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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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摇晃的木板厢中听一路上滴答的马蹄声,这样的旅途三娘和薛崇训有过无数次,平常人出行不易,但薛崇训的身边有众多随从照料一切旅行也不是件艰难的事,只不过马车总有些颠簸罢了。(三娘以前替宇文孝跑江湖,走过很多路,自然明白跟随薛崇训出行算是非常轻松的。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在薛崇训的身边充当的是shi卫一类的角sè为了保卫他的安全,但想起来真正保障安危的是他的身份,诸如有众多jing锐骑兵带兵器的家丁;而自己也因此被保护在一个安全的壳中,分享他所拥有的东西。

    三娘看着薛崇训从当初一个默默无闻的卫国公变成天下之主,她知道他除了出身贵州,还想过很多东西、做过很多事、与很多人来往争斗,才能拥有现在的一切,并且让他身边的很多人分享带来的安全与富贵。所以三娘认为他有许多美nv簇拥是理所当然的事。

    而三娘过得很简单甚至不愿意与不相干的人来往,因此她要求的也很简单,更不想要太多的东西,只要能追随一个人就好了。以前是宇文孝,但宇文孝只当她们是工具,其实以前她觉得做一个工具也没什么不好,她是个无法太cào心的人,或许是成长的环境太幽闭,使她连普通人的生活技能都没有。但作为工具的悲哀便是宇文孝改行了,她这种人不仅没用还是隐患,就像作案的凶器需要被毁掉,而她不仅仅是工具还是一个人就有求生的本能。

    然后她遇到了薛崇训,被作为工具利用完后却被他想尽办法地保护,这时她就意识到薛崇训不是宇文孝那样的人,他会做一些毫无原因的事。之后长久的日子,她不只一次感受到这样的关怀,渐渐沉mi其中……或许是贵族mén下的生活太安逸了,才会让她有心思看重这样的东西。

    刚才薛崇训说不想把她玩物,三娘的嘴角lu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心道我早就明白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如同以前把自己当工具结果呢?她根本不怕这个,只恨自己生得没白七妹那般的姿sè,想做玩物而在其他娇娘面前自惭形秽,只怕不能合他的心意。

    当薛崇训的手触碰到她的脸庞时,三娘没有反抗,神sè也冷冷的,但她这样并不是因为反感,实际上她现在脑子里想的是非烟送的那几个漂亮的胭脂水粉小盒子,如果像其他nv子一样抹了那东西会不会漂亮点?

    薛崇训毕竟只会猜,不能直接看到别人心里的想法,他见三娘这么一副表现感到有些困huo,特别是起先她抬起头的眼神真叫他有些于心不忍,和三娘都认识这么久了他实在不忍心伤害她。他甚至怀疑或许三娘压根对那方面没兴趣,她们那圈子的几个nv人都有异于常人,像那个太平公主身边的nv道士甚至喜欢nv的,作为有着现代人记忆的薛崇训对这个倒是不陌生,亲自遇到却很少。

    他本身是个好sè之徒,但并不缺这个,宫里一大群nv人巴不得被临幸呢,如果三娘不愿意,他真不想强迫她什么,虽然他很喜欢这个nv人。要问自己喜欢三娘什么?薛崇训心里也说不上来,或许是这种眼里只有一个人的忠心和常人不同,也就没有尘世中人的势利俗气……还有他莫名地被三娘身上那股子幽冷的气息吸引。

    薛崇训正想打退堂鼓,想缩手时,不料三娘忽然抓住了他的手,将脸靠了过来在他耳边颤声道:“想要什么……就不要犹豫。”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和勇气,另一只手里还握着薛崇训送她的项链,此时被紧紧握着手心都被搁得发疼了。

    薛崇训听罢释然,随即便毫不纠结地解她的衣服。他脱过很多次nv人的衣裳,对于这活已是十分娴熟,脱三娘的衣服也不例外。只不过她看起来十分紧张身上绷紧双臂生硬,多少给薛崇训增加了一点难度。

    不过仍然没一会儿她便赤身面对薛崇训了,由于天气冷车厢里也好不了太多她的肌肤忽然暴lu在空气中顿时起了一层ji皮。薛崇训只觉得面前一片白,虽是白天车厢是封闭的光线其实有点暗,更显得她的皮肤白得毫无血sè……其他nv人的肌肤也有养得白的,但东方人本身是黄皮肤总是黄sè的,三娘的皮肤却没有一丝其他颜sè,甚至让薛崇训怀疑她的血统,不过从面相等特征看她显然是汉人。她的身子其实有点瘦弱,平时不觉得,此时才更显出来。唯有隆起的xiong脯才让薛崇训感受到了一些柔美,只是仍不能那些娇娘那般如水bo一般的柔嫩相比,三娘的**生得不够丰满,不过形状仍然不错,毕竟她的年纪不大。

