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敲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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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珠自打见了永宁公主,就好似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般,鬼点子一个接一个地蹦了出来,直让张云感叹,就不能让这妮子带孩子。偏偏这二人还联起手来,张珠甚至把永宁公主当做忘年交,把她说过的话当做瑰宝,现在一口一个姐姐,叫得那叫一个甜蜜。
“以后咱谅各论各的,我女儿管你叫姐姐。”见此情形,张云不由得打趣起永宁公主,“那你该管我叫什么?”
“夫君。”永宁公主羞答答地叫了一句。
刚一叫完,脸上瞬间羞红无比,这一声甜酥入骨,直让张云抱怨了一句,“红颜祸水。”
同时,他也松了口气。
生怕这妮子学着张珠,蹦出一句,“爹爹。”,她爹可是穆宗皇帝,当今天子的爹,自己要是敢应下,那可是杀头的罪过。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这妮子直接玉腿一弯缠绕住张云的腰肢,同时娇躯往前一压,下一霎,整个身子就已经扑入到了张云怀中。
由于她今天穿的衣物薄如蚕纱,于是胸前一对饱满清晰可见,张云大饱眼福,正准备揩油便宜,怀中玉人却是伸出舌头舔了舔红唇,吐气如兰地说了一句:“你若是觉得不好听,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
“咳咳......”张云被吓了一机灵,就连伸出的手都停在了半空中,支支吾吾地说道,“尧媖...你可别乱叫,要是让皇上知道咱俩玩这么花。到时候,说不定我们就得做一对苦命鸳鸯了。”
永宁公主听得满头雾水,不就是叫一句相公,或者寻常女子称呼丈夫的话语,怎么还会杀头,这也太霸道了。
就在她疑惑的间隙,一道声音响起,打破了她的思索:“爹爹,你和姐姐在干嘛呢?羞羞,我要回去告诉娘亲。”
说完,张珠刮了刮脸,吐了吐小舌头,逃一般地跑回自己的小屋内。
“爹爹...”永宁公主低声喃呢一句,旋即好似想到了什么,满脸愕然地看着张云,“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竟然想让我叫你...”
话未说完,俏脸已经红了一片,同时一脸的愤怒之色。
她实在是叫不出那两个字,没想到这坏家伙竟然胆子这么大,敢...敢这般作贱自己,平常让他亲亲,摸摸,搂搂抱抱,也就算了。
今天,竟然想要自己喊他那般羞人的话。
“什么啊?”张云见可能已经被她猜到,索性耍起了无赖,“你在说些什么胡话呢?怕不是今日里昏了头吧。”
“我未来的好夫人。”
“呸。”永宁公主瞬间啐了一口,转过身去,糯糯地娇嗔道,“别以我不知道,你想让我叫你...”
看着张云调笑的模样,她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什么啊?娘子?”张云直接双手放在脑后,躺在草地之上,一脸玩味地笑道,“娘子,夫人,小媳妇,美人?”
“你看,我都可以随便叫你。”
永宁公主听得情郎如此称呼自己,娇躯一振,直接转过身来,刚好又趁着张珠不在,这里又是属于张云的独栋小院,安全与隐私自然足够保证。
“咕噜。”望着身上的貌美女子,张云吞咽一口口水,下一霎,身上的暖玉朝她压来,二人相拥热吻。
良久之后,二人不知道滚来多远,只觉得一阵眩晕,同时永宁公主身上的衣衫早就褪去大半,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此刻,永宁公主面色潮红,头发散乱,媚眼如丝的看着情郎。
感受到怀中的柔软以及鼻尖涌入的处子幽香,犹如催情圣药一般,差点直让张云心神失守。
“呼...”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
上则为河岳,下则为日星。
......”
为了不让自己犯错,张云深吸一口气,心中暗自默念正气歌,好让自己的躁动的心沉寂下来。
许是觉察到情郎憋得难受,永宁公主俏皮一笑,旋即直接起身整理好衣物之后,便直接走开。
......
