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回 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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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兰先带貂婵挑间房间休息,陆仁自己一个人猫进了考。老实说,自他逃出曹营到现在已经快一年的时间,婉儿之死给他带来的伤痛好不容易渐渐平复下来,对世间的事也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去理会。可现在貂的突然到来与婉儿未死的消息却让他本已平静的心再起惊浪,特别是貂婵几乎是在逼他出山的事更让他不得安宁。当然陆仁知道貂婵并不会真的去伤害婉儿,但他有个臭脾气,就是固执的认为“男子汉说话就一定要算话”,一但违背诺言或是没能做到他就会坐立不安,哪怕是被人骗上的钩也一定会去做,为此不管是在穿越前还是在穿越后他吃过的亏绝不在少数。他之所以会选择离开曹操,其中就有曹操屠杀官渡战俘令他失信的原因在里面。现在虽说貂婵是骗他上的钩,但陆仁仍在犹豫是不是该遵守诺言去做点什么。另一方面,陆仁在心底又何尝不想做点什么事出来?实在是前前后后太多的事让他心灰意冷到极点。
想来想去陆仁不知如何是好,干脆摸出了一枚铜钱,跑出院来冲着天空暗道:“我说老天爷,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不玩死我不甘心。我来到这个时代前前后后不足八年,什么生死离别、悲欢离合你全让我体会过了。如今我本意只是想自动消失,你又把婉儿和貂婵送回到我身边来,貂还软硬兼施的逼我去做些什么。我偏偏还被她骗上了钩。我又不愿就这样再次陷入那些纷争里面,很累很烦地你知不知道……行,你既然要玩我是吧?那你也得给我指条路,我扔九次铜钱,被我刻花的那一面代表我按自己的想法出海隐居,没动的那一面代表按你的安排我再入乱世……求你发点慈悲之心让我过些安生日子!九扔五胜!”
一次、两次、三次……
扔到第五次头上陆仁就卡住了,因为前五次全是“入乱世”。陆仁没头没脑的向天空一竖中指骂道:“你行!真的是不玩死我不甘心!好,我按你说的做。入乱世拼一拼!”
气恼中又扔了四次凑够九次。可是全是一样地“入乱世”。这回陆仁真地彻底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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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貂婵在陆仁小庄上住下,那么与蔡>开始陆仁还有点担心,因为蔡>=手上,那蔡>王允是有杀父之仇的,而王允又是貂婵的义父,那王允死后这笔烂帐会不会被蔡>].若是拼斗起来使陆仁莫明其妙的想起了一句话——火星撞地球。最重要地是他怕二人斗起来就无异于后院起火。那时他哪里顾得过来?
事实证明他是多心了,蔡>]王允的血亲,二人真正见面一谈竟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而且蔡>琴艺,貂婵精于歌舞,一谈到这上面更是使小庄的后花园一连三天琴声舞影没有断过。
闲话少说,陆仁这天正在书房里对着地图发呆。
他是答应了貂婵再入乱世做点事出来,可真要做绝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自从离开曹操后。陆仁就再也不想投奔谁。因为他自认以他的思唯理论不可能真正能与哪个诸候合得来,如果投奔了谁惹来杀身之祸只是迟早的事。再就是他也清楚以前地行政方式很多地方触及了士族利益,之所以在曹操手下行政得如此顺利不出大事还是因为曹操那扶一家打压一家地策略。换作其他诸候的话。一个字——死!
以貂婵的看法,认为陆仁完全可以自立门户,对此陆仁也有发过这方面地春秋大梦,但他并不冲动。陆仁很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少斤两,除了会搞点内政与开发之外他可以说什么都不会。如果说是有一块太平的地界给他去打理也许能行,但在乱世之中哪里有这样的地界?就算有,真要是他冒然在那里扯旗,各方诸候第一个会灭的就是他。
另一方面想自己扯旗的话就一定要有人帮他才行,可以他的名望能招纳得到谁?他身边是有一个高顺,但高顺曾对天启誓再不带兵上阵,前者在官渡时已经让他破了一次誓,陆仁也不愿再让高顺去做违心的事。至于得到哪个世家的帮助那更是想都别想!他陆仁算哪根葱?
