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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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离柯布多步兵团后方数十米外的树林之中,机械化营的九辆六式战车已经进驻到了这个树林之中,在战车周围上半是正在检查着战车的官兵,而机械化营的营长于德远,则用望远镜观察着硝烟弥漫的克斯格鄂塞,感受着如雷鸣般的炮击,这种密集的炮击所带来的震撼,绝对不是在训练场上所能感受的,此时于德远目光带着兴奋的眼神去看着硝烟中的克斯格鄂塞,这将是西北军的六式战车的第一次出击,甚至于亚洲第一次战车进攻。六式战车是西北特种机械厂利用进口的拖拉机零件,组装、制造的新型战车,在西北军中除了教导师下设有一个战车旅两个战车团之外,也就是只有唐努乌梁海师配有一个属战车营,下设两旅的机械化营各编有一个九车制的战车连,以用于加强唐努乌梁海师的突击能力。
“注意仔细检查战车!那辆车要是一会掉链子了,到时那辆车的兄弟请咱们全营喝酒!”
看着正在检修着战车的战车兵,于德远大声喝着,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战车起到最为重要的突击作用,可容不得出现一点儿问题。虽说在于德远看来自己这个机械化营里的这几辆战车,能从西北一路开到这地方,本身就已经是一个奇迹了。这一路上于德远经历了这些看似坚固异常的战车,在路上不时发着他各种各样的脾气,不断的抛锚、掉链子、发动机故障等等。
就是在战车连地战车兵的眼中,这次能够成功抵达这里。不论是否作战时掉链子,单是能到这地方都如同奇迹一般,西北军的战车部队从未来进行过像这一次一样。进行远达近两千公里长途行军,战车部队在行军地途中可是上了十数次野战抢修课∨障课,光是各种零件都换了不少,能开到这没散架都已不错了。
“营长,咱们这六式战车在行驶了一千八百多公里后,现在仍然能动起来,都已经超出了咱们的想象了,前天特机厂的工程师不是让我们写一份报告嘛!按他们的说法。他们都没想到咱们战车能跑这么远,没全毁在路上都超出了他们的估计。更何况现在咱们还能接着上战场!营长,你不是不知道这几辆钢爷的脾气。你这不是明摆着敲我们战车连嘛!”
正在维护着战车的战车连的连长听到营长地话后,拍着满手的油污大声的叫嚷着,虽说这战车地看起来坚固。可是实际上还没有那引起拖拉机、推土机耐用,虽然不少零件都和他们通用。这一路上为了伺候这九辆时不时发点脾气的钢爷,战车连的兄弟基本上都掉了好几斤肉,才算把这帮钢爷一路开到这地方。在树林中地这九辆已经发动的战车后方,三百多名手持冲锋枪地突击连的官兵们,则在检查着各自的武器,为即将到来的进攻作着最后的准备。,在机械化营中,除了战车连之外。还有两个突击步兵连。全部装备着冲锋枪配以少量狙击步枪和轻机枪的突击连的火力,至少相当于两个步兵营击步兵连主要用于配合战车的进攻作战。以实施坦克突破,突击连保护突击战车,同时扫除敌军步兵维系突破口,尾随部队进一步扩大战果地战术意图。
“打信号弹,机械化营可以进攻了。今个就看机械化营这把尖刀地表演了!让科布多团随时作好准备,一但机械化营撕开突破口,立即发起总攻!”
望着着已经用土壤在那条狭窄的河道上填出一条两米多宽地通道后,在俄军的前沿的铁丝风障碍中蹂躏着的推土机,于是高建怀立即下令道,在西北军的攻坚战术之中,利用战车撕开敌军防线,尤其是铁丝网障碍带,在训练场上阿尔泰旅已经进行了无数次的演练,但是这是战车和突击连第一次在真正的战场上配合进攻,消一切都顺利吧!
