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二百零二章 朕替你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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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护被襄王这巴掌打的,脸上粉直掉。79小說网首发

    襄王离他离得最近,不少脂粉钻入他的鼻孔之中。

    “兮儿现在怎么能涂脂抹粉?小孩子们,就是不懂事!”襄王一闻到脂粉味,更加生气了。

    拓跋护伸手‘摸’了‘摸’自己脖颈间的红痕,终于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

    “王叔,您同朕过来细说!”拓跋护硬着头皮,把襄王拉到一边。

    他倒是不想同襄王说出事实的真相,但是看襄王如此不依不饶,他知道不说明白自己估计是回不去。

    襄王拽拽的跟着拓跋护,一副你不同老子解释清楚,老子就把外孙‘女’儿带回家的态度。

    “这脂粉是朕自己涂了。王叔你细看朕的眼睛,早上兮儿不小心撞到朕的眼睛,朕不得不遮掩。这红痕,是朕昨夜被蚊子咬的。”

    拓跋护语速极快,声音又小,襄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等他理清楚了拓跋护的话后,顿时哈哈大笑。

    “好小子,好小子!此事是臣的错,臣先回去了。宝贵妃的‘性’子娇惯,还请皇上多担待!”襄王眼含笑意,对拓跋护是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

    拓跋护闻之自豪的‘挺’‘挺’‘胸’:“王叔说的哪儿的话。兮儿的‘性’子,是朕宠出来的!朕的兮儿不娇惯,谁能被娇惯?”

    虽然襄王对襄王侧妃不及拓跋护如此,站在男人的角度上,也觉得拓跋护行为过了。

    可是,当被宠爱的‘女’子是他的外孙‘女’儿的时候,襄王觉得拓跋护这么做是极好的。不仅如此,拓跋护还应该再接再厉,最好散尽后宫,只有他外孙‘女’儿一人。

    这些心里话,襄王自不会同拓跋护说的。

    告别了拓跋护,襄王和连城一同离去,拓跋护方才的话,他尽数转告给了连城。

    向来严肃淡然的左相大人,脸上也因此乐出了‘花’儿。

    匆匆赶到广寒宫,拓跋护难得低着头,大步走着。

    苏婉兮遥遥瞧见拓跋护低头快走的模样,掩嘴低笑,浑然不觉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拓跋护走着走着,忽然眼前多了双绣‘花’鞋。

    挥挥衣袖,他正准备将眼前的拦路人一手甩开,却被绣‘花’鞋上的东珠闪了眼。

    “兮儿!”拓跋护神‘色’猛的一变,讨好的对着苏婉兮龇牙笑着。

    苏婉兮嘟着嘴,眼睛斜斜的看着他:“稚奴方才是想将我扔开吗?难道一个早朝上了,稚奴已经嫌弃了我?”

    说着说着,苏婉兮眼底藏着眼泪,蓄势待发。

    孕‘妇’‘性’子古怪,这话儿半分不假。

    拓跋护头疼的看着苏婉兮,他哪里会嫌弃兮儿。都是那臭小子的错,还没出生就撺掇着他娘亲来闹腾他。

    等他出生以后,他保证三天两头吊打他,让他这么坑爹。

    反正拓跋护无论如何都不会怪罪苏婉兮,其他人自然要成为被迁怒和替罪的对象。

    “朕对天发誓,哪怕是朕嫌弃了自己,也不会嫌弃兮儿。兮儿是朕的宝贝,朕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被人偷了。朕对兮儿,是怎么爱都爱不够,恨不得每天疼的兮儿****幸福欢乐。”

    酸牙的情话,拓跋护张口就来。

    经过他这三个月里的经验,他发现用甜言蜜语哄他的兮儿,是最有效的方法。

    如他所料,苏婉兮的脸立马‘阴’转晴天,嘴角噙着愉悦的笑容。

    “稚奴莫要怪我为难你。实在是这腹中孩子闹腾,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性’!”

    真不愧是夫妻俩儿,这推脱责任的方式,一个样儿。

    苏婉兮娇娇的吴侬软语,酥酥麻麻的流入拓跋护耳中。

    “兮儿这样很好,朕的兮儿怎样都是最好的!”

    ‘玉’璃姑姑在拓跋护来时,已经在不远处候着了。

    看着两人不停歇的秀着恩爱甜腻,‘玉’璃姑姑很不爽。

    当她是死的吗?她孤家寡人的,天生冷淡,但不代表她能无知无觉的瞧着别人成天说着酸倒牙的话。

    “奴才叩见皇上。您脸上的脂粉该卸了,奴才已将温水准备好,请您随着‘花’语过去。主子,您还没有吃安胎‘药’,奴才亲自做了四样甜点,您放心,‘药’不苦的。”

    几句话,分别戳着苏婉兮和拓跋护的心上,让他们不愿意去面对。

    两人苦兮兮的看着‘玉’璃姑姑,相同的表情和‘精’致的脸蛋儿,饶是‘玉’璃姑姑镇定如斯,也不自觉的眼角‘抽’搐。

    “主子,随奴才来吧。‘药’凉了,重新再热后,味道会更苦。”‘玉’璃姑姑面不改‘色’的扶着苏婉兮。

    苏婉兮委屈的看向拓跋护,拓跋护心一软:“‘玉’璃姑姑,兮儿的身子很好,那安胎‘药’不可也行吧?”

    ‘玉’璃姑姑眼神冷飕飕的盯着拓跋护:“皇上,‘女’人生产时,皆是一只脚踏入鬼‘门’关。您若是真的心疼宝贵妃,便不能随着宝贵妃任‘性’。现在喝点儿苦渣子,总比生孩子的时候疼的死去活来好!”

    后宫之中,除了苏婉兮,也就‘玉’璃姑姑能将死挂在舌头上。

    拓跋护为难的看着苏婉兮,他幼时听过太后生宸王的动静,那撕心裂肺的,比施了千百酷刑还要痛苦。

    想想也是,婴儿再小,也有着一定的体积。而兮儿那处,拓跋护回忆起夜间的事儿,脸红耳热。

    “‘玉’璃姑姑,真的能减少兮儿生产时的痛苦吗?”拓跋护期待的看着‘玉’璃姑姑。

    ‘玉’璃姑姑眉头一皱:“皇上不信奴才?奴才师承古神医,医术或许不算顶好,但这生产和‘妇’人之事,天下无人能比奴才更‘精’通。”

    提到这茬,拓跋护才想起来‘玉’璃姑姑年幼时,被他父皇送到一个神医那儿呆了几年。

    “兮儿,那咱们还是喝‘药’吧!”拓跋护有点儿不敢看苏婉兮。

    让兮儿经受这种苦,都是他的错,他不能帮兮儿,真的很内疚。

    苏婉兮认命的随着‘玉’璃姑姑离去,她想说自个儿有灵气在身,身体强壮的不怕出事儿。但是,这减缓疼痛的法子,以她现在稀薄的灵气,真的无能为力。

    人人都知道,宝贵妃身姿娇柔,最怕疼痛。

    可这哪能怪苏婉兮,她是修炼之人,五感灵敏。一般的疼痛放在她身上,总是要放大好几倍的。

    怨不得上古神话中,大多‘女’仙不生子。

    有得必有失,万物没有两全其美的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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