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一百二十一章 负不起周末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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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说的也对,是我对不住他。”“没,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而已。”
恰好时间差不多,工作人员让他准备一下,马上到他了。
秦然拿起一边的面具带上,为了神秘感,他和搭档都会带着面具上去,一身黑色西装,黑色的面具,一切准备好后,秦然迈着他惯用的步子走上了左边的升降台。
本来周家人要一起守岁跨年的,肉肉一直在找机会接近周末药,等时机差不多成熟了,她让周游去拖住长辈,转头跟周末药说自己初来乍到,周游喝得賊嗨,除了周末药谁也不认识,很无聊,让周末药陪自己玩玩,看看电视。
这个小婶婶帮过自己和秦然很多,周末药也没好意思拒绝,跟着到了小客厅,感情肉肉是拉自己过来给她工作的电视台增加收视率的。
却没想到,舞台上出现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一身黑西装,带着黑色的面具,而他身边站着一个白色西装金色头发的男人,那人也带着白色的面具,台下粉丝不断高呼两个人的名字。
秦然看到搭档那一刻,顿时觉得自己被扔进了冰窟窿里动弹不得,对面那个人,是何其,曾经和自己一起唱过《情话》的何其。
他下意识的看向镜头,周末药这会儿肯定在看,他本想给周末药一个惊喜,结果成了惊吓,看不到他面具下的表情,盯着何其的时候却很冒火。
直到《情话》的前奏想起,才把秦然拉了回来,这个时候不能出岔子,好在秦然在工作上很会控制自己的情感,就是演,也得演出一副和善的样子。
另一边肉肉完全沉浸在节目里,也不知道这三个人的纠葛,周末药倒了一杯茶轻轻抿着,两个人他都认识,粉丝在狂喊秦然和何其的名字,还认不出来,他就蠢了。
这首歌秦然好多年没唱过了,而在周末药的印象里,秦然唯一一次与人合唱,就是何其,这应该是第二次,这首歌他在国外听得耳朵都烂了,当然只是秦然独唱的版本。
秦然看向镜头的时候,周末药似乎感觉到了他在看自己,镜头给了特写,面具下的双眸带着手足无措的感觉,周末药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看完了整个过程。
肉肉还诧异周末药怎么没反应,是不是还没认出来,转头一看周末药那么认真,估计是着迷了,根本没时间给反应。
当两人扯下面具的时候,周末药觉得异常刺眼,他丝毫没有怀疑秦然,甚至明白何其是在用自己给秦然搭路,可就是高兴不起来,心里也觉得酸酸的,特别还是这首歌。
“怎么了,秦然哥唱的不好吗?我觉得超帅的今天。”
“挺好的。”
“那你怎么不开心?秦然哥好像是为了给你惊喜才答应邀请的,这次他还是替补,笑死我了。你不喜欢吗?”
“喜欢,一直喜欢。”
“哎,你们周家人怎么都这样,高兴就笑嘛。”
肉肉还想开导一下周末药,刚走过去,就见周末药眼角有些湿,强忍着没让泪留下来,可能也是怕在肉肉面前失态,立刻起身离开了小客厅,接着再也找不到人了。
秦然一下台就堵住了何其的去路,怕别人听到什么,干脆拖着何其去了上次的天台。
“何其,我有没有警告过你,别玩这些套路。”
“怎么,我也只是被邀请而已,我错了?还是你来了我就得拒绝?”
刚好跨完年,外边到处都是烟花鞭炮和孔明灯,明明很美的一幕,却在剑拔弩张的两人中间显得格格不入。
“你根本不知道!”
“我知道,你来就是为了给周末药一个惊喜,周末药看见了吗?”
“你他妈的,滚!有多远滚多远!”
