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 陆景呈独白:我可能不会爱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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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否认的,武文静确实是我见过的女人里最坚强也最倔强的一个。

    那天的事情,她到最后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甚至在我抽身离开之后,她还能自己淡然自若的整理好自己的身体,穿好衣服面无表情地坐在一边,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说来那天的雨也确实邪性,居然整整下了一夜,再加上夜里的深山确实也不好走,所以我们便被困住了。

    那天晚上我便和她在岩洞里独处了一夜,我不知道她是因为白天的事害怕我,还是有意躲我,但晚上她确实离得我很远,整个人大概都要贴在岩壁上的样子。

    她怎么样对我来说确实是无所谓,我也不打算去深究她的心思。抱着事不关己的心态,那晚我在黑漆漆的岩洞里居然还睡得很熟。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耳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本以为是深山里的蚊子或虫子,很不耐烦的挥手想让它们走开,可是过了一会儿却发现那声音居然还在。

    我终于还是被吵醒了,睁开眼睛仔细听了一阵之后才明白,是武文静那女人在哭。

    她哭的声音很小,也很隐忍,只是在微微的啜泣,似乎在极力的掩饰着什么。再加上外面雨声的掩盖。也难怪听上去并不真切。

    到底是个女人,无论在我面前多么强势,一个人的时候还是会觉得难受吧。

    看样子她还是没有表面上那么坚强。

    我背对着她躺在地上,听着她的哭声混杂着雨声,心里竟然隐隐有些不舒服。

    那次的事之后。我和她便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她到底不是一般的女人。如果按照言情的套路,这个时候她怕是要跑来要挟我,或者是让我负责才对,可她却好像对那件事很不屑似的,甚至于有一次我俩在一个酒会上偶然遇到,她竟然都没有正眼看我一次。

    她那种趾高气扬的态度还真是让人看着就生气,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气愤还是出于男人的劣根性,心里越想越不甘心,趁着人们都热闹的时候,我把她拉进了洗手间里。

    她环着手臂歪头斜视着我,一脸的不以为然,明明穿着一身矜贵高雅的礼服,却吊儿郎当的像个女流氓。

    “陆总有事不能在外面说?非得来女洗手间?怎么,你有怪癖?”

    我眯起眼打量了她几秒,按捺着想一巴掌拍死她的冲动,忍着火气道:“那天的事……”

    “哦,原来你是为了那个。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怎么样的,也不会让你对我负责,都是成年人了,男欢女爱很正常,我不是17岁的小女孩。”

    她看上去那么无所谓,就好像一个经历丰富的女人一样,仿佛那次根本不是第一次一样。

    但她既然都这么说了。我自然也不会显得太小气,哼了一声道:“那你吃药没有?别嘴上说的那么痛快,到时候又搞出人命来。”

    “嗤。”她不屑的笑了一声,脸上满是讥诮,“陆景呈先生。我28了,不是18,要是连事后药这种东西都不晓得吃,那我二十几年的饭白吃了。更何况我可不想给你生孩子,指不定会生出个什么妖魔鬼怪来。”

    “你!”

    这个女人就是这么嘴毒,永远都有着能在最短时间内激怒我的本事。

    不欢而散。

    她摔门走了出去,临

    走还不忘回头讽刺我一句,“哦对了,陆先生,话又说回来,你的技术可真是不怎么样,看上去可不像是有过经历的人。难不成你还是第一次?”

    她就这么一边笑一边摇曳生姿的走了,而我却在那天晚上气的喝了不少酒。

    武文静这样的女人,绝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所以一直到现在,我都想不起来也想不明白我跟她是怎么开始那段畸形的关系的。

    她爱的是孟靖谦。而我喜欢的是颜歆月,这样的两个人,却成了床伴,说出去大概都没有人会信。

    如果说颜歆月是水,那武文静就是酒。又烈又辣,让人无法轻易接受。

    她不似颜歆月那么温婉,这个女人一向秉持着人生得意须尽欢的信念,活的极其炽烈。即便跟我这样的人在一起,她在床上都没有半分扭捏过。永远都是纵情的。

    “人应该遵循自己的本性,这没什么好羞耻的,我虽然恶心你,但跟你上床的感觉还不赖。”

