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驭剑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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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剑术”,剑道传说中的至高绝学,众多绝世剑手们终其一生所追求的最终目标,以元神凌空驾御长剑,所至之处万法皆破无物可挡。在江湖最为精彩灿烂的黄金时期,“驭剑术”作为绝世剑手身份的象征而留下了一个个神奇的传说,但是随着黄金时代的过去,“驭剑术”在江湖上便渐渐的失传了,即使有驭剑的心法传于后世但却无人能够练成,无形中“驭剑术”便成了江湖中人心目中可望而不可及的梦幻绝学。
然而此时此地,就在纳兰飘香、冷无双、青凤等人的面前,奥斯曼却展现出了这只存在于传说之中的“驭剑术”,“龙吟锋”化为匹练晶芒射出后又返回他手中,这不是“驭剑术”又是什么?
奥斯曼抖手将“龙吟锋”收回腰间,对自己方才那一击的威力甚是满意,他回身却发现众人都一脸震惊的望着自己,心中不由生疑,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对吗?”
纳兰飘香与冷无双二女闪身掠至奥斯曼身边,激动地道:“爷,你从哪里学到的‘驭剑术’?”
“‘驭剑术’?什么是‘驭剑术’?”
奥斯曼对二女的话大惑不解,他实在是不知道她们所说的“驭剑术”是什么。
冷无双道:“爷你方才的那一击分明就是剑道传说中的至高绝学‘驭剑术’啊,难道爷你不知道?”
奥斯曼道:“我刚才用的那一招是‘龙飞凤舞十三剑之龙式’中的第七式‘剑龙穿天’啊,不是什么‘驭剑术’。我原以为这‘剑龙穿天’不过是简单的将剑掷出,毫无威力可言,可方才与青凤公主的双剑合璧启发了我,我将‘圣斗气’和物质化后的精神力量同时按照‘剑龙穿天’的心法注入‘龙吟锋’之中然后掷出,想不到竟有如此威力,而且因为我与剑上的精神力量相互感应的关系,我心念一动‘龙吟锋’便自行飞回我手中了。”
纳兰飘香娇笑道:“爷,这就是‘驭剑术’啊,想必那招‘剑龙穿天’乃创出这套剑法的前辈所留下的驭剑法门,只是没有明说罢了。爷,你能把这招‘剑龙穿天’的心法传授给飘香吗?飘香可是做梦都想有一天能够学到‘驭剑术’哪。”
不只是纳兰飘香,冷无双、青凤等人亦是激动兴奋异常,“驭剑术”可是所有的江湖中人都梦寐以求的啊。
奥斯曼略一思忖,道:“‘剑龙穿天’的心法我当然可以给你,不过恐怕你们都练不成。”
青凤奇道:“不会吧?你的内力虽强但仍不及我,怎么……”
奥斯曼微笑道:“你想说的是既然连我都能练成‘驭剑术’,内力比我强上许多的你自然没有理由练不成。公主,飘香,要发出‘剑龙穿天’靠的并不仅仅是内力,还需要有强大的精神力量来摧发,据我计算至少要有奥斯曼星球上的大魔法师那一级的精神力量才行,你们的内力虽强但精神力量却是大为不及了,即使是苏小毛也是有一段距离的。”
这也是为什么“驭剑术”会在江湖上失传的原因,虽然有“驭剑术”的心法传下但因为精神力量不济的关系数百年来也只有“傲世神龙”东方云涛练成此技。
闻言之下众人不由俱都大为失望,青凤神情黯然地道:“如此说来我恐怕永远也无法练成‘龙飞凤舞十三剑之凤式’的第七招‘鸣凤追月’,永远无法练成‘驭剑术’了。我早就发现‘鸣凤追月’一式大有玄奥可就是参悟不了,如今看来它必定与奥兄的那招‘剑龙穿天’一样都是驭剑的绝世法门,可惜……”
奥斯曼微笑道:“你们倒也不必如此失望,我可以将专门用于锻炼精神力量的‘冥想’之法教给你们,虽然你们的精神力量与自身所练习的内功结合在一起无法分离出来,但‘冥想’对你们的精神力量的锻炼应是有用,不过其效果会稍微差一些。”
众人的失望之色这才褪去,忙又缠着奥斯曼要他快点传授“冥想”之法,连青凤对他也是敌意全消。
