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二百五十二章 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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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安默一听就急了,立即起来穿起衣服,说:“怎么就感冒了,没发烧吧?你等等,我马上过去。”说完许安默挂了电话,转身出了家门,直接向花玲儿家里跑去。几分钟就到了,由于来的匆忙,许安默一时把她家的钥匙忘记带了,本想回去拿的,又嫌麻烦,只好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被打开了。大夏天的花玲儿身上还裹着厚厚的被子,显得极为无精打采。
许安默直接走进去,顺手抚摸在她的额头上,感觉有些小烫,便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头昏脑胀的,一点力气没有,今天看来我又去不了学校了。”花玲儿低垂着眼皮,昏昏沉沉的说道。
“去医院吧。”都成这样了,显然难受的不轻,许安默推着她往里走,想让她换好衣服去医院。
“我有吃药的。”花玲儿虚弱的说道:“你陪陪我吧,我不想去医院。”
“胡闹。”许安默直接把花玲儿连着被子抱起来,向她的卧室走去,“生病就该去医院,硬挨着难受的还是你自己,乖乖的和我去医院。”
花玲儿哼了哼,把头垂在他的肩膀上,只能任许安默摆弄。
换衣服出了点麻烦,花玲儿明显没有力气换,许安默厚着脸皮想给她换,又被花玲儿扭捏着半天不容许,最后折腾了大半天还是自己换上了。
许安默把花玲儿抱着上了她家的车,迅速的开车向着最近的县人名医院驶去。
到了医院,许安默把花玲儿搀扶在休息区,自己去挂号取药。一切弄好后,医生让她吊水,说她发高烧,花玲儿不想挂水,说要拿药回家吃就好。许安默怎么能肯,也没有去输液室,直接让医生找了间小房间,给她挂水。
花玲儿见挣脱不了,这才作罢,任由护士给她打针吊水,不过打针的时候,花玲儿还是凶巴巴的把眼巴巴的想要看着的许安默给轰了出去。
直到护士出去后,许安默才好笑的走进去。
小屋里有浓浓的药水味道,花玲儿坐靠在枕头上,见许安默进来红着脸道:“都是你,非得让我出丑。”
许安默坐在床头,又要去去碰了碰她的额头,花玲儿一把打开他的手掌,嗔道:“哪有那么快就好。”
“呵呵。”许安默笑:“我这不是看你忽然变得有精神了嚒。还以为你好了。”
花玲儿想到他为自己忙前忙后,眼神就充满了柔情,柔声道:“许骑士,谢谢你。”
“谢我干嘛?”许安默伸手掐了掐她的软软的脸蛋,温笑道:“你是我女朋友,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吗。”
花玲儿轻笑,虽然才开始挂点滴,不过精神似乎已经比刚才许安默才看到她的时候,好上不少。
说起来,这还是许安默第一次看到花玲儿这么柔弱的模样,之前花玲儿一直给他的感觉就是不会被击倒,一直很强悍的存在,虽然她的的确确终不过是一个柔弱到也需要男人爱护的女子。
小屋里就他们两人,花玲儿看着许安默一直笑望着自己,眼神如水般温柔,面颊微红,说:“你一直望着我做什么?不许看。”
许安默笑着拉过她的玉手,轻柔的摩挲着,微笑道:“我只是感慨现在在你面前,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之前没有吗?”
“之前嚒,很少,因为你太强悍了。”许安默打趣道。
“那你喜欢我哪样?”
“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
“不要这个答案,说别的。”
“可这就是我的真心话啊。”
“你肯定喜欢柔弱的小女孩,比如我现在这样,”花玲儿非常笃定:“之前可很少见你有这种眼神的。”
“嗯......有点道理,不过你强势的时候,我也很喜欢。”许安默道。
“为什么也喜欢?”
许安默想了想,给了一个很没出息的答案:“因为有安全感啊。”
花玲儿怔住,安全感?男人也需要安全感吗?这点他倒是从未想过。
许安默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微叹道:“其实都是人啦,男女没什么区别的,只不过男人一直被树立在强势的一端,这才造成了错觉,现在不是提倡男女平等嚒,所以我很确定我也需要安全感。”
花玲儿歪着头想了又想:“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安全感给你啊。”
许安默道:“强势本身就是一种安全感,弱者投靠强者才能得以庇护,至少从内心上来说,我不认为自己强过你。”
花玲儿白他一眼:“你念书也念不过我。”
“哈哈,所以说,我把什么都比我强的女人拉过来当女朋友,这不就是我最强的地方嚒。”许安默毫不脸红道。
“原来骑士也是需要守护的。”花玲儿郑重道:“那以后我也来守护我的许骑士好不好?”
“花玲儿。”
“嗯?”
许安默轻笑道:“刚才你说的话其实就是我一直追寻的安全感。”
花玲儿似乎在这一方面反应颇为迟钝:“我没说什么呀。”
“你说你不会离开我。”
“不会离开?”花玲儿喃喃道:“这就是你一直追寻的安全感吗?”
“是。”
花玲儿忽然笑了起来,道:“我发现这是相对的,我的不离开不就是你的不离开吗?原来我也一直在寻去这样的感觉,只是自己没有注意罢了。”
花玲儿忽然又道:“许骑士,今后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
“要是肖老师知道我们的关系后,要你离开我呢?”
许安默想了想,还是道:“不会。”
花玲儿似乎颇为知趣,没有问他要是不离开就会怎么样怎么样,而是道:“我也不会离开你的。”
许安默扯着嘴角刚想笑,花玲儿就又道:“你和莫菲的事情我知道了。”
许安默笑容僵在嘴角,颤了颤,说:“她对你说的?”
“嗯。”花玲儿点头说:“你不要去质问她,我感受的到的,是我诱使她说出来的。”
许安默苦笑道:“我能怎么质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