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番外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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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要抑制自我多久,才能在一朝破开禁忌后,不知疲倦地侵占。()洛嘉的肤色很白,当害羞时总是蒙上一层淡粉,当他躺在黑色床单上愈发像柔嫩的含苞花骨朵,在强加的外力施加下徐徐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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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柏宴眸底凝聚起深不见底的晦暗。
无论日出日落,这间隔音良好的房间,总是昏昏沉沉。
两道人影交交叠叠,洛嘉逐渐感到体力不支,在男人再度缠上来时,他推了推人,却被男人抓住手腕,拉到了头顶,陷入新的黑甜涡流。
触底反弹。
以前对这四个字,洛嘉没有很清晰的认知。
现在他算是身体力行地感受它的重量。
不止一个人明里暗里地说过,柏宴失去理智的时候很疯,和平时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洛嘉觉得再夸张,又能夸张到哪里去。
但实际上,他低估了柏宴。忍耐的时间越长,爆发时的反弹才越是可怖。
当他被柏宴抱着去浴室的时候,缓缓睁开了眼,侧头去看窗外星辰闪耀的夜空。
这是第几天了,第四,还是第五。
粗粗一算好像是第五天晚上……
有好几次,差点以为自己快死了。
那这死法也太丢脸了吧!
是能把他刺激得从棺材里原地复活的那种。
就算洛嘉之前对这些一知半解,也知道柏宴有多胡来。
他从没见过这样像是疯了的柏宴,眼眶赤红,动作却慢条斯理。
无论他说什么,都置若罔闻,进行到了最后。
最可怕的是,每当他感觉下一秒就要昏过去时,身体莫名又有了力气。
这么多天,尝试了那么多,他居然都没真正睡过,这合理吗。
清醒地感受到柏宴的每一次,简直太可怕了。
他怀疑柏宴可能是妖精变的,能够通过某种方式渡阳气什么的,不然怎么解释他多出来的体力。
见洛嘉神情蔫蔫地搂着他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恨不得咬他几口的模样,柏宴低头观察他:“还痛?”
柏宴做足了准备,还搜集了不少书面资料,但依旧在一开始磨合不畅,进程缓慢。
洛嘉声音沙哑的厉害,说出这个几个字比往常艰难的多:“不怎么痛。”
柏宴会及时给他上药,就是每次上药后,又会慢慢变得不正经起来。
柏宴将人放到浴缸边缘,从盘子里取了颗橘子味薄荷糖让他咬着,清凉的味道流入喉咙,洛嘉舒服了点,抬手就掐了把给他放水的男人侧腰。
柏宴只套了件裤子,漂亮的人鱼线蜿蜒而下,被裤头遮掩。
洛嘉是想发泄点怒气,这几天被翻来覆去的可是他。
不料手心下的触感太好,又无意识的用指尖滑过那薄薄的肌理。
柏宴哪里发现不了洛嘉的小
()动作,他关了龙头,无奈转身看洛嘉。
洛嘉丝毫不虚,气焰上扬:“我让你停,你以前都会——()”
柏宴弯身将他重新抱到浴池里,爱怜地啄了下洛嘉通红的耳廓,低语着。
嘉嘉,停不了。?[(()”
洛嘉脱口而出:“禽兽。”
大概是没被人这么形容过,男人为他清理的动作停了。
洛嘉还以为是自己说得太狠,正要缓和气氛,却没想到男人就着刚才的亲吻,一口咬住他的耳朵,轻言慢语:“那我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对不起你这形容。”
延着袅袅水气氤氲起熟悉的气息。
像是清晨朝露在花瓣上凝成的第一滴露水,清冽又馥郁。
没多久,水池里水花四溅。
第二天清晨,柏家花园里,园丁在修剪草坪,青草混合着泥泞的味道钻入室内。
一只手臂无力地从绵软的羽被中钻了出来,手臂上是密密麻麻的瘢痕,美得妖冶又破碎。
随后被身后更结实有力的大手牵制,一同落到被子上。
洛嘉没动,身后就是男人熟悉的胸膛,他呆愣地望着不远处白色纱帘随风卷起的画面。
洛嘉这是还没睡醒,进入大脑放空状态。
男人的手圈住他,四处游走。
“别…”
洛嘉不由颤了下,昨晚的种种画面再度回忆起来。
柏宴在他的脖颈上细细研磨:“不做,就抱你。”
洛嘉冷笑一声,他现在对柏宴的自制力一点信心都无。
洛嘉怕擦枪走火,拍拍男人的肩。
“我饿了。”
男人停了缠绵:“想吃什么?”
洛嘉为难他:“满汉全席行不行?”
