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你想要什么我就让你拥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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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瑾年,你什么意思?”

    ”撕了它,舜天陆氏名下一半的股份都将是你的。”陆瑾年面色严峻的看着她,”但是同样的,从今往后你必须一辈子待在我身边。”

    江南好笑的看着他,”陆瑾年,你是真疯了,还是在试探我?”

    陆瑾年反而挑衅的看着她,江南问,”你就不怕我撕了它再反悔?”

    ”知道背叛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吗?”陆瑾年阴沉的语调中透着可怕的恐怖,然而,片刻之后他又用一种挑衅的语气激怒江南,”怎么,不敢撕?”

    江南确实有些后怕,现在都陆瑾年,她真的是完全看不懂,用舜天一半的股权,换回自己的名声,这个代价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但是江南同样也不愿意在陆瑾年面前示弱,”你不要以为我真的不敢?”

    陆瑾年笑意深深的看着江南,仿佛在说,她就是不敢。

    江南心一横,陆瑾年不管你有什么阴谋,这是你送上门来的。

    既然我一个人离不了婚,那么我就收你一半股权又如何?

    将来有一天,舜天要是因为这一半多股权毁了,那也是你造成的!

    哗啦几声,协议书瞬间四分五裂,白纸黑字的碎片随着江南的手扬,在半空中在和他的眼前翩翩飞舞,缓缓落下。

    江南毫无惧色的与陆瑾年对立,她的眸子清澈冰冷,甚至透着薄怒,而他的深沉严肃,却带着几分笑意。

    陆瑾年拉起她紧握的小手,放在掌心,让她放松。

    江南狐疑的看着他,暂时顺从他的意思,一只冰凉的银玉镯套在了她的手腕上,”这只玉镯刚才我收了,现在送给你。”他在她额前轻轻印上一个吻,”作为结婚纪念日的礼物。”

    陆瑾年真的疯了,真是难以置信。

    不过即便陆瑾年疯了,江南还是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不能轻敌,她长呼了一口气。

    至少这次小书房还是有收获的,至少她已经知道那把钥匙长成什么样子,也知道陆瑾年贴身收着。

    现在差的只是最后的密码而已。

    不过陆瑾年疯的程度似乎远比她想象中的要重得多。

    当江南面对面前的鲜花红酒和音乐的时候,就是这个念头。’

    江南在陆瑾年手握红酒,似揶揄一般的笑着的时候,逃到洗手间,打电话给蓝沂。

    此刻,蓝沂在和莫子溪疯狂运动的中场休息中,蓝沂拿起电话,听到江南的声音,抱着棉被挡住身体从墙上爬起来,也躲进卫生间。

    ”什么陆瑾年疯了?”

    蓝沂大嗓门的声音从卫生间内传来,莫子溪耳尖得紧,一听有好玩的事发生,兴冲冲的**的趴在门上偷听。

    可惜只能听到蓝沂的大嗓门。

    ”他疯了不正好,南南呢赶紧趁这个机会弄死他,否则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什么?没看到?放心,我帮你弄出来。”

    蓝沂又骂了几句陆瑾年的坏话将手机收了起来,一开门,莫子溪单手撑着门,满脸鄙夷的看着蓝沂,”就凭你的嗓门,关门有什么用?”

    蓝沂搭在他的脖子上,”别管那个了,我还要。”

    莫子溪假作哀嚎,”快一天一夜了吶,小姐。”

    果然这女人要是来劲比男人恐怖多了,不过这个女人么?他很乐意。

    江南回到座位,淡淡的一笑,慢慢的切着盘子里的牛排。

    这时,刘炎将一个包的非常漂亮的很长的长方形盒子送了过来,陆瑾年将盒子送给江南。

    江南迟疑了一小会儿,接受了,然后拆开,里面居然是齐白石的那幅画。

    江南快抓狂了,她真的觉得面前的男人太陌生了,这真的是她认识的陆瑾年吗?还是只是某个陌生人冒充的?

    陆瑾年看江南有些难以理解的表情,眉头微皱,不是说女人都喜欢浪漫吗?

    ”不喜欢?”

    江南将画卷收好放回去,重新放到陆瑾年面前,”我不懂画。”

    陆瑾年没有勉强,让人将画收了起来。

    不对啊,江南更怀疑了,以陆瑾年的性格不是应该说,”你敢拒绝我?我陆瑾年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收回的道理。”

    然后用各种威逼利诱强迫她收下吗?

    一顿饭江南吃的百般滋味在心头,非常憋屈难受。

    坐在车里,江南看着陆瑾年的线条分明的侧颜,一如她所认识的陆瑾年冰冷棱角分明,却似乎有多了一些她看不懂的柔和。

    江南柔柔太阳穴,她也疯了吗?竟然会觉得陆瑾年有温柔的一面?

    过了一会儿,陆瑾年看了一下手机,命令司机回陆家老宅。

    江南很想问为什么,但是看他面色凝重的发紫,又将问题憋了回去。

    陆瑾年却主动向她解释,”爸爸昏倒了。”

    江南心中闪过一丝担忧,她跟陆瑾年虽然有仇,但是陆鹏涛毕竟不曾害过她,对她也算得上照顾,她不是铁石心藏,做不到此时此刻还冷眼旁观。

    车以最快速度回到了陆家老宅,江南提着裙子从车上下来。夜风冰冷,陆瑾年将自己的西服披在江南的身上,带着她大步走到陆鹏涛屋内。

    此时陆鹏涛已经醒了过来,躺在床上,陆萧琴握着陆鹏涛的手抹着眼泪,陆家从德国回来的私人医生孙医生在做检查。

    看到陆鹏涛暂时没事,陆瑾年紧绷的脸这才缓和了几分。他走到床边,”孙医生,我爸的身体怎么样?”