何其看了眼秦然,抬头望着天,站在秦然的角度不会知道这话有多伤人,可是何其知道,一颗心就这样被扔在地上狠狠践踏,是他自己作的,活该。
“秦然,我说过无权干涉我做什么,你如果有本事有能力,大可以自己挑搭档,想挑谁就挑谁,而你没有,我有。”
“你是干的?让导演邀请我。”
“是,我才是那个替补,不过是我让导演带上你的,上次是,这次也是。”
“何其,你在施舍我?我没戏,没通告,很可怜是不是?需要你来可怜了?我秦然还不需要人来同情。”
“你在这个圈子待了十年了,还以为才华和本心就能给你应有的一切?秦然,当初你觉得我天真,现在你又是什么样?别跟我说你看不明白。”
“算我傻,老子技不如人,行了吧,要玩滚去找别人,我没空!”
秦然转身就往通道口走,身后何其有些不甘心,对着他的背影呼喊着。
“秦然!凭什么不给我机会,明明是我先遇见你的,凭什么?”
“我给了你机会,就等于是没收了周末药的,我早就说了我舍不得,别栽我这儿了,不管你弯的还是直的,那个人都不该是我,也不可能是我。还有,周末药,我和他认识十几年了。”
这次依旧留下何其一个人在天台上,愣愣地看着秦然离开的方向,秦然和周末药认识十几年了,而何其一直以为自己才是第一顺位。
他想,现在是不是正应了那句“既生瑜何生亮”?
第一百二十六章
秦然花了五分钟的时间处理何其的事,这五分钟,周末药却已经摸了喝高了的周二哥的车钥匙,开车离开了周家老宅,谁也睡没说。
当秦然再给周末药打电话的时候,显示的已经是无法接听,他开始急躁起来,连着打了几遍依旧是无法接听,没办法只有打给肉肉,肉肉倒是接了,却给了他一个犹如晴天霹雳的消息,周末药不见了。
秦然一秒也没敢再耽搁,直接从后门离开了电视台,跑回了酒店收拾东西,都来不及跟人告别,退了房就往机场跑,这个点没有直飞的飞机,只有转机,到了也是明天早上七点的样子。
他不敢耽搁,周末药不见了,如果不在周家,他下意识的觉得周末药会回他们自己的家,如果周末药先到,那么周末药会等他,如果他找先到,他也会等周末药。
七个小时的飞机,秦然一刻也没合眼,下了飞机再给周末药打电话时,显示是已经关机,他打车回到了家,也是空无一人,行李随便放在门口,又开始给肉肉打电话,接的确是周游。
“秦然吗?”
“我是。”
“现在我们这边都在找周末药,可以确定的是他人不在这里,并且周紫苏的车也不在了,电话显示也是关机。”
“我知道。”
“你最好祈祷他没事,有个什么,你也不会好过。”
“我现在就已经不好过了。麻烦你们再找找,我现在在家里等着,如果他回来,我会告诉你们,可是我怕他直接去了电视台那边。”
“我和陶柔已经在收拾了,马上回去,有消息给你说。”
“谢谢,辛苦了。”
秦然挂了电话以后,整个人都放松了一下,就这三个地方,守着总能守到,一夜没睡,眼睛通红,因为烦躁,脑子还跟放鞭炮一样炸得他难受。
他坐在沙发上一直盯着门口,电话也继续打着,一切都没有任何变化,没人开门,电话依旧是关机,心里一直念叨着周末药,盼他快点儿回来。
下午一点,门口终于响起了声音,是秦然一直想着的人,周末药还在门口换着鞋,就被冲过来的秦然按在墙上亲,手也在他身上四处乱窜。
“秦然?”