爱新觉罗·青凤公主是一位相当明理睿智的女孩子,虽然身上难免有一些皇族公主的娇气,但与她那高贵明艳的气质结合在一起却又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气息,让人在不知不觉间受到她的吸引,不敢有半分的不敬。
贵为大清公主的她对下人一向极为爱护,对盼星更像是亲姐妹一样的喜爱,所以她才会一怒之下来找奥斯曼算帐,她要好好的教训一下奥斯曼使他给盼星一个名分并好好待她,至于纳兰飘香那方面她倒不怎么担心,且不说纳兰飘香本就十分喜欢盼星,光凭她和纳兰飘香之间的交情,只要她一句话,纳兰飘香是不会有问题的。
初次见面的奥斯曼给了青凤极好的印象,那俊朗非凡的仪表,潇洒卓越的风度与举手投足之间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高贵的王者之气都和纳兰飘香所向她描述的那个影子重合了,只是恼他欺负了盼星,为了替盼星出头所以青凤仍是对奥斯曼凶巴巴的并执意要同他交手,其实在她的芳心中已然认同他是配得上纳兰飘香的男人了。
虽闯荡江湖仅有半年的时间,但青凤却已是久仰与自己并列入“争艳天地七名花”之中的“雪仙子”冷无双的大名了,尤其她又从纳兰飘香那里听到了冷无双与清军水师一起痛歼倭寇的故事,对这位“凌霜寒梅”自然更是渴盼一见,如今她终于一偿所愿,冷无双的那种冰冷清艳之美令她大为赞赏,只是看冷无双和那位亦是大美女的东瀛忍者服部茉莉对奥斯曼的态度大不寻常,莫非她们也如纳兰飘香一般对奥斯曼倾心相许不成?
不过这些都是人家自己的事情,青凤虽然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大感兴趣(这是女孩子的天性之一,喜欢探听一些隐秘的事情,贵为公主的她也不例外),但却也不好过问,于是她便将心思放在了与奥斯曼的一战之上,可她又万万没想到奥斯曼居然是“龙吟锋”的持有人。
按照“龙凤门”的传统,历代“龙吟锋”与“凤鸣刃”的持有者都会结成夫妻,从而使这一双合璧神剑不至于分离,虽然青凤和奥斯曼都不是“龙凤门”中人,不必遵循此传统,但知道这一传统的青凤的芳心仍不由一阵急跳,本能的感到了一丝羞涩之情。
“龙吟”、“凤鸣”双剑在分离数百年之后终于又回合在了一起,随着剑招的演练,青凤渐渐的忘却了一切的身外事,全身心地投入到了“龙飞凤舞十三剑”之中,尤其是当奥斯曼将自己的“圣斗气”转化模拟成“龙炎劲”发出“亢龙有悔”一式,而她则发出“凤栖梧桐”相迎,二人合力形成了惊天动地的一击的时候,她感到自己的芳心竟不可思议的与奥斯曼的心结合在了一起,“看”到了奥斯曼的心灵世界。
其实在二人合用“龙飞凤舞十三剑”之时虽然会使使用者的心契合在一起以配合无间,但并不会有感受到对方的心灵世界的情况发生,可奥斯曼的精神力量实在是太强了,在与青凤两人契合之时他的精神力量使得他的心灵世界敞开在了青凤眼前,不过这种交流是单方面的,奥斯曼反而感应不到精神力量较弱的青凤的心灵世界。
不过感应到了奥斯曼的心灵世界对青凤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但奥斯曼的心中实在是充满了太多痛苦的回忆,若换做旁人的话早就崩溃了,尽管纳兰飘香诸女以柔情抹消了他心中许多的痛苦,但余下的仍深深的震撼了青凤这位向来不知道痛苦为何种滋味的天之娇女的芳心。
人,如何能承载得住如此沉重的痛苦啊。
青凤终究是非常人,芳心虽因奥斯曼的痛苦而沉重无比但却丝毫不形于色,在奥斯曼向众人解说完如何进行“冥想”后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向奥斯曼道:“你不是说你不会‘龙炎劲’吗?可方才你用的分明是……”
奥斯曼微笑道:“我没有骗你,我的确不会‘龙炎劲’,不过我的内功十分特别,能模拟出任何一种内功的性质,我又看过‘龙炎劲’的内功心法,所以模拟出‘龙炎劲’毫不费力。”
居然有如此神奇的内功心法?
