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画妻》第三季/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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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媳孝妻贤羡煞旁人

    何州拜访吓晕赵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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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所惧和何来因张罗酒店筹建的工作近日十分忙碌。为了尽善尽美,全家打算开一个“关于酒楼筹建工作会议”,多听听大家的意见总归是好的。

    父子两人回到家,左邻右舍见了纷纷夸赞何所惧有一个贤良淑德的好儿媳,何所惧心中自然颇为宽慰。回到家中,刚打开房门,雪儿便从厨房里小跑出来,递上拖鞋,接过公公和丈夫手里的包包,倒了两杯水,笑意盈盈的说道:“爹,何郎,你们先歇着,稍后便可吃饭了。”说罢,转身去了厨房忙碌。

    “去儿从儿馨儿呢?”何所惧问。

    “爹爹,孩子都在书房写字看书呢。”

    “我换下来的衣服呢?”张琴问。

    “娘,已经洗掉了。”

    张琴道:“那怎好意思呢……”

    “婆婆亦是娘,再说,自从三个孩子出生,没少让娘劳心劳力。给娘洗衣裳全在情理之中,娘不必客气。”

    寥寥数语,让张琴听得心花怒放,二老频频点头,何来能娶到这儿媳妇,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打扫打扫吧……”

    “娘,已经扫过了。”

    “这……那我干点什么呢?”

    雪儿放下手里的活,笑着将她拉到客厅坐下,道:“娘,您歇着,这些活往后由奴家做便可。”

    张琴呵呵的笑了,眉间的皱纹仿佛都舒展开了,起身来到厨房给儿媳打下手。

    “雪儿,何来对你可好?”

    “娘,何郎对奴家好着呢。”

    “可不许骗娘,若是对你不好,告诉娘,娘帮你教训他。”

    “娘,何郎对奴家是真心好。”

    张琴笑了笑,突然低语道:“你们多久行一次周公之礼?”

    “娘……”雪儿脸上一红,这个问题怎么好意思向婆婆说呢?

    “多久同房一次?”

    “三至四天一次。”

    雪儿回答的很轻,张琴还是听到了,点了点头:“若是他逼迫于你,告诉娘,娘好好教训他。你可不能用武力伤了你丈夫。”

    “奴家是何郎的,又如何下得去手。娘下手可要轻一些,若是伤了何郎,奴家可是要生气的。”

    一老一小顿时一阵窃笑。

    正在这时,何芳下班回到家中,听着厨房里传来的欢声笑语不知所以然,但有一点可以确认,雪儿将婆媳关系掌握的得心应手,她用自己的方式将张琴“治理”的服服帖帖。

    饭桌上,三个孩子等长辈们都落座了方才坐下。席间,雪儿自己未尝一口,先给张琴夹菜,给何所惧和丈夫倒了少许酒。

    “太少了吧?都不够塞牙缝的。”何来苦笑,这才一两白酒,喝什么劲嘛。

    “只此一两,不可贪杯哦。”

    何来笑着央求:“娘子莫要小家子气,为夫二两没事,再来点嘛。”

    “喝酒不怕误事么?”说罢,冲着丈夫讳莫如深的一笑。

    误事?误啥事?何所惧似乎没有明白过来,张琴忍笑附耳低语一番,何所惧恍然大悟,哈哈一笑,道:“对对对!雪儿所言极是!为不耽误二位好事,少喝酒,点到为止!但做事需全力以赴,不可点到为止哦。”

    “老爷,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张琴偷偷掐了他一下。

    何来放下碗筷,一本正经的作了一揖,道:“爹所言真乃金玉良言!孩儿一定全力以赴,不负妻望!”