    “还好吗?”三娘轻轻问了一句,她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应该很冷但她是个经历过艰难的人并未表现出来。

    马车仍然在枯燥单调地行进摇晃,车上的人也随之微微摇晃着。薛崇训没有说话,语言那是在穿着衣服时说的,而现在不需要说太多。他拉开绶带,敞开了长袍和白绸亵衣,将自己的xiong膛也袒lu了出来,然后把三娘**的上身抱进来,让她贴在自己身上。顿时薛崇训像是抱住一块冰或是其他没有生命的东西,被ji得打了个冷颤,或许是她暴lu在冰冷的空气中身子变得太冷了。“不冷了吧?”他问了一句。

    三娘几乎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离得这么近也许听见了的但她已无法想哪怕是最简单的问题,只“嗯”了一声。她的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只觉得忽然掉进了温暖的云雾之中,感受只有一片热气。薛崇训的身体无疑是热血的,结实的前xiong不仅有xiong肌还有腹肌,得益以前的习武锻炼,这在他自己的前世也是难以想象的。他的手臂环抱住三娘的腰,一只手从她的背上抚mo而过,流畅的曲线,果然苗条有苗条的好。贴在他xiong膛上的**也渐渐被他的体温温热了,就更加柔软美好起来。

    至少在薛崇训的感觉里气温已不断攀升,**进入他的心里。见三娘头上仍然带着幞头,他便伸手摘掉,然后拉掉头发上的木簪,顿时一头青丝就滑将下来……薛崇训认为这样更有感觉了。他把口鼻贴在三娘的耳朵、脖子上亲wěn,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香味,或许并非香而是nv人身上的ji素味儿,很淡,不过在他产生冲动时这种气味无疑是最好闻的。

    三娘僵硬的身子渐渐变得柔软。一旦开始就无法收手了,薛崇训放弃了一切束缚尽情地品尝她的特有寒冷,含住她的**舌头刮过她的**,感受到它充血变硬让他有种很受用的快感。他甚至亲wěn她敏感的腋窝。

    三娘第一次与人这么近的接触,而且第一回就是这么“放肆”的体验,平常难以想象人与人之间能粘得那么紧。腋窝下也感受到薛崇训的舌尖,一股子奇痒让她几乎要笑出来,不过三娘是一个极尽自律的人,她无非让自己随意表现出什么,饶是痒得受不了,仍然一声不吭。

    她任凭薛崇训为所yu为,哪怕他是十分重口的作为,她也不表示任何反对,只是在他的嘴和手忙活着掠夺她的全身的时候,她悄悄伸手mo了薛崇训温暖的xiong膛。她明白自己除非是mi恋得无法自已才会这样做,此时此刻她喜爱薛崇训的一切,哪怕是常人难以接受的yin暗残忍面,她都觉得理所当然,三娘本就是一个黑白不明的人成长所致非装出来的。

    粘乎了一会儿,薛崇训就撩起她的下袍脱她的亵ku,三娘听凭他所为,她已明白将要发生了什么事,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甚至此时fu人们很看重的贞洁她也不在意,在她眼里如同人的xing命一般不重要,xing命受到威胁时还会有本能地抗争,这种东西她什么感觉也没有,不过若非她愿意他人实在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

    薛崇训对于房事实在和吃饭一般多,他都当成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无非就是脱掉nv人的衣物然后抚mo磨蹭得差不多了就开始搞,这时nv人多半也动情想要了。不过此时他见三娘毫无反应,虽然知道三娘是个不多表现的人,但这种事有时候是无意识间反应出来的,见状多少觉得有些异样,心道难道是我的手段不到位在她身上不管用?

    显然三娘是个处nv,对于这个薛崇训都不用想,这几年瞧她的生活习xing就清楚得很。亲了她这么久都没什么反应,这要是直接上还能让她有什么乐趣可言?于是他打算先用舌头,在充满**的时候他对这种事毫不纠结,或许平时还因为环境的影响顾点礼仪廉耻,可缠绵起来他没任何压力。他便抓住三娘的下袍往腰间推去,埋头将嘴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