除了冷无双和服部茉莉二女外众人都大为惊异,奥斯曼实在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人,在他身上有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同样,不论多么奇妙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也都不奇怪。
于是,青凤公主的问罪之行就这么的结束了,不仅使盼星放下了忐忑的芳心而且她也认识了奥斯曼,甚至在某些方面她比纳兰飘香诸女还要了解奥斯曼,短暂的初次相会留给她的是无法磨灭的印象,奥斯曼的痛苦始终萦绕着她的芳心。
青凤离开肃王府回宫了,来时两个人回去的时候却只有她自己,她留下了盼星,她知道现在即使她将盼星带走,这小妮子的一颗心也会留在奥斯曼的身边,女大不中留啊,她还真有点要将女儿嫁出去的母亲的心态。
那个义勇侯奥斯曼……他一定会好好的待盼星的,虽然他的心中有着太多的旁人无法承受的痛苦但他的心却也非常的温柔,她知道他会对盼星非常温柔的。
望着青凤渐渐远去的美丽倩影苏小毛捅了捅龙腾渊的腰,小声道:“真是一位国色天香的绝世大美女啊,而且气质之高贵竟一点也不比飘香格格逊色,一看就知道身份不凡。腾渊,你知道她是谁吗?”
龙腾渊道:“你说‘群花谱’中的‘争艳天地七名花’是哪七朵呢?”
苏小毛道:“我怎么会不知道,这可是所有的江湖中人都耳熟能详心生向往啊,除了咱们眼前的‘傲天木棉’纳兰飘香格格与‘凌霜寒梅’冷无双姑娘这两位姑奶奶外还有以绝世的智慧才华令江湖中人景仰无比人称‘天女’的‘绝代幽兰’司徒千幽,‘修罗门’的那位让人胆寒的‘追魂曼佗罗’云霞衣,从来没有被男人见过真面目的‘红花会’内堂香主‘玉芙蓉’太乙玄月,刁蛮的使人又爱又怕难缠无比的‘冰火玫瑰’龚艳妃,最后一位‘倾国牡丹’更是神秘了,不只是出身来历,连姓名都不为人所知。等等……你问我这个做什么?难道那位姑娘是……”
龙腾渊点了点头,道:“不错,这位姑娘正是‘争艳天地七名花’之一,而且还是那位最神秘的‘倾国牡丹’。数年前她曾路过洞庭并与‘龙门’弟子发生冲突,她身边有一大群神秘高手保护,‘龙门’弟子吃了大亏呢。”
苏小毛叹道:“‘倾国牡丹’果真是名不虚传,牡丹本为花中之王,倾国倾城举世无匹,正符合这位姑娘的气质与美丽。想不到我今天竟能同时见到三朵名花,就是死了也值得了。”
不空的大光头凑了过来,圆圆的脸上毫无出家人应有的庄严之气而是一脸的神秘笑容,道:“你现在就翘辫子不是太可惜了吗?只要咱们跟在奥老大的身边,以老大那种招蜂引蝶的本事还怕以后没有美女看?我听说老大还有一位红粉知己呢,只是现在不知道在哪里罢了。”
苏小毛突然仰天大叫了起来:“天啊,我为什么要出家当这个杂毛老道!后悔不及啊!”
他的突然大叫让众人吓了一跳,奥斯曼忙走了过来道:“你在鬼叫什么?有问题吗?”
苏小毛双眼大睁的紧盯着奥斯曼,然后抓着他的手一脸郑重地道:“老大,我嫉妒你!为了日后兄弟们的眼福,你一定要努力啊!”
奥斯曼的头顶上顿时出现了三个大问号,这家伙在搞什么鬼?
肃王府里美仑美奂的大花园可真被奥斯曼与青凤的双剑合璧破坏的够彻底的,不仅精美的凉亭变成了瓦砾废墟连奇花异草都被毁掉了一大片,好在这花园一向都是纳兰飘香一手打理的(肃王爷那种性格也不可能会理这花园),她马上就通知府里的花匠们前来清理。
奥斯曼带着盼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众人都知道他们的心事,不去打扰他们,连一向与奥斯曼形影不离日夜守护的服部茉莉也破例离开了。
当然,他们也并不会无聊,奥斯曼才教了他们锻炼精神力量的“冥想”之法,为了有一天能够达至梦寐以求的驭剑之境,他们都潜心练习去了。
“星儿,让我好好看看你。”
关上房门后奥斯曼回身微笑着向盼星道,眼中全是温柔的情意。
盼星螓首低垂地俏立在他身前,芳心中满是说不出的喜悦与幸福,方才发生的事情对她而言就像是做梦一样,如今的她已名正言顺的是他的人了(在大清王朝主人可以随意将自己的侍从送人,青凤虽然没有明说但实际上她是已将盼星交给奥斯曼了)。
奥斯曼伸手托住盼星圆润的下巴将她清丽的粉脸儿托了起来,柔声道:“星儿,我会好好的待你的。”
