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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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的命师给人算命,说到感情事,大多只是说:“你这个人命犯桃花”,“桃花旺啊”啊。

    这都是一些泛泛之谈。

    有的民间命师,甚至说的更加粗鄙,说一些“你这个人是吃三眼井水之命”,意思就是要嫁三家,或者是跟多个异性有关系。

    这一类的说法其实都是浅层次的命理。

    同样是桃花,黄天大能解读出五种不同的桃花来,这才是深层次的命理。

    市面上绝大多数的命师,都不懂这个道理。这来自于黄老道的真传。

    八字中隐藏着人生的几乎全部信息,人的八字什么样,人生就是什么样。

    在实际生活中,有的人虽然出轨,但却不伤害彼此的家庭。

    这一类就是比劫桃花。

    有的渣男渣女,要钱没钱,要人品没人品,却总是有人主动投怀送抱,这就是生我桃花。

    有的高富帅,或者白富美,总是在感情上伤痕累累,这就是象水木棉这样的,桃花克我。

    黄天大说,水木棉的每一次感情,都是对她的伤害,就是这个道理。

    林驹和黄天大想跟水氏姐弟做生意,建立信任关系,这一回自然要拿出点真本事来。

    见水木棉哭了,黄天大就暂时不说话,让水木棉自己渐渐地平息情绪。

    这种情况,黄天大跟着黄老道出去给人算命的时候,他见的多了。

    黄老道给人算命的时候,有时候会把人给算的嚎啕大哭,甚至跪地磕头。

    今天水木棉只是哭了一会儿,其实轻多了。

    等到水木棉不哭了,黄天大就把这套关于桃花的理论,讲给她听。

    听得水木棉频频点头,连连称是。

    黄天大又讲了十来分钟,就结束了算命。

    一般给人算命,都在二十分钟左右。

    这个时间,基本上可以把想说的事情说完。

    这样做,一是为了节省时间。

    有的时候,算命的人多了,一个人占用的时间长了,但是钱还不多给,对于命师来说,就不划算。

    另一个原因,就是一个人问起来没完没了的,问了这事儿,又问那事儿,命师就容易出错。

    “小大师水平真高,若是到香港发展,一定赚大钱。若是有意到香港发展,我愿意代为安排”。

    天啊,还能到香港起发展?我岂不是要上天啦。

    一瞬间,黄天大有些热血沸腾。

    不过,他到底没忘记自己的目的,很快冷静下来。

    “谢谢水阿姐,我父亲年纪已经大了,故土难离。还是在我们家乡自在些”。

    “既然在家乡自在,为什么又到了这里来给人算命”?

    是啊,为什么会到了这里?你问林驹那个混蛋去,叫我装瞎子,简直别扭死了。

    “不瞒水阿姐说,我们兄弟俩到这里,其实不是为了算命”。

    “那是为了什么?方便透露么”?

    “这个……”。

    一到这样的事儿。黄天大就不知道怎么说好。

    “这件事儿,还是由我兄弟来说吧”。

    黄天大站起来,本能地想走,猛然想起来自己现在还是个盲人,才停住脚步。

    水木棉过来,拉着他的手,两人来到院子里。

    林驹和水桂正坐在竹椅上谈笑正欢。

    见两人轻松出来,知道黄天大已经把事情挑明了。

    “还请阿姐和阿哥原谅,此事实为不得已而为之”。

    ‘没关系,林阿弟,这回你可以说明真正来意啦’。

    水木棉倒是毫不介意。

    “你们可能已经猜到了,我们此次就是为了做生意而来”。

    “哦?你们想要些什么东西”?

    “这一次只拿一些蛤蟆镜”。

    水木棉看了看水桂,两人会心地一笑。

    “果然如此,我们已经预料到了。不过,这个生意不好做,我们这里不赊不欠,一手钱一手货”。

    “这个没问题,我给你们现金结算”。

    “便是给了你们货,你们能带回去么?不瞒你说,以前可有不少人,在半路上就被人没收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只要你们帮我送到南头县城,剩下的我们自己解决”。

    水木棉说的,其实就是路上的运输问题。

    现在到这里弄到货源,不是多大的问题。

    看到这个商机的,也有很多人。以前也有不少人尝试做过这个生意。

    成功的固然不少,但失败的也大有人在。

    主要的问题,就出在途中的运输上。

    现在这种长途贩运生意,还处于灰色地带。从南方运到东北,沿途要经过十来个省份,到哪里都可能被人给截下来。

    许多人就在这个环节上失败,最后血本无归。

    一旦生意失败了,对于水木棉和水桂也有一定的风险。

    如果有谁认真追查,最后就可能追查到他们的头上来。

    林驹做之所以要他们把货送到南头县城,是因为除了水家姐弟,还有别的人也在做这个生意。

    这里比较偏僻,因为他们同行之间的竞争,就可能殃及池鱼,出现黑吃黑的现象,自己成了牺牲品。

    到了县城,这里人的控制力就要差得多,自己也有更多的周旋余地。

    “我想知道你们怎么往回运”?

    一听水木棉这么说,林驹就知道,他们现在真的想做这个生意。

    如果不是如此,她没有必要问的这么详细。

    之所以这么问,是想把风险降到最小。

    这才是真正想做生意的心态。

    “我们不是私人贩运,而是给公家采购。回去的路上,我们也不随身携带”。

    “那你们怎么运回去”?

    “火车托运”。

    “车站会给你们托运么”?

    “我们采购的是电焊工使用的墨镜,不是那些社会青年戴的蛤蟆镜。这是生产需要。我们的介绍信里面,已经写明白了这一点,我给你们看看”。

    水木棉接过马家堡子的介绍信看看,又递给了水桂。

    “呵呵,林老弟,看来你早就有所准备啊,你这样做这个生意的,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不过,车站也没那么好糊弄,到时候,你怕是要费很多口舌”。

    “这个我自有办法,不过,我既然是为了公家采购,回去就要报账。要报账,就要有发票,你们必须给我提供发票。证明货物的来源是合法的”。

    “这个么?嗯……”。

    “没有发票,这件生意就免谈”。

    “林兄弟,你也该知道,这些都是水货,哪里来的发票?不如这样,你们先回去,晚上五点的时候,你们再来,咱们再商量一下如何”?

    水桂用了一个拖字诀。

    “好,一言为定。师兄,我们走”。

    林驹把棍子递到黄天大手里,牵着就走。

    黄天大现在就是他的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