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代理门主换了人后，无忧门的风格就变了一些，非常放飞自我，历任门主都压着那群姑娘，只有这一任代理门主，管束非常松散，又很护短，许多任务都搞砸了，她们却总有一套说辞来圆。

    “行，我知道了。”卫斯理也不废话，想了想，“正好我要换一任门主。”

    杰克说，“换了谁？小乔，还是戴安娜？”

    “两个都换！”卫斯理语气平淡，“一个毫无责任心，一个毫无纪律性，并不适合无忧门的重任。”

    杰克也不插手无忧门的事情，“你来决定，但是，小乔能力出众，会帮得上忙。”

    “我不需要一个随时会在我背后捅刀的队友。”

    杰克，“那也是。”

    卫斯理没多说就挂了电话，杰克只能心里给小乔上一炷香，节哀顺变，卫斯理要做的事情，谁也拦不住，他说要换人就一定会大换血。

    杰克把这几日积压的事务都处理了一下，然后开始看诊所附近的建筑布局图，他早就利用卫星拍摄了街道和建筑，也派人模拟了路线。

    何春旺若是去看心理医生，这一次绝对是拦得住。

    这人在背后一定会有人配合，不然不会每一次都逃的那么快。

    “真要抓到何春旺，不如拿我去当诱饵。”穆远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悄无声息的，杰克都没听到他的脚步声。

    杰克正在研究路线图，招了招手，“怎么不多睡一会？”

    “睡不着。”穆远轻声说，他看了杰克一眼，再看他手中的布局图，“你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何春旺上钩？”

    “是！”杰克也不隐瞒，“我没有太多时间浪费在何春旺身上。”

    “拿我当诱饵吧。”穆远说，“胜算会多一些。”

    因为何春旺的缘故，杰克损失了许多人，从李泽事件就能看出来，杰克短时间内也无法组建一个用的顺手的团队，不如用他当诱饵。

    胜算更多一些！

    “不必。”杰克一口回绝了，“史密斯今天带人来堵我，一定是听到了风声，如果你再卷进来，坐实了我们的奸情，对谁都不好。”

    何春旺如此丧心病狂，若真的动了杀心，危及到穆远的生命怎么办？

    穆远对何春旺若有一点恻隐之心，这诱饵反而会是他的致命伤。

    他是何春旺的弱点，何尝不是他杰克安德森的弱点呢？

    杰克一拒绝，穆远也不坚持，他自己做决定时，也不喜欢有人擅自做主，他只是给一个建议而已，为了避嫌，他也不过问杰克任何细节。

    两人静静对视片刻，穆远问，“外面的人走了？”

    “走了。”

    杰克的心情瞬间沉重起来，那些人也没什么耐心，守了一会，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缘故，并没有坚持，直接离开了。

    穆远站起来，“那我也该走了。”

    “我送你。”杰克也站起来，把他送到了门口，穆远又想起了机场的故事，一场激情，风雨过后，他们的人生依然毫无交集，一人走向了一边，生活似乎一点变化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