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168章 各取所需,平等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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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以为,自己会孤独终生,却没想到,余生里有了余笙,大概这就是命吧——慕云瑾无论所有人怎么反对,怎么厌恶,慕云瑾都已经把事情宣告了。
“笙笙,今天时机正好,这么重要的日子里,我想再多一些美好的回忆。”
慕云瑾怎么说,她都觉得过分,这就是他给她的惊喜?她只有惊没有喜好吗!
可……她好高兴,真的好高兴,这个男人竟然顶着骂名都要告诉所以有人,他们已经属于彼此了。
慕云瑾抱着她,面对着镜头,两人拥吻。
其实还是羡慕的,羡慕他们如此相爱。
听多了豪门高官的纸上感情,见多了男女之间说散就散的恋爱,慕云瑾和余笙反而成全了他们对爱情的渴望。
他们一边说着讨厌,可心里头总归是希望,自己也能如此。
余笙被慕云瑾吻得快窒息了,这种感觉就像回到了曾经。
“慕云瑾,你怎么跟以前一样霸道啊?”
“我没有变过。”
余笙不做他想,挽着他的手向着镜头微笑,一举一动尽显风情。
毕竟要当四年国母,她不能第一天就因为礼仪的事情丢脸。
慕云瑾即将进行上任仪式,而余笙一直跟随在他身旁。
“说实话,曾经的我可不会喜欢你坐上这个位置。”
两人坐下后,慕云瑾听到余笙这样对他说。
倒是诚实。
慕云瑾牵着她的手,两人之间插不进其他人。
“慕云瑾这个举动,是不是太冲动了?”
徐子桓坐在离主位不远处,旁边的女伴是阮莞。
阮莞不知道徐子桓怎么了,这种场合带她来参加,就不怕她不懂事跟人走了。
不过徐子桓的问题她还是要回答,“慕云瑾自然有自己的考量,当上总统就任性的话,他四年之后会比余方亚更惨。”
徐子桓点头,“也是。”
授予印章的仪式已经在竞选成功当日进行过,现在是正式任职书的颁发。
慕云瑾接过由文维秤颁给他的任职书,与他合影,两人相似的脸庞出现在一张照片里,文维秤觉得奇妙。
慕云瑾真像他年轻时候,比文钰凌像多了……
慕云瑾把任职书收好,把时间留给最会讲话的主持人,而他则在台下好好听着。
这一场有点像闹剧的任职会终于散场,余笙和慕云瑾正式入驻总统府。
两人进去新家的时候,谁都没有说话,但是手是紧紧地牵着的。
这个时候也没谁会来打扰他们,大家都在忙活着收拾着。
房子里只剩下两人,安静得可怕。
余笙忽然松开了手,在慕云瑾转过头看她的时候,一把拉着他的领带,凑前他的脸将他狠狠地吻住。
“这是你准备的惊喜?”
“嗯,不惊喜吗?”
“我觉得是惊吓。”
慕云瑾听罢,以为余笙好像不太开心,想哄她,却听到她说,“但是,我没想过你会这样做,我觉得,这大概就是慕氏浪漫。”
余笙那双格外勾人的眸子紧盯着他,看起来就是想把他吃了。
她的手抱着他的脖子倾身,慕云瑾以为余笙又要吻他,正想低个头,没想到余笙在咬他衬衫上的纽扣。
一颗、两颗、三颗……余笙用嘴巴解了他的衬衫,让慕云瑾露出了完美的身材。
不知道他是怎么保持身材的,明明每天都坐在办公室里处理工作,却又八块腹肌。
余笙已经放开了慕云瑾,走上楼去,身后是慕云瑾。
回到新卧室,余笙被身后的人搂着腰,在她耳边低声轻喃,“做了坏事还想逃?”
