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共产开典
最新网址:www.biquwenx.net
    时间犹如白驹过隙,苏拾跟着国老们学习了三个月了,这三个月当中,他已经充分了解了这个世界的法理,至于除了法律之外的其它事情,他知道的还不是很多。

    按理说,他们与世隔绝,根本不知道外界发展到了什么情况了。

    可是月婆婆告诉苏拾,一旦有人以更高级的法理开典突破现有法理束缚,他们这些六星法师统统都得进入天人五衰,本来是万寿无疆的,却要如同凡人一般,步入有限的寿命倒计时之中,一旦法力没有长进,那每隔千年便会经历一次天理考验,过则天理灌体,不过则身死道消。

    种了三个月的菜,苏拾已经从一个菜农光荣的升格为一个牧羊者,负责放养村里的三十头羊。

    为何呢?

    因为种菜的季节过去了,不可能一直种菜吧?

    因此,为了不浪费人力,他兼任了牧羊者的职务。

    他现在的工作就是每天早上把羊牵到村子外面三五里之地的草坪吃草,然后再回来上课,上完课再回去牵羊。

    这天,苏拾起了一个大早,他最近梳理地球上的共产法理梳理得差不多了,决定放手一搏了,因为国老们最近矛盾越来越多了。

    苏拾把羊绳绑在木桩上面,然后寻到了自己之前提前挖出来的山洞,猫了进去,直挺挺的躺在山洞之中。说来也是他懒,不想多花时间抠个大洞出来坐着,他一直信奉能躺着就别坐着。

    意识沟通脑海中的哲典,一股脑的开始朝里面灌输法理。

    法者,天地之理也。

    法者,万物之道也。

    天无法,则不明,地无法,则不平,人无法,则不鸣。

    …………

    国无法,则不宁。

    民无法,则不安。

    家无法,则不兴。

    …………

    法兴则吏清,吏清则民安。民安则国安,国安则隆。

    法败则官浊,官浊则民乱,民乱则国乱,国乱则亡。

    …………

    天地人鬼,皆有法度。

    “法者,一言可为天下师!”

    “天地人伦,皆是法!

    …………

    法之至高者,人人平等,天下大同,天道至公!全民所有,故为共产!

    这些都是以意念念出来的,只见哲典从其眉心位置自动化出,从中投射出一道法光形成一片混沌世界,法籍页化作世界界膜覆盖其上,然后拉升淡化,渐渐形成一张圆形法网。

    法网之内,混沌世界开始演化,各个时代犹如走马灯一般创立、绽放、灭亡,似一部历史的史诗。

    直至最后,一个人人平等、各施其职,劳有所作、老有所养,其乐融融的世界出现在茅草屋中。

    然后世界不断缩小,法网退化成法籍页,世界形成一个光点投入哲典之中。

    与此同时,法典页上哗哗哗的开始无风自动的飘起来,法页出现在法籍页后边,法典封面之上,出现了一颗颗灰色的星星,一颗星,两颗星,三颗星,……,十颗星,居然是十星的潜力!

    此时,法典也不复单纯为法籍页,而为一本完整的空白法典。

    九天之上,天庭治所之外的一颗星辰动荡起来,耀目无比。其向人间投下一束法力,在天幕上划过。然而此光束一进入人间,便变得无声无息,无形无踪,料想这是天道保护,谁也无法探查。

    此束光似乎带着任务而来,一进入大气层,便搅动世界风云,世界法力集中向天空上浮,然后快速移动起来,谁也不敢随意探查,深恐被其灭杀。

    就在苏拾将哲典收入眉心之际,四方法力蜂涌而来,通过法典在眉心之内横冲直撞。

    本来一片混沌的眉心,此时就像是一场风暴一般,寸寸断裂,形成一个有如鸡子一般的光罩。

    光罩之内,为一片广场,一座宫殿虚影屹立其中,门口上书:

    居庙堂之高则成庙,

    处江湖之远可为宫!

    横眉是:法文宫

    苏拾内心一震,难道这就是法文宫了?想想真是令人感到震撼,此方世界的规则端的也是奇妙。

    法文宫之中,摆着一个炉鼎,炉鼎之上有十颗五角星的刻痕,从左到右排列依次增大,此时第一颗星星处于明亮闪烁的状态,苏拾心下明悟,这就是一星法徒了?

