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我的温柔,你的陷阱 第一百七十九章:无爱亦无恨,无情亦无忧(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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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他们都不愿意下楼用餐。”白棋站在餐桌前,余光扫到满桌的饭菜,暗暗叹气。少爷为了他们,特意亲自制定的餐单让自己亲手去处理,只是想要和他们好好的用一次餐,无奈他们都选择在房间用餐,而不肯下楼。
“咳咳……”纪茗臣冷清的俊颜没有太多的变化,仿佛早就预料到一样。黑眸中的失望一闪而过,良久,才缓慢的抿起唇:“算了。”
立身,转身要回房间。
白棋望着他孤寂的背影不由的皱起眉头,担心的开口:“少爷你不吃药,又不正常饮食,身体很容易熬坏了。你何苦这样折磨自己?她们根本不会领你的情!”
纪茗臣没有回头,背影明显的一僵,停下了脚步。沙哑的声音低低的响起:“我不需要任何人领情。”
一切都是心甘情愿!不过是自己的报应罢了!
深夜,月光从窗外透进来,洒在地面上放雪白如霜,空气中略带凉意。
宁似水扯了扯肩膀的披巾,坐在秋千上,手中拿着手机拨通了号码,嘟嘟了几声,很快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喂,似水。”
“是我。他情况怎么样了?”宁似水压低的声音充满了担忧与压抑,在夜里不断的回旋。
“他睡着了,别担心。我会好好照顾他。”
葱郁的手指紧紧的握住手机,千言万语全部堵在咽喉吐不出来;身子在深夜里轻微的颤抖,垂下头黑色的头发如海藻垂在了后背,反射着月亮的银光。
心揪着的在疼,却很无力。
莲,你真的好吗?
良久,电波里传来了低沉的嗓音:“如果可以,你别再打电话过来了。他躲到这里就是不希望再听到有关于你的事情,如果有什么事情我会主动联系你。你多多保重……”
“嗯。”宁似水艰难的从喉间逸出一个字,情绪已经溃不成军。
耳边是茫然的嘟嘟声音,冰冷而无情的回应……
手机从无力的指尖轻轻滑落,掉在了草地上,月光淡淡,忽然有黑影遮住了她身上的月光,身子冷的剧烈颤抖,一只手握住了秋千绳索,指尖用力的发白。仰头看清站在眼前人的轮廓,不到一秒又垂下头,仿若未见。
纪茗臣将外套披在了她的肩膀上,低迷的嗓音充满魅惑与担心。“夜晚露重,为什么不多穿点衣服?”
宁似水没有回答他的话,也没有丢掉他的外套,安静的坐在,像个没有灵魂的精致娃娃。
无爱亦无恨,无情亦无忧。
“宁似水。”纪茗臣咬出她的名字,剑眉紧蹙,骨骼分明的手指牵制住她的下颚勾起,让她的视线只落在自己的身上。
受不了她这样的冷漠,受不了她的眼睛里看不到自己的影子……
弯腰毫无预警的覆盖出她柔软的唇,一层冰冷的水珠掺和着淡淡的薄荷香味,湿热的舌尖一遍遍迷恋的描绘着饱满的红唇,品尝芬芳。
宁似水睁大了眼眸凝望着他,面无表情,没有挣扎,没有愤怒,安静的被他亲吻,只是紧闭着贝齿不留一丝缝隙,让他连一点进攻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唇瓣红肿,纪茗臣也没有撬开贝齿,离开她的唇,拉开两个人的距离,滚烫炙热的气息直扑在她的脸颊上。深幽的眸子在黑夜之中格外的眩惑,剑唇掠起自嘲的笑意:“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