“嗖……嗖……”
随着一红两绿三枚信号弹拖着烟龙飞向天空,在树林中早已作好准备的机械化营在看到空中的信号弹后,立即操纵着坦克冲出了树林,而突击连的手持冲锋枪、狙击步枪和轻机枪的步兵,则紧随其后跟进着。
“坦……坦克!”
透过硝烟一名置身于战壕之中的俄军军官看着远处多辆墨绿色的钢铁机械缓缓驶来的时候,钢铁制成的履带、厚重的装甲、火炮,虽然和在报纸上看到的英国人的坦克有所不同,但是躲避着炮击的俄军还是一眼认出了这种机器是什么,于是大声的吼叫着,叫声中透着一丝恐慌。
坦克!在炮击中幸存的俄军,透过硝烟望着那些发出轰鸣的机器,虽然这种钢铁怪物只有数台,但是也震惊了这些见过世面的海军陆战旅的俄军士兵。
对于坦克,这些俄军士兵或多或少的听说过,在欧洲英国军队用坦克撕开了德国人坚固的防线,如果不是,反正原因很多,恐怕战争早已经结束了,对于坦克的了解,这些俄军官兵大都只是从报纸上的专栏作家的夸张的语语中和那些手绘的图片上了解到。
他喷吐着的收割着生命的弹雨收割着溃散的德军的生命,德国人的子弹≮弹打在他的身上的时候,总是被坦克的装甲弹开,在他是陆地上的攻无不克,所向披靡的陆地巡洋舰,人力根本无法阻他前进的脚步▲现在传说中收割着德军生命的坦克实实在在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即将收割自己的生命。
俄军士兵们惊恐的看着坦克的逼近,纷纷用步枪射击着逼近地坦克,正如传说中的一样。子弹打到坦克的身上会被弹飞,只能听到子弹击中坦克装甲时叮当、叮当地金属撞击时的清脆响声。
“跟紧一些,像训练时一样№国人的子弹打不穿战车的装甲!”
在缓缓前进的战车后,突击营的班排长们大声的吼着,战车在行进中为突击营的步兵提供掩护,就好像活动地墙,突击步兵步兵们手持着冲锋枪,跟在战车的身后各排以熟练的队型向俄军阵地稳步进逼,一切就和是在训练时一样,并没有太大地区别。
“砰!”
依在战车侧后的狙击手瞄准着在几百米外战壕中露出脑袋,在那里慌张的瞄准着坦克射击地头戴着黑色水兵帽的俄军士兵就是一枪,水兵帽被子弹掀飞了。那名俄军士兵地脑袋被子弹掀开了,花白脑浆被溅到周围。
“哒!哒!哒!”
接近射击距离的突击连的步兵们用手中的冲锋枪、轻机枪,向依在战壕中的俄军扫射着弹雨。以密集的弹雨压制他们的还击,在接近到一定距离的时候,步兵们纷纷向俄军地战壕扔着手榴弹。一切就像在训练场上地训练一般有序。
望着战车和突击营的已经攻上克格斯鄂塞地土地,随着战车的撕开了俄军用复杂的铁丝网障碍构建立防线。祝镇国知道事不宜迟,于是向身边的传令兵下达了命令。传令兵射出一枚绿色信号弹,接到冲锋信号的科克多团第营在炮声中跃出战壕,各连以熟练的疏开队型向俄军的阵地稳步高速进逼。
在克斯格鄂塞被俄军视为死亡陷阱的阵地被突破的同时,在一百多公里外的上乌金斯克,随着护路队第三旅击落了一架中国军队飞机后,处于惊恐之中的城市开始慢慢的恢复了正常。
尽管每天仍然有大量的平民乘火车撤到远东和伊尔库茨克、甚至于乌拉尔山以西的欧洲。但是至少恐惧着轰炸的市民和军队都不会像先前那般,提到那种从空中带来死亡的飞机。就心存恐惧之意。至少现在他们看着在中心广场中展览着的那架被炸毁的中国军队的飞机的时候,知道这种死亡飞机是可以击落的。
现在的上乌斯金斯克士气和民心正如彼克留拉得夫中将事先计划的那般。随着那架中国飞机被击落之后,慢慢的回复了起来,虽然不能完全排除所人的恐惧,但是至少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慢点、慢点!别急!注意些……”
在上乌金斯克的城外的一片开阔地带,一门普提洛夫902式7毫米速射炮在士官们的喝令下,被缓缓的堆了一个木制的约一人高的如同翘车一般木台上,着火炮被推上了木台,炮手们立即用钢栓将火炮固定在了倾斜的木台上,同时用垫木拖住并固定死炮轮,以防止其侧倒,而此时速射炮的炮口以0度的角度直接着天空。
普提洛夫902式7毫米速射炮一被固定好,在后方的两炮兵立即推动着如翘车一般木台的台尾,木台轻松的随着他们的推动而转动着,在木台下连接着一个从火车站借来的大型轴承,保证了木制的高射炮台可以轻松的进行着30度的转动。
“咚!”
