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万民朝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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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市,还未完工的市民会馆前,男女老幼数十万民众都聚集在了这里。从高空俯瞰,只见黑压压的除了人头还是人头。那壮观的景象,简直像是全市的居民,都聚集到了这里一样。实际上,全市的居民真的都聚集到了这里。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教会与协会,花费了相当大量的人力与物力,布下了遍布整个城市的结界。
不要误会,虽说是结界,却并不是想象中那种隔绝空间啊,形成新的空间之类的。这个结界,简而言之,就是下达全市范围内的强烈暗示,让所有人集中到这片土地上。
爱丽丝苏菲尔,桔梗,萝莉saber,以及恶魔,远坂时臣,言峰璃正,还有十几位教会与协会的负责人,此时正伫立在这刚刚完成个空壳的大楼顶上。
眺望着楼下形形色色的人群,恶魔首先开口问了:“这就是全部了吗?”
现场之中,最熟悉当地状况的,也就远坂时臣,以及言峰璃正了。而吉尔伽美什一夜未归,远坂时臣难免有些担忧,无心答话。老神父只得站出来,回答了恶魔的问题:“是的,按照您的要求,所有人都聚集在了方圆百里之内。\\”
“麻烦你们了,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恶魔点点头,招手拿出一把剑,剑身剔透如琥珀,剑柄盘旋着一只活灵活现的火凤凰。整把剑浑然一体,不似出自人手。更重要地是,此剑上散发的那种气息,那种内敛的尊贵。看起来,就宛如一位无需张扬的女王一般。
众人一见这把剑。心下不由暗暗感慨。就算宝具之中,能有如此尊贵气质的,也寥寥无几。Saber也心下暗叹,单单论起王权之气来,这把剑地等级简直无法估量。Excalibur怕是拍马,也无法追上了。
接下来,更让众人惊诧的一幕发生了。这小女褐中,彩光连闪。一把把相同的琥珀之剑,就这么凭空掉落在地上。直到第九把剑掉落在地的时候,小女孩才停下手,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不用说。众人自然被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惊呆了,定定看着地上九把一看就等级相当高的宝具,半晌说不出话来。那些剑上。那如出一辙的尊贵气息,都告诉他们,这里根本没有赝品,所有地宝具,都是真的。那么,这些剑,一开始就作为同一件宝具存在呢?还是……这都是魔术……抑或魔法的效果?
正当众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恶魔地话将其唤回了现实:“喂,别愣着了,找九个人。\//\拿起地上的剑。以我为圆心,摆在九芒星的九个点上。对了。每把剑离我四公里远,这个数字要严格把握。”
清醒过来地众人。赶忙找了九位善于运动的战斗人员,拿上九把剑。按照恶魔的吩咐,每隔四十度插在地上一把,每把剑离恶魔四公里。看起来,恰好摆在了九芒星的九个点上。
这忙着摆九芒星这段时间,众人偷偷望向恶魔的眼神,也越发好奇了。
就是连saber,桔梗,爱丽丝苏菲尔也不例外。本来,昨晚caster放下那么一句不明不白的狂言,说是今天来拜访,害的几人都在城堡中严阵以待。没想到,等到下午三点,太阳高挂,也没等来caster,却把教会和协会的人等来了。
这帮人来的目的很简单,表面上是说,一起商量servn暴走事件地解决方法。实际上,字里行间无不暗暗讥讽爱因兹贝伦。爱丽丝苏菲尔听得甚是恼怒,也无可奈何。\\\毕竟,引发那么大规模骚乱地元凶,正是爱因兹贝伦的servn。
正在协会与教会越说越恶劣,甚至威胁说要中止圣杯战争,将冬木市从地图上抹消地时候,事件的元凶,恶魔站了出来:“不就是芝麻大点地小事吗?有必要说的和世界就要毁灭似的吗?”
因此,局面就演变成了现在这样。不过,到现在,众人也不明白这小恶莫干些什么。
又不是多么复杂的事情,就是摆放几把剑,也不要求多精密,三五分钟,这点事就轻松搞定了。此时,恶魔才摆正手中的安度里尔之剑,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恶魔两只眼睛,已不复刚才的幽紫。左眼冰蓝,右眼朱红,两眼中各有一个美术体的夸张飞鸟符号。
不说那些初次见到这诡异魔眼的圣职者与魔术师,就连目睹过这魔眼的saber等人,心下也感慨莫名。
就这样,那只冰蓝左眼一眨,里面的飞鸟一振双翅,天空般蔚蓝的幼小身影,在众人赞叹的目光中,缓缓飞起。大约飞到百米高时,那只冰蓝的左眼,才逐渐自九把具现出来的安度里尔之剑上扫过。\\霎间,九把剑在众目睽睽之下,仿佛被看不见的手拖着一样,缓缓飞起。
就连忧心英雄王的远坂时臣,见了这一幕,也赞叹起来:“那魔眼,原来不止能操纵空气啊!”