没有任何的反应的回应,对他才是最大的耻辱。
宁静的眸子静静的望着他,白皙的手指缓缓的落在了他的脸颊上,沿着冷峻的轮廓一路往下,指尖冰冷的指在他心口的位置,声音冷冷清清:“我曾经努力的想要走进这里,我以为自己在这里了。可原来一切都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黄粱一梦,梦醒便什么都没有了。纪茗臣,我累了也怕了。我二十五岁还未到,可我觉得自己已经活了两世那么久。”
纪茗臣静静的聆听,心里却泛起不安的涟漪,她接下来的话,可能会让自己永远失去她。
“第一世我是爱你的,爱到骨子里都觉得不够;第二世我是恨你的,恨到忍着剧痛拿掉自己的骨髓只为了忘记你。纪茗臣,你是我要不起,不能爱的人。我的心已经在五年前被你伤到千疮百孔,鲜血淋淋,那些伤痕从来没有好过。时间是治愈的良药,可是五年的时间不够,真的不够让我忘记那些噩梦,甚至我都觉得那些记忆是可耻的,有关于你的全是不堪的回忆。”
高大的身影微微颤抖,阴翳的眸子里充满了阴郁,身子缓缓的蹲下,仰起头,黑眸深幽的看着她空洞的眸子,心被针扎的痛。声音颤抖中掺和了乞求:“别说了……别再说了。”
白皙的手指放在了他的肩膀上,紧紧的揪起他的衬衫,眼睫毛忽然轻颤了一下,没有感情的声音在深夜里寂寞的盘旋。
“断了四根肋骨,两颗子弹,右手臂脱臼,右腿骨折,纪家瓦解,加上你救我的一命,欠我们的,你早就还清了。如今我们两不相欠,你唯一欠的是那个替代夕若被你活活掐死的倾心,你只欠她的,可是你该怎么偿还她?你口口声声说,无法放开我,可是莲、夕若、倾心的命、杨流云这么多的人和事拦截在我们之间,你认为我们之间还有可能吗?你给我杀你的机会,是的,我下不了手,即使到今日我没办法狠心杀你,可我也没办法留在你身边了。你可以用尽所有的手段把我留在这里,得到的不过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这样的我,你也要吗?”
凉风将她的话一句一字送入了耳畔,带着冰天雪地的寒冷……
她薄唇微微的勾起苍荒的笑意,手指按在了自己的衣领口,缓慢的解开了精致的纽扣……
一颗……
两颗……
略带温度的魔掌按住了她要解开第三颗纽扣的手指,仰着头,惨淡的月光下眸子里如数的悲伤与凄凉,嘴角微微的勾起,沙哑的声音艰难的从喉间逸出:“够了……真的够了……你何必要用这样残忍的方式对我?你在惩罚我!”
“是。”冷清的声音没有任何犹豫的响起,眸子直勾勾的落在他的俊颜上。“我是在惩罚你,因为我觉得命运是不公平的,为什么我爱的人要伤我至深,而爱我的,却因为我伤到至深?纪茗臣,你不会得到幸福,这一辈子都不会。”
拨开了他的手,立身,径自的走进了别墅里。
纪茗臣蹲在秋千的旁边,甚至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晚风吹过,秋千轻轻地在摇曳,月光包围着他,渡上一层淡淡的光晕,忧郁成疾。
伟岸轻轻的颤抖着,双膝麻痹到跪在了草地上,动也不动。脑海里一直盘旋着她的话,像是无情的侩子手,狠狠的宰割着他的心。
即便,他丢弃高傲,丢弃自尊,丢弃下了一切,把自己就这样**裸的丢在她的面前,也换不回她的一丝原谅吗?
宁似水,原谅我,真的有那么难吗?
宁似水走进客厅时,碰到站在窗户边的濯墨,他缓缓的转过头,目光犀利的射过来,抿起唇冷冷道:“你的决定不会再改变了吗?”
