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二百一十七章 见花玲儿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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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若啊,你父亲刚刚回来,他说过一段时间就能升官了,开心的不得了,可惜你不在,不然咱们一家就能好好开心聚一聚了。”

    担心了一整天的事情,如今有了落实,肖若激动的竟然有些哽咽:“没事,没事,等我过段时间,抽个空回家看看妈妈。”

    放下电话,肖若激动的一下把抱住许安默,一遍遍的说:“刚才你听见了吗?你听见了吗?妈妈说爸爸升官了,升官了,我爸爸再也不用担心会得罪赵家了。”

    许安默也顺势搂住了肖若,陪着她开心,心里却多少有些不得劲,他现在越来越感觉官越大越不是什么善茬,官越大越要面子,要是这样,估计比之前还难。

    他倒不是担心肖父的威胁会让小老师妥协,之前没有自己她都能独自扛过来,更不要说现在她的心已经外完全在自己这边了。

    他担心的是,自己白白给肖父做了嫁衣,养了个白眼狼,那岂不是做了那么久的策划全都是白费力气了?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他估计只好骂一句:好气啊.......

    他想的多,肖若却是解决了一桩心事,心情激荡之下,破天荒的忍着羞涩主动吻起了许安默。

    许安默抛开所有的杂思,低吼了一声,反客为主,更加热热烈的吻了回去。

    .......

    之后的日子,过的有条不紊,肖父升官之后,倒是并没有发生许安默一直担心的事情,可也没有解除订婚仪式什么的,好像就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一般,哦,对了,还是有的,许安默的默马保安公司,和新开的状元府大酒店,受到了县里的照顾,几乎一路开绿灯,甚至在许安默提起要发展旧商业街的时候,县里也打算最低价置给许安默。

    许安默初次接触招商办的人时,也被他们的客气唬了一跳,心想这里固然有县镇府需要发展商业,大力扶持本地创业者的原因,恐怕更多的是马梅在里面的有插手,可后来去问马梅,马梅说她根本还没有来得及说,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许安默才明白过来,估计是肖父已经彻底了解了他一番,这个招呼只怕是他打的。

    只是许安默更担心的是,自己和肖若同居的事情会不会被发现?这让他心里着实担忧了好一阵,可后来转念又想,肖父都这样帮自己了,就算知道估计也没什么大事吧?反正无论知道不知道,似乎现在都没必要瞎担心。

    马梅托关系置购了八两小车,给公司运转,又买了一辆十几万的奥迪给许安默。许安默犹豫了下也没和她客气,就接下了。只是这事许安默说是自己买的后,被肖若埋怨了许久,不过让许安默惊喜的是,肖若居然有驾驶证,而马梅更厉害,在买下这辆车后,驾驶证也给许安默置办好了。

    也就是说许安默连驾照都不要考,直接就能上路,虽然他重生前,是考到过驾照的......

    五月十五号,等待许久的状元府终于开业,这个名字也是许安默改了又改,最终决定的,国人向来讨喜,有个状元的名号在里面,估计生意怎么也不会差到哪里,而且酒店也是比较新颖的情景餐厅,他想可能会吃香,可没想到开业的第一天就爆满,可把他吓了一跳。

    当然火爆的生意不仅许安默高兴,谢文东夫妇更是开心尤其是谢文东的老婆,更是乐得合不拢嘴。

    由于准备充足,倒是没有犯什么错,许安默观察了一下,谢文东老婆管理这家酒楼还是错错有余的,就直接把她的临时店长换成正式店长。谢文东自然是感谢万分。

    这家酒楼虽然他也占了点股,可他也知道最大的老板仍旧是许安默,无论是出钱还是出力。

    之后几天生意一直红红火火,好几天才回落下来,上午的生意会差点,晚上的包厢几乎晚晚都有定约,生意渐渐正常起来,每天大约有一两万的营业额,这在当时已经是不错的收入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不过让许安默高兴的还是酒楼的名字,因为的确很多人都是冲着状元二字而来,更多的是学生和家长。档次倒成了第二选择。

    五月二十二晚上,花玲儿悄悄发了短信给许安默,告诉他她的爸爸回来了,让他去一下。

    肖若还在浴室里洗澡,许安默瞅了下电视,还是站了起来,对这浴室里面的肖若道:“小老师,有同学喊我,我出去一下啊?”

    里面洗澡的水声停了一下,肖若的柔弱的声音传了出来:“去吧,记得早点回来。”

    “好的,要不了多久就回。我先走了。”许安默拿起一件外套,便出门去了。肖若这点特别好,几乎不多过问不该问的事情,让许安默特别满意。

    下了楼,许安默看了眼停在草坪上的奥迪,心里异常满足,现在他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花玲儿家距离学校两步远也要开车了,因为爱车啊。就像现在的许安默,花玲儿家就在他家后面,可许安默已经想开车爽一下。

    自嘲的摇摇头,许安默摸摸了奥迪的车身,转头朝着花玲儿家走去。

    走到门口许安默忽然犹豫了起来,疑惑着自己是不是要带一些东西去?毕竟第一次见到老丈人,不带写东西说不过去,哈哈笑了两下,许安默整理整理了衣服,朝着花玲儿家走去,要是真带东西去,估计他和花玲儿的关系就是黄泥掉进裤裆,说不清了。

    不过到底是和人家闺女有说不清的关系,要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在门外平复了心情良久,许安默才敲响了房门。

    门很快被打了开来,花玲儿露出个小脑袋,朝他笑笑,低声道:“还好你没有自己开门,刚才才想起来,吓死我了。”

    许安默也压着嗓子:“我有这么不知道天高地厚嚒。是你爸爸回来的,还是你爸爸妈妈都回来的?”

    花玲儿还没有说话,屋里已经传来花玲儿母亲的声音:“玲儿,还不快把你同学请进来。杵在门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