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零七 心中的话(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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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歇尔,又把你拖到这是非圈里了,真对不起。”小陈说的满怀歉意。米歇尔回答的倒是坚决:“陈哥,从你把我托上船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一定会跟着你了,所以以后不管你遇到什么事吗,我都会跟你在一起的。”
这时候司丽斯插了一句话:“你们两个人不要在这里说这些不合时宜的话好不好。陈,你还歇了几个小时,我们这些人今天是连轴转,大家都困!”
“抱歉!抱歉!”说声抱歉后,有转过头对米歇尔说:“司丽斯队长曾经在香港待过一段时间,他能听懂广东话。”。。。。。。“司丽斯,你先进去。我再跟米歇尔说几句话。。。。。。。司丽斯。让他们把各自当时做的事情都说出来,三个人分开审问,再串口供也不核能天衣无缝,详细点就好。”
“陈,我有一点不明白,你为什么就这么确定是这三个人出问题。”
“作为一个警务署长,连几个小时的事情都能出错,那要不就是有鬼,要不就是这智商有问题,假如智商有问题的话,汤姆早就把他们给开掉了,所以只有一种可能。你是总统身边的人,等于是香港的廉政公署,他们敢对你撒谎,这就足以说明问题。”
司丽斯点点头:“陈,你别太久,他们口供里的一些漏洞,说不定我抓不住。”
“队长,客气啦!你别忘了你是天蝎队的队长,你必须要有这个能力。而卧只是一个辅助。对了,叶警官现在在哪?有交通工具吗?”
“他们在南区警署,荷西在那。”
“好的,我问一下他们的情况,然后就去审讯室。”
司丽斯几个人匆匆地走了,米歇尔看看小陈后问道:“现在我们去哪里?”
“这里是四楼,大厅傍边的两个办公室就是汤姆和马酷尼的办公室,接替汤姆的人好没有到,你就去总机哪里拿办公室的钥匙,在那里休息吧。”。。。。。。“你去柜台哪里,说要汤姆办公室的钥匙,他们就会给你。你过去拿吧,我给叶警官去个电话。”
“好的。”。。。。。。
米歇尔推着小陈的病床,一个军装的警察陪同者,打开了汤姆的办公室,尘封这一段时间,这个关闭着许许多多秘密的门。此刻终于被打开了,这汤姆到底在这次行动中扮演什么角色呢?躺在床上的小陈,越发不能理解到底这次的遭遇战是为了什么?钱拿到了,但为什么赛库不走,为什么他要把自己引出来,跟自己拼命?到底是是被追杀的人,赛库的追杀目标,到底是谁?那笔巨款,待敌又在哪里?
“你眼定定地望着天花板发呆,你又在想什么呢?”米歇尔低下头来,发梢不经意地落在小陈的脸上。“对了,刚才你不是说要给那个叶广荣打电话吗?”
“已经打了,他在国内待惯了,压根不知道南非的危险,几个人在南区警署,真的人人给做掉了都不知道。”
“你不是担心他的安危,你是怕他有什么事,这南非的事情还是会叫你老婆来处理。”
哇!这女人太厉害了,这他都能想到。
小陈艰辛地懂了一下头,在有限的视角中,把办公室扫视了一遍:“米歇尔,你去吧百叶窗全部打开,一会你就坐在大班台后面的大班椅上,记住,打开窗帘,坐在大班椅上。”
“陈哥,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因为在五分总后,虾哥就会在床对面的房顶上保护你,另外,叶警官和泰国的两位同事也会在电梯和楼梯口处设防,你不必担心,我都给你安排好了。”
“你怎么确定他们回来杀我?”轮到米歇尔迷惑了。
小陈慌忙解释:“我也不确定,但小心能使万年船。我只是怕万一。”
“别那么紧张,我只是问问,你原来办过案吗?怎么那个白婆说你对案件很有感觉。”
“问过,就在这间办公室,我打断过一个警察的手,其实我只是凭感觉,到最后不行就刑讯逼供。”
“你活生生地把人家的手臂给打断了?。。。。。。你好残忍。”
“你没有想到吧!我就是一个这么残忍的人,很多的时候,认识一个人真的不是那么容易。”
“哈!说话拐弯抹角的,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告诉你吧,我这一辈子就粘上你了,想甩掉我,没门。”
“我的名字叫陈二,现在看来你比我还要二。”
“我愿意,你吹呀?”
小陈对着这个漂亮的小姐,还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么一个死心眼:“米歇尔,你到底是哪里人?我听你的广东话好像带点普通话的口音。”
“我也不知道我是哪里人,这样说吧,我父亲是台湾人,母亲是上海人,我在南非出生,台湾长大,香港念书,南非工作。”
“好复杂!”
“所以我国语,粤语,闽南话,英语都会说。”
“厉害!厉害!真是个才女,对了,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你的父母,别告诉我你也是个孤儿。”
“也是?谁是孤儿了?王警官吗?”
“对,她的父母都是公安,是叶督察的战友,再一次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身亡。你的父母呢?”
“我妈妈在生下我之后,因为吸毒被关在台湾的戒毒所,出来之后有因为毒瘾复发,进进出出好几次,最近好像有进去了;父亲是黑社会的老大,被什么专案通缉,现在也不知道躲到哪里了。”
小陈真的是心里发笑,怎么我遇上的女人,都有这么那么的问题,但好像他们对自己都特好,现在还真搞不清了,到底自己该怎么办?怀孕的老婆和客人的米歇尔,还真的分不清到底我爱谁了?迷茫啊!这时候小陈的耳麦想了一下,小陈的手指把手边的手机开关一摁,耳麦里传来的是虾仔的声音:“阿陈,就位!”
听到耳麦中传来的几个字,小陈的嘴角露出一丝不容易让人察觉的微笑。
“怎么啦!你还挺行的,就这么全身不能动了,还可以打电话。”
“这不是逼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