    ”还是心脏上的毛病,暂时没有大碍,不过,如果下一次再发病的话就必须尽快做手术了。”孙医生一边说一边开药。

    陆萧琴一听,抓着陆鹏涛的手又紧了几分,自打前年做过一次手术之后,鹏涛的身体就没有以前好了,这一年又开始发跟以前同样的病,明显就是复发了。

    上次做手术的时候孙医生就说过,如果运气好不再复发的话就没事,如果再复发,做手术成功的几率就低了。

    想到这些,陆萧琴眼泪忍不住如雨似的往下落。

    陆瑾年唤了一声爸,陆鹏涛微微一笑,”搞得这么紧张做什么?不是还有一次机会吗?只要下次不发病,就不需要做手术。”

    江南不了解陆鹏涛的病情,但是听这话也猜到了几分。

    以前爸爸也动过心脏手术,对这方面有过了解,心脏手术做一次还好,如果是两次,那么治愈的几率就太低了。

    大多数人都不会做两次大型的心脏手术。

    想到这,江南的心也忍不住牵挂起来。

    晚上,陆瑾年一直陪着陆鹏涛,江南从厨房端了两杯热牛奶和一些吃的送到陆鹏涛的房间。

    当江南将热牛奶递给陆瑾年的时候,陆瑾年眼中闪过一丝触动。

    ”谢谢。”

    江南仍旧冷冷的说,”不必。”然后从外面带上门,转身趁着没人注意走进小书房。

    今天陆瑾年从头到尾没有换过衣服,钥匙就在他的西服外套口袋里。

    而这件西服最后披在了她的身上,江南将手伸进右边的口袋,拿出那吧造型独特的钥匙,插入保险箱中,顺时针转动三圈,然后开始输密码。

    可是密码会是什么呢?

    江南按照陆瑾年的身份证号,生日,舜天国际的纪念日,电话号码等有关的所有数字依次输入,然而都是错的。

    江南无奈,只好回到屋内睡觉。

    食色性也,在郊区的某栋别墅里香艳的场面充分的在证明这一点。

    紧要关头,蓝沂翻身坐在莫子溪身上,”你说你们男人都喜欢怎么设密码?”

    莫子溪一个翻身又将蓝沂压在身下,温热的唇贴着她敏感的耳垂,”宝贝,男人是世界上最简单的生物了,谁是他最爱的人密码就会跟谁有关。”

    ”白痴男人。”蓝沂笑骂,两人又开始完美计划的最后冲刺。

    很快结束之后,蓝沂借口洗澡跑进卫生间,一边放水,一边给江南发短信。

    江南因为心理有事,睡的很轻,只要一点点声音都能醒过来,所以当短信来的时候她立刻醒了过来。

    看到蓝沂的提示,江南连忙打开电脑,开始搜索与陆瑾年有关的人的生日。

    陆鹏涛,陆萧琴,莫子溪~她一个一个的搜索下去,然后一一记下,在天将明未明的时候,开始一个一个的试。

    然而,又是错的,错的,全都是错的,看着满满一页被划掉的名字,江南懊恼到了极点,陆瑾年,你究竟用的是谁的生日!

    直到最后一个名字被划掉,江南无比挫败的坐在椅子上,努力搜索一切和陆瑾年有关的人。

    还有谁呢?

    如果她时陆瑾年最爱的人会是谁呢?

    她最爱的爸爸妈妈?

    可是陆鹏涛和陆萧琴的生日都不对,难道是生母?

    江南灵光一闪,搜索陆瑾年的生母,却搜到了一桩秘闻。

    陆瑾年的母亲和陆鹏涛几乎可以称得上现实中的童话。

    陆瑾年的母亲年幼家穷,长大也只是在一家百货公司做导购,然后某一天,陆鹏涛从哪里走过就对她一见钟情了。

    两个人在三天之内就决定携手一生,结婚生子,在当时被称为现实版嫁入豪门的灰姑娘。

    可是,在陆瑾年出生后没多久,她就被陆鹏涛抛弃了。

    简单的说陆鹏涛有了新欢,用和当初同样的速度逼陆瑾年的母亲离了婚,将那个可怜的女人赶出了陆家。

    这之后新欢不断,直到陆萧琴最后嫁进陆家。

    江南冷笑,豪门灰姑娘,太可笑了。

    她站在保险箱前按照刚查出来的生日输入进去。

    江南伸手握住保险箱的把手,用力一拉,还是错的。

    还有谁呢?江南疯狂的抓头,快一点快一点,还有谁,到底还有谁?

    如果今天打不开,她就必须将钥匙放进西服里还给陆瑾年。

    下一次再拿到钥匙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等一等,还有一个人她没有试。

    这虽然是她能想到的最后一个人了,可是怎么可能?

    江南颤抖着手输入密码,然后一拉。

    咔一声,保险箱的门开了。

    她却一时间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为什么是她的生日?

    竟然是她的生日?

    她自己是陆瑾年最重要的人?

    不,绝对不可能。

    应该只是这里存放的是有关他们的结婚书和资料,陆瑾年才会用她的生日当密码,只是为了方便记忆而已。

    江南将里面的文件拿出来,其中有一个很大的牛皮纸袋装着非常厚的一摞资料和照片。

    突然门口传来脚步声,江南赶紧将保险箱恢复原样,躲到桌子下面。

    负责打扫卫生的阿姨一点一点的扫除灰尘,灰尘落下,江南的鼻子开始发痒,非常难受。

    终于,她忍不住了,哎切一声。

    阿姨奇怪的看了看周围,分明没什么人。

    江南躲在书桌下,看着那双黑色的皮鞋离自己越来越近,心吊到了嗓子眼。

    那双穿着黑色皮鞋的腿慢慢的开始下蹲,一点点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