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屠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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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们本来也用不了这么多辆车。”易尘笑道。
“一言为定。”
劫匪头目对着易尘说罢,然后便摆出一副身不由己的样子说道:
“各位,对不住了。”
“你们……”
几个学生一看这状况顿时慌了,指着易尘想说什么,却又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转头看向劫匪,同样也不知该说什么。
“弟兄们,弄死他们!”
劫匪头目一声令下,他身后的小弟们就冲向了那几个学生。
很快,那几个完全没有异能的学生们就全都成尸体了。
在末世里,没有点实力想做墙头草可是件很危险的事,只是这个道理并不是谁都明白。
“搞定!”
劫匪头目十分得意地看着易尘道。
然而就在劫匪头目放松的一刹那,易尘突然一个加速前冲,扑向了劫匪头目。
劫匪头目微微一怔后立马拔枪怒射。
但易尘早有准备,连续两个翻滚就已经来到了劫匪头目的身前。
“王八蛋,你特么居然不讲信用!真是该死!”
劫匪头目大骂道,同时向后一弹,身体也随之开始异化了。
易尘却没功夫和劫匪讲道理,直接一刀就斩向了劫匪头目。
与此同时,苏建业、唐英等人和其余众劫匪们也开战了。
末世之初,新的秩序还没建立起来之前,人类与人类之间的争斗随时随地都会发生,这种争斗很难分辨正义与邪恶,所有人都只在乎结果,胜者生,败者死。这是自然界中最基本的竞争逻辑。
大约十几分钟后,这场争斗总算彻底结束了。
劫匪全死了,虽然有几个劫匪一看情况不对就提前开溜了,但是仍没能逃过易尘的追杀。
当然,在这场争斗中,唐英的小弟也有两个阵亡了,他们甚至都没等到自愈药剂救治。
劫匪中有一个家伙的异能有些古怪,能释放出一种看上去不太起眼的爆炸水珠,这种爆炸水珠的威力堪比手雷,唐英的两个小弟就是死在这种爆炸水珠之下的。
由于有人阵亡了,所以尽管这一战收获颇丰,但是整体的气氛还是有些低沉的,因为这才刚到城市边缘而已,谁也不清楚继续走下去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下一次死的会不会是自己。
易尘当然能理解众人的心情,上一世他从东海市流浪到仙都市的过程中,他就是队伍中的炮灰角色,不论队伍走到哪,遇到什么状况,他都随时有死亡的可能,那种感觉确实让人很不舒服。
想到上一世的经历,易尘顿时又有些慨叹起来。其实上一世他的运气真的还算不错,否则根本没法在末世中活十年。
将唐英的两名小弟火化埋葬以后,众人便又重新上路了。
之后的行程倒也顺利,虽然又遇到了几波同样奔波在省道上的幸存者,但是并没有发生什么冲突。
在两波人互相摸不准对方实力的情况下,没人会主动挑起争端。
在大约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易尘一行人来到了一座小镇,金河镇。
为了避免露宿荒野,易尘等人便决定在金河镇找个合适的地方过一夜,等第二天天亮后再重新上路。
金河镇不大,主要街道一共就纵横交错的四条。
易尘等人开着爆改过、声浪轰鸣如炸雷的越野皮卡进入这座安静的小镇时显得格外的飞扬跋扈。
但是让人感到诧异的是这座小镇实在有点安静的不太寻常,就好像一个活物都没有一般。
可是从街面上来看,并没有太多人类、丧尸、变异兽的尸体。
“易尘,你不觉得这座小镇十分古怪吗?镇上的人都去哪了?”
站在一处宾馆前,唐英问易尘道。
“是有点奇怪,但是离天黑也不远了,不在这里找地方过夜的话可就得露宿荒野了,末世里的荒野可不是点堆篝火就能保证安全的。”
易尘皱了皱眉头后这样说道。
之后,众人便将宾馆清理了出来,并住进了宾馆。
安顿好休息之所后,众人则在大厅简单吃了点晚饭,并闲聊了起来。
在其他人闲聊的时候,易尘却将注意力全专注在暗网给出的地图上。
目前易尘的暗网任务是青铜冒险者晋升任务,任务内容是击杀一头二阶红黑斑纹蟒。
从暗网给出的地图上看,最近的二阶红黑斑纹蟒离这里还有差不多两三公里远,但是那条红黑斑纹蟒似乎正在往这里缓缓地靠近着。
略一思考后,易尘便将众人的安全交给了苏建业和唐英,而他则独自去猎杀红黑斑纹蟒了。
本来他还想喊唐英陪他一起去,因为唐英的异能做个远程支援很不错,但是鉴于金河镇的古怪情况,他最终决定还是独自前去,留下唐英和苏建业一起保证其余人的安全。
在遇过二阶火魔猿和地下的那头二阶蜘蛛状怪物后,易尘对自己的实力还是比较有自信的,尤其再过不多久,黑夜就要降临了。
易尘一边观察着红黑斑纹蟒的走向,一边快速的行进着。
很快,易尘就闻到迎面吹来的空气中隐含着极为浓烈的血腥味,并且这血腥味中并没有腐败的气息……
这么看来,前方某处似乎正在进行着一场大规模的争斗。
易尘又看了看红黑斑纹蟒的行进路线,他顿时觉得红黑斑纹蟒似乎也有可能是被前方的血腥味所吸引来的。
有了这样的判断,易尘立马加快了脚步。
大约十分钟后,易尘看到了一处庙宇,血腥气味似乎就是从庙宇里传出来的。
庙宇的门是大敞着的,易尘才走到庙宇门口,顿时就倒吸了一口气,因为庙宇内的地面上的血已经汇成湖泊!
“你认罪吗?”
一个冷漠的声音这样问道。
“我……呜呜……认罪……”
一个十几岁的少女站在木质的刑架前,满眼泪水、满脸绝望地颤声答道。
随着少女说出认罪两个字,一把锋利的大斧就那样无情地从少女的颈间斩落了。
一颗人头落地,涌泉一般的鲜血汩汩地顺着台阶流下,汇在寺庙地上的血湖中。
很快,一个皮肤昏黄的中年人被架到了之前少女所在的位置。
“你认罪吗?”
那个冷漠的声音再次这样问道。
“我没罪!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我都不在……额啊——”
中年人似乎很是不忿,然而斧头依然落在了他的身上,只是这一斧砍掉的不是他的人头,而是他的一条手臂。
“你认罪吗?”
那个冷漠的声音依然重复地问着这句话,就好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