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骕骦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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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6章 骕骦寒冰

    正戏即将上演,任意五人和西门吹羽五人终于走到了一起,五五相对,任意一方却是站在一起,西门吹羽一方则是依旧分散站着,似是谁也不相信谁一样。也或许是五人都并不需要站在一起一样,所以两边的队伍此刻怪异地对立着。任意当头而站,燕男天到是自觉地靠后而站,显然他也知道了任意的武功不是他能比的,虽然内心惊奇不已,却也只能忍耐。此时也不是时候,所以燕男天位居任意左侧,手中大刀却也握的很紧,显然他的心里也对对面五人感到极大的威胁,否则也不会没有了先前那样的潇洒。

    突然一声锣鼓声响起,十人都是一惊,再加上四面八方观众的喊叫声,十人心知若是不快点决斗,恐怕要触众怒了。但未开始之前,这边的胡凯却是突然开口说道:“各位,今天我们的目标是争夺五朵冰花,至于决斗的话,大家千万不要下死手,以免伤了感情。”

    不想对面的五人竟是丝毫不理会胡凯,而胡凯却也未见生气,而是继续开口说道:“要不大家先介绍一下自己吧,大家打归打,总得心里有个底吧。”

    对面五人依旧没有回答,但这边的燕男天却是开口说道:“我赞成,先从我来,我叫燕男天,用刀,二十七岁。”

    第二个开口的是胡凯,只见胡凯开口说道:“胡凯,同样用刀。”

    众人都没有想到的是,第三个开口的竟然是对面的傅东楼,只见傅东楼目光扫过燕男天和胡凯手中的刀,接口说道:“傅东楼,刀,燕男天,呆会你的对手是我。”

    燕男天撇了撇嘴,却是罕见地没有说话,但神情却是一瞬间慎重了起来。而第四个开口的则是那一个手抱金剑的青年,只见那青年开口说道:“苗三凤,苗家剑法。”

    任意这边的胡凯一惊,却见那边的苗三凤眼神却也定定地看着胡凯,只听苗三凤继续说道:“你是胡一刀的后代吧,很不巧,我是苗人凤的后人,呆会你的对手是我。”

    胡凯一阵愕然,心想这天下还真是他奶奶的小,在这里竟然能遇到苗家的后人,而一些常听说书人说书的人自然知道苗家和胡家的事,虽然两家的事最后已经完结,但两家数百年来却是将对方做为对手。虽没有仇恨在其中了,但却有着竞争在里面,而外人看来,却也都被误解为双方有仇一样。而恰好眼前这苗三凤也是个以玩家身份进入破碎虚空的人,而且苗三凤自然也知道苗胡两家的事迹了。此刻十人对战,自然是选择了胡凯做对手,到是将这百年的争斗继续延续了下去。

    这时另一个抱剑的白色古剑的二十四五岁青年开口说道:“金行川,用剑。”

    “马晓天、拳头!”马晓天开口说道,却是将目光放在了金行川身上,显然马晓天将目标放在了金行川的身上。

    而这时那另一个抱剑,却长相普通的青年开口对着赵大宝说道:“熊华青、用剑,你的对手是我。”

    任何任何都知道熊华青说的是赵大宝,而赵大宝却也嘀咕一声开口说道:“赵大宝、用刀…”

    这时,就剩下任意和西门吹羽两人没有介绍了,任意表面和内心都是平静非常,见西门吹羽抱剑而立,并不说话,任意却也好笑地说道:“莫名,用腿。”

    对面五人,包括燕男天在内,六人都是愕然地看着任意,显然早已知晓任意的大名,而这时西门吹羽也终是开口说道:“西门吹羽,剑。”

    这时又是一声锣鼓声响起,却是又有人催促了,十人的对话也就只有坐在圆台边上固定位置的两派人和其他武士略微能听的清楚,至于观众们却只知道十人在说着什么,却并不知道十人在说什么。

    气氛显得越来越压抑,任意见已方四人似是沉不住气了,便开口说道:“我们开始吧,五对五,没有任何规则,胜利的人可以选择去帮助另一人,也可以选择不帮助。”

    九人同时点头,却见那苗三凤看了胡凯一眼说道:“跟我来,我们去那边解决问题。”