    何所惧煞有介事的起身还礼:“我儿多礼。家中随意便好。”

    看着两人一唱一和,何芳恍若在看大戏。再看雪儿,早已经羞得面红耳赤,却越发显得美丽动人了。

    都说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三胞胎看在眼里,主动起来给爷爷奶奶姑姑及爹娘盛饭。小辈给长辈夹菜,长辈又给孙子孙女夹菜,欢歌笑语不时传来,显示出全家十分和谐融洽的关系。

    忙碌完了一天,雪儿在给三个孩子洗完澡后,剩下的时间便是她的了。浴室中,云遮雾绕,水流成线,细细密密,轻轻柔柔的洒遍如玉肌肤,迷迷蒙蒙中,似有一仙女正在沐浴。秀发因久盘而微卷披散于肩,娇躯因锻炼而显得更为凹凸有致。如今的沐浴与往常相比果然有着天壤之别,显得更为舒适惬意,而穿着搭配更是一门学问。

    因穿惯了抹胸带来的自由奔放,不喜欢现代的文胸所带来的束缚感,所以,她特意让方梅陪同前往内衣店挑选了一款肚兜短裙款。两根细牵千香肩,束缚细腰,使人一见犹怜,搭配可解开的复古盘扣,撩人心扉,T裤前的秘密花园,让人为之神魂颠倒。雪白的颈、肩和背,让人好生羡慕,小小的肚兜穿在雪儿的身上,将华丽与简约诠释的淋漓尽致,美好的青春展露无遗。

    何来呆呆的望着她那如诗如画的雪背,只见她玉手轻移至胸,盘扣轻解,嫣然一笑中,尽显千娇百媚。他情不自禁的将抱住了她,感受着她身体的弹性与饱满,温柔地抱起来,走进卧室,将她放到床上,然后覆盖在了她柔软的娇躯上。火热香唇轻轻触碰,激情绽放,情不能自已。

    雪儿蹙着眉,喜悦地搂抱着丈夫,白玉般的手臂环绕着他的脖颈,如瀑布般柔亮的长发,在原始的节奏中,莺啼婉转,协奏出一曲美妙动听的旋律……

    她软软地搂着丈夫,甜甜笑着,像小猫似的,蜷缩在他的怀中,眼睛明亮而又调皮,脸颊白皙水嫩带有清纯的气息,俏卷的长发覆在线条柔和的肩膀上。

    “娘子,你真美!而我是如此平凡,真怕你会爱上别人。”

    雪儿娇嗔道:“官人又说胡话。奴家既然心甘情愿地嫁给官人,生是官人的人,死是官人的鬼,不管发生何事,奴家这一辈子都不会离开官人!”

    “看看这花花世界,比我有钱的多如牛毛,相貌英俊潇洒的也比比皆是……”

    他的话未说完,雪儿撅着小嘴便献上了一个香香甜甜的吻,躺在丈夫怀中,柔声道:“奴家心里只装有官人一个男人,无论官人去了哪里,离开多长时间,奴家都不会背叛官人。今后再说丧气话,奴家可不答应呢。”

    “娘子你对我实在太好。”何来紧紧将她搂在怀里,说道:“谢谢你,娘子!”

    “奴家与官人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娘子,适才见你浑身颤抖,可是快活的紧?”

    这话简直明知故问。

    “嗯。”雪儿面色潮红,羞笑一声,“奴家去下茅厕……”

    他笑道:“娘子,那叫洗手间。娘子是否被折腾的迷糊了?”

    雪儿娇笑一声:“讨厌,一时没能改过来嘛。”说话间,小女人的娇羞妩媚顿显无疑。她起身从衣柜里找出一套黑色的连衣裙奔向洗手间。

    何来正四仰八叉的躺着,突然何芳闯了进来,吓得他一个激灵赶紧拉过被褥。

    “姐啊,你咋不敲门呢!”

    何芳呵呵一笑:“有什么秘密不能让姐知道?刚才你俩的声音可不小呢!”

    “什么声音不小?”他又在明知故问。

    “吱吱呀呀的拆床声,哼哼唧唧的像是在斗蛐蛐。”

    斗蛐蛐?何来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这夫妻同房居然成了斗蛐蛐?

    “臭小子……哦不,弟弟,那何州刚才发我信息,说马上过来了。你看这怎么办?”

