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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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很舍不得这里,但是我终归要走的,就象他们说的一样的,我暂时还不属于这里,外面还有很多事情要我的去处理,特别是,外面还有孟珂等着我。这今天一直在不停的忙,根本没有时间去想别的事,但是等到今天王风和我说,我的训练全部完了。可以出谷以后,我的心总算放了下来,随着精神的放松而来的,就是对孟珂那种排山倒海的思念,我真的想长出翅膀飞到她身边,哦!错了,我已经有翅膀了,应该说是我现在想瞬间移动移到孟珂身边。老实说,瞬移我也会,这是基本的魔法,西顿早就叫过我了,但是依照我现在的实力,最多不过移个几百公里,就没有什么真气了,到头来,可能还是要靠我的一双腿。想了半天,还是不罗嗦了,展开翅膀,朝着东方,太阳升起的地方快速飞去,那里,是孟珂的方向。

    一个小时以后,我狼狈不堪的在上海郊外降落了,真是没有想到啊,现在连空中都这么危险。我也不知道怎么乱闯进了人家的空中的航道,差点重蹈覆辙,和一架客机相撞,想想都是让我冷汗啊,撞个客机可不象我随便撞个公交车一样。那可就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了,偏偏我又是第一次这样放开的使用我的翅膀,所以在控制方面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差。再加上我是以我留在上海的那一点小标记为目的地的,所以难免会采取直线路线,这样就路上就难免窜进人家的航道,和人家打打擦边球也是难免的。而且稍微懂点航空知识的人都知道,飞行物在超越音速时,会产生巨大的响声。当然,我是听不到的,那点声音已经被我抛在后面的,但是和我擦肩而过的那些客机可就不那么认为了,巨大的声响,再加上我急速飞过产生巨大的扰流,让那些波音747一样的巨型客机也晃动了两下,看来这下我又惹事了。

    我刚刚在市郊降落,还不到五分钟,马上就一辆奥迪飞快的在我身边停了下来,车上不用说,就是巫教的人员,也难为他们了,我专门选了个偏僻的地方降落,他们也这么快就赶到了。这个肯定是胡徽的功劳,那小子的感觉是越来越灵敏了,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就感应到我的存在。而且很快的确定我的方位。不过仔细想想我就释怀了,这些天来,不光我在进步,大家都在前进。现在的我也确实要他们来接我,仔细看看我这一身是什么样子就知道了。穿过去的鞋子早就在狂奔中烂掉了,而且在高强度的训练里面,穿个鞋子也经不起的我的折腾,我就干脆不穿鞋子。衣服也好不到哪里去。你认为衣服会比那些铁还坚硬吗,在超音速的飞行中,就算是高强度的钢铁都不一定支持的住,更何况是我的衣服了,要不是我拼命的用真气护住我贴身的衣服,恐怕现在的我就要在这些巫教的手下面前裸奔了,这个我可不喜欢。

    就现在我的这副模样,被人看见肯定会被人当作要饭的,所以我还是赶紧的钻进奥迪里面,好遮点丑。没有出乎我的意料,当我进到车里里面,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胡徽那张可恶的笑脸。他上下的在我身上打量了一下,贱笑着说道:“看不出啊,你身上还是比较有料的,我现在都是在考虑,是不是让你去去参加健美大赛了。”我也是老规矩,也不管是不是在车上,狠狠的一拳象他的眼睛打去,当然,还留了点时间让他躲,要是真的把他打伤了,还汀苒还不找我拼命。胡徽也配合的躲过了我的拳头,然后变魔术一样的从身后拿出了一套衣服。

    我一边在车上换衣服,嘴上也没有停着:“那些弃民怎么样了,我家的那个老头子决定什么时候让他们来了没有。”胡徽答道:“还不是看着你被你的那些僵尸前辈拉走了,所以你的那个师父也就只好拖一下了,说我们现在并没有把准备工作做好,所以不想让他们贸然前来,实际上,还不是想等你出山以后,由你牵头招待他们。现在好了,你也出山了,也到时候了。”