赵虎这边也是谨慎,他丝毫没有放松警惕,也不管下边人如何说,如何请战就是不懂。
而是准备等第八天,甚至第九天再行进山。因为,他知晓,这山中还能寻到一些吃食,这些学员若是好好利用这些吃食,现在依旧能够保持不错的战斗力。
既然要赢,那就要赢得干脆。
这不,一连两三天,张云的工作便是,早上来转一圈,然后再去巡视一下营房。
甚至还忙里偷闲,趁着把张珠丢给永宁公主的时间,回到家中一股脑的将在永宁公主身上积攒的火气,全都发泄在了徐曦与朱紫衣的身上。
“看来,你在外面吃得也不好嘛。”风停雨歇后,徐曦皮肤上泛着细汗,俏脸微红,打趣道,“紫衣那边你也去去吧。”
“我早就去过了。”张云得意的一笑回应。
“坏胚。”徐曦俏脸一红,笑骂道,“你就知道欺负我们姐妹,”
言毕,话锋一转,“对了,你什么时候,把你那个什么公主娶进门来。”
“我可是听说了,这公主就像是祖宗一样,就连...就连你们想要欢好,都还得经过太监与宫女的同意。”
“放屁!!”张云直接怒喝出声,“你夫君我是什么人物?到时候入了家中,她肯定服服帖帖的,还有太监宫女谁敢敲诈到我的头上来,真是嫌自己命长了。”
徐曦见丈夫吹起牛来,也不好打破,只是依偎在他怀中,连连点头陪笑,生怕这家伙没完没了。
一炷香功夫后。
徐曦这才想起女儿,笑着问道:“珠儿在你那,没烦你吧。你这当爹的,可得多上点心。”
没烦?这可能吗?这丫头什么脾气,谁不知道。
不过,为了延续自己说出去的话,张云嘴硬道:“还好啊,珠儿挺乖的,你就是老吓唬她,说要再给她生个小妹妹。
否则,珠儿也不会和你对着干。”
“好吧。”徐曦露出和煦的笑容,点头道,“日后,她只要不来招惹我,我就少管她一些算了。”
“不过,你可不能再由着她的性子,让她胡乱吃些东西,否则日后若是嫁不出去了,你可得养她一辈子。”
张珠现在的体态越发圆润起来,小孩子贪吃,再加上张云对她的过度宠爱,几乎是要什么给什么,这不光加剧了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更是加剧了她的体重。
如今,怕是有五六十斤重了。
“怕什么?我的宝贝女儿若是嫁人,这全天下的男子就得任她挑选。”张云嘴上依旧不饶,不过心中却是打定主意,要让这丫头减减肥了。
“咯咯......”
徐曦闻言,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良久之后,这才平复下心情,道:“你女儿以后的夫君,怕是要十分有钱才行,不然可得把他家吃穷喽。”
“你这当母亲的,怎么成天想着损我的宝贝女儿?”张云顿感无语,幽幽地说道,“大不了,我不嫁了好吧。
让我女儿一辈子陪着我,等你老了,我再去找两个小的,女儿在旁,又有佳人伺候,岂不快哉。”
出人意料的是,徐曦听后竟然没有反驳,反而默默地低下头,旋即起身为雪白的娇躯套上长裙。
“娘子,娘子,都怪我说错了话。”张云自知触碰到娇妻的痛点,忙不迭地道歉,“你天下第一好看,等你我老了,依旧不会腻。”
不知怎地,与徐曦谈话,一旦谈到年轻的姑娘,她就要炸刺,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毛病。按道理来说,她现在也就是二十五六岁,正值女人魅力四射的年纪。
况且,就她这般容颜,就是到了五十岁,依旧风韵犹存,到时候又是一番滋味。
“哼。”徐曦听得丈夫宽慰,闷哼一声,“你以后还是找你小的去吧,我就守着良儿和宇儿就行,你们男人都是喜新厌旧。”
“而且,还都喜欢小的。”
“咳咳......”张云脸色微红,起身搂住娇妻的腰肢,柔声道,“谁说的?那些小的,哪有你这般有味道?”
“当初万贵妃宠冠后宫,哪怕是五十多岁了,依旧让宪宗皇帝流连忘返,夜夜与她双宿双栖。”
这万贵妃本是朱见深的贴身宫女,自幼便照顾起朱见深,要是论起年纪来说,这万贵妃都够给朱见深当妈了。
偏偏他还就好好这一口,对这万贞儿那是百般依赖,甚至为了她而废后,这要是放在今天,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成化二十二年,五十八岁的万贞儿病逝,明宪宗大病一场,也随之而去。自此,二人虽然不能同生,但是好歹同死,也算是成了一段佳话。
徐曦听得丈夫又举出万贵妃的例子,心中颇为甜蜜,不过嘴上却是依旧不饶,
“你每次都这般诓骗我,我现在是光彩照人,你与我如胶似漆。谁知道,等我年老色衰之后,你会不会抛弃我。”
见媳妇还是不信,张云也是来了气,直接将她拉到床沿,快速褪去了衣衫。
“老爷......”
