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二百零五章 中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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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

    拓跋护回答的斩钉截铁,没有一丝犹豫。

    顺昭仪僵住了:“那你对我的特殊对待,对叶贵妃的宠爱,算什么?是同前朝的博弈吗?”

    拓跋护嘲笑的嗤笑了声,顺昭仪倔强的昂着头。

    “朕是那样无能的帝王吗?朕用的着靠‘女’人,来维持前朝的平静?你以为你的家族死了一个你,就送不进来其他人?”

    三连反问,清晰无比的昭示着拓跋护的不屑。

    顺昭仪脑子发懵的翁翁直响:“所以,如果我静静的呆在角落里,皇上您仍旧会对我恩宠如故?”

    “会恩赏。”

    赏和宠,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顺昭仪突然疯癫的大笑着:“既然无论如何,你都不会再宠爱我,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我要你的心,你的人,不仅仅要那冰冷的赏赐和权利。我要你心悦我,我要成为你心头永远忘不去的人。”

    “是,我是对苏氏做了许多恶毒之事。若是这个贱婢没有戳破,苏氏在下个月之前必会一尸两命而死。皇上,你或许不知道,当年那蛊虫的事儿,也有我的手段呢。可惜皇上您对她看护的太紧了,我费尽心机下手的,总会被您处理干净。前几日那个宫婢,可费了我不少功夫培养,却被您轻松的拔了,妾身好生心痛。”

    顺昭仪细细的说着她所做过的每一件事儿,瞧着拓跋护目疵‘欲’裂,她竟咯咯笑了起来。

    “皇上,您现在是不是特别恨我?”

    顺昭仪手轻轻的抚向拓跋护的脸,眼睛里是深深的‘迷’恋。

    啪的一声,顺昭仪的手被拓跋护无情的打落,白皙的手背上是红‘色’的手印。

    顺昭仪顺着自己垂下的手望去,痴痴一笑。

    “皇上,我爱你。哪怕你不爱我,那恨我也好。我只要你记住我,生生世世的记住我的。”顺昭仪眼中似是闪耀着灼热的火焰。

    “朕生生世世,只会记住兮儿一人。”

    “不,你不会的。你一定会记住我的。我在后宫经营人脉多年,比皇上您‘插’手后宫的时间不短。你以为清除明面上的那些人,我就无计可施了吗?您想想啊,您将宝贵妃有身孕的消息瞒的多紧,我个天天吃斋念佛的人,还不是知道了?”

    拓跋护瞳孔微缩:“你放下屠刀,朕饶你不死。”

    “呵,我宁愿死也不想活着看皇上您对宝贵妃的爱。皇上,我的暗手你永远不会知道,她们像是毒蛇一样潜伏在暗处,随时会给您的心尖尖儿致命一击。”

    带着‘迷’人的笑容,顺昭仪猛地向一旁的柱子撞去。

    拓跋护怎会让她死,长臂一伸,他迅速的把顺昭仪揪了回来。

    “朕不会让你死,朕不信朕的暗卫,撬不开你的嘴。”拓跋护凶狠的捏着顺昭仪的脖子。

    然而,顺昭仪却似是解脱般的,扬起一抹微笑。

    黑‘色’的血液从她的嘴角,缓缓流出。

    “稚奴,你没机会了。”临死之前,顺昭仪终于说出了她一直想唤他的称呼。

    声东击西,好个聪明的‘女’子。

    拓跋护没想到,他居然一时不妨栽在了一个‘女’子的手里。

    嫌弃的将顺昭仪尸体甩到一旁,拓跋护冷冷的扫视着琵琶和银铃。

    银铃未曾想结果会如此,在她看来顺昭仪智多近乎妖,不会轻易失败的。

    如今,她的主子死了,一了百了,干净利落。

    那助纣为虐的她,必回成为皇上第一个泄愤的对象。

    银铃想的一点儿也没错,她还没有来得及求救,便被现身的暗卫捂住她的鼻子,拿麻袋套住她扛了出去。

    “皇上,您答应奴才的事儿,可能实现?”琵琶跪在地上,双眼木木的跪在地上。

    拓跋护眼如冰刃:“朕从不食言。苏庶人的坟墓会从‘乱’葬岗迁出,你愿意给她烧香念经,便烧香念经。过些年,朕给你个子嗣,让你和她死后有人祭奠,不断香火。”

    琵琶没想到拓跋护如此好说话,依着她小姐和宝贵妃不依不饶的局面,事情不该如此简单的。

    没有想太多,琵琶‘激’动的给拓跋护连连叩首:“奴才。”叩谢皇上!

    欣喜的话噎在喉中,没来的及说出,暗卫一刀封喉。

    拓跋护冷漠的俯视着琵琶的尸首:“朕的许诺,唯独对兮儿一人有用。你同苏氏害兮儿那般,朕怎会饶恕了你们,让兮儿伤心。”

    广寒宫内,拓跋护憋了许久,还是将顺昭仪所说的话,重复给苏婉兮听。

    “兮儿,要不朕送你出宫躲躲去?大不了朕将宫里身家不清白的人,全部血洗了,重新选奴才入宫。”拓跋护紧张的抱着苏婉兮。

    苏婉兮凸起的腹部,一天比一天大,看的拓跋护父爱满满。

    “那万一从宫外选的奴才,正好有顺昭仪的人呢?”苏婉兮歪头问道,眉目清明,瞧着并没有被顺昭仪死前的诅咒所扰。

    拓跋护想想也是:“宫外的人更杂‘乱’,兮儿还是不要出宫了。那怎么办,兮儿,朕把你放在哪儿都担忧。”

    苏婉兮眉目含笑,华光四‘射’的容颜,拓跋护看的痴‘迷’。

    “傻稚奴,你处处担心我,担心顺昭仪的暗手出招,可不就是如了她的愿,让你这一生一世对她念念不忘?”

    “我不信在稚奴的掌控之下,后宫会有不安分的因素。稚奴,我信你,你也该信你自己。”苏婉兮握着拓跋护大大的掌心,语气坚定。

    “兮儿!”拓跋护还想辩解。

    “稚奴,你也该信我。信我不是不知事的‘女’子,信我不是无法保护好自己,只能拖你后‘腿’的‘女’子。稚奴,你是帝王站在前朝一呼万人应,我在后宫亦能不弱你半分!”

    苏婉兮眉宇间自信的神采,耀眼飞扬。

    拓跋护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好,朕信兮儿,也信被兮儿相信的自己。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兮儿,不若朕这就传出你有身孕的消息,然后封你为皇贵妃?”

    苏婉兮刚准备夸他,听了这话,头皮直炸。

    她已经从妃升为贵妃,一越一品二级,他还嫌她被人嫉妒的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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