“是。”宁似水点头,诚挚的眸光落在他的脸上:“夕若以后还要你好好照顾了。”
“她会很不开心的。”濯墨垂下眼帘,幽幽的语气:“让她不开心的事情,我都不赞成。”
不等她再开口,转身上楼。
宁似水愣了一下,望着濯墨的背影,无奈的抿了抿唇。濯墨,对夕若的在乎,已经超越了一切。
……
下午。
宁似水原本躲在了房间里处理红门的事件,却被白棋请到了书房里。
纪茗臣整个人陷在皮椅里,黑眸子在扫到宁似水时敛眸,别过头移开自己的时间。手指不断的玩弄着黑色的钢笔,精神不济,眉宇之间掩藏不住浓浓的怠倦。
魑魅今天身穿白色的衬衫衬托宽肩,窄臀,黄金比列的身材,修长有力的双腿被西装裤包围,裤子熨烫笔直的可以看到那直直的对称线;惹火的红发用皮筋竖起整齐一丝不乱的垂在后背。
很少能看到他穿的如此正式。
而书房右边有一个小型的酒架,摆满了名酒,倩影伫立,影子倒映在光洁的地板上,长长的头发酒红色不似魑魅那般醒目却随意是散落,卷在胸前。转身时,一双明亮的眸子像是漫天星河中璀璨的宝石,光芒耀眼,让人移不开视线。
像天生钢琴家的双手修长白皙拿着酒瓶,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如沐春风,莫名的让人觉得舒服。
只是眼神似笑非笑,凌厉若隐若现,笑里藏刀,宛如一只狡猾的狐狸。
魑魅站起来,简单的介绍:“夏晴,这是宁似水,就是我和你说的夕若的妈咪。”
夏晴迈着修长的双腿走到面前,伸出了一只手,声音干净清脆:“你好,我是夏晴,你可以叫我晴。”
宁似水垂下眼帘,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抿唇冷清的语气道:“宁似水,也可以叫我EV!”
“我知道你!詹弋阳唯一的女徒弟EV,你的魔术我看过你表演的视频,很不错!比起你师父丝毫不逊色。”没有任何客套的夸赞,声音听着很是真挚。
宁似水只是抿唇,对于这样的话她从不做任何的回应,真心也好,假意也罢,无所谓。
“我只想知道你到底能不能让夕若好起来。”纪茗臣犀利的眸子落在夏晴的身上,开门见山。
夏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我都没看过病人又怎么知道自己能不能?”
宁似水暗暗的打量了一番她,这个女人看似简单无害,但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无一不都是危险的陷阱,尤其是那一双眸子总会让人联想到狡猾的狐狸。
“现在你可以看看夕若吗?”
夏晴转过头,对她抿唇露出灿烂的笑容:“不可以!我坐了好久的飞机,昨晚看恐怖片到天亮,现在很累,看病会很容易出错的。我的房间准备好了吗?我要补眠。”
魑魅蹙了蹙眉头:“女人,你真麻烦!”
夏晴月牙弯的凤眸一眯,声音冷冽几分:“你再说一句试试?”手指尖夹着的飞镖对准他,蓄势待发。
宁似水一直冷静的眸子忽然掠起落在她手中的飞镖,扬起了墨眉,却没开口。
“白棋带她去客房休息。”魑魅一脸的无奈,这个女人不好惹,与其他的女人不一样,她看似无害,却浑身是刺,一个不小心就没命了。
夏晴眼眸里这才流出满意的笑容,轻松的对宁似水一笑,擦肩而过时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道:“放心,我从不为难女人!”
宁似水微微侧头,眼底划过一丝疑惑。
这个夏晴究竟是什么人?
魑魅立身,双手插在口袋中,仿佛看穿了她的好奇,淡淡的开口解释:“夏晴在孤儿院出生,后来被一位老医生给领养,老医生把一生所学的医学全部交给夏晴。她没有接受过任何的专业学院的教导,但医术很了得,几乎没有她救不了的人。不过——她秉性乖张戾气,不喜欢钱,没什么同情心,开心了就救人,不开心就算杀了她,也不会救人。”
宁似水墨眉蹙起,想到刚才她莫名其妙的一句话,的确是很奇怪的一个女人。
“放心吧,我一定会让她帮忙救夕若。”魑魅补充了一句,坚定不移的眸子好像是已经和夏晴达成了某种协定。
“谢谢。”宁似水抿出了两个字,转身离开。
魑魅凤眸挑了挑:“她居然谢谢我?该感谢的人不应该是你吗?”