    此时的炉鼎,大小只有普通茶壶一般,炉鼎底子空空荡荡。

    越来越多的法力倒灌,炉鼎之中开始出现一道细丝盘游其中,微弱无比。

    然后,炉鼎里开始泛起了一丝丝法力液化而成的水液,水位不停上升直至再也装不下溢出为止。

    但是汹涌的法力没有一点想要停下的意思,越来越多的法力凝结。

    苏拾文海经过大量的法力滋养,凝结以后的法力陡然形成一个仿若鸽蛋大小,晶莹剔透,光芒四射的文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十个星呢,木老不是说只有六个吗?难道说我的法典潜力达到了十星?”苏哲惊讶非常。

    “不行,十颗星太骇人听闻了,一定不能说出去,不然会被人给抓去切片的!这应该是共产主义法理的效果了,真是太惊人了。”苏拾又不是真的小孩,他非常明白十星的影响,看来今后得更加小心做人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法典有十星潜力不代表着就可以目空一切了,没有成长起来的天才都不能算是天才。

    “不行,还得戒骄戒躁才行!”苏拾告诫自己一定要谨小慎微。

    炉鼎之后,有一条桌案,案上供着一尊雕像,赫然是苏拾的样子,三岁小孩模样,光着屁股,两额之间立有一只金色竖眼,右手执笔,左手拿典,眉心之中沉有一颗鸽蛋大小之法胆,法胆如呼吸一般,时而闪烁出一道若隐若现的护罩护住法像周身。

    “这个小屁孩是什么鬼?难道是法相?”

    苏拾看着这个小屁孩,大吃一惊,他没听说过法相啊。

    “难道这群老不死的还藏了一手?看来是我待他们太仁慈了,哼……”

    更加诡异的是,桌案上的法相居然扭头笑了一下,苏拾浑身疙瘩都起来了。

    “这,这是有生命的?相由心生,难道它也知道我要收拾这群老不死的,因此表示赞赏?嗯,没错,肯定是这样,这说明我的内心是都么的渴望……收拾他们!”

    一丝丝法力透过虚空连到法典之上,法典不复灰暗,而是渐变光亮起来,点点法力飘散在法文宫之中,透入苏拾身体之中,改变着其体质,苏拾能够感受得到,刚才锄地带来的疲惫感不翼而飞了。

    “这就是法力灌体、建宫立鼎吗?”苏拾喃喃自语,他感觉自己身体变得轻盈起来,似乎随时都可能羽化而登仙,当然他知道这只是体质提升带来的错觉。

    见到这一幕,苏拾领悟到这个世界炼体的功夫是直接引法力洗刷身体增强身体强度就行了。

    难怪武者要投献法官,原来是没有法官分润给他法力根本就无法继续打熬身体强度,武技威力就无法提升。

    由此看来,接受武者投靠也是一件需要慎重考虑的事情,因为这会拖累法官的修为进度,不是非常知心的,谁也不会托大。

    要是前世学点儿武技就好了,什么大力金刚掌、金钟罩之类的。

    可是苏拾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在地球上一辈子都不可能的,除了大学时代军训学的那套用来表演博领导眼球的太极十六式外。可是这太极十六式算是武技吗,苏拾对此表示怀疑。

    虽然法师与武者都是通过法力提升身体体质,但二者还是有区别的。

    法师仅仅只是把肉体强度提升到本级门槛而已,而武者却通过锻炼将达到强度的肌肉再次打熬、重组,而且人家还去研究如果更好聚力发力、四两拨千斤。

    因此在同等级里,武者的肉体强度、近身搏杀能力自然是法师们拍马不及的。

    在法师被近身情况下,有时候法师被低一个等级的高明武者暗杀掉也不算是什么大新闻。

    苏拾想想就有点儿害怕,这应该就是网游里所说的脆皮法师了吧?

    不过法典世界里的法师大都如此,苏拾倒也淡定不少。

    法师之所以脆皮,是因为他的法力不够,没办法随时保持。要是哪个法师法力总量变态到可以保持防御技能全天候开启,那绝对会是同等级杀手的噩梦。

    正所谓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这个时候就是法师最脆弱的时候。

    而决定一个法师法力上限的因素是比较多的,有法典等级、法律等级以及法律数量等因素。

    所以,苏拾心里升起一股明悟,要么拼命提升法典等级、法律等级,也就是质量。可要是质量不足,那就数量来凑,多写一些法律。

    世人没办法如此,盖因为他们法页受限,法律拓印渠道也受限,况且法律多了,法典升级也更麻烦得多,因此倒也没有人将苏拾如此丧心病狂的想法付诸实践。

    苏拾心儿倒是很大,自我安慰道:“船到桥头自然直,不管他了,以后再考虑,地球那么多法律,还不够我写吗?”

    “开天典了,嘿嘿,你们这群老不死的,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们,居然敢如此捉弄本法官,嘿嘿!”苏拾心里恶意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