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02章 傻大姐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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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石打开搜素功能查阅后说:“”半透明鱼又叫有色透明鱼,鳃盖、鳞片均不含鸟粪素,但皮层和肌肉色素呈可溶状态均匀分布,就象有色玻璃一样。如瑰拍龙金、蓝色文金、乳白珍珠等。

    镶嵌型透明鱼是由透明、半透明和不透明几个部分以及黑、白、红、蓝、黄几种不同颜色镶嵌在一起而显示的花色,常叫五花鱼。以上三种,前两种用形态解剖学观察,后一种多用于遗传学研究。这种鱼,分布于川、湘、荆楚和贵州。”

    林石能够与机器人手机联网,当然也能够搜素,他说:“红点齿蟾幼体蝌蚪,以水藻等为食,长期生活在无光的环境里,身体几乎透明,体内的荧光蛋白发着暗蓝的荧光。当蝌蚪四肢生出,尾巴退缩消失后,身上的荧光也逐渐消退,甚至不再透明;经1~2年完成变态,成为一只色彩斑斓的红点齿蟾成体。

    成年的红点齿蟾可以摆脱水环境,甚至可以跃出黑暗的洞穴,去洞外接受阳光的洗礼。红点齿蟾幼体蝌蚪生活在喀斯特溶洞中,因为身体透明被人们称为“透明鱼”。也因为它的身体像玻璃一样透明,川南宜宾一带称之为‘玻璃鱼’。”

    至于民间传闻“透明鱼”见光就死一说,村民们进行了实验,他们将蝌蚪连溶洞内的水一起带出洞外,近2个小时又放回洞内,而蝌蚪依然活着,并非一见阳光就会死去。

    沈聪明说:“我们现在可以歇气了,刚才在暗河里面,紧张透了,我们现在是否能够让穿越号机器人手机讲述一个爱情故事给我们听。”刘媛媛编辑说:“沈聪明,我知道,你就是想听刘傻子讲述的爱情故事,因为刘傻子讲述的爱情故事是讲述他自己的爱情故事。”

    小梦石莫名其妙地问:“刘媛媛大姐,我想问你,为什么我要喊你喊大姐,喊刘傻子却喊爷爷呢?”程萍说:“女人已经是奶奶的年龄,希望喊大姐姐,证明青春不老。”小梦石又问:“沈聪明爷爷为什么认为,穿越号机器人手机能够让刘傻子爷爷讲述爱情故事呢。”

    程萍说:“因为刘傻子爷爷生前与穿越号机器人手机实现了人机一体,所以,穿越号机器人手机留下了刘傻子爷爷的全部记忆。”小梦石听了,迷迷糊糊地进入短暂的梦乡,片刻时间,醒过来后,小梦石说:“刘傻子爷爷生前喜欢一个叫傻大姐的女子,他们有爱情故事呢?”

    沈聪明说:“我知道,刘傻子什么都可以讲,唯独他与这个傻大姐的故事不肯讲述。小梦石爷爷,你赶快讲呀。”刘媛媛编辑说:“沈聪明,你糊涂了吧,居然喊小梦石爷爷。”

    程萍说:“刘媛媛大姐,别打岔,赶快让刘傻子讲述这个故事,刘傻子还说爱我,谁知道,他还有不少花花肠子的事情没有告诉我们。”小梦石说:“我现在用第一人称我的名义讲述,因为他的稿件是这样写的,只是没有拿出来发表。”

    沈聪明说:“小梦石,你是不是要让人急死,快讲呀,别废话。”小梦石说:“我要吃糖。”齐红霞立即递给小梦石糖果,小梦石开心地笑了,他打开穿越号机器人手机说:“穿越号机器人手机,赶快讲述《我与傻大姐爱情故事》。”

    穿越号机器人手机说——好的,小主人,小傻子,我来讲述老傻子的故事——林燕子、程萍、刘媛媛等忍不住笑起来,沈聪明说:“别笑,别笑,快听故事。”这是刘傻子带有磁性的声音——

    傻大姐姓方,单名一个字华,有人喊她华姐,有人喊她方姐,还有人喊她为傻大姐。当然,傻大姐的名声很响亮,一说出来,谁都认识。就好比到汉正街我的邻居中问,谁是刘梦石,邻居半天答不上来,问,谁是刘傻子,或者是说,谁是刘傻瓜,谁都认识。

    当年,我是《爱情》杂志社的编辑、记者,也是《书刊周报》社的编辑、记者,这没有什么奇怪的,《书刊周报》社办了一个杂志《爱情》,于是,一报一刊在一起合署办公。我来到荆楚省的蒲圻县去采访,组稿,这个县依山傍水,水是长江,山嘛,本来蒲圻就是一个山乡,我当年当知青下放在这个县的知青点。