纪茗臣一言不发,剑唇始终抿着冷漠的弧度,好像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从进来到离开,她的眼神便没有在自己的身上逗留过。昨夜的话好像是一场梦,不真实,却又一遍遍的凌迟着他的心。
宁似水,真的做到了。无视了他的存在,拿掉自己的骨髓,只为了遗忘。
只是宁似水,即使我拿掉自己的骨髓,却也无法忘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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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一天后,杨流云昏迷了一天一夜才苏醒。凌乱的房间早已被人收拾妥当,只是自己睡在床上,一丝不挂,只是盖了一床被子。浑身全部都是淤痕,青一块紫一块,密密麻麻。下身痛的没办法动弹,每动一下都是撕心裂肺的痛。
会想到那些画面,眼泪不知不觉的掉下来,沿着白皙的脸颊滚落,湿了被子。
蜷曲着身子呆呆的坐在床上,茫然的看着窗外,一直想不透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自己是谁?为什么会什么都不记得了?为什么那些人要这样伤害自己?
还有——
那个坚毅的男子究竟是谁?为什么他的眼底有那么浓烈的恨意?而自己,却会因为他的恨而感觉到心痛?
浑身黏哒哒的难受,吸了吸鼻子,抹去自己的眼泪,下床想去洗澡,双脚刚刚挨到地上,站起来不到一秒钟狠狠的跌在地上,痛的眼前一黑差点昏迷过去。
手紧紧的捂住了腹部,疼痛难受,倒吸一口冷气。
“没事的……”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支撑着身体一步一步朝着浴室走去,每走一步都觉得刀刺的疼痛,双股之间有液体缓缓的流下来,沿着大腿内侧往下顺势而流……
鲜红色的液体在地板上,醒目的存在,提醒着发生的事情有多么的残忍。
好像花了一个世纪的时间,她终于走到了浴室,疲惫不堪的趴进了浴缸里,开始放热水,浴室里雾气氤氲,视线模糊;热水蔓延过她的肌肤,脱去那些疲惫不堪,还有下身的不舒适。脑子昏昏沉沉,几乎要昏迷在浴池里。
双手狠狠的搓着肌肤,胸前大片大片的殷红,几乎要退去一层皮。只要脑海里闪现过那些画面,痛苦的就想要死去!
“啊……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究竟是为什么?”终于忍不住歇斯底里,双手狠狠的拍打着水面,水花四溅,手指撞到了浴缸红肿起来,疼痛都麻木了。
脸上挂着水珠分不清究竟是水还是泪珠……蜷曲着身子,在浴缸里嘤嘤咛咛的抽泣起来……
“这样就受不了吗?”冰冷的声音忽然在寂静的空间响起,穿透水雾进入了她的耳畔,吓了一跳,抬头看到依靠在门口的身影,健硕的身材,一双阴翳的眸子像是黑豹盯着自己的猎物,凶残冷酷。
“你……你想做什么?”尽管全身都被热水包围着却还是止不住的打了冷颤。
这个男人浑身都充满了危险与陷阱。
唐亦尧犀利的眸子落在她无辜而无害的鹅蛋脸,薄唇勾起冷冷的一笑,大步流星的走进来。
“你想做什么?滚开……”她哆嗦的想要逃避,却发现浴缸并不是很大,无处可躲。
立足在浴缸边缘,居高临下,她的畏惧与害怕被收尽眼底。邪魅的眸子似笑非笑,弯腰,刚劲有力的手指牵制住她的下颚,敛眸:“放心,我对你肮脏不堪的身子早没什么胃口,不过是想看看你还能不能撑下去。”
他唇是噙着笑容,但声音却是骇人的寒冷,让她不停的哆嗦。精神近乎要崩溃了,哭腔的声音无力的响起:“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做错什么了?”他反问,笑意更浓:“你最好自己想起来自己做过什么,否则噩梦永远不会结束。也许想起来后,再面对发生的一切你不会觉得这样痛苦,反正……”
声音停顿了一下,手指松开了放她自由。“你一直都这样下|贱的喜欢被人玩弄。”
“够了……别说了……”她痛苦的捂住了双耳不想再听下去了,在这个恶魔的面前自己根本就不算是人,没有自尊,没有任何的一切。
甚至他这样对自己的原因都不知道……