“行是行,就是需要点时间,会做的师傅要从外市接过来。”
得偿所愿,还远超预期后,柏宴整个人凌厉的气质都柔和了许多。
洛嘉无语地扔了个软枕过去:“随便整点,我好累。”
我瞎说的,你不会听不出来吧。
男人接住隔空投物,啾了他几口,套了件衣服,出了房门。
这些天洛嘉的日常需求都由柏宴包办,想到这几天的疯狂,洛嘉想就此钻入被子不出来。
清醒后再回头看,对这几天任由柏宴为所欲为的自己简直不忍直视。
洛嘉,你堕落了!
柏家的人不会知道吧,洛嘉以为最多疯一晚,第二天他就装作没事回家。
谁知道柏宴仿佛能缠到永无止尽,在他喊停的时候他还能感到柏宴有点不满足。
太过分。
太欺负人了。
洛嘉吸吸鼻子,有气无力地躺回床上,终于想起被冷落许久的手机。
几天前柏宴在中场休息时,给他们两都请了假。
洛嘉现在才知道柏宴用了什么理由。
考察新项目,需要和洛嘉去一趟外地
()(),现在就有不少信息部的同学和他打探消息€()_[((),问他需不需要人手。
新项目,从某种角度来说,也不算说错。
洛嘉耳尖染着热意,随意编了话回复,他翻看留言时,看到有不少老同学在他生日当晚的留言,让他出门抬头,会知道什么叫星河盛宴。
就在那晚,爆发了特大型流星雨。
怎么个特大法,星罗密布的流星布满整片浩渺星空,它们划破长空飞向未知远方,那场景但凡看过就终生难忘。
据不完全统计,那天全国有不少街道,凌晨发生了拥堵。
无数人或是看到,或是被告知后,走出家门,看这一场千年未有的盛景。
洛嘉着迷地看了会别人发布的录制视频,壮观ps啊。
当时他在屋内余光瞄到一点,但很快就陷入更深的情/事中。
不知为什么,洛嘉有种预感。
他可能这辈子都看不了一场完整的流星雨。
不会吧。
柏宴来到主楼,邢潞正在厨房里熬粥,一看就知道是为谁熬的。
在洛嘉来的第二天早上她就去过南楼,想问问洛嘉有没有哪里不适应。
南楼平日可出入,一旦封闭就只能从内部通过虹膜进出。
这是柏宴在一次险些被疯狂爱慕者入侵住处后做的措施。
而那天早上,整个南楼都禁止进入。
邢潞哪还猜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她想不到儿子无所顾忌到这个地步。
简直不管不顾,要是老爷子知道,非要扒了这小子一层皮不可。也是很满意洛嘉,老爷子那天晚上就跑去和一群老友吹嘘,还不知道他引以为傲的孙子疯成什么样儿。
看柏宴那一脸清爽平和地出现,连这些年一直有意无意隐藏着的暗涩与阴郁都完全消失了,这是有多高兴?
邢潞眼皮一跳:“嘉嘉第一次拜访,你就这样,人家以后还怎么敢上门?”
这儿媳是盼了很多年的,要是被吓跑了,她都怀疑儿子可能这辈子要孤独终老了。
柏宴的步伐停顿:“以后我会注意。”至少让小孩有力气下床。
邢潞看他这四两拨千斤的模样,就知道没听进去,又或者说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邢潞又问:“那嘉嘉什么时候下楼,你不会想一直锁着他吧。”
邢潞只是随口激一激,让儿子收敛点。
“我倒是想。”
“!!”
什么!
你居然还真想过!
柏宴端着粥进卧室,看洛嘉双眼闭着靠在床头,手里还拿着手机。
这是看一半睡着了,柏宴坐过去将人搂过来,轻声道:“吃点再睡?”
洛嘉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看到柏宴已经在给他喂粥了。
要是往常洛嘉还会调戏一句,柏神真是贤惠,不过这会儿他困劲上来,懒得开口说话。
洛嘉随便吃了几口,就要躺下
()继续补眠。
其实他的身体不累,多诡异,体力很充沛,现在出去跑个圈都问题不大,但连续几天高强度运动下来,他的精神很疲惫,需要足够的休息。
这事情,不是柏宴有问题,就是他有什么特异功能。
总之他们之中,肯定有个版本领先好几个世纪的。
柏宴收拾了下就要出去,身后的衣服被拉扯了下。
他回头,看到洛嘉含糊地喊住他:“陪我睡。”
大概是怕柏宴误会他的意思,洛嘉又补充了句:“单纯睡觉。”
你可别想些有的没的。
声音拖得慢,听起来软软糯糯的。
柏宴意外地低头望着向他撒娇的人,这是相当罕见的。
柏宴目光柔和地仿佛融化的一捧雪,可惜房间内无人察觉他的变化。
柏宴将餐盘搁到一旁,退了外衣上床,将人整个抱到怀里,顺便帮他按摩使用过度的腰。
洛嘉指挥着他往左往右,又往他肩上蹭了蹭,趁着睡着前,说起刚才手机上看到的新闻,感到很有趣:“这两天,气象学的学长学姐们都快崩溃了。”
柏宴被蹭的没脾气,心不在焉的:“怎么?”