秦然没答应,只是松开了周末药,看他眼睛和自己也是一样通红,悬着的一颗心算是放下了,但是这么久没见,加上一肚子苦水,埋头又吻上了周末药。
“秦然,你先松手,疼,轻点儿。”
周末药推着秦然,秦然一点儿前戏都没做,直接把手伸进周末药的裤子里揉捏,手上的凉和手里的热完全是两种概念,一个冻得难受,又带着点儿刺激,一个被暖和的有了真实感。
慢慢适应了秦然的力道,周末药也有几分按耐不住,本身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就有些累了,被秦然这么一摸,身体更是软得不成样子。
秦然嘴里一直喊着周末药的名字,恨不得把周末药直接吃进肚子里,可终究还是舍不得弄疼了他,两个人直接就近找了一间客房,秦然开了暖气以后,夸坐在周末药身上脱了自己的衣服。
做到了傍晚,周末药倒头就睡,秦然这才想起来,还没跟大家说。
告知了周末药的情况以后,转身回到房间继续看着他。
秦然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而两人都没提,周末药看着并不是很在意,可是不在意为什么要急着跑回来呢?如果说自己不想解释为什么也急着跑回来?
周末药睡得很沉,秦然猜到了他是连夜开车回来的,摸了摸周末药的头发,眼睛下面浓浓的黑眼圈,虽然他也一夜没睡,可就是睡不着,心里愁的发慌,拿上烟就去了阳台。
自从和周末药在一起以后,秦然才有了牵挂,做什么都会为身后的人考虑,慢慢地就习惯回头去注视背后的人。
慢慢去摸索对方的过程是充满刺激与惊喜的,比如周末药其实有点儿小脾气,却很好哄,看着一副纯良无害的样子,说出来话却能把你堵得有口难言。
可终究还是看到了另一个他不喜欢的周末药,为了目的,可以说是不择手段,即使目的的最终是他,而周末药也没有伤害过任何人,这个任何中却不包括周末药自己。
他没敢问周末药那些往事的细节,秦然见识过身边人的死亡,却没有见识过最亲最爱的人,因为自己而死亡,倘若周末药因为自己除了什么事,秦然这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好在周末药完完整整的回来了。
那终究是周末药的一块疤,撕掉之后就是鲜血淋淋。
剩下的半包烟都被秦然给抽完了,还是觉得烦躁不堪,秦然下楼打开冰箱看了看,也没什么吃的,只能熬粥,心想熬得差不多了就去喊周末药,总不能一直饿着。
费了很大的力气把周末药拖到餐桌前,又一勺一勺给他喂,因为周末药说累的不想动了。
吃了半碗,周末药就说饱了,秦然也没强求,当着他的面把剩下的半碗吃了,放下碗后,周末药双手环胸一直盯着自己,那眼神简直想把自己盯个窟窿出来。
“那个……周末药,昨晚……”
“新年快乐,恭喜你新年第一炮成功。”
“……”
妈的,这是他妈什么话,明显牛头不对马嘴,除非是周末药不想听,不然根本不会这样,秦然挠了挠脑袋,差点儿没把自己给挠秃。
“不是,周末药,你听我说,昨晚的安排我不知道,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会成这样。我不知道何……”
“你还想打一炮?”
“周末药!”
“你说,我听着。”
“没什么说的,我错了,对不起。但是你得相信我,我不知道这些安排,只是想给你惊喜,你一定得信我。”
“我什么时候怀疑过你?”
“……”
确实,周末药从来没怀疑过自己,毫无保留的相信,可越是相信,秦然就越觉得对不起周末药,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可控范围,周末药爱他远比他想象得要深得多,他又何尝不是。
所以昨晚对何其也是再三警告,不想让人破坏自己和周末药感情,谁也不可以,负了全天下所有人,他也负不起周末药这一个。
“我倒是希望你跟我闹闹,有不对你就喷我骂我我都可以接受,但是不希望你这样。周末药,你回国了,你在秦然的身边,没有什么好怕的,跟我闹脾气,是你的特权,我该哄着。”
周末药是在害怕,害怕秦然突然离开他,一声不吭,那他这十几年的努力全都白费了,都是两个大男人,闹脾气有点儿说不过去,但是秦然说自己可以跟他闹,这是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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