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无证救人敢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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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武汉街头巷尾在议论一件怪事、稀奇事。邻居三婶对王太婆说“今天早上,出了一件怪事”。王太婆好奇地问:“什么怪事?”“一个青年人从武昌江边打得大厦53层跳楼了。”善良的王太婆流泪了,说:“哎哟,53层掉下来会粉身碎骨,可怜的年轻人。这是伤心事,不是怪事。”三婶说:“没有摔死,快落地的一瞬间,这个青年人突然像苍鹰一样起飞了,飞向了云层。”王太婆泪眼婆娑地说:“别拿我老太婆开心了,摔下来还会飞走。”大东北饺子馆喜欢玩微信的胖妞用东北话说:“这是真的,眼看就要摔下来的黑衣青年飞走了,我这里还有微信视频呢。”王太婆看了视频,破涕为笑说:“真的好神奇呀,谢谢大慈大悲的观音。”这天早上,在江城武汉大名鼎鼎的傻子怪才刘梦石,笔名刘傻子,睡得正香,他在做梦美呢,突然手机铃响了,他接到电话:“傻子梦石,我是于张喜,我们到齐了,你什么时候到呀?”
刘傻子自言自语:“糟糕,我现在是在武昌,要立即赶到汉口。”他忘记了今天上午去汉口与文友李任惠、于张喜喝茶吃饭聊事情。刘傻子赶快洗脸刷牙,换上一套黑色运动服、一双黑色旅游鞋,他打开房门去电梯间,电梯瞬间停电了,他打电话给物业,物业说:“还要等10分钟才能够来电。”
刘傻子来不及乘坐电梯下楼去开儿子留在车库的奔驰轿车,居然回到房间,直接从窗口跳出,这是武昌长江边一栋大厦的53层楼的窗口。下面有行人看见一个人从楼上跳出,立即呼喊:“有人跳楼了。”有人叹气:“太突然了,来不及救他了,恐怕是失恋想不开。”有人举起智能照相机拍摄下照片,还有人拍摄了短视频。
本来,刘梦石是想跳下去开车的,看见下面密密麻麻站满围观的人们,改变了主意,决定暴露穿越号机器人手机,喊道:“目标,汉口硚口武胜路。”他立即飞向云层。下面惊呼:“那是飞入。”“真是飞人。”
梦石在天上飞,居然睡着了。刘梦石之所以叫梦石,他从小多梦,他的出世与石头有关。他之所以小名叫刘傻子,是他的爷爷说:“名字叫得贱,一生平安。”刘梦石为什么在天上飞,能够做梦?他能够站着做梦,走路做梦,从小到老爱做梦。他做在蓝天飞翔的梦,在大海游泳的梦,在山川跋涉的梦,寻找人间真情的梦,成就事业的梦。奇怪的是,这些梦,活灵活现,并且有完整的故事情节。奇怪的是,他能够梦见,未来发生的事情,比方说,他梦见了火,真的被火烧伤。
这次他在空中飞行,穿越浩机器人手机给他自动定位目标,他不用操心,他梦见了自己给一个心脏病发作的人进行治疗,结果被警方带走,关了一天一夜,又被人神秘地保了出来。
手机在呼叫:“刘傻子,目的地到了,准备落地。”刘傻子眼睛一睁,站在地上了,拿出手机,找到了楚天茶社。
再说刘梦石很快到了茶店。资深编辑沈汉生、科普作家李任惠与文史作家于张喜,正在茶社里等自己喝茶呢。李任惠与于张喜惊讶地问:“刘梦石,你不是在武昌的吗,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你的奔驰轿车是飞机吗?”
刘傻子说:“我睡着了,接到电话来不及下楼开车,我就从五十三楼跳楼飞来了。”李任惠说:“刘傻子,你说跳高楼楼飞来的?都是朋友,开这样的玩笑?”刘傻子说:“这是真的,我没有撒谎。”
于张喜说:“傻子梦石,如果你说没有撒谎,那么,你就是天下最大的傻瓜,你要知道,这么高跳下来,你会没有命的,莫非你有什么宝贝。”李任惠说:“开什么玩笑,有宝贝也不行,有一个跳伞运动员跳伞,结果降落伞出了毛病,结果人摔成了重伤。”
沈明贵说:“你们不知道,现在的刘梦石可是鸟枪换炮,拥有一部穿越号机器人手机,比小轿车还牛呀。”李任惠说:“真的,假的,拿出啦看看。”
这个时候,茶店里一个穿中山装的老者,突然从凳子上滑下去,服务员惊叫:“有老人晕倒,赶快打电话给医院急救站。”很多人在围观,在议论,没有一个敢去扶老人。刘傻子知道了,说:“救护车来了就来不及了,我来看看。”沈明贵急得大叫:“刘傻子,你不是医生,别去管。”
刘傻子挤开了人群,上去看着老人,从包包里拿出银针。保安出现在他面前,问:“先生,你是医生吗?你有医师资格证吗?”刘傻子说:“我没有,再不救救来不及了。”他发出一种气流,推开拦住他的保安,保安气得叫嚷:“快打电话报警,无证行医。”