    有天晚上结束后,她坐在我床边。笑得妖娆而又妩媚,对我说了这样的话。

    我们明明是互相厌恶的,可是却又克制不住那种本能,以至于在原本就错的路上越走越错。

    我从来没有告诉过武文静,其实不止是她。我也觉得跟她在床上竟然意外的契合。

    我大概真的是因为闲得无聊,有段时间竟然中邪了似的开始陪着她。

    武文静不是一个喜欢打扮,也是一个不善于打扮的女人,以至于原本长了一张还算不错的脸,就这样被埋没了。

    我带她去做了造型,又陪着她逛街,重新为她量身定制了属于她的装扮,果然看上去顺眼多了。

    不可否认,和她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我第一次有了做别人男朋友的感觉。而也是在那期间,我第一次发现原来再孤傲的女人也有她脆弱和温柔的一面。

    颜歆月最后到底是回到了孟靖谦身边,这让我觉得又气又痛,于是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了武文静身上。

    那段时间我多少次在喝醉了之后对她用强,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只记得有很多次我都是在她家里醒来。而她早已经去上班了,桌上留了一杯蜂蜜水。

    我觉得我俩大概都是快疯了。

    互相发泄,互相报复,互相慰藉,互相把对方当做替身。

    直到有一天,做完之后我心烦意乱,靠在窗台上抽烟。她随手拿了一件我的衬衫披在身上走过来,伸手拿走了我手里的烟放在唇边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倾身朝我靠过来,将烟雾吐在我脸上。

    “陆景呈,要不然,咱俩搭伙过日子吧。”

    她坐在窗台上,回头看着外面的月色,脸上没什么表情,月光铺洒在她身上。又凉又孤寂。一双细长的腿在半空中晃来晃去,白的像剥了皮的葱,实在是刺眼。

    我搞不清楚她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说出这种鬼话,于是只是眯着眼打量她,并没有说话。

    见我不回答,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歪头靠在窗户上,嘴角叼着烟,噙着一抹笑。又妖娆又性感,带着一种颓废的美感,动人心魄。

    “反正颜歆月也不会跟你在一起,不如你考虑考虑我呗?”

    她明明是看着我的,可眼里却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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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爱之人不爱自己,她跟我一样绝望,这我是知道的。

    我看着她空洞的双眼,第一次有了心疼的感觉,冲上去将她抵在玻璃上,狠狠攫住了她的唇。

    那晚我俩做的又凶又疯。到达巅峰的时候,她抱着我的肩哭的声嘶力竭。

    之后我再也没见她那么绝望过。

    武文静是什么时候离开榕城回美国的,为了什么,我不知道,也没有去留意过。有些刻意想要逃避。

    但我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怀了我的孩子。

    我相信那个孩子真的是我的,倒不是因为我相信颜歆月不会对我说谎,而是凭我对那个女人的了解,她并不是会轻易和别的男人上床的轻浮女人。

    如果没有遇见我。即便不和孟靖谦在一起,她应该也会有一段很平和却也很安稳的生活。

    都已经五年了,我不知道她现在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是不是结婚了,是不是有爱的人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去找她。

    和颜歆月的合作谈妥之后,我便一点都不拖拉的回了加拿大。

    孟靖谦给我的地址被我锁在了抽屉里,我没有刻意的去寻找过武文静,因为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身份去找她。

    一直到三个月后,我偶然间去美国谈工作,在华尔街的街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快要入春的季节,她穿着一件浅灰色的长款风衣,脖间随意搭着一条围巾,头发已经蓄的很长了,软软的垂在肩头。右手牵着一个快到她腰间的小男孩,嘴角挂着恬淡的笑。

    我就这么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一直到她慢慢走近我,抬头的一瞬间,穿过人人海,我们对上了视线。

    她脸上有掩饰不了的震惊,眼都不眨的望着我,像是不知该作何反应一样。

    我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最终身体的反应比大脑还要更快一步,等我回过神来,已经走上去将她拥进了怀里。

    “,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她的身体先是一僵,随即慢慢放松下来,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背,笑道:“我挺好的,你呢?”

    “嗯,我也不错。”

    我们就这样站在华尔街的街头拥抱着,路过的老美们虽然对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可是却仍然有人忍不住捂着嘴轻笑。

    我轻叹一口气,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在她耳边说:“武文静,我想我还是不会爱你,但你要也不会跟别人在一起了,要不要考虑考虑我?”

    耳边许久都没有传来回答,就在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听见她噗嗤一声笑出来,带着哽咽的声音回答我

    “那就试试看呗。”

    这俩人性格摆在那,那种甜蜜的故事不可能有,所以这种应该比较合适了。

    另外新文《刚好我要不爱你》已开,大家走过路过点个追书点个赞,留个言打个赏什么的新文写的是老大战祁的故事,附上链接:

    简介:他坐在他们曾经的家里,挑着笑对她说:“想让我给你女儿做肝移植也可以,但你要拿出诚意来.”她褪下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我的身体和自尊,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