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段誉要当调解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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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陈默和一个蒙面女子一道,司空玄心里一愣便急忙问道:“陈少侠,那钟先生请来没有?”
陈默曳说道:
“钟先生有事来不了,不过你们的毒也许我也能治,你和那个被咬到手臂的老头过来我给看看。”
陈默就能治疗居然这个时候再说,这让司空玄显得有些哭笑不得,他那知道陈默只是为了消磨这段时间,要不然他根本找不到什么可以做的事情会觉得无聊。
司空玄将老头叫道陈默身边,老头挽起衣袖司空玄也撩起上衣,陈默看了看这两人的伤口,那白貂因为捕食毒蛇而有了奇毒,一般人没有相应的解药的确难以解除,陈默掏出一个布包取出一根刀针对着两人被咬伤的地方一划,两股黑血就从伤口中喷了出来。
陈默拿起银针嗅了嗅,这针尖上一股浓郁的腥臭中夹杂着甜香,他从拿出一个小药瓶抖出一些药粉洒在那些污血上,很快污血中便冒起一层白色的泡沫。
“血毒、神经毒素混合的剧毒,难怪一般的蛇药无法医好。”
陈默嘀咕了一声拿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一小杯药液递给司空玄说道:
“一个半杯,喝掉我给你们将毒逼出来。”
司空玄被白貂毒弄得事半条命,他咬咬牙喝掉半杯就递给另外的那个老头,待他们喝下药液,陈默刀针连续划开他们的伤口,双掌在两人肩膀一按,体内的九阳真气便轰然冲入两人体内沿着毒素周围像中间逼去。
一股股污血从两人伤口逼出,在伤口周围一股火热气息不断发出嗤嗤之声将毒素焚烧一空,不过盏茶时间,两人伤口已经开始流出鲜红血液,陈默这才拿出金疮药洒在上面。
“好了,搞定收工,白貂毒已经没了。”陈默收掌看着脸色恢复正常的司空玄说道。
司空玄自己便是医者。稍稍一试便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中毒了,他赶忙抱拳说道:
“司空玄谢过陈少侠救命之恩,若是有需要,我神农帮上下定当全力报答。”
“客气了。我这段时间还得在周围瞎转悠,你们不要随时挡着我就行。”陈默淡淡一笑说道。
“那不知陈少侠可否在此稍歇,我们虽然在野外,弟子们也弄到不少野味。”司空玄脸带笑意说道。
“好吧,反正我也没有别的事情。”陈默点了点头说道。
司空玄赶忙安排弟子准备野炊ˇ活了一下这才走到陈默身边看向桥马一直站在旁边没说话的木婉清对陈默说道:
“这位姑娘是陈少侠的同伴吧,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陈默看了下头戴黑纱连眼珠子都挡住的木婉清,稍稍一想便说道:
“这位木姑娘,司空帮主随意便好。”
司空玄点头吆喝弟子们准备,一直等待结果的马五德才走过来笑道:
“原来陈公子自己就是神医,马某倒是看不出来。”
“马前辈说笑,那段公子呢?”陈默看了一阵没见到段誉便好奇的问道。
“他说什么冤家宜解不宜结,刚才又上山要与左子穆商议化解神农帮与无量剑的仇恨去了,这杏人不错,就是不懂江湖规矩喜欢乱说话。幸好大家知道他是不会武功的酸书生,这才没和他计较这么多。”马五德苦笑着说道。
陈默讶然着看了一下山上,这山上山下相距不算远,就在这儿也看得到剑湖宫的房屋,段誉居然有精神玩调解员的工作,陈默并不觉得奇怪。
人无聊了有兴趣的事情都会做,就像他刚才救人,若非他想多尝试一下医术也不至于出手,这司空玄的死活和他根本没有关系。
马五德一阵讪笑着指着山上说道:
“那杏不知死活,去了半天到现在都没下来。说不定被左子穆等人给扣住了,我原本打算这司空帮主解毒后回去,可那杏没安全我心里也不安,唉都让他少管闲事。可他却一套佛理一套儒学教训起了我。”
陈默干笑一声,段誉没有学到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可性格中作死的酸儒性格却丝毫不改,按照他以前看小说时对这段誉的评价,若非他是有主角气运的人,在无量山就可以死上三四次了。
不作不死。被陈默断掉机遇的段誉是不是还有那么逆天的运气可不好说,看了看山上的炊烟已经燃起,陈默回头看向木婉清说道:
“姑娘一路跟着我究竟有何要事?”
“有人追杀我,跟着你安全。”木婉清显得有些局促地说道。
木婉清的话够直白,陈默只是爆喝一声吓退那四个比她高强的灵鹫宫女子,她便想到这几天跟着陈默会更安全。
陈默点了点头,那个姑苏王夫人与她所谓的师傅其实是老妈的木红棉到现在还在争风吃醋,为的就是那个花心还不负责任的段正淳;
陈默一直没搞懂一点,王夫人因为大肚子嫁给了姑苏王家,甘宝宝也在婚后给段正淳生下钟灵,甚至其它的如木红棉有了木婉清,阮星竹还一次生下两个女儿,唯有一个康敏与许多男人有关系都没生下什么东西;
这些女人中也就木红棉与阮星竹没有嫁人,可一个个嫁人后还对段正淳恋恋不忘,应该是段正淳人长得帅嘴巴甜家中有钱又有势力,故事完全就是一个后世富二代把妹后遗症。
这时代又没有不许三妻四妾的说法,段正淳却找了个他不爱的女人成亲,除了有大理皇室需要之外便不可能有其它原因,最主要一点,他为什么不迎娶这些女人?
木婉清被人追杀,那是醋坛子之一的王夫人派遣了平婆婆和瑞婆婆两个杀手,为的是对付木红棉及其子女,被追杀的木婉清临时找个高手当挡箭牌还说得这么直爽,陈默虽然好笑却没有想过拒绝。
若是木婉清自己没找上门来,陈默绝对不会去主动帮忙,是死是活各有天命,他截了段誉的机遇又如何,他又不欠谁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