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揪住王大婶的小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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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瑾退回到角落,她用茅草遮挡住自己,尽量不发出一丝声音。

    “燕儿,这几天怎么都不来找我了,可把我给想死了!”

    男人粗犷的声音响起,接着是脱衣服的窸窣声。

    “这大早上的,就这样不合适吧?家里没柴了,我一会儿还得上山捡柴呢。”

    王大婶哼了一声,平时伶牙俐嘴的人,这时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一个弱女子,怎么做得了捡柴这种重活,你只管跟我在一起,要多少柴我给你打了。”

    家里的男人总是去外面工地干活,一去就是几个月,她一个女人里里外外的操持,经常累的喘不过气。

    如果说只是身体上的疲惫,她也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夜深人静时,她心里就像被虱子咬了一样,挠心挠肝的。

    两人抱在了一处,不堪入耳的喘气声,王大婶压抑的喊叫声透过茅草丛传到叶瑾的耳中,她年纪轻轻,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只听得面红耳赤。

    半个小时之后,两人的声音才弱了下来。

    两人抱在一起说了一会体己话,男人穿好了衣服,又低头在王大婶额头上亲了一口。

    “我上山打柴去了,你在这休息一会儿,我的衣服就先放这了,一会儿我打好柴过来拿。”

    “嗯。”

    王大婶媚眼如丝地躺在地上,她半裸着上身,脸上羞红一片。

    说起来两人已经有半个月没见了,她这身上怎么都不得劲,半夜想起来挠心挠肝的,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刚刚折腾的这一顿,真是把她整好了,现在哪哪都舒畅,就是刚刚动作太大,身子骨一时半会儿恢复不过来。

    男人走远了,王大婶也休息够了,正准备站起来穿衣服,叶瑾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她面前。

    半躺着的王大婶正在费力的穿着裤子,穿到一半,就感觉到头顶一片阴影罩了过来,她吓得倒抽一口冷气,抬头一看发现是叶瑾,更是心儿肝儿都颤了起来。

    “你,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王大婶做了亏心事,就连说话都不利索了。云雨过后面上的潮红此时血色尽退,变得一片煞白。

    “咦,王大婶,你怎么没穿裤子呢?”

    叶瑾好奇的盯着王大婶的腿,两条干瘦的大腿皮肤倒是白皙,只是腿侧有不少皱纹,一看就是上了年纪的老女人。

    她以前从来都没想过,年纪这么大的女人也能叫的这么骚气,这王大婶还真是让她开了眼了。

    “我,我,我想拉屎,就把裤子脱了,你有意见吗?管天管地,管不了别人那是放屁吧!”

    王大婶心虚的不行,只能抬高了嗓门给自己壮胆。

    “拉屎啊?我第一次看到躺着拉屎的,而且拉屎的时候还要把裤子全部脱了。”

    叶瑾轻笑出声,王大婶被调侃的满脸通红。

    “我想怎么拉屎你管得着吗?”

    “拉屎背上还要垫男人的衣服?这是我叶叔叔的还是别的男人的?”

    叶瑾早就看到了王大婶背后垫着的衣服,跟她说那么多废话只不过是为了逗逗她。

    “这茅草这么硬,我躺着肯定要垫衣服,这就是你叶叔叔的衣服,我刚从家里拿过来的。”

    王大婶打算嘴硬到底,只要没有被捉女干在床,她就打死也不承认她跟别的男人有染。

    “哦,原来是这样,只是拉屎的时候还叫的这么大声的,可真是少见。”

    叶瑾捏着嗓子学着王大婶的嗓音叫了几声,王大婶叫的时候还真没什么感觉,现在被人当众揭穿,一张脸红成了虾仁。

    “小小年纪不学好,连别人拉屎都要管,难怪你妈不喜欢你!”

    “我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王大婶还不愿意承认你背着我叶叔叔找了野男人吗?”

    “你放屁,你胡说八道,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有本事把证据拿出来,你敢败坏我的名声,小心我撕烂你的嘴巴!”

    王大婶好似被踩了尾巴的猫,飞快的穿好裤子从地上一跃而起,她指着叶瑾的鼻子大骂,企图用胡搅蛮缠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这么说王大婶是不打算承认了?那行吧,一会儿我就去村里说道说道,看看大家会觉得你此时的作为是在拉屎还是在找汉子?”

    叶瑾压根不跟王大婶废话,潇洒的转身就走。

    王大婶看着叶瑾走远,她阴狠的小眼睛几乎淬出毒来,恨不得立刻就把叶瑾碎尸万段,这样自己做的龌龊事就永远都没人知道了。

    她不敢赌,如果叶瑾离开,她在村子里的名声会坏成什么样,会不会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好侄女,是婶婶错了,婶婶一时糊涂,被别人诱惑了去,婶婶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别去村子里说!”

    王大婶冲上前去拉住叶瑾的胳膊,叶瑾没有吭声,王大婶一咬牙跪在了地上。

    “算婶婶求你好吗?婶婶给你磕头行不行?看在我以前对你还不错的份上,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叶瑾冷笑一声,这王大婶跟王凤琴是远房亲戚,两人不仅穿一条裤衩,还一个鼻孔出气,在败坏她名声这件事上从来是不遗余力。

    这也是后来王凤琴敢大张旗鼓割了她的眼角膜,却不怕她报复的真正原因。

    现在她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就想打亲情牌求原谅,真当她是傻子吗?

    “王婶婶,谁都有犯错的时候,刚刚我也看到了,是那男人勉强你,你也有反抗的,对不对?”

    “对对对,就是这样。”

    王大婶被带了节奏,立刻点头如捣蒜。

    “那既然这样,我给婶婶作证,咱们把这件事捅到村里,把那野男人抓起来,以强女干罪论处,婶婶觉得怎么样?”

    “不行啊!这样肯定不行,你若是这样做,别人不就都知道了吗?那我以后怎么抬起头来在村里做人?”

    王大婶怕的不行,这种你情我愿的事,若是她去村里告强女干,逼急了那男人,保不齐会被反咬一口,那时候她如何在村里立足?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除非婶婶告诉我,我妹妹当初到底是被谁卖了,不然我可管不住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