    我无奈的撇了撇嘴说:“其实由你去迎接也可以啊,为什么硬要我去接啊。”胡徽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你这小子,心里比我清楚的多,你师父的心思你还不明白,要他去接的话,岂不是弱了我们中国的名头,毕竟这次那些弃民来中国是负荆请罪,要你师父去接,规格太高了,最好的还是你这个巫教的掌门弟子,少教主去接,以你师父还有你本身的身份地位,算是给那些弃民面子了,从原则上面来说,其实我也可以,不过我一个人肯定是镇不住场面的,我的身手是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万一他们有个什么不对的,我一个人岂不是会烦死,而你就不同了,连你师父都说,你从欧洲回来了以后实力强了很多,再加上你的那个称子,我想不管是谁想捣乱都要考虑一下吧,所以说了,你是最好的人选。”

    其实,胡徽说的这些我也知道,而且也很清楚,但是我从心里不想和这些弃民打交道,虽然我日本的时候和他们说的很好的,但是我从心里没有办法原谅他们对中国造成的伤害,其实按理说,他们要回中国的事情,再日本我一个人就可以决定的,以老头子对我的态度,也不会多说什么,我不肯给他们的一个答复。现在老头子要我去招呼他们,实在是有点赶鸭子上架,但是没有办法啊,这虽然是个烫手山芋,但是总得有人接啊,胡徽说的那些话其中不想正面和这些弃民打交道的成分居多,刚好我家的老头子直接发的命令要我去做,他也乐得潇洒,当然,他这么算计我,我也不会让他好过的,反正他在接待过程中是我的副手,到时候,还不是由我说了算,看我到时候怎么玩他,可怜的胡徽,还蒙在鼓里,一个人在那里傻笑。

    胡徽突然象想起了什么事一样,诡异的在我耳边低语道:“看不出你这小子,别的不行,这个漂亮女孩好像和你结缘了一样,刚刚从欧洲带回了一个,这几天又有一个找上门来的,自称是你的妹妹,我去偷偷看了一下,虽然比我们家的汀苒稍微差了那么一点,但也是大美女啊,你可给我老实交代,什么时候把人家骗上手的,你要是交代的不够彻底,对于这些事,我可是很乐意和孟珂交流一下啊?”我一下被胡徽说蒙住了,妹妹,我又哪里多出了个妹妹,想了好办天,总会回想起了那个空姐,叶子,从欧洲回中国,这一路就根本没有消停过,天天就是忙个不停,哪有时间去想起这点小事,现在回想起来,我好像还答应过要去见她的。

    既然想起来了,我便答道:“什么美女啊,你还不是见过,怎么转眼就不认的了。”胡徽皱着眉头说道:“我也见过,不对啊,我什么时间见过,我这个人一直都对美女比较留心的。”我不由分手,这下是结结实实的在他肚子上面赏了一拳,痛的他直咬牙,然后我才忿忿的说道:“你这小子,都有了汀苒了还不满足,看看汀苒的样子,我看就算是真的有仙女下凡,也不过是那个样子吧,你居然还想别的女人。我看你的脑袋是很久没用了,那个女人你是肯定见过了,你还记得我们上次去日本时,刚到日本的时候就救了一个空姐。”

    胡徽捂着自己的肚子骂道:“你这家伙,下手不会轻点啊,也不知道你的那个拳头有多重。我只是说了,我对美女比较留意,又不是说我花心。我家汀苒那么漂亮我才不去沾花惹草了。”说道这里,他歪着头想了想以后说:“听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了,两个人确实很相像啊,不过当时救的事情全部你一手包办了,我不过瞅了几眼,怎么会记得那么清楚。我也不知道你这小子怎么收的这个妹妹。”这也难怪,我救叶子的时候,她已经时吓的花容失色了,难免有点破坏她的形象,再加上在飞机上的时候,胡徽也没怎么留意,要不是我和飞机上和叶子在正面相遇了几次,我根本就不会想到出手救她,也就更谈不上以后认她做妹妹了。

