应。你说她不会也随了师尊一块儿出去了罢?”
金林忧心忡忡的就是这个。
是啊,宁夏那家伙前脚经历了那样惊险的秘境之游,后脚回来就大病一场,元衡道君跟孔瑾瑜说她许是要很长时间才能修复缓和过来。这会儿她四处乱跑又能做得了什么?
别是又卷进什么奇怪的事情了……这个金林又是真相帝了,不得不说他对宁夏的某种特质认知还是很准确到位的。
宁夏此刻确实陷入了某种奇异的处境,不能算好,也不能算坏。
金林随即转念想想,又觉得自己想得太多。没有谁能够在元衡道君眼皮底下把人随便带走,看着情况也只有可能是元衡道君把宁夏带离的。有师尊在,谁又能对宁夏做什么?他随即反驳了自己十分“不靠谱”的想法。
却不曾想,他这思路竟还诡异地对上了。
明镜真人闻言果然就很不以为意:“扶风能有什么事?她伤得那样重,就是她想出来随便走,估计师尊也不会答应。我看应该仍在陶然居内,我等之前也只是在门外叫了几声,不曾入内,兴许也只是太乏睡过去了。”
金林想也有这个道理。因为扶风阵法造诣颇高,这个也体现在陶然居的防御阵法上,他们也没敢找巧意图破解阵法。再一,不管怎么担心,他们也不该硬闯一位女修的住宿。所以他们转而去找起了元衡道君。
“这些天也是,自灵力复苏后没个消停,一会儿这事儿,一会儿那事儿的,战战兢兢,又时常有忧虑于心。亦不知什么时候才到头,而且……”明镜真人似是忽然想到什么欲言又止。
“——总有种不安的感觉。”
话音刚落,场内便传来了长辈们的训话,有人进来了。
偌大的会堂顿时寂静无声。
金林等人先注意到掌门回来了,一同来的还有好几个生脸孔。
其中年轻一辈不认得,但有些长者们却不可能不认得,见到这些人陆续进来顿时就严阵以待起来。
然后偌大的空间内是一点声音都没有,空气显得紧张又焦灼,叫某些敏感的人顿时不安起来。
金林忧心忡忡的就是这个。
是啊,宁夏那家伙前脚经历了那样惊险的秘境之游,后脚回来就大病一场,元衡道君跟孔瑾瑜说她许是要很长时间才能修复缓和过来。这会儿她四处乱跑又能做得了什么?
别是又卷进什么奇怪的事情了……这个金林又是真相帝了,不得不说他对宁夏的某种特质认知还是很准确到位的。
宁夏此刻确实陷入了某种奇异的处境,不能算好,也不能算坏。
金林随即转念想想,又觉得自己想得太多。没有谁能够在元衡道君眼皮底下把人随便带走,看着情况也只有可能是元衡道君把宁夏带离的。有师尊在,谁又能对宁夏做什么?他随即反驳了自己十分“不靠谱”的想法。
却不曾想,他这思路竟还诡异地对上了。
明镜真人闻言果然就很不以为意:“扶风能有什么事?她伤得那样重,就是她想出来随便走,估计师尊也不会答应。我看应该仍在陶然居内,我等之前也只是在门外叫了几声,不曾入内,兴许也只是太乏睡过去了。”
金林想也有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