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苏卿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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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盗县长躺在市中心医院,这几天他心情非常不好。

    上面传来消息,把他管的那块,划分给了顾秋。

    当初他还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自己受伤后,总得有人接替自己的工作,可没想到,短短二天时间内,很多人来诉苦。

    今天又有人说,自己被新来的副县长免职了,他还说,你们这些人,如果不听话,一个个全免了。

    虽然这话听起来有点假,王县长还是有些不爽。顾秋今天能免了这个,明天就能免了那个。

    一个小小的副局长,还不被他捏死?

    听着下面的人老是诉苦,他就急。可偏偏不能出院,否则他真要杀过去,跟顾秋评评理,问他究竟想干什么?

    你不过是临时替代品,真当自己是主要领导了?

    王县长自然有些担心,这样下去,自己的人就被他换没了。到那里,只怕能工作分工,都成了顾秋的。

    他老婆在旁边道:“这个新来的副县长怎么这样子?你给他打个电话,叫他收敛点!”

    官太太的性格,说话多半如此。

    动不动就命令式。

    王县长很生气,“我为什么给他打电话,凭什么给他打电话?”

    对啊,要打也是他打过来。我主动给他打电话,他算老几?

    他这一发火,牵动了脚上的伤,啊哟一声叫了起来。

    他老婆马上紧张了,“你激动干嘛?不打就不打吧!”

    旁边的副局长,也吓得不敢吱声了。要是因为自己的事情,把王县长的腿伤弄严重了,他可担不起这个负责。

    王县长说,不给顾秋打电话,他的意思是说,要顾秋自己跟他来解释,为什么要下掉他的人。

    可顾秋会给他打电话吗?

    你又不是领导,我凭什么向你请示?我们之间的级别是平等的。

    王县长平静下来,心里总是有股气,他给刘长河打了个电话。刘长河呢,听到他诉苦。

    哦了一声,“这事啊,我听说了,听说了。”

    你什么意思啊,听说了?既然听说了,干嘛不干预一下?

    王县长心里是这么想的。

    王县长道:“刘县长,我恢复得很快,应该能提前出院。”他这是告诉刘长河,不要把自己的工作,给别人了。

    工作就是权力,管的部门越多,权力越大。

    但某些时候,工作又不是权力。

    很多人喜欢管事,但他们不喜欢工作。

    抓工作的时候很懒散,管人的时候,很积极。

    刘长河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身体要养好,不急,不急,我们会考虑好的,你现在的任务,就是把身体养好,我们这个班子里,还离不开你的帮忙。”

    王县长心道,我再养下去,黄花菜都凉了。

    可刘长河道:“新来的小顾县长,能力不错,你应该相信他,等你出院后,我就让他协助你的工作。”

    协助?出了院,就是他协助他的工作了。”

    这句话,能别这样打击人不?

    偏偏这个时候,外面有人敲门。

    他住的,可是独立的病房,清静,卫生,没有人打扰,还有特别的服务。

    没想到进来的,竟然是顾秋。

    看到顾秋的时候,他心里真的不爽。

    可顾秋是过来看他的,手里提着东西,秘书也没带。

    有水果,有人参,有保健品。

    顾秋一进来,“王县长,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外面的走廊上,好多的鲜花。

    每天来看他的人可不少,有人来过一次二次了,有人还天天陪在这里。

    领导住院,跟住酒店一样的,不但有人陪,还有人为他解闷。

    王县长的脸色,变得很快,脸上堆起了笑,“你工作这么忙,还跑过来干嘛呢?”

    顾秋说,“不忙,不忙。现在就缺钱,四处筹钱。”

    王县长也听说了,顾秋在筹钱准备大搞一番,要把教育局那块搞起来。

    很多学校都成了危房,再这样下去,又不知道谁要倒霉了。可王县长清楚,钱是个无底洞,县财政的钱你就不要想了,刘长河是不会拿钱出来的,他要搞他的形象工程。

    那么这个钱,从哪来?

    教育局的小金库里有钱,几十万,百把万应该是有的。教育局的开销,平时都从小金库里出。

    王县长很关心,“能筹到钱吗?”

    顾秋摇头,“难,刘县长可是铁公鸡,一毛不拨,还指望我四处化缘,到市里去拨毛,他的毛不许拨,却叫我去拨人家的。”

    王县长就笑了,他高兴,这回是真的高兴。

    刘长河不给钱,顾秋又筹不到钱,那他就出不了政绩。只要顾秋出不了政绩,说明他并不比自己强,否则他的风头盖过自己,多没面子?

    他还听到了一个重要信息,刘长河非但不给钱,还要顾秋给他去筹钱。难怪刘长河刚才向着顾秋,说他有能力。

    王县长道:“刘县长这人真是的,怎么可以这样呢?我们教育这一块,好大的缺口,以致让我们的工作,很难开展啊!”

    顾秋在心里道,难什么难?我查过教育局的账了,天天哭穷,没有钱,可这每年下来,几百万的招待款?又是哪来的钱呢?

    顾秋没有看错,教育局这个单位,每年花掉几百万招待款,当时他很生气,很想骂人。但是他没这么做,他只是在想,老子一定要叫你们,把吃下去的,给我吐出来。

    因此,他就必着梁局长,先搞定那二十六万再说。

    而且他跟校长那边盯紧了,这笔钱,必须用来翻新教学楼。

    谁敢在这笔钱里贪污,我就拧下谁的脑袋。

    梁局长答应了,这两天把钱凑齐。

    顾秋在病房里坐了会,看看表,“我还得去市里缠着周书记要钱,下午得赶回去,就不多留了。”

    王县长跟他握手,“辛苦了,还让你来看我。”

    顾秋一走,他老婆就去看礼品。

    “老王,你看这只参值多少钱?”

    王县长道:“你就关心这个。”

    他老婆从中间抽出一个红包,“这个顾县长出手还是蛮大方的。”拿出来数数,有二千块。

    她就收了这钱,拿个本子记起来。

    “这次一共收到八万六千三了。”

    他老婆看着本子上的人情,很高兴的将本子收起来,装进包里。

    王县长没有说话,他在考虑一个问题。顾秋去市委要钱,他能不能要到?说句实在话,他可不希望顾秋真要到了钱,否则他的脸子上就不好过了。

    因为顾秋的功劳,对他来说,绝对是一种打击。

    顾秋呢,离开医院,直接来到市委找人。

    周书记不在,顾秋有些郁闷,“天天这么忙,我都约了很多天了。”

    他给周书记秘书打电话,秘书说,“老板下午回来,你等着吧!”

    顾秋看看表,才十一点不到。去哪呢?本来想去李双林那里,可想到夏芳菲的脚还没好,一个人住在小院可能有些不便,他就给夏芳菲打电话。

    夏芳菲躺在床上看电视,正愁着中午吃什么?

    接到顾秋的电话,她有些兴奋,“你又来市里了?”

    顾秋说,“你等着,我去菜市场买条柴鱼给你煮汤喝。”

    夏芳菲说,“不用了吧?还要你来弄饭菜,再说,你会做饭菜么?”

    顾秋说,到时你就知道了。

    等到从菜市场,买了一条柴鱼,还有新鲜的疏菜,又跟一位老太太买了一只黑母鸡,这才匆匆赶回小院。

    顾秋自己有钥匙,夏芳菲从楼上下来,顾秋已经到了。看着他又是鱼,又是鸡的,夏芳菲道:“你这是要办酒席吗?”

    顾秋歪着嘴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