二人正欲再续前缘,外边突然传来一道丫鬟的声音。
徐曦顿时羞红了脸,一把扯过锦被遮盖住自己的娇躯,赧然道,“你还不快去。”
“谁啊!”张云见好事被打扰,朝着屋外吼了一句,“不知道老爷我正忙着吗?”
“老爷,首辅大人来了,说是让您马上去客厅见他。”
张居正来了,不会是来抓我去问罪的吧。
不对,不对,不应该啊,谁整天没事,盯着个寡妇公主啊,上次那个弹劾自己的御史,现在正在锦衣卫大牢里边关着呢,理由呢也很简单,调戏娘家妇女。
来不及多想,张云赶忙穿好了衣衫,朝着妻子的脸蛋亲了一口,“我去去就回,你在这等我回来。”
说完,快步朝着客厅走去。到了客厅前,他放慢脚步,端正衣冠,这才缓步走了进去。
入了客厅,只见一个身穿大红官袍的老者端坐在首位之上。那人两鬓微微泛白,额头的皱纹如小山般隆起,脸上还带着些许斑点,但一双眼睛却是十分锐利,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浑身上下,无一不透漏着上位者的威严。
放眼整个大明,能找出这般气质的老者,除了张居正还能有谁?
“小侄张云,见过叔父。”张云不敢怠慢,忙上前打躬道,“些许小事,何必劳烦叔父上门,只需差一人来我府上,我自去拜访。”
张居正嘴角翕动,道,“子进(张云字),你可知道,你如今犯下大罪?”
什么?什么大罪,张云心中咯噔一声,不会是永宁公主的事情事发了吧,那也不至于张居正如此这般来吓唬吧。
“叔父,小侄愚钝,还请叔父明示。”
“咳咳......”张居正微咳一声,缓缓开口,“你那什么“拼多多”,“福利彩票”,酒楼,书店,还有青岛码头,已经惹人眼红。”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如今也为官多年,难道还不知晓这个道理吗?”
还好,还好不是永宁公主事发了,张云正欲松口气,下一霎却是反应过来,等等,他们这是惦记上了我的产业了啊。
张云笑着回道:“那依照叔父的意思,小侄应该如何是好。”
“当然是......”话说到一半,觉察到后辈的目光,老脸一红,正色道,“这事,太过复杂,依我之见,莫过于将其交给户部管理,这样别人也挑不出你的理。”
这是打算直接强取豪夺啊。
张云却是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忙摆手道:“叔父,这恐怕是不行,这都是归属皇家的产业,我怎么能够代替皇上做主呢?”
“这你不用担心。”张居正捋了捋胡子,笑道,“我已经问过陛下,他说让我来寻你。”
啊这?张云瞬间惊了,他没想到万历竟然直接把他卖了,现在他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不管答应还是不答应,反正都不讨好就是了。
见张云还不回话,张居正板着脸,冷声道:“年轻人,莫要自误,这都是身外之物,以后你还要大好的前程。
况且,我来时早已知晓你家中的资产早就......”
话到此处,戛然而止。
话里话外,透着浓浓的威胁之意,反正就一句话,你要是不答应,那就别怪我不念及叔侄之情。
“呼...”
张云自知胳膊拧不过大腿,现在自己正在风口浪尖,也就忍了下去,“我要占两成股,其余的红股,内阁自己去商议。”
张居正眉头一皱,正欲开口,被张云挥手打断,“叔父,其中的利润已经很多了,不信,你回去一看便知。”
这彩票可是一本万利的行当,如今,整个北方地区已经开始风靡起来,每个人都想着一夜暴富,其实这就是一种变相的赌博罢了。
只不过,本钱小了些,这些人不心疼罢了。
再说这青岛开发区,那可是日进斗金。其实不光是青岛,天津,威海,也跟着开放了港口,如今大明总算是真正进入了大航海时代。
至于南方地区,张云不希望他们话语权变得过重,毕竟江南太远,且士族颇多,匆忙之间,还不太好控制了。
“那好,等我回去核算一番。”张居正点点头,沉声道,“若是真的如你说的那般,也不是不可。”
说完他抬起步子就准备往大厅外走去,张云赶忙起身相送。
快要到府门口,张居正突然停住脚步,意味深长地看了张云一眼:“年轻人,要注意节制。
还有,日后行事小心些,莫要再让人抓住小尾巴。”
他果然已经知晓,怪不得今天这么着急就上门来。
张云弓腰拱手,恭声道:“多谢叔父提醒,侄儿受教了。”
张居正捋了捋胡须,笑着走出张府,那里早早有轿子在此等候,他弓腰上了官轿,不一时,便连人带轿,消失在张云的视野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