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章 她早就想打她了,一直没机会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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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狗娃娘要来打她,她连忙跑。

    狗娃娘就前去抓她,要撕烂她的嘴。

    狗剩娘害怕了,怕挨打。

    她上蹿下跳的到处躲狗娃娘。

    狗娃娘虽然人高马大的,但没有狗剩娘利索。

    所以,累的气喘吁吁也没抓住她。

    狗蛋娘拉住狗娃娘,说:“算了,不跟她计较了。”

    狗娃娘哪里咽的下这口气?

    她怒气腾腾的说:“屎盆子扣到我头上了,我再没啥反应,她就当我是个病猫。

    今个我不撕烂她的嘴,她就不知道厉害。”

    她们一个追一个躲的时候,陈老太和陈大山赶着鸭子进村了。

    陈老太见狗娃娘要打长舌妇,就让陈大山先把鸭子给赶回去。

    她要在这里看热闹。

    陈大山也想看热闹,但是娘吩咐了,就先回家吧。

    媳妇儿和姑娘都在家里呢。

    陈老太在这里看了一会儿热闹,听明白了怎么回事,面色顿时就不好了。

    狗剩娘跑过来的时候,她伸腿绊了她一脚。

    她立刻摔了个狗啃屎。

    狗娃娘上来就骑到了她的身上,抓住她的头发,左一耳光,右一耳光,问她还胡说不胡说了。

    狗剩娘鬼哭狼嚎的说:“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狗娃娘又甩了她两耳光,狗蛋娘过来拉架,说:“算了,消消气。”

    陈老太也装模作样的来拉狗娃娘,但是本来该拉她起来的,可是手上就不使劲,还假装被谁推了一下,猛然往狗娃娘身上推一下。

    狗娃娘本来就骑在狗剩娘身上,这又猛然被压了一下,差点没把狗剩娘给送走。

    陈老太连忙回头说:“刚刚谁推我了?”

    “不是我。”

    “也不是我。”

    后面的人顿时都抛开了。

    陈老太也装不下去了,这才拉狗娃娘,说:“算了,不跟她计较了,被狗咬了一口,总不能转过头去再咬狗一口吧?”

    她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想着,谁家的狗咬她,白天没空,晚上也要去把狗个打死吃狗肉。

    狗娃娘这才放开了狗剩娘。

    狗剩娘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披头散发的哭着跑回家去了。

    陈老太跟狗蛋娘一起把狗娃娘给送回去,安慰了两句,然后回家去了。

    满意。

    走路脚步都轻松了很多。

    回家做好吃的去。

    解恨。

    她早就想打她了。

    不过因为他们孤儿寡母的在合欢杨,能不闹矛盾就不闹矛盾。

    惹恼了里正,说不定会把他们给赶出去。

    好在里正为人还不错,没有故意难为他们。

    她心情舒畅的回家去做好吃的去了。

    这边狗剩爹领着狗剩娘去了狗娃家,非要讨要个说法不成。

    狗娃娘就把狗剩娘说的那些话都说给狗剩爹听。

    狗剩爹问狗剩娘有没有这回事?

    狗娃娘说:“当时狗蛋娘,大牛娘都在,还有春花娘,粪堆家娘都在呢,这些人都能作证,就是狗剩娘说的。”

    狗剩爹的面色就不好了,狗剩娘见他面色不好了,也心里有委屈啊。

    让他来给撑腰来了,他这是啥意思啊?

    一提到大山娘,他就不对了?

    她说:“你也向着那个狐狸精是不是?你们……”

    狗剩爹气的额头上的筋都凸出来了,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给拽回去了。

    回家关门。

    拳脚相加。

    狗剩娘又挨了一顿打。

    一边打一边问她:“你还说不说?还说不说?”

    狗剩娘被打的抱着脑袋,哭着说:“不说了,不说了。”

    “我让你不说了,我让你不说了。”

    “说、说……”

    “我让你说,我让你说……”

    狗剩爹就是要打他,说也打,不说也打。

    横竖都得挨打。

    在狗娃家都能听到狗剩家的哭声,狗娃爹怕出事,过去把他们给拉开了。

    狗剩爹气的说不出来话。

    狗娃爹说:“何必跟妇道人家一般见识?”

    “这要是被大山娘听到,弄不好就拿着绳子来上吊,谁不怕?”狗剩爹憋了半天才来了这么一句。

    狗娃爹说:“不会来的,刚刚大山娘送孩他娘回来,啥都没说。

    大家都知道没有这回事不得了吗?”

    狗剩爹气的呼哧呼哧的。

    他们这边打的惊天动地噼里啪啦的,陈老太家的厨房里飘来了香味。

    她把瘦肉切下来留着中午炒着吃。

    其他的肥肉都切下来炼油了。

    这么热的天,肉吃不完就坏了。

    炼油多香啊?

    香味飘的半个村子都能闻得到。

    陈老太把炼出来的油渣捞了出来,然后就着油锅把提前擀好的面饼给贴上。

    烙好一个饼子之后,立刻弄点油渣往里头一夹,又夹了根葱进去,给陈刘氏送了过去。

    陈刘氏说:“娘,月子里能吃这些吗?”

    “能,那些说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吃的,就是不舍得让吃,你只管吃。”陈老太说道。

    陈刘氏一口咬下去,酥焦酥焦的,香的很。

    馋的隔壁的狗都直流口水。

    村里的人都还在谈论狗剩娘挨打的事。

    大家闻到香味,有人问:“谁家改善生活了,这么香?”

    “肯定是大山家,狗剩娘不是说大山娘今个割肉了吗?”

    “她哪来那么多钱?”

    “说不定又当嫁妆了,你们来合欢杨晚,不了解。

    大山爹叫陈枉,以前他还在的时候可置办了不少家产呢。

    家里骡马成群,良田千亩,小厮丫鬟成群。可算是咱们这里一等一的大户人家呢。”

    “那大山爹呢?死了吗?”

    “去河边洗澡被人给害了,当时官府也来人了,从河边找到了陈枉的鞋子和衣裳,那地上的血啊,你们都不知道有多少。”那位年长的老太太回忆道。

    年轻一些的人都听的津津有味的,问:“那后来呢?凶手抓到了吗?”

    老太太摇了摇头,说:“后来就不知道了,反正陈枉死了,陈氏晕倒了,大夫给她把脉说她有喜三个月了。

    也幸好留下了这么一个儿子,要不然陈氏怕是活不下去了。”

    “再然后呢?”

    “再然后陈氏家的日子就越发的难过了起来,田地卖出去了,小厮和丫鬟也都卖了,这才勉强度日。

    大山娘以前也到处托媒人给大山说媒呢,但是好人家的姑娘谁愿意嫁呀?

    这才给大山买了个媳妇。”

    后面的事,这些年轻一些的媳妇们都知道了,也就没什么兴趣了。

    她们八卦的时候,大山家传来的香味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