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节许小鹏眼神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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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想写。”李玉莲将协议书放进包包里,看向唐家人,她扬起一抹笑容:“你们家的钱我不要,我结婚的时候,我爸给我的陪嫁我也不会再要,就当做这一年多来,在你们家吃喝的费用吧,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在你们家的这些日子里,我深深的感觉到随便闭着眼睛找个男人都比你儿子强,爸,我们走。”“你…………”唐母说不出话来。
唐杉看着李玉莲和李父拉着行李箱出了客厅的大门,这一走,便不会再回来。
客厅顿时安静了下来,唐母看看唐杉,又看看唐父,不知该说什么好。
“妈,我不是对你说让你早上给李玉莲那什么的吗?”
唐母偷偷瞥了一眼唐父,低声道:“你将她锁在房间里,你爸派人将锁砸开才放她出来,这不是没吃早饭她爸就来了么,然后又出来后面这件事,哪儿有机会。”
唐杉拧眉,转身:“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反正婚也离了。”
唐父站起身,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母子俩:“小杉,你就胡闹吧,阿莲这么好的女孩你不要,我倒要看看你要的女孩究竟有多好。”
不等他说话,唐父便转身回了房间。
一路上,李父都默不作声,到了汽车站,她思量了一下,才说:“爸,你别生气,在唐家,我过的其实一点都不快乐,从唐家大门走出来,想着再也不必回去,我便觉得好开心。”
“阿莲啊,爸没生气,爸只是觉得,一开始就不该将你嫁给他,你是爸一手带大的,爸心疼你。”
一席话让李玉莲湿了眼眶:“这不是重新开始了么,我会活的很精彩,爸,你回去吧,我上午请半天假租住房子,我会好好上班,隔一段时间便给我姨拿回家补贴用,以后不会在家……白吃白住。”
李父上前抱住她:“瞧你说的什么傻话,你是我闺女,吃家里住家里都是应该的,过段时间将工作辞了吧,辞了在我们那边找个工作,离家近,省的在外面还要租房子住。”
“不……不用辞职,这边工资高,我也喜欢,好了,爸,你上车吧,我也要去找房子住了。”她还有121次没有完成,即便她想离开许氏,首先也得征求许小鹏的同意,否则,她能预想到,自己的下场将会是何等凄惨。
“好。”李父转身,上了车,坐在窗户前,他仍然叮嘱:“以前怕你婆婆说你,现在既然离婚了就多多回家,爸挂念你。”
“好。”李玉莲冲他挥挥手。
看着汽车徐徐的开动,李玉莲站在那里,一直等车子出了车站,再也看不见,掏出手机拨打给许小鹏,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十分动听的英文歌曲彩铃,没几句便传来他慵懒的声音:“喂?”
“是……是我,谢谢你,我成功的离婚了,现在我打算找房子租住。”
“你现在在哪儿?”
“在汽车站,刚把我爸送回去。”她如实相告。
“带着你的东西乘车立马给我过来。”
“去你那里?这多不好意思……许总……管吃管住么?”
许小鹏嘴角抽筋:“自然管。”
“那好,我马上过去,正好省了一笔房租饭菜钱。”挂掉电话,李玉莲伸展了一下双臂。
她望了望天,这才发现,天空中的云层压得更低了。
刚走到路边,伸手打的,才发现兜里就剩了十块钱,哪儿够啊,只好站在公交站牌下,等待便宜实惠的公交车。
这么一会儿工夫,倾盆大雨便哗啦而下,虽然站在公交站牌下面,但刮起的风夹杂着大雨,短短片刻,还是让李玉莲淋得不轻。
等公交来的时候,她俨然已经淋成了落汤鸡。
公交车走的慢,走走停停,到许小鹏的小区时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
从小区门口下了车,李玉莲用手捂着脑袋,拉着行李箱,飞快的跑进了小区。
站在a栋别墅门口不远处,她便看见大门口,他手持一把黑伞站在那里。
她跑的更快了,一直跑到了他的伞下,额头处的雨水顺着她的脸往下流。
“你是傻妞么?不知道自己买把伞么?”他愠怒。
李玉莲嘿嘿一笑:“我……兜里就剩下十块钱……没钱了……”
“若我没接你的电话,今晚是不是要睡大街?”
“大概……可能……也许……”说这话时,她都觉得十分窘迫,她李玉莲都混到了兜里只剩下十块钱的地步,可想而知,她究竟有多么悲惨。
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强行的拽进了院里。
“啊!”李玉莲一只手被他强行拽着,另一只手还拖着行李箱,可想而知,这段过程中,她走的有多么的痛苦。
终于到了客厅门口。
行李箱被迫扔在了门口,她浑身湿哒哒的走进了他的客厅,站在门口,她目瞪口呆的看着里面的场景,被震慑的说不出话来。
他的家找不出任何可以形容的词语来表达。
给人一种宁静,如身临海边的感觉,视觉上的冲击让李玉莲浑身有点僵硬,她从来没见过这么有钱的装潢。
“将湿衣服脱下来。”
随着他一声令下,李玉莲晃过神来,转身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就要朝着里面走。
“在这换。”
李玉莲一怔,站在门后,将湿衣服一点一点剥离自己的身体,从上到下。
像是在剥鸡蛋皮一般,圆润嫩白的躯体让坐在沙发上的许小鹏眼神灼热。
“过来。”清冷的声音,带着一缕察觉不出的沙哑,这声音,媲美于男人最动听的嗓音。
李玉莲抱着干净的衣服,浑身赤条的走向他,最终,站在了他面前。
许小鹏站起身,一把从后面抱住她,用腿顶了一下她的后腿弯,李玉莲身子一弯,趴在了茶几上。
李玉莲感受到他指尖的温度在自己身上如鱼儿一般的游过,每到一处,都是滚烫。
她浑身微颤,不知是冷的,还是被他撩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