盼星娇媚的“恩”了一声,幸福地依偎入了奥斯曼怀中。
盼星那无限柔媚的风情顿时令奥斯曼不禁欲念大动,可他心知现在的盼星在历经惊喜骤变之后无论身心都已极为疲倦,实在是再也受不得自己的风雨侵袭了。
“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星儿,以后我可不会像现在这么放过你。”
为了能让盼星得到充分的休息奥斯曼在她身上施了一个“催眠术”,盼星立时便陷入了最深沉的睡眠之中。
奥斯曼轻柔地抱起盼星将她放在床上,然后又细心的放下了床上的纱帐。
“铮”的一声龙吟剑鸣过后奥斯曼拔出了腰间的“龙吟锋”,他用手指轻抚着冰凉光滑的剑身心中感慨万千,“龙吟锋”啊“龙吟锋”,你也承载着很多的故事啊……
他的目光触及了先前以“高频粒子剑”镌刻在“龙吟锋”剑锷上的“飞剑”符咒,“飞剑”与“驭剑术”同样都是以精神力量来隔空驾驭长剑,但说到威力却是天壤之别了。
“驭剑术”虽然仅能一掷一收,但这一掷之威却是惊天动地无坚不摧,无论多么坚固的结界都不堪其一击,相比而言“飞剑”之术虽可使长剑虚空里自由飞翔甚至是远距离遥控,其实际威力却根本无法与“驭剑术”相比。
一个奇特的想法突然从奥斯曼的脑海里浮现了出来,如果将“飞剑”与“驭剑术”相结合使其既可以像“驭剑术”那般无坚不摧又能如“飞剑”般自由的凌空操纵,那可就真是完美无缺了。
想到便做,心念一动奥斯曼便来了兴致,他几步掠到房门处打开了门,可他并不想在这里练习,一个控制不好的话就有可能会破坏这座美仑美奂的王府。
奥斯曼所居住的院落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他略一犹豫放弃了去通知冷无双诸女的想法,他回身到书桌旁提起笔来给她们写了一段简短的留言。
虽然他在背地里尝试过用毛笔写大清王朝的汉字,但目前也只是“会用”而已,他的汉字写出来可委实是拙劣难看,就像是一个初学写字的小孩子的笔迹似的。
写完之后望着满纸的“龟爬”奥斯曼也自觉实在是拿不出手去,真叫他脸红啊,可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他将纸笺放在桌上显眼的地方然后轻步走了出去,将门轻轻关上后他开始凝聚风元素粒子将“飞翔术”加持到了自己身上,青芒一闪腾身直冲霄汉。
现在可是大白天,为了防止被人看到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奥斯曼直冲到了高空后方始向前飞翔,如此一来即使是像纳兰飘香这样的绝顶高手在凝神运功的情况下最多也只能见到一个小黑点。
有利必有弊,高空中的空气可是十分稀薄的,好在现在的他内力精深几达“胎息”之境,若是以前恐怕支持不了多久就会因窒息而坠落。
“鹰眼术”
奥斯曼又在自己的身上加持了一个光系辅助魔法,从而视力大增以搜寻地面上适合练剑的场所。
飞翔了约有半个时辰左右奥斯曼终于找到了一个悄无人迹的荒岭,他心中一喜直落而下。
这真是一座十分荒凉的山岭,连绵百余里全是各种各样的奇形怪状的巨石,一点绿色都没有。
落地后奥斯曼将依附在自己身上的魔法元素粒子驱散,然后从腰间解下了长长的“龙吟锋”。
奥斯曼先将“圣斗气”注于“龙吟锋”之中,“龙吟锋”顿时挺得笔直闪烁出了金色的光芒,接着他又将自己强大的精神力量物质化后附于其上,“龙吟锋”的金芒中立时又混杂上了七彩的霞光,剑体轻颤不止鸣响激越,就犹如一条急欲从他手中挣脱而出的神龙一般。
“‘剑龙穿天’!”
奥斯曼轻喝一声将“龙吟锋”掷射而出,“龙吟锋”顿时带着撕天裂地的剑啸声划破长空将他身前百米开外的一块巨石炸成粉碎,接着他挥手一招“龙吟锋”便径直回到他手中。
他又连续向四方发出了数次“剑龙穿天”,渐渐的熟悉练掌握了这招威力无比的“驭剑术”,可“剑龙穿天”极为损耗内力与精神力量,精神力量的损耗对奥斯曼而言算不了什么但内力可就不同了,很快他就坐在地上大喘粗气,再也发不出“剑龙穿天”了。
看来自己本身的内力修为还是太差,即使只用“剑龙穿天”也仅有数击之力,要想进一步的话只有动用“灭世战纹”力量了,希望不会再出现什么力量大暴走才好。
休息片刻后奥斯曼站了起来,他定了定自己的心神,轻声喝道:“‘灭世战纹’,现!”