    我坐长途汽车回江城武汉,与我同座的一个女子,出奇的漂亮,皮肤白皙,一头秀发,个子高挑,眼睛特别亮,我是靠窗,她是靠走道,她用标准的普通话对我说:“大哥,你能够给我换座位,让我靠窗户吗?因为我晕车。”

    她的声音那么温柔,我一听,马上让位置给她。当年的公路不是高速公路,汽车一路上难免有点颠簸不平,她说:“我要呕吐了。”她总不能让司机停车吧,也不能够对着窗外呕吐吧。

    我赶快起身,来到前面售票员身边,对胖胖的女子说:“能够将塑料桶借给我的同位吗,她要呕吐?”胖女子说:“你是谁,你的同位是谁,不借桶。”我掏出记者证,售票员脸上立即满脸笑容:“你是记者,拿桶去吧,我们车上有几个塑料垃圾桶。”

    我刚把塑料桶拿到秀发女子面前,她立即呕吐了。秀发女子吐完后,拿出口杯里的水漱口,她缓过气来后,连声说:“谢谢。”长途汽车到站了,售票员说:“乘客们,非常抱歉,汽车零件坏了,需要等修理厂送零件维修,还要加油上水,各位乘客下去上厕所后,还要等一个小时,因为司机要吃饭,你们也可以吃点东西。”

    我拿塑料桶下车,售票员说:“记者同志,把桶给我吧,我去冲洗。”我说:“我要去上厕所,顺便冲洗就行了。”我在厕所把塑料桶冲洗干净后,主动地还给售票员,售票员满脸笑容地说:“谢谢记者,我真的忙不过来,好多人上车来不及到车站买票,我就要负责售票。”

    秀发女子对我说:“原来你是记者,刚才我浑身无力,谢谢你替我洗垃圾桶,我想请你吃碗面条。”我们互相通报了彼此姓名,我说:“我叫刘梦石,笔名刘傻子,《书刊周报》《爱情》杂志记者、编辑。”

    秀发女子说:“刘傻子,你的笔名真有意思。看来我们有缘分。我叫方华,有人喊我方姐,有人喊我华姐,还有人叫我是傻大姐。我是艺术学校的音乐舞蹈老师,我是到蒲圻来走亲访友的。”

    傻大姐请我到车站餐厅吃面条,她主动地对我说:“刘梦石,你是《爱情》杂志社的编辑,下来搜集素材的,我想讲述我的爱情故事给你听,你可以写我的故事,但是不要用我的真名。”在交谈中,我知道了,方华的父亲方铁军是一位黑龙江籍的军人,母亲莎丽是一位俄罗斯籍的军医,方华出生在军人家庭里,以后,她在大学艺术学院毕业后,分配到艺术学校教音乐与舞蹈。

    方华的父亲的战友徐刚,在解放战争战场上替方华挡住敌人的子弹,牺牲了留下一个男孩徐彪,方华当成自己的孩子抚养成人,以后,方华的父母做主,让女儿嫁给了战友的儿子徐彪。徐彪个子魁梧,在部队当过汽车排排长,转业后在物资局运输公司当科长。

    他心胸狭隘,他总觉得自己的妻子太漂亮,容易招蜂引蝶。他对妻子约法三章,一是不准与男同事包括男同学单独吃饭单独坐车,不准让男同事包括男同学到家里来玩。有一天晚上六点,徐彪的战友赵鹏与徐彪约好后,提着酒水到他们家里来串门,准备与徐彪一起喝酒。

    不到六点,赵鹏来了,同做好菜的方华聊天,快到七点,徐彪回到家中,得知赵鹏在家里等候快一个小时,满脸阴云密布。方华战战兢兢地望着丈夫,知道迟早会刮风下雨。

    果然,赵鹏与徐彪在喝酒过程中,两人有点醉意,徐彪说:“赵鹏,你这小子不地道,明知道我没有回家,你就应该出去转一转,等我回家后再来。你乘我不在时,与我老婆谈得热火朝天,明摆着想勾引我的老婆。”

    赵鹏说:“徐彪,时间是你约的,我在你家里等候了好久,你才回来,反过来,倒打一耙,是什么意思。”结果,两个人大打出手,杯子、碗碟满屋子飞。在旁边傻站的方华,感觉天花板都快被震下来了。最后,邻居上门,将两个都鼻青脸肿的男子劝开了。

    夜半,徐彪还在责问自己的妻子,是不是做了对不起人的事情。说完,徐彪睡得像死猪一样,鼾声雷动,方华被吵醒了,流着眼泪。第二天,方华去学校上班,眼睛眶子还在肿的。遇到柳树人副校长,这柳副校长比自己要大十多岁,方华有时候喊他:“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