一发榴霰弹弹被装入炮膛之后,站在木制炮台上的炮手立即拉动了炮索,伴着一声炮响,普提洛夫902式7毫米速射炮的炮身随即后座,黄铜制成的弹壳也被自动退出¢着炮口喷溅着火焰和烟雾炮弹被打向了天空,而用十多厘米厚的木料制成的简易高炮台没有一丝的损伤。
“太棒了,有了这几门高射炮,我们一定可以坚守上乌金斯克!”
看着千米高的空中炸起一团黑灰色的烟云,拿着望远镜的炮兵军官则是面带着笑容的笑说着。中国军队唯一让人们恐惧的是就是他们的飞机,尽管第三旅用机枪击落了中国军队的飞机,但是之后中国军队的飞机高飞之后,机枪已经无法击落他们的飞机,为此,按照彼得克留拉得夫中将的命令,第三旅将所属八门普提洛夫902式7毫米速射炮。全部装在了由彼得克留拉得夫将军设计的这种高射炮台上,以用来攻击中国人地飞机。
“这种简易高射炮台,在前线早在三年前和德国人之间的战争刚一爆发。就出现在了战场上,只不过在远东,我们从来未曾意识到有一天我们也会碰到外国人的飞机,而不知道有这种炮台地存在罢了H逍∷低在我们只能将消寄托在这种高射炮的身上,至少在我们的飞机到来之前。”
在炮台旁边一位年青的炮兵少尉看着眼前的木制的炮架开口解释道,在远东没有任何一个军官需要考虑到来自空中的威胁,至少在中国人的飞机轰炸之前,没有任何一名远东地俄军军官会意识到有一天。他们也需要顾忌空中的轰炸。
“哒……哒”
在战车连和突击连撕开了突破口之后,柯布多步兵团一营立即按照命令,延着战车连和突击连撕开的三个突破口。快速向俄军纵深突击,以求最大限度地扩大战果。后方跟进的三营则在跟进后清除战壕中的残敌。
随着柯布多团主力地投入之后,整个克斯格鄂塞到处被清脆的枪声和刺耳地哨声笼罩着。在枪声和哨声中还可以听到夹杂着汉语或俄语的呼喊声。
按照攻坚战的要求,柯布多团官兵并没有与战壕中的俄军胶着▲是按照操典的要求,远远的向战壕中投掷手榴弹,待其爆炸后,再突入战壕之中顺着俄军的战壕的方向扩大战果。
“喷火器!烧死他们!”
在克斯格鄂塞内部被炸毁地克里姆林中,遭遇到依托着废墟进行抵抗陆战队水兵,在几次进攻都受挫后,一名手拿着冲锋枪地军官大声的喊叫着。
“突!”