金芒一闪霸气十足的“灭世战纹”便已浮现于他的额头之上,在他的全力操控之下“灭世战纹”力量的运行倒也平稳,暂时没有力量暴走的迹象。
奥斯曼小心翼翼的将一部分“灭世战纹”力量转化为“圣斗气”运转,他高大颀长的身躯顿时罩于如太阳一般炽烈的金色光芒之中,周围的石块等在刹那间受强大的力量所迫炸成了满天的碎粉。
“圣斗气”传入“龙吟锋”中之后立即从剑尖处吐出了丈长的金色晶芒剑气,地面竟随着晶芒的吞吐而遥遥的出现了一道清晰的痕迹。
物质化精神力量输入后奥斯曼再一次的使出了“剑龙穿天”,“龙吟锋”化做金龙直刺苍穹,其剑啸之声竟如雷鸣一般,威势与先前的相比根本就是天壤之别。
“龙吟锋”化龙射入云端很快就飞出了奥斯曼的视线,也脱离了他气机的牵引,他闭上眼睛以精神力量通过“飞剑”符咒与“龙吟锋”再度取得了联络,当他宛如身临其境一般“见”到了飞翔着的“龙吟锋”周围的情景时方始松了口气,他这个实验可是冒着极大的风险的,万一失败的话“龙吟锋”这柄神剑恐怕就遗失了。
奥斯曼心中大喜之余忙加大了精神力量的输出并命令“龙吟锋”回来,他成功了,处于“驭剑术”的状态之下犹如一条金龙般的“龙吟锋”骤然转向直射而回,刹那间便又飞回了奥斯曼的视线之内。
望着空中的“龙吟锋”奥斯曼的心中委实是兴奋之极,他索性以指代剑演练起了“射日剑法”,随着他指尖的点点划划空中的“龙吟锋”遥生感应,在他的前后左右纵横扫掠,所至之处石破天惊炸响不绝,他方圆里许之内很快就出现了无数的深坑,碎石屑遍地都是。
此时奥斯曼所展现出来的实际上正是“驭剑术”与“飞剑”的本来面目——“元神驭剑”,这个世界上古时期的人类的精神力量其实并不像现在这么弱,虽然及不上奥斯曼星球的水平但也差不了多少,“元神驭剑”便是由那个时期的绝顶高手们所创出的绝学,达至“元神驭剑”境界的高手则被称之为“剑仙”,其中的佼佼者真能做到“取人首级于百里之外”。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的精神力量变的越来越弱,能使用“元神驭剑”的高手也越来越少,到最后竟无人能练得成“元神驭剑”了。
穷则生变,后世的才智之士在实在无法练成“元神驭剑”的情况下便对其进行了修改,针对着精神力量不济这一方面就将“元神驭剑”简化成了“驭剑术”,仅仅只是一掷一收大大减少了对精神力量的需求,一时间江湖上竟出现了众多精通“驭剑术”的高手,这一时期便被称为江湖的黄金时期。
可是后来随着精神力量的减弱能用“驭剑术”的人也是越来越少,虽不乏驭剑的心法传于后世(如‘剑龙穿天’和‘鸣凤追月’)但真正能用“驭剑术”的人却已是凤毛麟角,“驭剑术”也就成为了江湖传说中的绝学。
至于“飞剑”则是“元神驭剑”的另一种变化,使用的一般都是修道之人,其精神力量相比而言比较强,不过“飞剑”虽保留了“元神驭剑”那虚空飞翔的特点但威力却大大降低,而且所驾驭的一般都是重量极轻的木剑,威慑的作用大于实际,能练成“飞剑”的人就更少了,近代早已绝迹。
奥斯曼这位异世帝王相继获得了“飞剑”与“驭剑术”,而后又在无意间将其融合在一起使“元神驭剑”重现世间,这大概也是一种命运的眷顾吧。
九式“射日剑法”使完周围已变的一片狼籍,地形竟完全改变了,奥斯曼长啸一声将“龙吟锋”招回手中,“圣斗气”与精神力量散去但剑身仍是一片通红炙热如火,如果剑质稍差一点就根本无法承受得住“元神驭剑”所带来得对剑的压力。
“太好了,真是意想不到的厉害啊,飘香她们知道了一定也会为我感到高兴的。”
奥斯曼兴奋的喃喃自语道:“这么厉害的绝技一定要起个好名字,叫什么好呢……恩,就叫‘驭剑长空’吧,虚空驭剑纵横长空,很合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