“别说了?”唐亦尧微蹙眉头,薄唇吐出无情的话语:“你的身体似乎不是这样说的。”
大手抓着她的头发,直接将她从浴缸里拖出来,狠狠的摔在了水珠满地的地板上,冰冷的可怕……
“啊……”她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冰冷的地板瞬间将寒意渗入肌肤,冷的发抖,全身赤|裸的在他面前展现,却只换来他轻蔑的眼神。
唐亦尧弯下腰,手指缓慢的仔细的抚摸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当指尖落在了她的峰峦上时,指甲轻轻的拨弄顶尖,大手不断的揉搓着浑圆,挤压出千奇百怪的形状,逐渐又红又挺……
“不要……不要……”她想要逃脱,却被他的大手压住了双手根本没办法动弹,任由他为所欲为。
“我说过对你淫|荡的身体早没胃口,不过是让你清楚点自己有多么的下贱,喜欢男人上|你。看看自己,淫|娃,我只是揉了你几下,这么快就有了反应。”
强势的拉着她的手指,塞进了**之间,层林上沾着湿热的液体晶莹闪亮……
“呜呜……够了,不要再说了……”她失控的吼起来,羞耻涌上心头,近乎想死!自己的身体为何如此的不争气,居然会对他的动作有反应……
“呵。”唐亦尧勾唇冷笑:“怎么听不下去了吗?我的小奴隶,这才仅仅是一个开始。你最好是尽快以前的事情,否则你会痛不欲生,生不如死!还有更多的男人在等着满足你淫|荡的身体!”
她忽然睁大眼睛瞪着他:“恶魔,你这个恶魔。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杀了我算了。”
“想死?没那么容易。你最好别打什么死的主意,如果你想被人轮|尸的话……”
“你……”她不可置信的眼神凝望着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连尸体都不放过啊?
他强硬着遏制着她的手指进入了爱巢里,肆意的拨弄……
“嗯……不要……”下腹染上了空虚,感觉到自己冰冷的手指在体内搅动,**不断的流出来,脸颊在不知不觉之中红起来……
“不要?不要什么?”唐亦尧风轻云淡的开口,又将她的手指送入的很深,撞击着内|壁,邪笑:“不要太慢了吗?还是你的手指太小满足不了淫|娃的身体?”
眼泪从眼角缓缓而落,咬住了下唇将羞耻的呻|吟声封锁在唇中,刺眼的灯光刺她睁不开目光,只能缓慢的垂下眼帘……
唐亦尧脸色一沉,忽然一只手提起她丢弃在了冰冷的台子上,逼着她面对偌大的布满水珠的镜子……
冰冷的台子摞的她骨头都在疼,被他逼着睁开眼睛看到镜子里朦胧的映入出自己绯红充满了情|欲的脸颊;而双|腿被他支撑开,繁茂沾着**源源不断的流淌。
“看看你淫荡的样子,还觉得自己委屈吗?淫|娃?”他的唇贴着她的耳边,声音随着暖风吹入了耳朵里。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她已经溃不成军,抽泣的厉害,纤瘦的肩膀轻颤,浑身无力依靠着他的力量才不至于从台子上跌在地上。
魔掌轻轻的抚摸过她的脸颊,镜子里倒映出他邪魅的笑意,寒冷骇人。
“乖奴隶,慢慢想,总会想起来的。”
大手拦腰将她抱起来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氤氲的浴室,不温柔的将她丢在床上,转身离开。
脚步在门口停下脚步,目光冷冽的落在守护在门口的两个人身上:“看好她,若是她死了,你们就下去陪她。”
“是。”两个人异口同声。
唐亦尧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桌子上摆着电脑屏幕,一直静静的播放着隔壁房间的画面……她蜷曲在床上不停的抽泣,像极了一个小可怜。
“呵!”薄唇终究忍不住的勾起冷笑,眼眸越来越冷。
宁似水真够恨的,让她忘记以前的一切来接受现在的惩罚,甚至她会连自己为什么会被人LUNjian的原因都不知道,痛苦不堪。如果是有记忆的杨流云,一定不会有现在这般痛苦,以前的杨流云心里太阴暗了,一个男人**与十个男人于她没什么区别。
现在却不一样……
只是现在看到她的眼泪,自己的心居然没有任何的反应了,那双虚伪的眼睛里流出来的眼泪也是虚伪,换取不到自己一星半点的怜悯!