    胡凯郁闷地说不出话来,但是却抱刀跟上,而随后马晓天也和那金行川向另一边走去,接着就是赵大宝和熊华青两人。之后就剩下了任意、燕男天、西门吹羽和傅东楼四人。这时只见燕男天开口向傅东楼说道:“站着干什么,我们去那边吧,依我看这里的主角就是莫名,我们两个先给人家让路吧。”

    傅东楼一声不吭地转身,然后向一边走去,这时燕男天也是拍了拍刀对着任意说道:“乘早将西门吹羽干掉,然后取得冰雕,到时候我们就可以退身了。”

    不想傅东楼却是突然停步说道:“想退出吗,我看你怎么退…”

    燕男天一愣,却是眼中冷色闪过,提起手中大刀向着傅东楼窜去,同时嘴中更是喊出两个字来。

    “不攻!”

    只见刀光乍现,一缕耀眼寒光夹杂着冰寒之气,向着傅东楼空劈而下。然而傅东楼却是平静转身,眼中寒光一闪,却是毫无征兆地拔刀劈向燕男天,却是完全的以攻对攻。这一刀的速度之快却是快过燕男天许多,而燕男天原本这一招井中八法中的不攻并不是真正的进攻招式,心中虽惊,却是也立刻收刀换招。同时体内旋起一股冰凉的气息,而冰凉气息乍起之时,燕男天的心也已经进入到了古井无波的玄妙静止的境界中了。

    两人同是用刀,傅东楼的刀讲究快,燕男天的刀讲究诡,两人内功底子似乎不相上下,只是刀法不同,劲道不同而已。而这时的任意却也和西门吹羽对上了,只见西门吹羽冷静地拔剑注视着任意,但却并没有向任意攻来,在任意疑惑之时,却见西门吹羽对任意说道:“我的剑不先出手。”

    任意点头恍然明白,显然是想起当日西门吹羽和长,斗到现在也才只是颇见细汗,但结果却依旧是向先前那样。不想这时燕男天却是忍不住退后一步,瞬时那冷静的外表消失不见,取而带之的是阵阵烦躁,只听燕男天看着傅东楼说道:“算了吧,以后有机会了再打,我承认你的耐心比我大,我现在已经没有耐心了,如果你想继续打的话就到天朝本源去找我,这次冰雕节结束后我就会回本源。”

    不想傅东楼却是突然笑道:“你不错,刀法很厉害,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刀本源去找你…”

    说完后,傅东楼在众人怪异且惊讶地注视下转身向台下走去,当众人反应过来时,傅东楼已然下了台。而六人则是互视一眼,齐齐将目光放到了冰锥之上。

    只见胡凯扫了身旁的苗三凤一眼开口说道:“靠,有五六十米吧,绳子都断了,莫老大你轻功变态,还是你自己去取吧,我们在下面给你助阵。”

    燕男天也是站在一旁笑道:“你去吧,没有你我也不可能站在这里。”

    任意笑道:“好吧,等把东西拿下来了我们再分。”

    五人都没有说话,当然那苗三凤始终都没有说话,而任意这时也向冰锥走去,五人也随后跟上,先见识一下任意到底怎么拿冰锥顶上悬挂着的五朵冰花。

    五十多米的高度上分别挂着五个绳梯,但绳梯都已经被从五米多的高空斩断。对任意来说被如此多的人看着取东西确实有些不适应,反正他要的是那冰玉,对钱财什么的都不敢兴趣,于是任意便开口说道:“一起吧,一人取一朵,谁的速度快到时候就拿大头,一千两黄金啊,各位可要努力啊…”

    四人一愣,互相看了看对方,但却是没有动静,而任意则看着四人。不想下一刻,四人呼吸已经急促了起来,接着四人口中发出暴喝之声,竟是向四个地方分别窜去,而这时那苗三凤却是突然将胡凯抓住,胡凯郁闷地叫道:“你他奶奶地抓什么抓,赶快把老子放开,不然老子得不到黄金就和你急。”

    不想那苗三凤却是突然开口道:“要想得到黄金就必须算我一个,我帮你第一个取到冰花,但你必须答应分我一半。”

    胡凯顿时傻眼了,愣愣地看着苗三凤,而苗三凤却也慎重地看着胡凯,这时苗三凤突然笑道:“他们已经跳上去了…”

    胡凯呼吸一顿,却是咬牙道:“好,你帮我,你怎么帮…”