余笙转身,将慕云瑾胸前的红豆咬住,惹得他微喘。
灵活的舌头在打转,将慕云瑾的欲/望***出来。
“笙笙,等一下你可别求我快一点。”
余笙满是媚意的双眼眨了眨,顺势坐在床上,白色礼服下细长的腿暴露得彻底。
她把头发散下,舔了一下嘴唇,双腿摩擦着,像是等待着被迫张开。
慕云瑾将身上的衬衫褪去,将余笙压在身下,疯狂地在余笙身上留下只属于他的印记。
“云瑾……”
“嗯。”
“友情提示,你待会儿是要开会的,距离你开会时间只剩下……”
余笙指着床头的闹钟,笑道,“十分钟。”
慕云瑾的火气瞬间熄灭,他无可奈何,只能收拾自己,赶去开会。
而余笙则是躺在床上大笑,慕云瑾竟然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
“云瑾,好玩吗?”
慕云瑾却是恶狠狠地将她的脸亲了个遍,还放狠话,“等我回来,你就乖乖地用手铐铐着自己,别让我亲自动手,知道了吗?”
余笙赶紧把慕云瑾打发去开会,偏不应他。
等到人已经离开了她的视线,余笙这才关门换下礼服。
“阿三,随我去见长河天。”
余笙站在门口端着杯热茶,戴着礼帽的她更像一名优雅的贵妇。
阿三一向听余笙的话,可selena却想着阻止。
“夫人,先生很快就开完会回来了。”
言下之意,就是让她等着他回来。
余笙不理,把茶杯放在selena手上,“我以为你不会干涉我做的所有事。”
“如果是对先生没有什么好处的事情,我会阻止。”
长河天是慕云瑾的手下败将,以他的性格,万一让余笙遇险怎么办?
先生发怒,她担待不起。
余笙接过阿三递来的手套,披上大衣,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却在出门之际,对selena说,“无论你的主人是谁,你都没办法阻止我,我有自己的考量,我不是只会在家里等着丈夫回家的妻子。”
“selena,你跟了我很久,应该知道我不是没有野心的人。”
随后,余笙也没听到selena跟她说什么便离开了总统府。
“阿三,长河天换了府邸了吗?”
“不曾,他的职位应该还是保留。”
这样啊……余笙觉得他们共和派的人都挺厉害的。
当初父亲丑闻多得数不清,还能够继续当副总统,而长河天亦是如此。
“看来长司令很有本事呢。”
余笙下车,看着这繁华的府邸,低调地走了进去。
长河天没想到余笙会来找自己,他满腔愤怒正愁没人解,这个时候来了个余笙,他在她一进门,就向她扔了个茶杯。
“你还敢来!你个吃里扒外的家伙,竟然算计自己人!”
长河天有什么想不明白的,那个美人是她找来的,那些信息是她安排的卧底透露出去的。
总之,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慕云瑾一直在查徐子桓,所以长河天才敢大胆猜测是余笙闹的这一出。
余笙捡起茶杯,感叹这府邸的地毯真是软,连茶杯都摔不碎。
“长叔叔,你也不想想,我已经不是自己人了。”
若她还是共和派的人,她不可能会这么做。
当然,这是没办法挽回的事情了,她也不再惋惜。
长河天成功被这句话堵住了嘴,只能气呼呼地看着眼前自己曾经当侄女的余笙。
自己没有小看她,只是以为她会因为毒瘾的事情暂时隐退躲起来,没想到还活跃着。
“你父亲现在已经退位,但曾经的位置摆在那里,没有人会拂了他的意思把你召回来。”
长河天以为她是来找他想办法让她回来的。
长河天不大方,但惜才,若是余笙能投到他门下,他倒是可以不计前嫌。
余笙摇头,让阿三把东西拿过来。
“我的人里面,你有看中的吗?”
余笙拿出了一大份的资料,里面全都是她的人的照片。
除了隐藏着的,暴露在人群里的那部分都在这里了。
“什么意思,你的人我有什么看中的。”
长河天把资料看了个遍然后还给余笙。
他要她的人干嘛,他自己又不是没有。
余笙随意地指了一个人,笑道,“这个,我给他放了长假,到你这里来倒是不错,你帮我调教调教,我投入你门下。”
长河天忽然站起来,惊讶的表情来不及藏起来。
“好侄女,你这玩笑开大了。”
“长叔叔能好声好气的跟我说话,不就是要我手里的情报网吗?”