洛嘉说起那晚流星雨大集会,又是毫无预兆的,打破周期规律的,“另外还有,你注意到了吗,南清市都晴天快两个月了,以往本市可都有梅雨季的,现在这气候还不够逼疯他们?他们都想转系去学宇宙起源了。”从宇宙变化来研究气象学,不得不说这也是个新的研究方向。
柏宴若有所思,抬头看向窗外的灿烂光芒。
柏宴抱着怀里的小太阳,不置可否道:“那就下点雨。”
洛嘉快睡着了,笑了出来:“你说下就下,真当自己无所不能啊!”
柏宴不言,将洛嘉翻了过来,低头去寻他的唇,轻易地撬开。
“唔!”
唇上的温软,将洛嘉的惊呼吞了下去。
洛嘉一看他有向下的趋势,有点烦躁,这么多天还不够你造吗。
他半睁眼,晨光中的男色惑人,洛嘉就像所有昏君那样,口中说着要上朝,半途就被诱惑地拒绝不了。
洛嘉转念一想。
要是忍太久,说不定又会像之前一样几天几夜,想想就不寒而栗。
不然。
先这样吧。
新的潮热将他席卷。
……
洛嘉足足休息了两天,睡得昏天暗地。
这天早起后,柏宴说要去趟公司拿东西,洛嘉趁着这个时间,慢吞吞地来到那间让他有点在意的顶楼画室。
洛嘉首先看了眼地台附近,那天掉下的绸布已经不见了。
也不知道是柏宴拿走的,还是佣人,洛嘉不自在地挪开视线,观察起这间画室。
白天它的玻璃穹顶上,有一层半透的遮阳幕帘,光线若隐若现照在那此起彼伏的白色布料上。
第二次过来,
依旧相当撼动洛嘉的眼球。
这些画作太多了,还都被隐蔽地藏了起来,加之这里被称为柏家的禁地。
每个人都有好奇心,洛嘉也不例外。
洛嘉推测是柏宴平时画的,只是原著里也没提起柏宴的爱好里有画画。
这间房原本应该是用作书房的。
这个改变,让洛嘉意识到,可能与他有关,这也是他特意上来的缘故。
身后传来脚步声,柏宴不知何时回来了。
“想看?”柏宴指着那些画布。
“我可以看?”
柏宴笑了:“我说过,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柏宴来到门口,在墙壁上按了个按钮,所有被扣住的白布同时落下。
同一时间,几百上千幅属于同一人的肖像素描展现在眼前。
洛嘉睁大了眼望着眼前震撼的画面,他的心率突然飙升到极致。
那是各种神态,各种表情的,高中时期的洛嘉。
每一笔,每一道线条都倾注了作画者的感情,洛嘉自己都不知道他居然有这么多模样。
柏宴望着它们,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曾经这些让他无法面对的素描,如今本人就在面前,已经不会再痛了。
“你走的越久,对你的记忆越是模糊。”
“不画下来,我迟早会忘记。”
洛嘉小号离开前,并没有留下太多影像。
柏宴就靠着记忆,用最原始的方法记录。
洛嘉知道,这是属于漫画世界的法则。
他只是第九任,柏宴身为男主,不应该、也不能将他记住。
男主有属于他的既定姻缘。
就是男主自己,都不能强行破坏。
洛嘉的睫毛颤动着,一股涩意伴随着温暖涌上四肢百骸。
洛嘉隐着眼底水光:“我好像知道你为什么能那么快认出我了。”
他的外貌改变很大,一般人即便有提醒也不可能确定是他。
但神态、表情这些独一无二的东西,在柏宴眼里简直无所遁形。
正在这时,一个微凉的金属物质碰上锁骨。
柏宴站在他身后,给他戴上一条细细的银链,洛嘉感兴趣地拿起它,来回翻看这枚被修整抛光的硬币。
这游戏币自个儿大概也想不到,它有一天能被人打磨得如此丝滑。
这是他曾经说的,将另一枚游戏币做成项链,与柏宴戴的是同一个款式。
“你一早出去,就是去拿它?”
“嗯,刚做好。”
这条链子上有他专属的禁制。
无论洛嘉在哪里,哪怕迷失在时空乱流里,他都能感应到。
柏宴将项链绕到洛嘉的脖颈后,扣上。
银色的细链反射着细碎的光,像是将人彻底打上了他的印记。
柏宴喟叹一声,从后拥住洛嘉。
“宝贝,你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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