    苗三凤笑道:“我先跳,然后你再跳,但一定要跳到我的肩膀上,然后踩着我的肩膀向上跳,估计那样你能跳到个八九米的高度吧。”

    胡凯转眼一看,见赵大宝四人已然分别落了爬到了五米高的绳梯上了,心中无比焦急之下,胡凯说道:“好,那就快点。”

    苗三凤这才满意地点头,然后两人一起向一个绳梯处窜去,果然如苗三凤所讲的,苗三凤先是跳向四米的高空,接着胡凯随后而上,踩着苗三凤的身体向上借力而跳,却是一下跳到了九米多的绳梯上。任意下面看的明白,果见胡凯落在了四人的最前面,而任意则好笑地想,这胡凯怕是遇到了克心了。

    再看任意,此时无数的观众都看着任意,想要看任意如何取的冰花, 任意抬头向冰花看去,那五十米的高度不高,但绳梯却是窄且晃动着,任意心中身影突然一动,已然凌空落在了六米多的绳梯上。然后在许多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中,任意手脚一起运力,竟是一个起落就上去了四五米的高度,而这样也才使的绳梯轻微地动了起来而已。下方观看的苗三凤凰惊讶之时却是想不到这莫名的轻功会这样的厉害,而以他的想法,他完全可以肯定,以任意这样的身份如果要取五朵冰花,虽然不容易,但却也不困难,而就只看任意愿意不愿意了。

    任意身形急速而上,眨眼间就超过了胡凯,只是五人分别五个地方,都看不到对方,所以任意的举动他们也都看不到。而当任意到达顶峰将冰花摘下时,无数的观众也都欢呼了起来。看来却是众望所归,都是想要任意得到冰花,否则也不会如此了。任意轻松地下了绳梯,也看到了胡凯四人方才摘到冰花,差距就此显现了出来。而那苗三凤这时走到任意身前开口说道:“你很厉害,恐怕破碎虚空里面的玩家现在很少有人能超过你了。”

    任意笑道:“任何人努力都可以,如果你能不停地练习几年,你也可以到我这样的地步。”

    苗三凤摇头道:“我虽然没有不停的练习,但却是从一开始进入破碎虚空就一直在练习,虽然平常不认真,但到现在进入一流高手的境界却也费了一番功夫,你能高出我们这些人一两个层次,似乎不止是因为你在不平的练习。你能肯定你苦的过傅东楼吗,他的刀就是一刀一刀的劈出来的,而且除了休息之外,日夜不停,但他依旧不如你,所以说你一定有着自己的方法…”

    任意没有说话,苗三凤却是突然笑道:“你这人不骄不躁,是个不错的人。”

    任意也是欣赏地说道:“你也不错,观察很细微。”

    两人一时无言,而这时胡凯四人也都兴奋地下来了,果然是胡凯第一个下来,而这时台上也再次出现了那一开始出现的中年人,只见那中年人开口说道:“我们最后胜利的队伍产生了,就是我们眼前这五个人….”

    苗三凤自主地站在五人开外的地方,而这时有三个年轻人捧着三件东西向五人走来,走到近处后,这中年人再次说道:“这次胜利的人将得到万丈冰山出产的冰玉,这冰玉经过我们冰雕城最出色的冰雕师傅雕刻而成,不但有着让人清醒、驱除炎热的作用、这冰玉心更是冰中极品,能让练武的人驱除心魔,时刻保持冷静,最重要的是,这冰玉心能驱除毒虫和迷烟。现冰雕城也除这一枚之外,还有两枚,而另两枚其中中的一枚则进贡给我们的天朝武皇…”

    这人一番言语却是将冰玉的好处说了一大堆,而且还首次提起了武皇这样的人物,之后中年人再次介绍了其他三样未曾公布的礼物。

    只见中年人说道:“除冰玉心之外,我们还特意准备了、一匹骕骦马、一把寒冰扇。”

    几人一愣,却是没有见到那骕骦马,而这时一声马嘶声传出,却见一匹色如霜纨,银白晶莹,光亮如雪的白雪驹从台下被人拉了上来。随着无数观众的欢呼声传出,却见那马突然长嘶一声,竟是两蹄踏空,潇洒异常,竟是瞬时让所有的人心生喜欢之意。