一生都在与异端战斗,见多识广的言峰璃正,也由衷叹息“是啊,估计是能操纵固、液、汽三态内的所有物质吧!我以前见过一种能力,叫做螺旋,就和这魔眼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语毕,两人对望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一抹担忧。别的不说,要是这servn运用这种能力在空中飞来飞去,那吉尔伽美什的王之财报。也就成了高射炮打蚊子——没辙!
众人感慨间,九把安度里尔之剑,已经上升到百米高度,与蓝色身影同等地高度停滞下来。下一秒,众人只见那小女褐中的剑蓦然腾起熊熊金焰。其他九把剑也如共鸣一般,燃烧起同样的金焰。
霎间,自天空中,那十把剑,以及幼弱的蓝色小女孩身上,传来了一股莫大的威压。
那感觉,简直像是整座泰山被搬了过来,压地诸人心头沉甸甸的。\///\\甚至有种想要屈膝膜拜的冲动。
而楼下的数十万普通民众,就没有这些人的定力了,在那威压之下,整整齐齐跪了一地。
在场诸人虽然也多少有点猜测。不过,只有saber最清楚那是什么,那是王的威严!
“以女王的名义下令。都给朕把昨天的事情忘了!”
此时此刻,天际倏然传来一稚嫩悦耳,却无比威严地声音。
随着这个声音响起,一只虚幻的朱红之雀,出现在那蓝色小身影背后。那朱雀双翅舒展,长约千米。朱雀甫一出现,就无声的昂首嘶鸣,一振双翅,向着地面上的民众俯冲而来。期间,这朱雀一化十。十化百。百化千,千化万……
总而言之。数十万只火柴盒大小地小朱雀,人头一只。飞入了所有民众眼中。
说时迟,那时快,期间种种都是以光速来进行的。楼顶上的众人,也只隐约看到个模糊地大概。而楼下的民众,此时却像是朝圣的子民一般,匍匐在地,几十万人整齐的呼喊声,盖过苍穹:“遵命,吾皇在世,宇内一统!”
那万民朝圣的盛况,如不身临其境,很难体会其中的壮阔。楼顶上的众人,也被这恢弘的气势吓到了。隐约间,他们都觉得,天际那抹蓝色的小身影,已然不再幼小,仿佛顶天立地……不,地球在那伟大的身影面前,仿佛都是微不足道地一粒尘埃!
定力薄弱地几个魔术师与圣职者,已经情不自禁跪倒在地,跟着朝拜起来。
而在saber眼中,那自称神圣不列颠皇帝的servn,愈发神秘起来。刚才那种力量,没有错地,绝对是王的力量。虽然和她信仰地王道不同,那王道太过霸道,甚至堕入了魔道……不过,毫无疑问,那是她无可企及,想到不敢想的伟业!
遥远的天际,坐在战车上,眺望着这边朝圣图的征服王,以手置,由衷赞叹起来:“了不起,未来的王吗?”
倏然,这位野心比天还高的王者语气一转,仰天狂笑起来:“一统宇宙吗?这话未免太夸大其谈了!不过,能将这样的王者收归麾下,那我伊斯坎达尔才配得上征服王的称号!”
恶魔看着一切顺利完成,也暗暗松了一口气。收起安度里尔之剑,指使着其他剑缓缓消散。Geass是王的力量,而安度里尔之剑,身为王权圣剑,自然对geass有增幅效果。不过,她也没想到,十把剑的增幅,竟然强到这种地步。唯一遗憾的是,这增幅,貌似主要体现在扩大规模上。对单体目标的增幅,就相当有限了。
至于按九芒星摆放九把剑,那纯粹是为了平均平衡发挥九把剑的增幅效果,并没有什么仪式上的意义。
蓦地,恶魔见楼顶上诸人满眼错愕,甚至恐惧之色。然而,还没等她弄明白这些眼神到底有什么意义,就惊觉自己被一个白色的怀抱包裹了起来。
隐约中,听到一个很好听的女声陶的自言自语:“这血……味道好香,忍耐不住了!”
而在楼顶上诸人看来,一个模糊不清的白色身影,以人类望尘莫及的高速,甚至音速出现。一把将那不可一世的蓝色身影抱住,霎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隐约间,他们看到,那身影是个女子,而且有着一头漂亮的金发。
教会的诸人,都再明白不过了,那白色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昨晚突然降临的白之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