刘傻子给老人扎了三针,老人睁开眼睛说:“谢谢恩人,给我留个手机号码。”刘傻子说:“我做好事从来不留电话号码。老先生,你等下要家人陪同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老人千恩万谢走了。
刘傻子准备去继续喝茶,救护车来了,得知病人自己走了,救护车开走了。谁知道派出所来了三位民警,两个男的,一位女民警。漂亮的女民警说:“先生,你无证行医,立即到派出所去。”
李任惠说:“我是区委老干部,我可以作证,他救活了一个老人。”女民警礼貌地说:“您是老干部,应该支持我们执行任务。”
这个时候,穿中山装的老人又陪同另外一个老人来了,女民警看见了中山装老人,喊:“爷爷,您来喝茶。”中山装老人说:“我要看望一个恩人,他救了我。”老人看见两个民警扭住手的刘傻子说:“对了,他就是恩人。”
女民警恍然大悟,对刘傻子说:“先生,误会了,谢谢你救了我爷爷。我叫孙春燕,这是我爷爷孙明亮,对不起,冤枉你了。”双方留下手机号码。
喝茶时,李任惠说:“傻子仁兄,你今天好险,幸亏民警是老人的孙女。现在医院见到病危的患者需要抢救,一定要家属在诊断书上签字,就是为了避免患者救不好,会产生医闹。”于张喜也说:“傻子梦石兄,现在没有人愿意扶老人,怕担负责任。你呢,没有医师资格证,敢去扎银针,扎出问题,你可能会坐监狱。”
刘傻子与他们是几十年的文友,无话不谈。他说:“我因为有穿越号机器人手机,所以,我看病是有把握的。扎针灸知道穴位在哪里。”刘梦石拿出一款式样很普通的手机。沈明贵伸手要去拿。刘梦石推开沈明贵的手,将手机放进黄布包里。
沈明贵气急了,说:“你这个刘傻子,得意个屁。从小就开始做傻事,从停靠在樊城车站的列车车厢下面钻铁路,火车开动了,你屁滚尿流地钻出铁路,没有压死就是万幸。为了表现自己的勇敢,看见流氓打一个农民工,你替他挨打,被打得遍体鳞伤。傻得冒烟,傻得离谱,傻得脱节,傻得出奇。据说,经常买假手表、假茶叶,还在手机店门口买了一个假手机,我拦都拦不住。”
梦石说:“我是怎样买假手机的呢。一天,我的旧手机坏了,于是我与沈明贵去武汉航空路上的手机店,想去买一部便宜手机,并忍不住观望新型手机。其中,就有998型摩托罗拉手机。这时间,有人拍了我的肩膀一下,说;“老哥,你出来一下。”
我刚迈出手机店店门,这脸色苍白的瘦个子年轻人就拿出一个手机,一边打开翻盖让我看,一边对我说:“新款手机,摩托罗拉998,卖给你。”沈明贵说:“你为什么卖,不会是偷的吧?”
瘦子说:“说话別这么难听,告诉你吧,我打牌输了钱,没有钱吃饭,饿了一整天,你们看我饿得有气无力。”我一听,看着他面无血色的横样,顿生同情心,便问:“多少钱?”他说:“300元。”沈明贵替我还价说:“贵了。”瘦子说:“300元,一口价,绝对不还价。”我说:“买吧,一来可以买一个便宜的新款手机;二来可以帮助一下这个没钱吃饭的年轻人。”沈明贵说:“刘傻子,别买,小心有诈骗。”
我不理睬沈明贵,对瘦子说:“好吧,我确实喜欢,看你也急需钱。”我付了钱,瘦子递给我手机后,说:“呀,警察来抓我了,我要赶快跑。”他说完,人影很快就消失在人流中。沈明贵说:“刘傻子,我有事,先走了。”
我将旧手机的卡换在新买的手机上,翻开盖板准备试机,屏幕显示:电力不足。于是,我去买充电器。手机柜的营业员看见我的手机说:“不用买充电器了,这是手机模型。”我不相信,营业员说:“不少人都上了当,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我垂头丧气地回到家中,对儿子说:“现在,路上骗子真多,我花了300元买了一个手机模型,你以后要小心。”儿子接过手机一看,笑得叫肚子疼:“爸,真是假手机。”我接过手机,准备丢到垃圾桶里。”儿子说:“别扔了,给我玩。”谁知儿子逢人便拿出我买的玩具手机说:“我爸买了一个假手机。”
刘梦石刚讲完,突然,沈明贵“哈哈”笑得前仰后合:“刘傻子,你一直没有告诉我,手机是假的?”刘梦石说:“还不是怕你到处宣传,笑话我呀。”
沈明贵喝了一口茶,忍不住笑得喷出一口水,正巧喷到张喜脸上,气得张喜用餐巾纸搽脸,挖苦沈明贵说:“沈明贵,你怎么说话这么刻薄呢,你知不知道,傻子梦石一生多么艰难,他有三个弟弟,三个妹妹,母亲没有工作,就他父亲一个人养一家人,他因为缺钱才去买旧手表,被人欺骗过。他因为缺钱去买旧手机,又被人欺骗一次。说起来,就令人伤心。”于张喜流泪了,善良的李任惠眼眶红了,沈明贵有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