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不能拒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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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浴完了顾容珩回到屋里,看到四月乖乖坐在床上等他,不由放柔了表情。

    四月坐在床头,靠在背后的软枕上,看到顾容珩脸上不由自主紧张了起来,好像她在他面前一向不能自在,总是会小心观察他的情绪。

    顾容珩的头发有些湿,坐在床边对着四月勾手。

    四月抿着唇过去,顾容珩就将帕子放在了她的手中,不容分说道:“替我把发擦干。”

    顾容珩炙热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四月只好跪坐在顾容珩的身后轻轻的替他擦着头发。

    这是四月第一次见顾容珩这样披散头发,以往他何时都是一丝不苟的衣冠整齐,脸上也不苟言笑,旁人见了他也都恭恭敬敬不敢造次,四月也是一样,在顾容珩面前见惯了他冷清的样子,这样稍微有些随意的顾容珩,反而让她有些不适应。

    且顾容珩本来生的就雅,一张玉脸俊美清华,披着发看起来又温润几分,伴着那股冷香味道,竟让四月觉得面前人不是那个喜怒无常的大公子。

    四月手上的动作很轻,顾容珩闭目感受着四月手上的动作,他心情极好,一想起回府后就有个娇娇小人在等着他,他就有些迫不及待。

    本来今日想早早就处理完公务回来陪他的,偏偏文渊阁的那些老学士,一些细枝末节,无关紧要的的事情也要拉着他决断。

    圣上这几日朝上都是匆匆走了过场,奏折全权交给他处理,他每处理一道折子,那些老家伙便出来提些意见,顾容珩不耐烦了,索性劝了他们回去。

    出了文渊阁,外头又有总管太监等他去面圣,顾容珩一身疲惫,赶回来见到想见的人,心情才稍微愉悦了一些。

    发梢上的力道轻柔舒适,叹息出声,没等头发全干,就没忍住将身后的四月抱在了怀里。

    怀里的人颤颤看着她,烟水眸子里倒映的全是他的影子,一张红唇微微开启,好似在无声的邀请着他。

    房间里他刻意吩咐过没有吩咐就不让丫头进来,顾容珩早已动情,此刻他只想好好与身下的四月亲近。

    手掌抬着四月的后脑,他抱着他放在了枕上,又立马欺身压去,在四月还迷惑的眼神中,不由分说就吻了上去,手指攀附上她的腰间,那里纤细得让他舍不得用力,只是吻着她。

    四月被顾容珩吻的身子发软,眸子里渐渐起了泪色,她想要侧头避开,却又很快被他的手按住。

    四月自然比不过他的力气,烛火昏黄,他的脸就近在她的眼前,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也不敢去瞧他眼睛里的神色,只能红着眼尾闭着。

    好不容易顾容珩停下了,他却又开始吻了。

    四月有些心慌,握着顾容珩的手,眼眸里都是柔弱的泪花,她颤巍巍的看向顾容珩,声音细小的不行:“大公子,四月有身孕了。”

    四月心里是十分委屈的,顾容珩明明知道她有身孕,却从来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她的拒绝在他的眼里好似从来都不存在。

    到这关口,顾容珩哪里能忍的,却还是耐着性子哄着,他摸摸她柔软的脸颊,眼里柔和:“小四月乖,我会轻一点的。”

    四月委屈的摇头,可是她根本就不想,更多的也是她害怕。

    她只知道怀了身孕便不能那样了,顾容珩这样一意孤行,要是她身子坏了怎么办。

    她推着顾容珩,泪光越来越多,嘴里喊着:“大公子,奴婢害怕。”

    “求求大公子放过奴婢。”

    顾容珩一愣,他倒没想过四月会这样害怕,他温声哄着:“没事的,宫里的太医都说前三月可以行房事。”

    四月的脸更红了些,她没想到顾容珩难道真去问了太医不成。

    事实是顾容珩的确隐晦的去问过太医,不过用的是自己下属的名头,最后得到的答案他也很满意,总之他想要抓紧时间了。

    心想着太医都发了话,这回这小东西总不该拒绝他了,哪想顾容珩重新附上去,四月却又委委屈屈哭起来:“奴婢不要。”

    顾容珩有些不悦了,捏着四月的脸,眸子也冷下去:“这次又是为什么?”

    他这一日里心里念的都是她,连面圣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只想着快些回来,没想到回来想与她亲近都不能。

    他如今还是她的主子,即便成为了他的妾,他也依旧是她的主子,他这般宠她抬举她,她居然一丝没想过他对他的纵容,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

    四月泪眼蒙蒙,看着面前的顾容珩都有些看不清楚,她听到顾容珩忽然冷下去的声音,身子微微一抖。

    她害怕的捏着自己的衣襟,挡住被顾容珩扯开的春光,只敢小声道:“奴婢真的害怕。”

    四月的确是真的害怕,以往每次从顾容珩那出来,她身子便要疼一两天,他也从不问她的意愿,即便她不愿意,他也不肯在意她,以前她还能隐忍着,现在却隐忍不下去。。

    并且她还怀了身孕,四月也害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且她也听有些妇人说过,这样对身子也不好的。

    顾容珩皱眉,平静的声音里显露出不悦:“四月,你当真要惹我生气?”

    四月颤抖,紧紧咬着唇不敢回答,顾容珩没了耐性,往日里每次四月都是这样不情愿的模样,也唯有在晋王府那次她是主动投到他怀里的。

    顾容珩挑了眉骨一想,越想越是气。

    这些日子,他当真是太纵容她了,以至于让她忘了她是他的女人,在大宅里,哪有女人拒绝男人的道理,从来都是夫为妻纲,更何况她连妻都算不上,不好好侍奉讨好自己,却要拒绝她的男人。

    想到这里,顾容珩也不再理会四月的拒绝,这种拒绝在顾容珩看来也是可笑的。

    他重新吻上四月,刚才他还收敛了些力道,怕吓着四月,现在他索性不再照顾她的情绪,也不管她如何哭,他应该教会她一些规矩,让她明白,无论如何也不能拒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