    既然胡徽也想起来了,我就老老实实的把我和叶子在去欧洲的飞机上面相遇的事情说了一遍,我还真的很怕这个小子乱说,万一有什么不好的话落到了孟珂的耳朵里面,我可是百口莫辩了,特别时胡徽这小子,特别喜欢添油加醋的,肯定要和讲清楚点,我就怕他乱说。

    经过我十多分钟的耐心讲解,胡徽总算听懂了,他听懂以后冒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也不知道你这小子是哪个方面那么吸引别人,光骗了一个孟珂也就算了,人家是小女孩,容易被你勾搭上手,那个叶子也是当了很久的空中小姐了,什么人没有看见过,怎么偏偏就看上你这小子了。还有那个伊蜜儿也是,你这几天不在家里,她就像丢了魂似的,一个很活泼的女孩子,坐在家里什么话都不说,只知道傻傻的看电视,可是看的偏偏都是汉语电视。她根本就不懂啊,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小丫头是在想你。”

    我没好气的说道:“去,什么叫勾搭,我对孟珂是真心的,要不我会真心实意的象她求婚吗。”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暗叹,对这些女孩,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伊蜜儿和叶子,我都说的很清楚了,我心里只有孟珂一个,我想她们心里也清楚。叶子原来我是不清楚,但是伊蜜儿是很明白了,还是执迷不悟。依照胡徽的说法,叶子也上门来找我,看来情况不是很妙。

    想到这里,我叹息道:“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搞的,说帅吧,我根本就没有你们帅,高度就不用说了,才智方面,我自认也只是普普通通,和你们比起来一点都不出奇。欧洲的那个特克拉我想你也知道了,他都不知道比我聪明多少。我自己都不知道她们看上我什么了。”

    胡徽也摇了摇头说道:“气质,是你的气质,或许你自己没有感觉,你本身并不出奇,正是因为你不出奇,所以不管什么人和你在一起都感觉很平和。你本身也没有那些有钱人的纨绔之气,有的只有谦恭。但是你的实力和你的财富是摆在那里的,有句话说的好啊,权力是最好的春药。这些女孩子能够看上你也不是很奇怪。还好,你不是很招摇,要不然你身边的女孩子还不只这几个。”

    我奇怪的看着他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好像你没有去钻研女性心理学啊。”胡徽耸了耸肩膀说道:“你以为我想啊,这些都是汀苒无聊的时候和我说的,她说如果不是她早就看上我了,或许也会对你有点想法。再结合一点我在你身边的感觉,所以我才敢说这话。”

    胡徽这话一说出来,对我没有一点安慰,我苦着脸说道:“你就不要看玩笑了好吗,汀苒怎么会对我有想法。我现在就想比明白了,难道平凡也有错吗?”

    这个时候刚好进了市区了,胡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指着窗外灯红酒绿的城市说道:“你看见了吗,这是一个多么物欲横流的社会,多少人为了自己私欲,出卖自己的肉体,人格,甚至是灵魂。多少人沉迷在这种享受中不能自拔。在这个社会中,一个平常心多么的重要。它不单单是能够给自己一种安宁,而且还能代给身边的人平静。而你,正是这样的一个人,你说平常重要吗。”

    我淡淡的笑道:“我也有私欲,你就别把我捧的那么高了。我自己清楚自己。”胡徽答道:“当然,私欲是肯定的有的,但是你把它压到了最低,你根本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看看你自己,自从我遇到你以后,你有几件事是为了你自己的,金石的事是为了你的初恋情人,冲冠一怒为红颜啊。后面和绿袍扛上也是。到了后来的日本,欧洲,你说说,你有哪件事是真正的为自己的。”

    我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