    只见中年人开口说道:“这是骕骦马,产于雪山之下,其速度快,耐力强,爆发力佳。乃天下不可多得的名马之一,骕骦马适合在雪中奔跑,也适合在草地和湿润的地方奔驰,其怕热,怕…”

    中年人介绍的无比详细,而任意心中虽然喜欢这全身银白的骕骦马,但却是想起自己有鹰在身,若是有了骕骦马,恐怕就要落入有心人的眼中了。固然是喜欢马,但却也不是此时就要骑马,看来这马要送人了。只是却不知这马到底要送给人,同时任意心中也知道,若是自己带上了这马,恐怕就算出了冰雕城,到时消息一传出,恐怕天朝上下任何人都知道他莫名拥有着骕骦宝马了。

    至于那寒冰扇任意到是满喜欢那寒冰扇的,只是,唉,任意叹息一声,确是感到为难。

    不想赵大宝几人却是先后表态,告诉任意他们只要钱,不要马和扇子,包括燕男天在内,虽然众人的目光时刻不离骕骦马,但却也都有着自知之明。任意心中一笑,却是说道:“按照约定,一千两黄金是你们的了,我会按照先前所说的话将黄金分给你们四人。”

    随着一阵耀眼的金光闪过,四人,连同苗三凤在内,都是双目睁大,五人何曾见到过千两黄金,而且还即将是他们的,这时那中年人继续说道:“做为冰雕斗的胜利者,他们五人获得了奖励,不但每人拥有一套冰雕城的房产,而且还会为我们随后的选美大会做为搬奖家宾之一,同时这一个月他们的所有消费,将有百分之五十由冰雕城来付…

    中年人一番言语,却是说了一长串,就连任意也听的是晕晕忽忽的,而任意也没有想到这一个胜利竟然得到了这许多东西。

    只是让任意没有想到的是,那中年人竟然又开口说道:“我们随后的各个奖励,将有着和冰雕斗的奖品不逊色的各种奖品,远到而来的朋友们,你们做好准备了吗,从明天开始,选美、美味、冰雕展、琴斗、棋斗、书斗、画斗、奇门斗、名马斗…只要你们想看到的都会看到…”

    任意心中惊讶无比,却是没想到这一个月的时间要经历这些东西,几乎囊括了那无数的项目,若放在现实中恐怕就非常不可思议了。

    而这时任意也接手了骕骦马、寒冰扇,还有那冰玉。只见那冰玉被雕刻成了一个白色的龙形心吊坠,在阳光下反射出美丽的彩色光芒,竟是只一入手任意就深深地喜欢上了。而入手的感觉也并没有冰凉刺骨,反而让任意感到无比的熟悉亲切,却是并不知道为何。冰玉之上带着一个白色的柔软的东西,可以将其带在脖子上,那东西材质古怪,却是任意不认识的东西。

    那寒冰扇更是一个让任意喜欢的东西,只见那扇子如平常的扇子般大小,但却是洁白如雪,寒气刺骨,竟使的站在身旁的赵大宝几人感到冰冷刺骨,任意不禁感到奇怪,打开擅自,却见架骨,扇面等都是精妙非常,而且看起来似能承受千斤重力一般。据刚才中年人的解释,任意知道这寒冰扇实则是一把攻击的宝扇,而任意不擅用扇,但心中却是异常喜欢。在五人的羡慕注视下,任意将扇收好,却是将目光又放到了那匹银白色的骕骦马身上了,只见那马孤傲地站在台上,虽然有无数的人在观看着它,但它却是丝毫不惊,反而兴奋地只打响鼻,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拉着马,任意在中年人的要求下不得不在台上走了一圈,而五人却也跟着任意走了一圈。五人也都将一千两黄金完全分布,此时心中到也高兴无比,原本这些不属于他们的东西被任意大方地丢给了他们,到是他们想不到的,若是外人知道任意如此,恐怕要惊呼任意疯了吧。只是却没有想到任意得到的四样死活之物恐怕万金都不止啊,同时任意心中也是无比担心,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地暴光了,恐怕这冰雕节一结束,他若是出城,怕要遭遇到无数的人袭击了吧。一时间任意心中到也烦恼了起来,真是身在宝山不惜宝,此时又得三样宝,谁又知任意心中的苦恼呢,任意心中不禁更是叹息,原来他走到那里都是和宝有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