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92.进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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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沾银从田里回来,刚刚听到苏凝潼又想出门。不同意苏凝潼出远门,因她越长越像她娘亲。世上应该还有人记得当年的冠绝天下的第一美人,苏凝潼出去,也许又引起一场大风暴,伤及无辜。“爷爷,呆一同个地方久,地上新长几棵小草也清清楚楚,什么时候有哪些动物经常出没在哪里,也知道。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我不甘心一直在深山里藏着。”年轻都想到外面看看花花世界,苏凝潼也不例外。
“不是不给你出去,而是你出去会发生很多风风雨雨,我只有你一个孙子,到时候有意外,我无法向你娘亲交待,对不起她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乖了,听话。等我想到周全的方法,再出去。”苏沾银哄着。
“不给我出去,也不说明原因。我都怀疑我不是你的亲生孙子,那有这样一直骗我。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会分辩是非。你也有老去的一天,到时候我没你的保护,又要怎样过日子。你不能护着我一世,以后的路,你放手给我自己一个人走吧。”苏凝潼越想越气。
“你在我眼里,无论多少岁,多大一直都是一个小孩子。你有你的想法,我也我的顾虑,除非,从现在开始,你能够有自保的能力,也许我会同意你出去。”
“话里话外,还不是逼着我学武。你教什么,我就学,出师之日也是我出山之日,同意就拉钩。”苏凝潼做什么事情也不专心,只是想玩或捣蛋。
“拉钩就拉钩,反悔的是小狗。你没学到我满意,就老实呆在家里。只怕你学了两三天,又不学。跑去看蚂蚁搬家,也比学习强。”
“这次,我会认认真真学,不信,你看着。我们拉拉钩,一百年不变。”
日复一日,苏凝潼很聪明,一目十行,记忆很好,理解也快。半年后,基本都学会了。苏沾银允许孙兰心在一边听,一边看,孙兰心能学到多少也是她的造化。
孙兰心本来就从苏沾银送的书上学到许多东西,以前不懂的地方,现在听到苏沾银的教导,一点就通,进步也很大。
苏沾银只教不陪练,陪练就由孙兰心做。刚开始,孙兰心轻轻松松就可以招住苏凝潼的招式。
苏凝潼初生牛犊不怕辛苦,只为早日出山闯世界,不需要孙兰心让步。倒下了,站下来再继续。直到累得站不起来,才罢休。苏沾银天天熬药汤给苏凝潼吃,吃后再泡药桶,消除疲劳。第二天,又龙马精神,活泼乱跳了,没前天一幅死狗样。
苏沾银把自己的绝技一项一项教给苏凝潼,苏凝潼来者不拒。教什么就学什么。轻功,很早就学会,这是逃跑的好功夫。也是苏凝潼以前唯一愿意学的东西之一。
一个月后,苏凝潼可以与孙兰心过招半个小时不输。苏沾银还是觉得不行,要继续练习。孙兰心放在江湖上,也算是顶尖高手,这样的高手,苏沾银看不起。
孙兰心在进步,苏凝潼要进步更快,也才能与之对打。苏沾银早就话,打不过孙兰心,就不是找他想出去。
苏凝潼拼命地学,去练。两个月过去了,孙兰心全力以赴,保持在两百招内打输苏凝潼。
苏沾银这时还是不松口,继续教。三个月过后,苏凝潼偶尔不输了。
功夫上去了,该学其他。要苏凝潼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精通医术。没办法,苏凝潼也一样一样地学,学到自己的爷爷满意为止。
苏沾银虽然也心疼自己的孙子,不想他太辛苦。可想到仇家的强大,没本事,出去撞上了,白白送死。只好强迫苏凝潼去学习。
一年后,苏凝潼终于学会了自己爷爷的八成绝技,可以出师了。
这天,苏沾银把苏凝潼叫到身边。“我没什么可教了,我会的,你学去八成多。剩下要你自己摸索,自己贯通。这样,可能我也不是你的对手。真实的不愿意放你下山。早知道你第一次出去时,我就不应该让你,直接绑你回家。现在剩下最后一关了。你通过,可以马上下山。下山后不能说起我的事。”
苏沾银把苏凝潼带到一个摆好阵法的地方,叮嘱很久。如果感觉不对,没把握。可以认输。
苏凝潼的心早就要飞到外面的世界,不想听爷爷再唠叨。直接进阵里,开始破阵。理论很充实,实际很现实。虽然练习过几千篇阵法,进行的是真实的阵法。也是苏沾银最得意的阵法,直到现在世上也没人解开。
苏凝潼才学不久,就想破阵,应该很难。
进去后,苏凝潼在一个十字路口选择,不知道哪向哪个方向是正确的。每一个路口进去遇到的事情也不一样。
凭着自己的心,苏凝潼选择向东走。走不到十分钟,感觉很热。抬头看到有三个太阳,三个太阳照着,水分流失很快。不想办法可能会渴死。苏凝潼拿出身上的弓箭,进天上射去,碰一声,射到其中一个太阳。苏凝潼连续发三支箭才射落一个太阳。
没那么热了,苏凝潼再鼓气把另一个太阳也射下。
苏凝潼休息,补充体力后。继续前进。走在大漠上,水源难找。还要小心刮风。风起,满天泥沙,两内米看不到东西。如果问走过大漠的人,肯定会最怕就是遇到龙卷风。龙卷风卷到哪里,哪里就被刮得干干净净,人也会被刮跑。
风吹来了,苏凝潼找个背风的地方躲过这场风。在背风处,头顶上,泥沙顺着风走。偶尔也有沙子掉来。风停后,苏凝潼半个身子被埋在沙堆里。
苏凝潼收拾好自己,继续上路,寻找出口。
傍晚,又累又饿的苏凝潼支持不住,找地方休息。夜里,只见苏凝潼满着大汗,红红的脸。外面的苏沾银不敢让苏凝潼继续下去,撤开阵法,抱着凝潼回家。
苏沾银与孙兰心一晚不能睡,一直守着苏凝潼,担心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