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节 第195章 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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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画家所说的事,我心里感觉有块大石头堵在了胸口,看着画家也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我不知道他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但是我清楚鬼说的话有时候比人更可信,我顿坐下来,看着远处的天空。

    “李文既然和你是相识,他的死应该也和邪道人有关,如今他已经为了自己的欲望,开始杀害你们身边的人了。”

    听到李文的名字,我感觉到画家的身影不自觉的晃动了一下,从画家说的话里可以看出来他和李文友谊深厚,二人曾经也是怀有梦想的人吧,但是我并不想避开他谈论李文的事,当面说可能画家会更愿意配合,而我还故意提到亲人的事,希望画家能够更配合一点,这也算是自己的一点小心机。

    “他应该一直有在监视旧楼,一旦他为了掩盖整个事件,不择手段的杀人,我有点怕殃及更多无辜的人。”

    我拿出了一根烟叼在了嘴里,自己抽出一根想递给画家,我才反应过来,他已经再也不能抽烟了,我想要找火却没有找到,只好从蒋宏兜里拿出了火机,我一边拿手机一边暗暗观察画家的情况,当我提到无辜的人时,他明显变得有些焦灼。

    “邪道人真是疯了,他杀了我们几个还不够吗?”

    我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他:“你也经历过,当一个人有了欲望多么可怕你应该清楚。”

    画家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这些事情也是他所经历的切肤之痛,他有些沮丧,整个人抱着头,我知道他害怕邪道人伤害他的亲人。

    “现在最后的办法就是找到邪道人,这样子才能解决整个问题,让自己身边的人安全起来,他在外一天就很有可能会有一个无辜的生命命丧黄泉。”

    画家越来越不安,他抬起头看着我:“就没有什么办法能阻止他吗?”

    我看到画家主动问起了这事,心也放了下来,看来他的话应该不假,至少邪道人之事八九不离十,现在该研究如何找到这个凶残的道人的时候了。

    我掐灭手里的烟,将烟头踩灭:“我倒是有办法,只是想要追魂需要有与邪道人有关的东西,血色头发已经过了好几年,用来追魂并不现实,你跟邪道人接触过,可有什么他的东西?”

    画家想了半天茫然的摇摇头,看来邪道人为人非常谨慎,而且也不禁觉得画家实在有些傻,这种人怎么可以轻易相信?

    “那你知不知道他常去什么地方,或者曾经的家之类的地方?”

    画家依旧摇了摇头:“我跟邪道人接触的时候,都是他找我,他也不跟我说他的事情,我跟他只能随时临时的合作伙伴。”

    我叹了口气,如今除了知道了五年前事情的真相,对于邪道人依旧处于无头苍蝇的状态。

    现在一切只能从邪道人所有相关的地方调查了。

    我调动法力重新将画家收了回来,准备回到殡仪馆看看蒋宏的情况,再做打算,出门不远正有一辆出租车停在路边,司机见我们上车问了一句去哪,我说殡仪馆,他就头也不回的开车走了出去。

    坐在车里,我感觉有些不安,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我看着出租车司机觉得怪怪的,自己之前并没有走过这条路。020

    “师傅,咱们这里是不是走错了?”

    出租车司机并没有回答我,我心中有些警觉:“师傅?你这什么情况,殡仪馆的路不是这里啊。”

    出租车司机这才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我在送你去别的路,你好好坐着就是。”

    我有些诧异,这司机说话有些太过于古怪,这人绝对有问题:“师傅,去那条路啊,跟殡仪馆近吗?”

    司机慢慢的转过头:“黄泉路,你去吗?咯咯咯,不久你就可以到殡仪馆了。”

    我看着司机那张僵硬的脸,他皮笑肉不笑,我正对着他的脸,将他脸上的每一块尸斑都尽收眼底,他的双手还在开着车,整个人却是向我扑了过来,我侧身躲开心中暗念法决,打在它的额头之上。

    “啊!”“哈哈哈!”他一边惨叫一边还在笑,听的我毛骨悚然,这东西实在诡异,我一脚将他踢开,他再次向我看来,头直接在脖子上旋转,每次对着我的时候,他都有不一样的表情。

    我的头开始疼了起来,他的哭笑声好像直接穿透了我的脑袋,我紧紧的抱住头痛苦的挣扎了起来,这时体内的神灵之珠,发出了一阵光芒,司机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他想逃却是已经晚了,我看到他慢慢的消失在了空中,而一张符纸也彻底陨灭在空气之中。

    我的头终于清明了,我大口的喘着粗气回过神来,自己正在一辆早已经废弃的出租车之中。

    我的心情非常的不安,看了看身边,还好蒋宏并没有事,我知道这应该是邪道人所为,只是我现在还不知道,他做这些其实另有深意。

    “特么的,晦气,差点搭在这里。”

    我刚想叫辆出租车,心中一凉,又把手回了回来,自己可不想再碰到这种事情了,我把蒋宏搭在肩上,一路向着殡仪馆走了回去,所幸路途并不算远,只是一路上总有路人对着我两指指点点,看来是被当成宿醉的酒鬼了。

    回到殡仪馆时馆长看到我带了个男的回来:“这是怎么了?”

    我将蒋宏放在值班室的床上:“喝多了,老婆管的严,不敢回家。”

    馆长有些无奈,他看着我:“年纪轻轻,少喝酒,对了我有事就先回去了,你自己好好看着殡仪馆,等到了下班的时候直接走就行了。”

    还不等我说话,馆长已经匆忙的离开了,我看着蒋宏感觉有些无从下手,自己并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到底该怎么将血色头发拿掉?

    我心中想到这里再次将画家放了出来:“你既然接触过这根头发,可有什么法子?我怕久了蒋宏会有生命危险。”

    画家再次摇了摇头,我心中简直感觉有千万只羊驼跑过,我很怀疑画家到底有多傻,跟邪道接触这么久,他竟然一点后手也没有留,与虎谋皮,真是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