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一百七十四章 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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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些话,骆昭骤然开朗,但不免也心中一疼。“你相信那些干什么?你不会主动问我么?”
他不免又想起来林蔚在和殷铭那段关系中,小心翼翼到让人心疼...
他所受过的伤已经教育着他,遇到困难一定得自己扛着,千万别拖泥带水,该抽身而出的时候就抽身而出。
林蔚笑了下,抿了抿唇,道:“原来不是要和我分手啊,太好了...”
骆昭看着林蔚的表情,心里已经骂自己无数遍了,究竟为什么要对林蔚那种态度,直接表露自己的心迹不就好了,还害得他干着急。
“我是在生气没错,但我气的是,为什么你为了蛇女,连自己的命也不要了?你今早差点从窗户掉下去你知不知道?蛇女不在了可以再抓,你不在了。”
“我怎么办?”
林蔚的心上宛若被电流激了一下,接着泪腺便收到感应,他把骆昭的手展开,将玻璃一点点地弄出来,又给他上了点药。
“谢谢你,骆昭。”
林蔚咧嘴笑了一下:“我怎么那么幸运...”
真正幸运的人其实是自己吧,骆昭看着感动地一塌糊涂的林蔚,心里也软了一块。
“来,给我抱抱。”
林蔚如同小动物一样慢慢地挪过来,扑在骆昭怀里。
骆昭完好无损的那只手拍了拍林蔚的背:“老婆,下回你能不能别瞎想?这回是谁给你出的馊主意?嗯?齐杭还是邵天骄?”
林蔚:“没人出主意没人出主意。”
在这个关头,他可不能把谁说出来。
骆昭:“我知道了,邵天骄是吧?就知道他整天和顾影逸没学好的...”
看着林蔚思考了一阵的表情,骆昭恍然大悟:“齐杭。”
林蔚眼看着被识破,道:“真的不关他们的事,你就别找他们的麻烦了。”
骆昭:“要不是他们,我老婆能跟我说分手?”
林蔚听着“老婆”这种亲密字眼儿,却也不想纠正了,这么听起来,就好像骆昭和自己已经成为了一家人一样。
林蔚:“先想想蛇女的事吧,蛇女咱们怎么处理?”
骆昭:“既然已经把它抓到了,她估计就没法害人了,要不咱们把他烤了?也算给小家伙报仇了。”
小家伙指的是跟在他们身后的付义忠,哪怕是听到骆昭提到自己,付义忠还是一脸懵的表情。
林蔚:“不行不行,他肯定是个线索,咱们先把他拿出来问问话。”
高中考察的都是知识点,高考也是根据高中的积累才出的卷子,那他们最起码知道考察的内容是什么,才能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啊。
蛇女被扔到地面上,整条蛇都瑟缩成一团。
他看着骆昭和林蔚,就不住地往后退。
林蔚:“你为什么要杀死小超?”
蛇女的嗓音尖细,一如当初在男厕所听到的那般:“谁是小超?!”
林蔚冷笑:“就是那个被你杀掉的男生。”
蛇女:“我没杀人啊!”
林蔚忍不住拿纸团丢过去:“狡辩!”
蛇女:“杀了就杀了没杀就没杀,你们人类真可笑,我明明没做的事,我根本不会认!”
林蔚:“得了吧,您现在在这装什么侠肝义胆呢?你找容器直接把人害死难道不是你做的事?”
林蔚把付义忠往前推了推:“来,看您的杰作。”
蛇女:“他是谁?”
林蔚:“......”
果然蛇女装疯卖傻起来无人能敌,林蔚看了眼骆昭,骆昭也表示自己并没有什么想法。
奇怪的是,付义忠看到蛇女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应。
不过付义忠好解释,毕竟他是地缚灵,对外界的感知还不强烈。
林蔚正寻思着要不要弄一个刑器来审讯一番,门就被人敲响了。
“林蔚,好了么?咱们可以走了吗?”
蛇女迅速地窜到角落里,骆昭伸手一勾,蛇就回了袋子里。
林蔚看着身后已经处理好了,就上前去开门:“好了,咱们可以走了。”
“等等。”骆昭起身,披上外衣,“我也去。”
林蔚笑了一下,挽着骆昭的臂膀:“好。”
原本聊得热火朝天的人们,突然因为骆昭和林蔚的到访而息声。
林蔚愣了一下,他们有这么可怕么?
祁桓把林蔚往前推了推:“这是林蔚,大家都认识吧?”
不认识才怪,林蔚借着土特产的名号已经每一个房间都串过门了,他甚至能叫出底下有些人的名字。
“认识。”
整齐划一的回答,林蔚哈哈一笑,端起一杯酒:“什么话也不用多说,全在酒里了。”
随即一杯白的就被林蔚灌进了肚子。
骆昭连拦的机会也没有,底下旋即爆发出掌声:“好!”
“爽快!”
林蔚擦了擦嘴,轻轻捏了下骆昭的手,示意他不要担心,随即两人就坐。
大家又开始热火朝天的聊着,不少人过来和林蔚搭讪,等到人都各玩各的了,林蔚才问祁桓:“谁组织的这场联欢会?”
祁桓:“不知道啊,就一个传一个,谁组织的不清楚。”
就好似盖茨比的晚宴一般,不知道是谁主持的也都来了。
“奇怪了,NPC那么抠门的人居然会允许用那么多的酒。”
祁桓嗯哼一声:“确实挺奇怪的。”
林蔚笑了下,又有人过来敬酒,林蔚赶忙起身端酒。
骆昭:“三杯了。”
林蔚心中一紧,却只见骆昭起身,端走了那杯酒,自己灌下了肚。
来敬酒的人吓了一跳,回去都变成顺拐了。
林蔚:“骆昭,你别喝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喝完酒是什么样?”
骆昭:“什么样?”
林蔚:“反正别喝了,我抱不动你。”
骆昭颇为遗憾开口:“虽然我很想让你多喝点,你喝醉了实在是...但是你还是别喝了。”
没说完的话,就让人浮想联翩,林蔚不自主的脸红了。
谁料楼上却顷刻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啊——”
竟然把所有笑着的人声掩盖了。
底下一片寂静,只听得楼上像是铁锤凿地的声音,一下两下,极其富有规律。
随即...他们的头顶开始滴水,准确地来说,滴落的不是水,而是血,不知染红了谁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