自己曾经愿意用命去爱的女人,现在自己却给着她致命的伤害。
果然是命运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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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宇轩饶有意味的眼神一直落在给夕若做检查的夏晴身上,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余光不时扫向宁似水。
房间里挤满了人,但却没有人开口,一双双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夏晴。尤其是濯墨最为紧张,在一边紧紧的攥起了双拳,目光关切的盯着夕若,比夕若还要紧张。
夏晴不由的蹙起眉头,回头看着他们:“你们能不能别这样一直盯着我?我怎么专心给她检查身体啊?”
邵宇轩无辜的耸肩膀:“我也是医生,应该不会打扰到你。”
夏晴撇了他一眼,冷冷的语气道:“除了他,所有人都滚出去!”
下巴向濯墨扬了扬,示意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留下来。
宁似水沉默了半天,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了房间,剩余的几个人也相继离开房间。邵宇轩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出房间,一个一个全部站在走廊。
邵宇轩目光从沉默的宁似水转向纪茗臣,最后落在魑魅身上,开口问道:“听说夏晴很古怪,治病从来不求钱,而是拿东西换,你拿什么和她换了?”
魑魅狂傲不羁的俊颜闪现过一丝不自然,鄙视他:“你的医院是要倒闭了?这么闲不用看病?”
“我是院长,又不是急症室的医生事事都要我处理。我更好奇是你怎么请得动夏晴!”邵宇轩走到他身边,手肘撞了一下他。
魑魅嫌弃的皱起眉头:“她以前是我的女人。我个人魅力无限,你嫉妒?”
“难怪”邵宇轩恍然大悟,嘴角噙着深意的笑容。
纪茗臣眸光落在宁似水的身上,沉默了半响低低的开口:“别担心,夏晴一定会有办法的。”
宁似水仿若未闻,目不转睛的看着紧闭的门,表面很镇定,但其实已经紧张的冷汗湿透了衣服。夏晴是夕若最后的希望了,如果连夏晴都束手无策的话,自己真的不知道还能希望谁能救救夕若……
邵宇轩见到这样的场景,不由的扯唇凉飕飕的语气道:“就算魑魅再有本事若不是纪少,能请来夏晴吗?脸色就不能好点吗?又没杀你父母……”
“闭嘴。”纪茗臣冷声呵斥,犀利的眸子示意他闭嘴。
宁似水苍白的脸颊没有一点变化,水眸里装满的全部都是对夕若的担心,除了夕若别人都与她无关。何况只是邵宇轩的奚落,微不足道。
邵宇轩不爽的扯唇,撇过头,双手压在栏杆上,收紧力气,指甲用力深陷里面……
纪茗臣却是担忧的眸子落在一脸无所谓的魑魅身上。魑魅天生风流成性,女人无数,虽然不知道他曾经是怎么把夏晴勾搭手上的,但显然他对夏晴也是风流一夜没想过负责;只是夏晴与其他的女人都不一样,她很危险……
这次夏晴帮夕若看病,没有提出任何的要求,这太不寻常;魑魅一定是答应过她什么,只是夏晴被他抛弃过,会轻易的放过魑魅吗?
魑魅嘴巴上虽然什么都不说,但这两天的表现都已经开始不一样了!
自己一直没开口问,因为深知魑魅的个性,狂野不羁,他若不想说的事情,谁也别想知道。他一直都认为欠自己一命,所以什么都愿意做……
只是这次,他该不是拿自己的命换夕若的吧?
但愿,不是如此!
夕若虽然是自己的女儿,亏欠很多,可魑魅也是自己的兄弟,感情自然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