得到命令地喷火兵,立即从后方冲到了前方。随后突然从废墟后站了出来。冲着军官手指的方向扣动扳机,伴着一声喷火器特有的突声。一道橘红色的火龙直喷到五十多米外的废墟后。
“啊!……”
火龙袭击废墟后的瞬间,从废墟之中传出了痛苦的嘶喊声,随后跑出了来五、六个火人,他们痛苦的大叫着、呼喊着,而此时在克斯格鄂塞中到处都可以听道,同样的撕心裂肺的嘶喊声,在克斯格鄂塞中,除了可以闻到硝烟味外,一股浓重的汽油味、橡胶和硫磺味同样弥漫在克斯鄂塞的空气之中,在这股味道之中还带着此许烤肉的香味。
喷火兵是西北军中特有的一个兵种,按照西北军的编制每个步兵营都有一个喷火班,下设三个喷火组。他们装备的是六式喷火器。这种轻型喷火器,是西北二机集团参照图纸生产,其原型是后世的74式轻型喷火器。
之所以装备喷火器,就是为扫除在攻坚战时躲避在工事、废墟后的敌军,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喷火器的威慑力,在近距离作战时,喷火器可以给躲在工事后的敌军带来前所未有震慑,尤其是那些被喷火器击中后,燃烧着尖叫着的火人,这种对于心理的威慑绝对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
“将军,目前在上乌金斯克城内,中国公司、商行大约仍有20余家尚在营业,约在超过200名中国人,在这些人中即有真正的中国商人,也有隐藏其中的中国情报人员,或者为中国情报机构服务,为了上乌金斯克的防御安全,我们必须要清理城内的中国商人,无论是驱逐他们,还是把他们关进监狱,我们都必须要做些什么,这些中国商人的存在,将会严重影响我们的防御安全。”
在上乌金斯克市政府原本属于市长的那间办公室内,罗里琴科看着坐在那里的将军恭敬的开口说道,这几天在上乌金斯克,罗里琴科感慨最多的是中国商人在上乌金斯克的渗透之深,影响之大。
两百多年来上乌金斯克一直作为茶叶之路上最为重要的商业城市,中国商号在这座城市中已经存在了百年,一百多年下来。在这座城市在各行各业都可以看到中国人的身影,虽然这一切随着中俄之间战争地爆发,造成大量的华商和雇员的逃离此地。但是仍然有一些华商留了下来,他们中自然有一些人担负着其它地使命。
“罗里少校,知道现在在哈尔滨、在长春、在天津、上海,还有库伦,即便是不包括被西北军占领的地区,仅在中国境内就有多少俄罗斯人吗?”
听着罗里琴科少校要求驱逐中国商人的要求,彼克留拉德夫微笑着问道眼前的年青人,驱逐或关押中国商人很容易也很简单。但是却不得不考虑他的后果。
“超过六万人!仅仅只是在库伦就有近两千名领事馆的工作人员和护兵以及商人≈在中俄两国都没有宣战,无论是临时政府还是中国人也都不想宣战,一但宣战双方就没有一丝的退路。所以临时政府并没有任何驱逐中国商人的打算,而中国人也没有驱逐俄商和占领领事馆地打算,双方都在避免进一步激化目前的局势。即便是中国商人撤离俄罗斯。临时政府也是提供方便。这场战争至少在目前,都仅仅只是一场边境冲突▲不是中俄之间的全面战争。还有,罗里少校,你知道上乌金斯克城内有多少和中国人地相貌并没有区别的布里亚特人吗?有一半都是布里亚特人,这些布里亚特人中有多少是布里亚特人?多少中国人?他们中又有多少为中国人服务。我们驱逐中国商人的动作,只会激化目前地局势。明白吗?”
