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节 无巧不成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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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上次分开以后,因为胡南的半纪录片(不是他自己承认,是我自己安的,如果被那小子我这么说,说不定会告我,哈哈。)《ju花盛开》已经开拍的关系,我跟韩蓉见面不像从前那样方便了。不过在两千零六年十一月十二日,韩蓉总算抽出时间来跟我见面。

    虽说见面的理由是上表演课,但是情人见面,分外眼红,抵死缠mian一番总是难免。这个下午,韩蓉的房间自然是*无边。好在房间的隔音效果好,要不然在楼下守着的淑芬就遭殃了。

    一个下午下来,当我跟韩蓉都累得脱力,她趴在床上一动不能动,我蹒跚着走到床边去找橙汁喝的时候,房间里的电话突然响了。韩蓉接起电话,听完之后,只答了个哦字,便有些无奈地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有人在门外停车了,也不知道是谁,这个时候来访。”

    我灌了一大口橙汁,走回韩蓉身边,一边喂她喝橙汁,一边说道:“管她呢,就说在休息,谁也不见。”

    “不行,今天剧组难得有时间,有好几个人约,都是推托说要上你的课才推掉,现在突然说在休息人家要起疑的。”韩蓉说着,走到化装镜边去,“你也穿衣服吧。”

    “我才不穿。”我大喇喇地往床上一扑,“要是有人来了,我就说刚刚是给你上课来着,不过不是表演课,是性教育课。”

    韩蓉一边收拾头发,一边扭过头笑道:“也好,楼下来的说不定就是哪张报纸的记者,到时候让他给你照张近身照,就算是一炮儿红了。”

    我一听,腾地一下跳了起来,忙不迭地找衣服穿,这名头我还是不要的好。

    看着我这手忙脚乱的样子,韩蓉笑着点了点我,说道:“你啊,也就一无胆匪类。”

    好在是天气热,我的衣服不多,很快就穿好了。韩蓉虽然比我早收拾,但是毕竟是女人,麻烦得多。我都穿好了,她还没穿好,正在拿一件淡黄色的连身裙往身上套。看到这里,我又不得不深深赞叹一下韩蓉的身材实在是曼妙得有些过份。这件衣服不要说她这个年纪,就算是我们班那些女生,能够穿得进去的,也寥寥无几。

    “傻看什么?”韩蓉从镜子里看到我色相毕露的样子,有些害羞又有些开心地笑了笑,说道,“还不快过来给我拉拉链。”

    “哦。”我应了一声正要走上去给她拉拉链的时候,我身边的电话铃响了,韩蓉于是走了过去,接了起来,听了电话之后,显出很高兴的样子,说道:“她这个大忙人,居然也有空来见我?你让她稍等一下吧,我马上来。”

    “是谁啊?瞧你高兴成这样。”韩蓉挂下电话之后,我刚好帮她把拉链拉上,问道。

    韩蓉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笑道:“小色狼,跟我下去,给你介绍一个大美女。”

    “大美女?”我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地说道。

    过了片刻,等到韩蓉穿戴整齐,带着我走到楼下,当我亲眼看到那个微笑着坐在客厅中央,穿着一身灰色职业套装的女人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韩蓉所说的大美女,就是不久前刚被我把内衣裤给脱掉的黄玄衣。

    原来,黄玄衣家自从祖父开始,就给钱氏家族当家族律师,钱家的重要成员几乎都跟他们家有来往,这里面就包括胡南他们家。韩蓉曾经当了胡南十年的女朋友,其中也曾多次跟着胡南回过家中。韩蓉是鼎鼎大名的大明星,是许多人的偶像。这些人当中,就包括黄玄衣。黄玄衣从小就是韩蓉的影迷,偶尔一次跟着兄长去胡家串门的时候,见到了韩蓉。从此,这两个相差十几岁的女人就成为了好朋友。虽然因为各有各的忙碌,见面机会并不是很多,但是感情还是不错,每次经过对方所在地的时候,都会特别去探访。

    当黄玄衣坐在客厅里,跟淑芬攀谈的时候,脸上是亲和的微笑,当她听到韩蓉唤她的名字,猛地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是灿烂的笑容,而当她看到侧身在韩蓉身旁的我的时候,脸色又马上黑了下来。这表情的一切变化都只是在片刻之间,其迅速之程度,简直可以跟四川变脸大师相媲美。

    这时候,我们两人已经走到黄玄衣身边。韩蓉正要给我们彼此介绍,看到黄玄衣这幅表情,再转过脸看看我好整以暇的表情,她微嘟了嘟嘴,不是很确定地问我道:“你跟玄衣认识?”

    我点点头,打趣着说道:“小生万幸,确实曾经跟黄大律师见过几次面。”

    黄玄衣听了我这逗趣的俏皮话,脸上越发地不好看,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一声不吭。韩蓉见她这样子,便又转过脸问道,“老实交待,你对玄衣怎么了?怎么把她气成这样?”

    我怎么把她气成这样?想到这里,我就情不自禁地摸了摸鼻尖,笑了起来,我抢了她的内衣裤,她自然生气了,哇哈哈哈哈哈。

    不过这话我不可能直说,只能顺口道:“我跟黄大律师都是给钱不易做事。前不久,大家因为工作的事情有了些争执,我说话的时候,也不是很注意,随口说了几句轻薄话。本来只是几句玩笑话而已,谁知道黄大律师居然当真了。这已经是好多天前的事了,我都差不多已经不记得了。没想到,黄大律师原来还记在心上。”

    我这段话是标准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亦幻亦真。要说我说了真话,那实在是有点扯。但是你要指责我说谎了吧,那天晚上酒吧里其实说穿了,还就是这么回事。这就是所谓讲话的艺术了。

    不要说别人,就算是身为当事人之一的黄玄衣也反驳不得。

    听得我这么说,韩蓉笑着坐在了黄玄衣身边,扶着她的肩膀问道:“玄衣,是这么回事么?”

    “是倒是这么回事,但是……”黄玄衣说着,恨恨地看了我一眼,究竟是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