“唉——老天爷你要我入乱世趟混水,可真要是插进去我哪里又能混得下去?还是让我去海外隐居多好……等等,谁说的在乱世中想做事就一定要去争战天下?我也许可以从别的方面下手呢?像我以前不就是靠做内政来混日子的吗?以目前的局势不投主公看上去是没有地方让我一展所长,那我又为什么一定要盯着中原这块地方?而且中原这里门阀林立,我又没有什么能够打动他们来帮我的东西,反过来搞不好还会和他们的利益产生冲突,我又没有能与之抗衡。但如果我仅仅是行商,尽量的先不和他们之间产益冲突,就会有些机会……我有很多事远比他们要清楚得多,加上现在的年代又早,有很多地方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的!”
看看桌上还很简陋的地图,陆仁检视良久,默默的提起笔来在大陆之外勾了两个地方,而那两个地方在地图上并无标记。
“就这两块地面吧!现在这两处应该还没有发展起来,搞不好可能连农耕人口都没有……嗯,没有什么人口也好,因为那样就代表着产业落后,对中原诸候或大家士族没有丝毫的吸引力,也就是他们口中的蛮荒之地。事实上这两处拥有地资源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好像知道也不清楚该怎么用吧?
“正好我与家有合作关系。家的海运可以派上用场。再利用家想复兴家世的心态引他们去这两处搞开发,反正他们也和我一样一时间找不到可以立足的地方。至于劳动人口可能不足……MD我去抢!抢不到可以买!边上几处有人的地方可能还是奴隶制,搞点稀奇古怪的东西不怕换不回来!最多我们不剥削得那么狠就是了。”
一想通这点陆仁的脑子渐渐活跃开,一个超级大胆的整体构思也在脑中慢慢形成。
“现在地关键问题是竺肯不肯听我地。不,竺可能不会再管了,那我还是应该去说服贞,以贞一心想回复家业地心态计说服她不难。只要能抢下这地界中的一块落脚就好办多了。另外就是去的话需要有一定的武力支持,搞不好会有惨斗在等着我们。这个我不行。高顺也不太合适。他并不喜欢乱杀人……甘宁!这家伙以前是江洋大盗。那这种事他去做最合适不过了,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动心,再说刘琦还不一定能搞定他。
“眼下还是先把这里的产业搞起来吧,无论如何也要完成原始资本的积累,日后要用的。哎哟头痛……算了,先想到这里,路要一步步地去走。其中的变数也多。先等贞她们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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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陆仁终于等到了高顺他们。
一别就几近一年,两个人见面就长吁短叹。好不容易止住了感叹,陆仁忽然察觉到廊下还有人没进来,略一思索就猜到是谁,唤道:“义妹,你别站在走廊那里。我知道你来了,进来吧。”.“义兄,好久不见。”
陆仁看着这位差一点就把他害死的大小姐,轻叹道:“我知道你为什么躲着不敢见我。你啊。若论行商贩货的能力令人叹服,可是一发大小姐脾气就会坏事……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好吗?”]i果不是我一时意义用事,嫂子她根本就不会……可现在义兄根本就没有怪罪我,我心里不好受……”
陆仁道:“起来吧,婉儿她没事。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婉儿福大命大,我可能真的不会原谅你!”.:.
陆仁点头道:“是地,我也是前几天才得到的消息。义妹,这次是天佑,但无论你我都不想再有下一次,以后你做事要三思而后行。”
高顺在一旁接上口道:“弟妹她没事?”
陆仁道:“嗯,真的是死里逃生。哦,有个人你要见一见。小兰,去请你秀姐来。”
不多时蔡>]|了又是一番感叹。
不说这些人在那里谈话,贞忽然轻轻地扯了扯陆仁的衣袖道:“义兄,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陆仁道:“正好,我也有些事要和你商量。”[=.子的事之后,我想赔个嫂子给你!”
陆仁的一口茶全喷了出去,厅中所有人也都惊愕的望向贞,把贞闹了个大红脸。
陆仁咳嗽许久才道:“我说大小姐,嫂子也能赔的吗?你做些事出来不把我吓死不甘心是怎么的?再说人又不是器物,说赔就能赔得了的,你当这是买卖货物那!?赔……你赔谁给我?如果是你自己的话我到愿意接收。”
蔡>x.]语问道:“文姬,义浩他如此轻佻你竟然不以为意?”
