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5 观音与王母产生了天大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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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因为这几天吃了天王宙斯送的海鲜,一惯节俭的娘娘,这还是小时候穷惯了的根病,从来就舍不得自己花钱买海鲜吃,这一吃就不习惯来着,泻肚子是自然现象。

    这不,弄得一屁股都是屎,而且还流到了大腿上,说句不好听的话,因为后来屁股翘高了,连北上都满是屎……

    因为她是蹲在一块大石头边手纸都没法用得上只得大喊求援说:“观音妹妹,替我拿一条烂裤子来,或者不要的旧被子,我满屁股都是屎了。哎哟喂,真是碰到鬼了,天生就是一条贱命骨头,一吃海鲜就闹肚子!还没有来呀?”

    来一只鬼,观音正在发呆,正在看到大卫的几几,又拿来对比心中回忆的天王宙斯的比,好像大卫的会略微小那么一些,就算把大卫的也演算成弄大了(算最高勃起。)。就其体貌也要小于天王宙斯,唯一可爱的就是头相俊杰身材适中,但,这就够了。想到这里观音卟吱一笑,在心里自言道:观音,不可乱来,一山更比一山高,不要一北弄两郎,到时候会臭通天。

    所谓论女人的修养就是自我控制,谁不知道多交几个男朋友好嗨?可这能由得自己的好嗨吗?非也。

    向前一步又正好站立在上帝的画像前,这可就不太近而人意了,上帝怎么是这样子呢?观音怕是看错了,又重新把目光落到下面的署名上,没错。从头相上来看,你可以称其为:糟老头。

    王母娘娘,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上帝都这样子了,你还让我为你做媒。除门当户对你还图个啥?

    天王宙斯不是来到了后花园偷着乐吗?他一直在回味吃观音的豆腐的味道,这味道肯定鲜,人家观音这地方从来就没有让别的男人摩过,你这不鲜才怪呢。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王母娘娘在叫什么来着,当听清楚了以后,天王宙斯在心里也犯起了嘀咕。这到底是去呢还是去呢?不去。娘娘又在叫得凶,看四周没有别的人在场,不就是为她去拿一个旧烂被子吗?

    天王宙斯在王母娘娘的储藏室只寻找到了一个烂得如鱼网一样的蚊帐子。当走到王母娘娘面前时。王母娘娘正在半翘着一个屎屁股,听到有脚步声,她认为是观音来了,但看到的不是。而是天王宙斯,因为出于男女之间的一和尴尬。天王宙斯正站立在原地发呆。

    见这般情景,娘娘也用眼睛扫瞄了一下四周,确保无人时就说:“不要紧,我趴在石头上。你来帮我擦拭一下……”

    人民常说隔墙有耳,我在这里要说的是:事有凑巧。

    如果观音还只要早那么几秒子钟,看到的却不是这船景象。那么观音看到了什么呢?观音看到的是地上垫了一张蚊帐。那是天王宙斯为王母娘娘擦完了屁股丢在一边的。还有王母娘娘正还在趴在这块大石头,正翘着一个白白胖胖的蝉屁股。还有吗?有。还有就是正好看到天王宙斯从王母娘娘的光屁股边走开。

    大凡聪明的人都充满着想象,或者想象力十足。观音以聪明与美貌著称于一世,自然也有着超凡的想象力。据她的推算是:王母娘娘一开始是躺在地上垫的帐子上,让天王宙斯做了一进宫。为了更加好嗨,王母娘娘又趴在石头上,让天王宙斯来了一个二进宫。

    想到这里把观音都气裂b了(裂,白话是叫叉吗?就是这碗开叉了?)。还好又想到天王宙斯早就是一个有过家室的男人,听说儿女都一大群,这就意味着天王宙斯早就不是一个处男了,想到这里观音就在心里稍为缓解了一些闷气,但总归是让人酸楚得非常难受。这就是天下女人的通病,人家要时,自己不给,等别人给了,自己又觉得只有自己给得。

    人要脸树要皮,(只有傻蛋才会去割包皮,这说得是卵。)。想到这里观音就放了王母娘娘一马,当然这是她自己的认为,就快速反应的在王母娘娘还没有发现自己时,退回到大厅里去了。

    “妹子呀,我的话记住了?”王母娘娘一边穿好裤子一边急急忙忙从观音身边走过,只生怕观音忘记了以后为她说嫁给上帝,却没有察觉到观音正在用异常的眼光看着她。

    抬眼看到王母娘娘的背景还在有听觉的范围内就回了一声说:“晓得。”这话虽然回答得比较硬棒棒,但想到让王母娘娘听到了总是一种心里的慰藉。

    这就是我们的观音娘娘,以慈悲为怀著称于一世的真实写照。

    如果换做一个无知妇女,非不等人家还在光着屁股时就去揪着头发打个你死我活。

    有些远了,但还能看到娘娘的背景,观音觉得心中的怨气还在堵得慌。由此就想到假设站立起来做一个拉开弓箭的架势,一箭射上王母娘娘的背。心中还自言道:我一箭射死你这老妖婆,呸,不要脸……

