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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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天真带着苗苗分别多日后回到青市,走在熟悉的街道上,呼吸着熟悉的空气,不走心的看着街道上的物景,恍如昨日,又如隔世。

    她先回到原先租赁房子的小区。小区还是那个小区,不同的是粉刷了一遍新涂料,若不是地点没有变,差点都不认识。

    “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陆天真敲了几下原先自己住过的房间,没人回应。随后又敲了几下对面邻居的房门,房间内传出男人说话的声音“谁?”。片刻后,一位大叔打开门。

    一位不认识的大叔站在门口,看来原先的邻居也是搬走了。她询问了几句后,得知自己原先住的房子现在住的是一个母亲跟一个上学的孩子。

    她凭着记忆,带着孩子摸到冷郎鑫的新房子,忐忑不安的站在门前,却没有勇气按门铃。

    经过一番思前想后,她还是按了门铃。该面对的终究要面对,这次回来本来就是跟他算账的。

    少许后,门被打开,开门的人却是陆天才,这让陆天真有点诧异。

    “姐?你怎么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呢!”

    “我怕你被他收买了,他人呢?”

    陆天真小心翼翼的走进房间,一看房间内的摆设,好多东西,还是自己以前提起过的东西,还有几个小孩的玩具也在。怎么不见他人?

    陆天才一把抱住苗苗说:“这谁家小丫头呢!怪俊的,叫舅舅。”

    苗苗紧握着她妈妈的手,胆怯的望着陆天才。

    “苗苗,叫舅舅!你不是一直说想舅舅吗?”

    “舅舅。”

    陆天才在小家伙脸上亲了一口,“苗苗真漂亮。”

    “说说那个男人去哪儿了?我回来是跟他办离婚的。”

    “姐,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水。”

    陆天才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与姐叙述了一通。她听完后整个人跟泄气的气球似的,没想到自己离开时间不长,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哎!我这辈子算是栽在他手里了。”

    陆天真本不想带孩子去探监,在她幼小的朦胧时期,以这种方式让父女相聚。

    若是不带苗苗去,自己岂不是剥夺了冷郎鑫见女儿的机会,如何让他的心灵受到重击,怎么给他洗心革面做人的动力?

    陆天才抱着苗苗,带着姐去了监狱。

    陆天真在外的这两年,日子是艰苦一点,但是在孩子的萌芽期,还是对孩子经常提起冷郎鑫,不管怎么说,他是孩子的父亲。

    两个人当初都有错,她这次回来说是离婚,但是还是要看他的行动,没想到自己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

    “是我对不起你,等我出去,跟你离婚,孩子跟你,我每个月给抚养费。”冷郎鑫说完抱头大哭,吓得一旁的苗苗也是哇哇哭。

    “你要是敢跟我离婚,我揍死你,以前打不过你,现在有女儿给我帮忙。好好给我跟孩子在里边表现改造。等你出来,不光我要折磨你,你女儿也要折磨你,把这几年你欠我们娘俩的用你一辈子偿还。”

    冷郎鑫搂着苗苗说:“苗苗,叫爸爸!”

    苗苗在哭,她幼小的心里,对这个陌生男人感觉。

    陆天真转过身擦拭眼泪,推搡了一下孩子。

    “苗苗,叫爸爸!你不是一直跟妈妈说要跟爸爸拉钩吗?”

    “爸爸!”

    冷郎鑫伸出指头碰了一下苗苗的小手,她慢悠悠伸出指头。

    冷郎鑫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

    随后,陆天才带着她们娘俩去了精神病院。

    “我有一个花裤头,从来不跟人说它很揉。”

    薛峰川在一旁陪着姚春蔷,她现在在医院时不时就犯病疯疯癫癫,她只有睡觉的时候才能安静。

    陆天真看着曾经帮助过自己又欺骗过自己的女强人,如今变成这样,算不算是对她的惩罚呢!而她自己也是被老天坑了一把,种什么因,结什么果。

    沙滩、海鸥、海浪,这是孟樊天以前经常坐在桥墩上做的白日梦。

    风景一直在,当初只是少了一个人,再美丽的风景,若是少了一个人,总是美中不足。好在他的人生也算是苦尽甘来,风景美人都有了。

    孟樊天与唐仲芯在海边散步,迎面走来一位男人让他怀疑自己的眼睛。

    怎么会在这里碰见他?不会是相似的人吧!未免也太相似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陌生男人指着孟樊天哈哈大笑说:“我认识你,你有病。”

    “你才有病,怎么在这里也能碰见你这个扫把星。”

    一位陌生女人跑过来拦住那个男人,对着孟樊天说:“不好意思,我老公最近精神有点失常。”

    孟樊天说:“你们是不是在青市,他是医生对吗?”

    那个女人点点头说:“去年我们的女儿出车祸去世,然后他就成这样了,女儿小时候最喜欢听他讲龟兔赛跑……”女人话刚说完,男人已经跑远。

    “兔兔,你别跑,吃完胡萝卜再跑好吗?”

    “龟龟,我不吃,你的胡萝卜有毒。”

    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是故事;只有自己经历过,才能体会到那种无助与绝望。

    那位男人本来是心里医生,看了好多病人,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却掉进黝黑的水井,差点要了他的老命。

    唐仲芯不明就里说:“他说什么你有病。”

    “他以前说我有轻微的神经病,其实那时我自己也知道,可是就怕别人说我有精神病。”

    “也是,一个精神正常的男人没事干嘛总是蹲坐在桥上发呆呢!那现在呢?”

    “废话,当然是痊愈了,难不成你跟一个神经病在度蜜月吗。”

    “哎呦,脾气渐长了呀!我看看你这耳朵是不是不想要了。”

    “老婆,赶紧放手,这么多人,太煞风景。”

    孟樊天敞开双臂,闭上双眼,是的,就是这种感觉,以前坐在桥上梦回过无数次,这才是真正的海浪声跟海鸥声。

    几天后。

    “汪汪。”东东正在拆家,西西在一旁看着,时不时对东东发出警告声。

    “大哥,你不能这样拆家,主人回来会剥了你的皮。”

    “你小子给我住嘴,亏你还是带把的!简直是丢狗现眼。”

    唐仲芯打开门的一瞬间,以为进错家门了呢!眼前的一幕,那是房间,简直就是垃圾场。

    “东东西西,是你们谁干的?”

    东东冲西西叫了两声,唐仲芯明白了。原来是这家伙干的好事,上前一手提着西西的耳朵。

    “你反了天是吗?三天不打,你就拆家。”

    西西气得冲着东东汪汪叫,心想,你个坏老哥,干了坏事居然诬陷我,它不顾自己的耳朵疼,一只爪子冲东东挥舞着。

    孟樊天笑着说:“老婆,你不觉得这是东东栽赃陷害吗?它才是真凶。”

    “好说,你们两个都给我把狗头伸过来。”唐仲芯两手一边一只狗。

    “以后再拆家,我拿你们炖狗肉。”

    两狗互相看了一眼对方,又扭头看着女主人,忽然它们左右出击去舔唐仲芯的脸蛋。

    孟樊天说:“拿开你们的狗嘴,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