蔡>.:雅的玩笑罢了……自逃难起到现在几近一年,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开过玩笑,常常都是阴沉着一张脸。如今见到他这样开玩笑,是不是他的心中死结已经解开?”
貂婵明白过来,微笑不语。
这边贞羞得直跺脚。娇嗔道:“义兄你
这样取笑小妹!”
厅中众人大笑,陆仁却心道:“取笑?等你见了你大哥就不是开玩笑了!哎,这么说来她还没去城里和竺见面?”>再帮你找位嫂嫂的,妹子为兄长说媒也无不可的啊!只是现在婉嫂平安,这位秀姐又似乎……不管了,人我都带来了,你自己看着办!我只提醒你一句。这位小姐是从家里逃亲逃出来的。眼光甚高。就凭义兄你还不一定能得她青睐。”
陆仁啼笑皆非,指着贞道:“刚才和你说办事不要再意气用事,你现在就让我难堪,我真怀疑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行了行了,再怎么说来者就是客,还是请别人进庄来休息吧。闹腾完了我有正事要和你商量……哎,你带来的人叫什么名子?”<
陆仁奇道:“我和你提起过?”忽然觉得背上一阵发寒,似乎有三双不满地目光正盯着他。~.先生地后裔。应该就是你提过地那个‘洛神’甄。”
“什么!?你把甄给拐到这里来了!?天那!难怪徐州到柴桑就那么点路,你却用了半年多时间才到柴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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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丽影落落大方的走进大厅之中,神情举止之间流露出来的风情让厅中的几个男子为之眩目。论容貌绝对不比厅中的蔡>]那一份韵味却又如身兼蔡>]伴左右,多多少少地有那么一点点对绝色免疫。还不至于太过失态。可其他的几个就……
甄环视了一下厅中的人,对男子们的失态似乎司空见怪,并不以为意。到是厅中的蔡与貂引起了她的注意,反过来蔡>]样对她格外的注意。不知是谁说过这样的话,最喜欢看美女和评论美女地,其实就是美女自己。那么这三位之间会是什么样地状态?
陆仁看在眼里,心里忽然乱想开了:“哇!三国中的头三位美女哎!突然一下子齐集在这里,其中一个是我老婆,一个是我的情人,那这一位和我又会是什么关系?嗯……哈哈哈!”
他突然大笑出声来,把厅中所有人都给闹楞住了,等他笑罢就狂奔出厅去,转瞬连人影都不见。许久厅中众人回过神来,都不知道陆仁是在发什么疯。
蔡>.;了,别疯疯颠颠地做错什么事啊。”
貂婵道:“我去寻他。”
蔡>#
貂婵点头称是,又细看甄几眼后道:“真是失礼了!甄妹妹远来是客,他却突然发疯,待我寻他回来再好好赔礼。”
甄作了个请自便的手势,貂婵谢罪之后正要奔出门去,高顺急唤道:“秀妹,接着!”他也随陆仁一样开始直呼貂婵的本名,这会儿见貂就这样出去急忙解上身上的佩剑扔给貂婵护身用。
貂婵接过剑来疾奔出门,蔡>|
这边貂婵追上陆仁,却见陆仁正躺在地上冲着天空傻笑,一时气苦的跑到他身边问道:“义浩,好好的你发什么疯啊?在客人面前也太失礼了!难道说你是在为这甄而疯狂?”说着貂婵心中泛起一股醋意。
陆仁道:“不,我只是突然想通了一些事。”
貂婵道:“你想通了什么?”
陆仁道:“你不是劝我出山再做点事吗?前几天我有在考虑,但说真的我一点信心都没有,甚至都觉得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可是今天你们三个站在一起,我猛然醒悟过来,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我下决心了,我一定要去做点什么事出来,也许这天下会被我搅得乱成一团呢?不管什么事,只要去做就有机会,不做的话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貂婵道:“原来你是为了这事才发疯……可我想不通,你想通事物与我们三个又有什么关系?”
陆仁依旧傻笑,心道:“你想得通才怪!真正按历史进程,你们三个是绝不可能会站到一起的,更何况这甄还是曹的老婆!既然你们三个现在能站到一起,我又为什么不能按我所想的去搅搅局!?老天爷,我陆仁一定会拼给你看。你玩我?那我就去玩这个超级仿真版的三国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