    凡事都是一样,有修养的人口中不说,但心里是一样的,如同人拉的屎,好人坏人,穷人富人,漂亮与丑,没有不臭的,这就断定了社会关系的复杂化。如同人的高矮,但脚下都是站立在地球上,这是绝对的平等的,要想高于别人,或者那些已经高于别人的人,那是由各种社会基因工程的组成,其基础都在地球的地平线。你不可能用人人都把头平行在空间,然后让脚下来看各人离地面有多少,以此来看出人的高矮?这就是人的本性,一句话,每一个人拉的屎都是臭的,你别美女的尿真能比蜜甜,纵使你喝在口中感觉是甜的,那是因为你爱美超出了常规的界限,把美凌驾于味觉之上。

    (笑得人死,写屎屁股是想到在生产队开工时,去躲着拉屎,正看到一妇女一屁股的屎。可能是被吓得坐在了屎上?还有最初的青春,她让我喜欢她,看她在那地方蹲下了,不是拉尿就是拉屎!等她离开后过去一看,那地方只有一个巴掌大小的湿润,趴在地上一闻,什么鬼都没有。还不如拉一泡屎。最起码还会留下一点儿臭味!这是不是应当叫做懵懂少年?)

    “短b子慢点飞……”王母娘娘跟着小神雀,因为一开始就没有把裤子穿好,总是在用一只手捋着走。这就难免松一下手裤子就又溜到了屁股外面,听到草木在发笑,娘娘才明白过来自己溜裤子了,又非用手往上一提不可了。因此就跟不上小神雀。

    “不是娘娘,我怕走在你的后面。因为你吃了海鲜,一路在泻肚来着,你这屎不但只是臭,而且还会腥死人。”小神雀说明自己快点走在娘娘前面的原因。

    “命苦哦。这几天在帮天王宙斯做媒人。人家一片好意,送来一些山珍海味,这不。一吃就拉肚子。看来还是穷日子好过,粗茶淡饭。连屎都硬棒棒,多省事!”王母娘娘叹息着说。

    “鬼要你小气,你经常吃着就会适应,以后就再也不会拉肚子了。”小神雀在传教吃海鲜的密招。

    其实社会上好多事情都是要逆转的,老年人,或者比较老年人,真要去从毛孩子身上学来好多东西,虽然你过的桥比人家过的路还要多,但人家走的路是你这桥从来就没有达到过的地方。这就是返转的道理,少教老!

    “你这短b子怎么会晓得?”娘娘真想从这小辈手中知道海鲜的吃法。

    “一开始我也是一吃就闹肚子。后来我同一个常出海打鱼的谈恋爱,几乎把海鲜当饭吃,自然就适应了。”这就是小神的传教育,但几乎是b叫,没有用。把海鲜当饭吃,那要何等的身价?

    “你这等于冒说,短b子,鬼听你的。”

    “怎么会是等于冒说,为什么?”小神雀不解的说。

    “世界上有天天把海鲜当饭吃的吗?就是百万富翁也吃不了几天。”娘娘就是这样来着,从小就喜欢苦吃苦做,虽然是高神,如果不是别人送一点,她连海鲜看都没有看过,这到不是说她买不起,而是一个穷字从小就刻在了她的背上。如同岳飞,背上被母亲刻了精忠报国。

    穷人的概念,或者穷习惯了的人的概念,用钱从来就是好小气,你尽管给她一座金山,如同娘娘,官高神界第二把手,仅次于上帝,第一次吃海鲜还是人家天王宙斯看在为自己做媒,并且这妹妹又是非常漂亮中人,作为一种人情,送的。等人家结婚了,人之常情,谁不是就把媒人丢到阴间去?这海鲜以后会有常吃吗?回答是肯定的:非也。

    “是在哪里?”王母娘娘在问出事点。

    “以前叫克里特岛,现在我们可以叫它为‘神秘岛’,因为金羊毛实在是太神秘了。”小神雀也是一个喜欢动脑筋的人。

    “我就想不明白,你狄仁杰也想拿金羊毛去换美女海伦的……”王母娘娘的语言习惯也喜欢直说,只是后来加入铁姑娘战斗队,倚仗自己年青个大,做事喜欢带头像发疯一样干,被形式主义所利用,从放牛妹子一跃而升为王母之娘娘。因为骨子里是草民的根,所以说起话来总是一句洋一句土的,而说到b字是尾字时,总能即时刹住车,以保留自己高神的一点体面。

    “娘娘,你看这下面是什么?”小神雀似乎发现了什么似的,惊呼着叫娘娘看。

    “死之人嘞,是船的残骸,(又想到马航失联,飞机的残骸寻找到了吗?)这不是鬼打得难?”王母娘娘在小神雀面前总喜欢用土话,有时候她觉得这是一种自然回归,或者轻松一些,因为小神雀正是当年自己的样子和地位,这就让她摆脱了与高神说话的那种似乎是一定要遵循的官腔之类的别扭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