彼克留拉德夫微笑着向罗里斯琴少校解释着,尽管罗里斯琴是自己的参谋官,但是在大多数时候,他还是太过于年青了。只看到战争地因素▲末看到这场和中国人之间的战争,实际上临时政府并不愿意进行。所以不能用战争的常态去衡量这场战争,避免激化目前的局势才是最重要的。
“罗里少校,根据侦察兵的报告中国军队在四小时前,开始了对克格斯鄂塞的进攻,一但中国军队已经占领了克斯格鄂塞。那么,上乌金斯克的大门,已完全向中国军队打开了,突劂斯坦第二军发来了电报,要到三天后才能够到达上乌金斯克,在此只我们只能靠第三旅和憾炮兵团!罗里,如何守住这座城市,才是我们目前优秀考虑地事情。不过值得庆幸地是海军陆战队第二旅,已经在克斯格鄂塞构建了相当于憾防御的坚定工事,整个克斯格鄂塞都被铁丝网和堑壕保护着,柯列斯基旅长是一名土工专家,我相信中国人想要占领克斯格鄂塞至少需要十天,甚至更长地时间。才能攻克克斯格鄂塞,到时也放战争将会变成克斯格鄂,而不是上乌金斯克。”
彼克留拉德夫正色向罗里斯琴少校说道,上乌金斯克是否能够坚守,完全取决于突劂斯坦第二军是否能够按时到达,只要第二军能够在中国军队前到达上乌金斯克,所有的一切的根本就是时间。
对于克斯格鄂塞的防御彼克留拉得夫并不担心,准确的来说是根本不需要担心,海军陆战队是俄军最为精锐的部队,士气和战术水平远高于任何一支部队,而柯列斯基本身就是一名善于土工作业防御土工专家,这正是彼克留拉德夫在喀山发电报要求第二陆战旅前置于克斯格鄂塞固守的原因▲克斯格鄂塞本身四周被水面环绕着,如果用大量的铁丝网构成的沿岸障碍带和坚固的土木工事,足以让中国人在那里流干血,那里将会死死的拖住中国人的脚步。
“将军、将军……克格斯鄂塞……沦陷了!”
就这时彼克留拉得夫的办公室的大门被狂的推开了,一名军官拿着电报惊慌失措的闯进办公室中,同时惊恐的大声说道,从四个小时前接到侦察分队从距离克斯格鄂塞十多公里外的米拉吉克用有线电报发来的电报,到现在不过只有四个小时,克格斯鄂塞竟然陷落了!
“什么?确认了吗?一定是柯列斯基投降了!”
听道克斯格鄂塞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失陷,原本面色冷静的彼克留拉得夫大惊失色的大声喊道,四个小时,只用了四小时原本计划坚守十天以上的克斯格鄂塞,竟然奇笺地陷落了,这根本就是天言夜谈!如果是真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柯列斯基投降了!否则那里绝对不可能在四个小时沦陷,即便是全世界最精锐的军队,攻克那里也需要三天!
“这就是柯列斯基吗?”
看着从一座成废墟土木工事下挖出的俄军指挥官的尸体祝镇军问道身边的俄军俘虏,闻着空气中弥漫着的硝烟味、汽油味还有些许#5533;肉的香味,更多的是血腥味。整个三个小时,在战车连撕开突破口后,柯布多团和克斯格鄂塞的俄军撕杀了三个小时,才拿下这座小城,看着地上的柯列斯基,祝镇军不知道如果他没死于炮击,是不是会命令部队投降,如果那样的话,柯布多团或许就不会付出那些伤亡。
“跪下!你们***给我跪下!”
在克里姆林的外,一个拿着****的士官,大声的喝令着眼前的已经投降的几名俄军水兵,见其没听懂自己的话,这名士官便用夹钢的鞋头踢着他们的膝盖,吃痛的俄军水兵大声的叫喊跪倒之后。这名士官,随之拿着枪抵着跪在地上的俄军扣动了扳机。没有人出面阻止这一切,几乎所有人都对此视而不见。
三个小时的血战,让第一次参加战斗的柯布多团失去了太多,俄军陆战队水兵的拼死抵抗让这些战士失去了身边的战友或者亲人,而此时战斗结束后的怒火,只能用这种方式发泄着,尽管这种行为是违反军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