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六章 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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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东子焦急却又说不出话的模样,徐婉宁到底还是没有进去,坐在长廊的座椅上等着。不大会儿工夫,老毛就在东子的搀扶下出来了。
看着瘸着一条腿,并且上半身缠了不少绷带的老毛,徐婉宁神情复杂道:“其实,今天也不是非见面不可,老毛这个样子,应该让他好好休息才对。”
老毛在东子的搀扶下,在徐婉宁旁边坐下,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大白牙:“没事儿的嫂子,我也就是腿受了点伤,使不上劲儿暂时走不动道,其他的也就是包扎的严实了一点,但其实都是些皮外伤,不严重。”
“到底怎么回事儿?我听耀宗说,你是被人打了?”
老毛点点头,将事情的始末娓娓道来。
“之前我不是说,我察觉到了赵玉芝和她的父亲,似乎跟倭国人那边有联系,我们分开以后她再次接近我,就是想要从我这儿套取关于三轮汽车制造的一些相关信息,并且在大江村的时候,她卷走了我所有的钱财和我画的图纸偷偷溜走了吗?”
徐婉宁点点头:“确实有这么回事儿,你挨打,跟赵玉芝有关系?”
“回到京市以后,安子哥找过我跟我说过赵玉芝的情况,组织已经掌握了相关证据,将赵玉芝和她的父亲管控起来了,不过要想定罪的话,必须得找到他们足够多的证据。”
“所以我一直在暗中搜罗证据,在这个过程中,被赵玉芝的家人打了。主要是她的几个哥哥一致认为,是我诬陷了他们父女俩,并且使了点手段将他们父女俩送去了监狱,所以看我不爽。”
东子插嘴:“那照这么说的话,赵家除了赵玉芝和她父亲外,其他人都不知情?否则也不会冒着风险打老毛,还将老毛打的这么严重。”
徐婉宁却摇头:“未必。也有可能他们知情,却没有参与,之所以打老毛,一来是为了报仇,二来,也是转移视线,好让人不怀疑到他们身上。”
但是,赵玉芝和她的父亲都已经被定罪了,其他人也有嫌疑,肯定是要接受组织的调查,并不是他们打一顿人就能洗清嫌疑的。
“嫂子,我挨打这事儿就不说了,说来说去也没什么值得讨论的。既然今儿见到你了,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跟你商量商量。”
“嗯,你说。”
“要制作三轮汽车,是你提出来的,并且我们最初的图纸之类的也都是你提供的。所以,你对这方面肯定有所研究吧?估计耀宗也跟你说了,我们现在已经到了平台期,很长时间了,始终找不到突破口。”
“嫂子,你要是有空的话,能不能帮我们看看,我们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并且指导一下,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林耀宗语气骄傲:“放心吧,我姐肯定能帮我们的。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我姐做不到的事情!”
徐婉宁:“我谢谢你!”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诚挚道:“坦白讲,关于三轮汽车的研究制造,我肯定没有你们俩懂,就算我去看了,也未必能看出原因来。专业的事情,还是得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闻言,林耀宗的脸瞬间耷拉下来了:“我们想过找沪省制造厂的厂长,但问题是,预约的时间都在半个多月以后了,这得耽搁多少工夫啊。”
而且,沪省的制造厂也没有制作过三轮汽车,这个领域完全是空白的,就算他们来了,也未必能看得出问题所在。
已经完成大半了,难道真的要在一个小问题上一直卡着?
徐婉宁想了想,说道:“这样吧,耀宗,你把你们现在遇到的解决不了的问题,详细地写下来给我,我回头翻一翻书,万一书中有相关的信息,咱们也能利用起来。”
徐婉宁所谓的翻书,自然是在空间的电脑里查资料了。
后世的汽车制造业已经十分成熟了,三轮汽车,电动三轮车的品牌更是数不胜数,将后世的先进知识用来解决八十年代的问题,应该不算太难。
林耀宗狂点头:“好,我等会儿回去就开始整理问题。”
“老毛,那你先好好休息,要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尽管开口说。”徐婉宁安慰道。
东子问道:“兄弟,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酒楼实在是太忙了,我就算是想照顾你也分身乏术。但是你伤着一条腿,估摸着……”
“我可以,你不用记挂我,有人照顾我的。”
老毛看到走廊上有人快步走来,开始催促东子:“嫂子也生着病呢,快点让嫂子回去休息吧,我这儿没有大碍,等回头我好一些了再去看嫂子,还有你,酒楼还等着你呢,快回去吧。”
东子三人被老毛无情的撵走了。
徐婉宁走了几步路,感觉有些不对劲,下意识的回头看,果然看到刚才跟她迎面走过的那位女同志,进了老毛的病房。
老毛的反常就是从看到这位女同志开始的。
想必,二人之间应该有点什么关系。
如果能发展成革命友谊就更好了。
“我们走吧,让老毛好好休息。”
徐婉宁回到病房后,大伯母和二伯母都来了。
徐母见她回来,便道:“让你大伯母和二伯母先陪着你,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妈,那您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了,你好好休息。”
徐婉宁本想坐在凳子上,陪两位伯母聊聊天,但是却被大伯母态度强硬地要求躺在病床上。
“按理说,小月子也至少得坐一个月才能堪堪将身体养好,你三哥结婚这几天,你没少跟着忙活,现在好不容易空下来了,可别再到处乱跑了,先把身体养好才是首要的。”
“知道了大伯母,我一定好好卧床静养。”
知道伯母是担心自己,徐婉宁自然不会不识好歹。
二伯母等徐婉宁躺下以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阿宁啊,二伯母有件事儿想拜托你。”
“二伯母您直说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