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宙斯对包拯说嫦娥是柴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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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王大人,久行了!”包拯跪在天王宙斯面前,一直在等待着天王魂魄归身,以此把自己当做天王保身卫士。

    “天王大人,等待天王魂魄归来!”恺撒大帝也装得鬼样个,假惺惺有点怕天王似的跟着包拯也跪下迎接天王宙斯的身体醒来。

    “哦,啊呀!”天王宙斯两手摆了摆,意思是要他们两个先滚在一边,滚远些,暂时让他一个人呆一会儿,先让他一个人在庙里戒戒羞。

    当然,天王宙斯还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干了什么来着?裤子裤子湿得无头脑,整个身体骨子等散了架似的,全身没有一点劲儿,就像冬眠刚刚醒来的蛇,最少得去先寻找一点儿水喝,让全身的血液先流畅起来。

    不管是人还是神,都有碰到让自己感到很蒙羞的时候,比如出去被人欺负了,而且又只有自己一个人晓得,(当场被好多人晓得还好些,反正暴光了,一次性克制住了就过去了。)但肯定会被别人晓得与传开,那就低着头回家,把自己关起来戒戒羞,这时就真的最怕鬼敲门了。

    这种事情不但女孩子偶然性会碰到,男孩子有时也会碰到,(被人打了被人抢了等等,难道你还嫌自己蝉得不够,去到处喊叫自己吃亏了,怕别人从小长到大还没有学会撇嘴,?什么,你要对朋友说去扳本?你是嫌这个天还没有塌下来你就不舒服?你认为世界上真的有本扳吗?非也。最好的例子是,岳云一锤打死了金蝉子,银蝉子哭喊着要为哥哥报仇,你这不是现蝉还不选个时日吗?收兵才是上策。)反正人的一生总是到处充满着不确定因素。当我们碰到鬼的时候。唯一的办法就是把门关起来,最少得戒羞三天,饿死是命,不死就全当是一次减肥。

    包拯和恺撒两只鬼都抚着鼻子跑出嫦娥庙,躲在小树丛下偷着乐。这种乐也是可怜的乐。两只鬼都几乎被呛得要死,因为如果是落在下级官神,那哈哈大笑就真过瘾。

    “讨饭,讨饭,讨饭!”一个老妇人又来到嫦娥庙门前乞讨了。

    此时天王宙斯正面壁而坐,听到门前有声音在乞讨。微微侧脸一看,羞得满脸通红,快速把自己的头勾得像神仙打鸡一样,全身发软,四肢无力。头勾到地上。

    本来完全可以是不认得,因为时间好紧,娘娘忘记了卸妆,把自己当露水夫妻的原形还现着。

    看来还真是世界上的一切事情都不能急,一急就露马。娘娘就是因为急着把天王宙斯快点送回到嫦娥庙,忘记了自己这张老脸还是被化妆化得妖精似的,因为人已半老,所以就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要是带着上百万现金跨省提货。一急就丢包,撤你狗昨。

    “讨饭,讨饭。讨饭!”娘娘还是不知其所以然地在叫喊声着,她想得到真实的反馈情况,意思就是要见到包拯或者恺撒大帝,自己亲手把天王交给他们手中,自己就好放心回家了差。的确,天王宙斯这一次失魂。如同得了一场大病,在某些方面娘娘有话要告诉包拯或者恺撒大帝。

    然而天王宙斯此时心里却烦得露卵。心里在默默地骂着:你这瘟老妈里还不快点死之走,明知看到人家已经坐在墙下面墙思过。你还不放心,还要你管?

    娘娘还真像是一个多情的母亲,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什么鬼辣妈来着吧,是因为这种女人好泼辣吗?真的,一个棉羊似的女人,你让她能管教出好孩子吗?非也。小孩子,懒是天性,调皮捣蛋又是天性,你这当妈的不泼辣一点,你还想他成才,能在大众中混口饭吃就算烧高香了。就算智慧是天生的,你还得灌注他情商,它比智商更重要。

    “讨饭,讨饭,讨饭!”娘娘这一次把脖子扯得更长一些,心想这两个小差狗都死哪里去了?

