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 皇兄,你爬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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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王爷独女,还有三日将正式入宫。地址、反着念 ↘

    宫内妃嫔为了这个五岁娃娃,争乌烟瘴气。

    浅绿是宫里地位最特殊人,她是先帝蒋贵妃之女,身份尊贵。公主和皇帝是兄妹,不存在争宠事儿。

    所以,她来去自由,可以任性妄为。

    心思活泛嫔妃,走不通拓跋护和太后路,便将主意打在了浅绿身。

    君不见皇为了这位公主,又是忤逆太后,又是送金银珠宝。如此圣宠,可见其简在帝心。

    拓跋护见状,暗地里添砖加火,让嫔妃们对浅绿误会深。

    谁让浅绿和苏婉兮关系那么,既然整天儿占着他心尖尖儿不放,那该得出点儿力。

    再了,拓跋护对浅绿宠爱高调,那是为了气太后。

    太后这些年保养太了,不气气,怎么让她早死早超生呢。

    浅绿对此很自觉,她能活下来是因为苏婉兮,如今日子,她每天都是赚。

    打早一睁眼起,浅绿快速穿衣打扮,收拾了直接奔向广寒宫。

    伺候着浅绿宫婢们,着自家主子对苏婉兮黏糊,心里暗暗吃醋。

    “兮姐姐,我真不想再到皇兄那些嫔妃了。长得那么丑,还见天儿对我笑。又不是一朵美花,笑那么恐怖干什么啊!”浅绿委屈向着苏婉兮抱怨。

    苏婉兮揉了揉她发:“你怎么不带些首饰?一个玉簪子和几串珍珠,未免单薄。”

    浅绿被苏婉兮话题拐走,愣愣答道:“我喜欢兮姐姐摸我头发啊!”

    带了尖锐首饰,她还如何在兮姐姐怀里蹭来蹭去?得不偿失,她懂。

    苏婉兮哑然淡笑,这个辞她喜欢。

    “兮姐姐,皇兄这个点怎不在?往常这个时候,他铁定是过来。突然这么猛地消失,我都不习惯了!”浅绿歪在苏婉兮怀里,撒娇卖痴。

    提到拓跋护,苏婉兮嘴角扯了扯,显然不想提他。

    浅绿眼睛亮闪闪,兮姐姐是嫌弃了皇兄?这真是太了!

    苏婉兮不想提拓跋护,浅绿也不会给她添堵。

    抚琴念诗词,浅绿拉着苏婉兮玩儿欢腾,差点儿忘记今夕何夕。

    躲在萧瑟院子里过了年,浅绿对许东西都是无知。

    苏婉兮把她当稚童一般,手把手教着各种大家闺秀必修技能。

    琴棋书画、刺绣、煮茶,浅绿在苏婉兮步步引导下,像是打开了一个新世界大门。

    所以,对苏婉兮,浅绿是既孺慕又敬重。

    弹了一曲高山流水,浅绿回头着苏婉兮额薄汗,才意识到时间不早了。

    “兮姐姐,是我错,让你受累了。我给兮姐姐下厨去!”浅绿期期艾艾着苏婉兮,主动赔罪。

    苏婉兮疼爱拧着她鼻子:“哪用得着你,有巧言和花语在呢。你在我这儿吃完午膳再回去,那些嫔妃你是必须得应付。人生来苦短,但是真正过起来还是极长。我不能护你一辈子,你要自己成长,懂得识人心,应对往来。”

    浅绿眼睛水汪汪望着苏婉兮:“可是,我不打算出嫁啊。我在兮姐姐身边一辈子,不行么?”

    苏婉兮转过身去,走入换衣内室。

    浅绿眼睁睁望着最疼爱自己兮姐姐不理她,不开心嘟着嘴。

    反正她不嫁人,也没人能逼着她不是?耗一日是一日!

    花语、巧言手艺,向来是没。

    苏婉兮爱吃清淡爽口菜肴,浅绿也是一样。因而,广寒宫里很少会有大鱼大肉,满嘴腥味儿。

    以前有嫔妃嚼舌根,苏婉兮是庶女出身,没吃过。但随着时间久了,口风全部变了,都是宝昭仪饮晨露食花瓣天生仙女胚子。

    权势啊,总是这么万能,有着改变一切力量。

    吃饱喝足,浅绿被送客了。

    花语和巧言热情将浅绿送走,满面愉悦。

    “公主,您请走。”公主,您请不要来了。

    花语、巧言心口不一着,可见她们对浅绿是又爱又烦。

    主子那么美,来抢人太,怎么办?

    浅绿被半推半搡弄出门外,望着紧闭朱红色大门,她很是颓废。

    果然这个皇宫里,除了兮姐姐外,没有一个是。

    花语、巧言丝毫不在意浅绿对她们印象,她们在乎人唯有主子。

    带着低沉心情,浅绿将身边婢子挥退,绕着广寒宫转悠了起来。

    广寒宫既然曾经是拓跋护夏日行宫,自然是建造美轮美奂,风景迷人。

    绕着修葺平整路,顺着高高围墙,浅绿缓缓散步着。

    “贼,你给本公主下来!”

    浅绿走着走着,到广寒宫后院宫墙,趴着一个人。

    有正门不入,反行这般偷偷摸摸之事,肯定不是人啊。

    拓跋护趴在墙头,着他心尖尖儿在后院梅花下读书,满眼深情。

    结果,被浅绿这么一吼,他差点儿摔了下去。

    这个妹妹哟,实在作孽。

    “浅绿!”拓跋护从于不辞肩膀跳下,龙气威武瞪着浅绿。

    墨色袍子,不似明黄色那样身份昭然而现,怨不了浅绿没发现拓跋护身份。

    “皇兄,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哪个采花大盗呢,吓我心肝肝儿直跳。皇兄,你要补偿我!”浅绿睁着无辜猫眼,神情单纯。

    拓跋护信她单纯,有鬼了。

    “宫除了朕能如此行走,还有谁?“拓跋护没气道。

    浅绿不怕拓跋护:“还有宸王殿下啊!“

    “呵,你觉得以广寒宫守卫,宸王能靠近么?“拓跋护讽刺道。

    不能,肯定不能。

    浅绿心知肚明答案,却死犟道:“不定。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什么事儿都可能发生!“

    拓跋护呵呵冷笑,要不是兮儿疼宠她,他现在捏断她脖子。

    “滚一边儿去!“拓跋护语气不善道。

    浅绿不怕死凑到拓跋护身边:“皇兄,你让我死,我百年之后保证乖乖死。但是,您能告诉我,为何您不直接去兮姐姐宫里,而是在这儿爬墙头吗?“

    拓跋护板着脸,瞬间龟裂。

    爬墙头,当他愿意啊?这是一件血泪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