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二百一十二章 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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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婉兮矫情把拓跋护折腾走后,回头望着虎视眈眈花语、巧言,心虚倒退。 .Ы.阅读最新章节

    巧言狞笑:“主子,今儿安胎药得加点儿分量吧?”

    “不用!”苏婉兮摇头欲跑。

    “主子,您跑一步,奴才便加一克黄连。”花语声音,幽幽后面传来。

    苏婉兮收回了抬起脚:“我同你们相处这么年情感,难道不过一个未出世肉团子吗?本贵妃心痛。”

    唱作俱佳,苏婉兮眼泪来来。

    巧言被她弄手足无措,求救着花语。

    花语和玉璃姑姑对视一眼,彼此眼尽是无奈。

    主子以前清冷仙逸一个人,怎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苏婉兮不知自己形象,在她奴才眼里已经尽毁。

    被人万千宠爱捧在手心了,总归是会不同。

    静心殿内,霓舞、轻歌瞧见黎贵妃被鼻青脸肿抬回来,吓得心脏差点儿停止。

    主子又去做了什么不该做事儿?

    早知她们给主子下些药,让她无力下床,免得她做些不该做。

    脖子脑袋,她们不愿意被黎贵妃牵连去。

    黎贵妃静静躺在床,无人给她请太医。

    不是轻歌、霓舞不去,而是于辞站在外边面色冷漠,她们不敢檀越。

    拓跋护到来时,清心殿安静仿若没有一个活人,掉根针在地声音都能听见。

    “奴才叩见皇!”于辞瞧见拓跋护,立马跪下行礼。

    轻歌、霓舞站在屋内急团团转,听得屋外声响,连忙跑了门边,乖巧跪在地。

    拓跋护随意扫了两人一眼,规矩不错,眼睛低垂,是个懂事宫婢。

    奴才如此聪明,主子却那个样子,拓跋护难得惋惜轻歌、霓舞。

    当然,这点儿惋惜并不能在他心里,泛起涟漪,让他为她们做些什么。

    帝王独有威压,散步在轻歌、霓舞身,两人撑在地手,微微颤抖着。

    “你们退下吧,朕带了太医过来!”

    拓跋护冷若金石声音,传入轻歌、霓舞耳。

    两人身子一颤,弯腰恭敬退出,没有半分反驳。

    拓跋护不屑斜睨床脸肿若猪头黎贵妃,蠢货,能让从到大养在一起家生子奴才都离心,真真是蠢让人大开眼界。

    太医被请进屋内,瞧到黎贵妃模样时,吓得踉跄。

    “院正年纪不算老,这身子骨儿却不行了?”拓跋护似讥似讽。

    院正老脸一红:“皇,宝贵妃娘娘巾帼不让须眉!”

    来静心殿之前,此事前因后果,院正已是清清楚楚。

    拓跋护挑挑眉:“宝贵妃不是一般女儿家,朕为之甚为自豪。”

    院正默默转过头,他刚才话真不是夸赞宝贵妃。

    拓跋护自是知道院正原意,但在他心里,所有夸苏婉兮话他乐意接受,贬低苏婉兮他则自动理解为夸赞。

    他耳朵里独听了苏婉兮,入不了其他。

    “皇,您是想如何?”

    院正仔细诊治一番,心里倒吸一口凉气,宝贵妃下手真狠。

    拓跋护摩擦着手指扳指:“朕暂时不想到她。”

    院正明了收回诊脉红线:“黎贵妃乍暖还寒,受了风邪入侵,且疑有水痘潜伏。依着臣行医年经验,臣以为静心殿需禁闭一月。”

    拓跋护不满意瞥了院正一眼,院正再次改口:“然水痘潜伏期久,若想彻底清除黎贵妃带来病气,静心殿至少禁闭两个月。”

    拓跋护皱皱眉,院正心狠咬牙道:“黎贵妃身子娇弱,心有郁积,身子养必得三个月。”

    从一个月到三个月,院正张口念来,头头是道,言之有理。

    拓跋护松开抿紧唇,院正眼神温和了许。

    道奴才,他最喜欢不过了。

    拓跋护神色转换,院正一抬头能见。

    手握他命主子,满意了,他便也满意了。

    “皇,若是他事,奴才去开药方了。”院正急着离拓跋护远点儿。

    拓跋护可有可无摆摆手:“准。”

    守在门外于辞,在院正出来时,望着他额头晶莹汗珠,投以他一个同情眼神。

    院正没气翘着胡子,他才不稀罕同情。

    真同情他,方才怎不在里面站着,给他分担点儿压力。

    被院正怒瞪于辞,无辜摸摸鼻子。

    主子什么性子他清楚,正是因为他知道,他宁愿被院正埋怨死,也不会在方才场合下出现。

    数年前,主子一人血洗那个府满门画面,他记忆犹新。

    饶是用地狱里恶鬼来形容,都觉得不够狠厉恶煞。

    服用了太医药后,黎贵妃很快被苦醒了。

    院正是个善良老男人,不会做加入一大把黄连事儿,这显然是拓跋护用眼神交代。

    “皇!”

    黎贵妃一到拓跋护,大哭特哭。

    像是孩子被欺负了,见到家里长辈要告状那样,哭声撕心裂肺,委屈不已。

    但是,事情重点是,这个世唯一疼爱黎贵妃人,黎大人在几个月前已病逝了。

    拓跋护对除了苏婉兮之外人,从来没有余感情。

    “皇,妾身可怜。妾身也不知招惹了宝贵妃娘娘什么,竟然累及她骑在妾身身打。妾身疼,皇,您帮妾身吹吹不?妾身爹爹,在妾身时候摔倒时,都是这么哄妾身呢!”黎贵妃眼带泪,仿若雨后牡丹花儿。

    拓跋护深黑色瞳孔,一望无际,如地狱深渊。

    “朕为何要哄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冰冷若寒冬腊月冰渣子声音,黎贵妃心哇凉哇凉。

    “皇,妾身是您女人。您娶了妾身,不该对妾身负责吗?”黎贵妃虽是埋怨,却像是撒娇。

    无论拓跋护伤她伤深,她都甘之如饴,不想退缩。

    “朕没想过再纳嫔妃。是你拿着圣祖帝遗旨,朕是被迫。”

    拓跋护这话一点儿不心亏,因为这是实打实大实话。

    如果没有黎贵妃这个变故在,他终身不会再让后宫进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