    “老奶奶,老奶奶!这里没有吃饭的人,我们都是神仙,不食人间烟火。哪来的饭讨?”包拯躲在小树下被笑得七死八活,听到有人在门口乞讨,就快速地从小树下爬了出来。

    “不认得了?我是算命的,这个丢魂的鬼不是我给他画的符吗?去看看醒来了没有。”讨饭婆说。

    听她这么一说,包拯差点直接笑死过去,因为这老太婆脸上画得简直就是一只花蝴蝶。这才让包拯想到在照妖镜中看到的就是这个货,因为同时还知道这就是娘娘,落在谁谁敢不笑得半死?就同现在把整个过程都在录像带中看了一个遍。

    “老奶奶你要进去看一下吗?”包拯问。

    “当然,我还得把我画的符收走。来,拉我一把!”娘娘还装,把人都笑得半死了。

    因为这嫦娥庙有些年头了,水土流失把里外相差好远了,一般老年人是上不去了。

    天王宙斯本身就是在发抖,听娘娘要进到庙里来取走自己身上的符,那就更加抖得像是在筛糠一样。此时他心里只想到要是快点来一个地震就好,把自己掉进地缝中,好躲藏这张羞红的脸。

    你看看,你看看,在这个世界上,无论是人还是神,只要自己活得不舒心,就希望整个天都翻掉。这鬼事说来也有道理,为什么人死了什么都不能留下一点?这里说得是耳朵还是眼睛之类。

    比如,喜欢听歌曲的人死了想留下一只耳朵。喜欢看美女的人死了想留下一只眼睛。自然,喜欢玩花的人死了想留下一条蛇……

    言归正传,包拯把老奶奶拉上去到了庙中,她又在装神弄鬼,在天王宙斯身边转三圈。这回不好转了,因为天王是面墙而坐,这让娘娘几乎是从墙壁边把自己挤过去的。天王只好把眼睛睁大些看自己的脚,以此作为一个信息告诉娘娘自己的眼睛在动,是回来了,没有死,也没有在外面玩,等你快点死远些我就会起身离开这鬼地方,还嫌嫦娥这把柴搁得不够腰痛?

    “天干了好久了,山上的树都快要死光了,河里的鱼都干得没有水喝,人类在受灾。是谁在管天管地?是谁在管打雷下雨?有耳朵就听着,有眼睛就看着,各人上好各人的班。天要转,地要转,是谁犯了法谁负责。上班犹如走钢丝,失塌就要把命抵。下班命是你自己的,上班就把命交给天。天转转,地转转,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娘娘是在一话三听,也在有意夸大其词,说山上的树都快要干死了。

    树干死是有点儿夸张,但人民生活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是真,七七四十九天,我的亲娘,天王宙斯一直都在玩花,没有下过一滴雨。

    娘娘取符之后来到嫦娥的庙门口,抬头看了一下天上,见没有云彩,就懒得装神弄鬼,反正把话撂下了,都不是三岁小孩,自己看着办,直接往天上飞走了。

    还不等娘娘飞出太气层,天王宙斯从面墙而坐中快速来到嫦娥庙门口,抬头一看,见娘娘的身影如同飞机放线一样,拖着长长的尾巴,心里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只见天王宙斯两手向天空一伸,啪啪啪啪……一连几声巨响,只见天上顿时乌云翻滚,大雨瓢泼。

    天上的娘娘还没有进门,就如同回家的人还有两百米到家,把娘娘淋成了落汤鸡。因为水流进了眼睛里,娘娘用手一摸,看到自己的手是红色的,娘娘这时才想起今天自己又当了一回新娘,只把婚纱撂在非洲大陆。

    娘娘被打得一身湿,心里那个滋味儿,哭又不是,笑又不是。晓得是天王宙斯在害自己,也晓得是因为重返嫦娥庙不应当跟去,好像是认为娘娘特事让他难堪,就像孩子讨厌母亲多唠叨了一样。

    但这也过分了一点,娘娘心想,何必,你这死伢子,难道老娘不是为了你好?如果你认为老妈里今天挨了你的油,鬼要你喝鹿血?……想到这里娘娘哈哈大笑,快速飞进门去,把自己的身影当作一道长长的彩虹,在天空从东弯向西,好不美丽。

    “天王大人,你这雨下得太大了,我们回不去,还是回到嫦娥庙中躲藏一会儿吧?”包拯说。

    此时天王宙斯正在嫦娥的嫦娥庙门前两手向天空挥舞着,履行着他打雷下雨的职责,几乎累得半死。天王宙斯也是靠本事吃饭,每打一次雷,每下一次雨,都要消耗天王宙斯一些内功能量。

    “狗昨,好久没有打雷下雨,这次把爷累得臭死,哦,呀啊。”天王宙斯打完雷下完雨,也一步跳进了嫦娥庙。

    “天王大人坐一下子。”包拯指着墙根下的一块大石头说。

    “一只柴b……”天王宙斯又同第一次进到嫦娥庙中一样,在看着嫦娥的画像说。

    “这女子好瘦吗?”恺撒大帝歪着嘴半笑半不笑地说。

    “那还要话,搁得爷腰痛!……”天王宙斯现在回过神来了,刚才还在面壁思过,现在就变得开始没话找话,而且还是牺牲自己,敢于把自己的龌龊拿出来给自己的手下同享快乐,从这一点完全可以看出天王宙斯就是一个伢子王。永远长不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