长河天是知道帝都有好几个强大的情报网,慕云瑾有一个,徐家有一个,余笙也有……
这个二十四岁的家伙,年纪轻轻就把他辛辛苦苦建立的情报网灭了,纳入她门下。
真的是气死人不偿命。
“你的丈夫是总统,他给你的会更多。”
“但同时,我要接受他的监督,我不喜欢,即使他是我的丈夫。”
意识到自己的野心需要实现的余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被她算计得惨兮兮的长河天。
长河天很讨厌她,但她需要的就是这样。
讨厌又不得不接纳,这种感情才最真挚呢。
长河天喝着茶,冷静思考。
余笙也愿意给他时间思考,毕竟这可是大事。
慕云瑾的夫人,保不齐会把他的重要信息交给他,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侄女,这件事……”
“你谨慎是好事,但成大事者,怎能过度谨慎。”
余笙把资料整理好,重新交给长河天,“你得到的好处,注定比你失去的更多,长司令,你可别忘了,共和派里不是你最大。”
这句话成功刺激了长河天,他好不容易触碰到了总统的位置,被慕云瑾和余笙拉下来已经够气人了,结果那个废物竟然成了副总统!
相比之下,长河天更咽不下这口气。
“先说好,各取所需。”
“平等交换。”
定下来的事情就没必要再多说,余笙给了长河天一条不痛不痒的信息之后,离开了司令府。
“夫人,先生会生气的。”
阿三跟着selena喊余笙夫人,现在改不了口。
余笙让阿三把资料收好,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们是夫妻,但我们也是个体。和长河天怎么合作,他管不了,就像他和霍清歌合作一样。”
余笙不是意气用事,而是考虑了几天。
“阿三,共和派要没落了。”
如果不趁现在争取些东西,那她以后,真的只能依附慕云瑾而活。
她爱他,但不代表她喜欢这样子活着。
余笙了解慕云瑾,他不会让共和派再度成长起来。
“走吧,回总统府,免得selena担心你被我卖了。”
阿三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以为余笙会说些什么,却没再听到她开口。
正准备上车的时候,余笙看到离她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很是眼熟的车。
“徐子桓的车。”
余笙记得他的车长什么样子,但不明白他来长河天府邸有什么事情。
徐子桓下车后,直奔她来。
“余小姐,能赏脸喝杯咖啡吗?”
徐子桓的目标是她啊……
本想着拒绝,但余笙想看看徐子桓有什么把戏。
“可以,走吧。”
刚说完早点回总统府的余笙被徐子桓拐走,阿三也只能跟着他们。
咖啡厅里,余笙喝着无比熟悉的味道。
“你开的咖啡厅是连锁的吗?怎么每一次在不同地方喝都是一样的味道。”
“培养出的人做的东西都这样,我也是没办法了。”
徐子桓无奈地笑了笑,点了几份糕点给余笙。
“谈事的时候,我不喜欢吃这些东西。”
余笙没有碰除了咖啡之外的任何一样东西。
徐子桓不勉强,只能自己吃了。
“你找我,是因为霍清歌吗?”
“有一部分原因是这样。”
余笙点头,表示理解。
霍清歌嫁给谁,意味着谁拥有强大的后盾。
徐子桓不会放弃霍清歌这个人的。
“徐家已经下了命令,让我夺得霍清歌的芳心,但这芳心我可不知晓怎么才能得到,真是要命。”
“我和霍清歌不熟,只是聊过几句,我想我并没有办法透露给你什么。”
余笙很直接的表明自己和霍清歌的关系,徐子桓倒是没有再说什么。
但是余笙觉得,徐子桓的眼神里,总有些什么东西。
“你有什么想说的,就直说吧。”
余笙的话让徐子桓笑得更加灿烂,他拿出一根烟,询问余笙是否介意。
而后,他点上,吸了几口之后才道,“我找你的目的,其实不是霍清歌,而是慕云瑾。”
余笙不明所以,而徐子桓解释给她听,“烈马和慕云瑾通过手机联系超过一个月的时间,我想你应该明白,男女之间的联系,除了性/爱,好像没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