    这何州是何所惧亲弟弟何无惧的儿子,也是何来的堂弟。

    何来一听,顿时兴奋起来:“什么怎么办?兄弟回家,当然高兴啊!”

    说话间,一阵惊天动地的敲门声便传了过来。雪儿刚从洗手间出来,回应了声“来了”,便打开大门。

    门口站着一位比雪儿略高的女子,身高约有一米七八的样子,穿着连体超短裙,脚踩高跟鞋,红唇似血,肤白短发的年轻女孩。在他身后,跟着与她差不多身高的年轻男子,相貌俊朗,只是眼神中颇显疲惫。

    “诸位是……”因刚与丈夫行完鱼水之欢,雪儿的脸色红润,气色颇佳,眼波流转中,尽显妩媚姿容。

    “你又是谁啊?”见到面前站着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儿,门口那女子吃了一惊。

    “请问找谁?”雪儿半开着门,对于素不相识,又不道姓名之客,她向来保持警惕。

    “你管我找谁,这是606吗?”门口那女子满脸愠怒,想要往里闯。

    “是。请问找谁?”雪儿挡住门口。

    “你谁呀你?何州!是不是你养的情人!”那女子看来脾气真大,已经动怒了。

    “这哪里是我情人,我都不知道她是谁。”何州苦着脸,一脸的冤枉。偷眼看着雪儿,她不但脸蛋漂亮,这身材也超正点!这套黑色的连衣裙是丝质的,很薄、很轻,裹在雪儿丰满的身上,曲线玲珑,有高耸,有谷低,煞是诱人。特别是裙摆下,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裸露在外,没穿丝袜,更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白皙与柔嫩。她明显要比周钰美多了……呸呸呸,在想什么呢,自己的妻子是赵钰,别的女人再美,与我无关!

    “走开!我都要累死了!”赵钰恼怒的用力一推,仿佛推在了一堵墙上,不但纹丝不动,反而把自己震得往后踉跄几步险些摔倒。

    “好啊!你打人?还过不过了?”赵钰大为光火,将手里的包包往地下一甩,转身就要走。何州慌了,赶紧丢下大包小包苦苦拉住。

    听到门口有动静,何来和何芳赶紧出来,张琴也出来了。见到何州,张琴自然高兴,张开双臂大声唤了声:“哎呀,何州来了!快请进!”

    听着丈夫的介绍,雪儿这才知道面前的这年轻男子是何州,赶紧倾身屈腿行了个万福:“叔叔万福,适才不认得叔叔多有冒犯,请叔叔恕罪。”

    ——叔叔?特么的,她叫我叔叔?我有这么大的侄女么?

    “是你侄女啊?我怎么不知道?真是神经病!”赵钰瞥了一眼,眼神中突然多了一丝莫名的嫉妒,面对径直走过来的张琴,突然愣住了。

    “何州啊,你身旁这位是谁呀,还不赶紧介绍介绍,免得失了身份。”张琴开心的笑着,一把抓住何州的手。

    “你……这……”何州大吃一惊,死人怎么复活了?!他头脑嗡的一热,天啊,怎么可能!

    当看到后面的何所惧,何州吓了一大跳,再也忍不住惊呼一声:“天啊,死人复活了!鬼啊!”

    说罢,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等何芳追出去的时候,何州和赵钰已经坐上了出租车,使劲的催促着司机:“快……快……开车!快啊!这里有鬼啊……”

    “这哪来的鬼……”司机见她惊慌失措的模样,不由得好笑。

    “求你了……快开车啊……”何州几乎带着哭腔,司机又好气又好笑,但顾客便是上帝不是吗?也只好一脚油门。

    “爸……爸呀……小心脚下绊着……”何芳提醒着。

    “我是你爹!”

    “妈……妈呀……你跑慢一些……”

    “我是你娘!”张琴直摇头。

    赵钰惊恐得往后瞅瞅追上来的何所惧和张琴,只见两人张牙舞爪披头散发,如同魔鬼,“我的妈呀”一声大叫,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