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 她喜欢的难道就是宫初月这种调调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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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长歌惊愕的睁大眼睛,“轩武残阳你在做什么?”她这么说,只是需望他不要拦着她,可没想让他动手,他难道不知道,他这样做,会接受什么样的惩罚么?
冷冷的将剑插回剑鞘,轩武残阳背对着轩辕长歌,平静到没有一丝波澜的语气吐出一句话,“这不是你所希望的么?”
“你难道不知道你会接受什么样的惩罚么?”她是要誓死脱离家族的人,不管怎么样,她都无所谓,可是,这个人,他难道疯了不成。
轩武残阳极其讽刺的低笑一声,“有什么区别么?回现代?别做梦了?唯一的出路已经被你那个邢一阳给堵死了。”
“你说什么?”轩辕长歌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说……邢一阳?”
轩武残阳冷冷的笑了一声,“不然还能有谁?”
他真的没有想到,那个人,竟然肯为她坐到这种地步。
悬崖边,轩辕长歌一脸恍惚的站在上面,不远处,是满脸担忧的莫修染。
莫修染眉头紧紧地皱着,这,已经是他不知道多少次听到那个男人的名字了,不得不说,他心里是羡慕的,羡慕他能光明正大的为她付出,羡慕,她对他的情深,羡慕……
轩辕长歌轻轻的闭上眼睛,嗅着周遭萦绕在空气中的浓郁血腥味,嘴角突然绽放出一抹极致妖冶的笑,一行清泪顺着眼角缓缓的流了下来。
她觉得,自己就是个累赘,是邢一阳的克星,在现代,他是高高在上俯瞰众人的邢家家主,在古代,他是决胜千里的漠北世子,如果不是自己的突然出现,那么,现在他一定是整个大陆的主人,如果不是自己……
轩辕长歌藏在衣袖里的手紧紧地握了起来,“邢一阳,你到底要我欠你多少?”
莫修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嘴角勾着一抹与他不符的胆小,慢慢的走了上来,伸手扯了扯轩辕长歌的衣角,“长歌,我们回去吧。”
轩辕长歌睁开一双眸子,对上的,便是莫修染牵强的微笑。
眉头轻皱了一下,轩辕长歌伸手戳了戳他的脸,“不想笑的时候可以不必勉强的。”
淡淡的丢下一句,轩辕长歌抬脚便往皇宫的方向走去。
一阳,我不会辜负你一片好心的,我会好好的在这里活下去,活出自己的精彩,连带着你的那份!
轩辕长歌本以为,这次自己莫名其妙的跳崖,让他们伤尽了心神,等着自己的,一定是又是无休止的冷战,甚至,她都想好了分别对付每个男人的招数了,可,当看到宫门口那翘首以盼的几个……甚至,连男尊国那几个的身影都出现时,轩辕长歌忽然迷惘了。
轩辕长歌策马走进,双眸在几个男人身上一一扫过,他们的眼里,蕴含的情绪,竟是前所未有的统一。
都是充满了思念,湿润,欣慰的!
“你们……”
“呜呜呜……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还不待轩辕长歌把话说完,慕以寒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不顾自己脚上的伤,蹦蹦跳跳的跑了上去,那跌跌撞撞随时可能摔倒的模样,看到轩辕长歌一个心惊肉跳,立即从从马背上翻了下来,将男人的身子牢牢地抱在怀里,“慕以寒,你能让我省点心么?”
这个该死的男人,他打烂的那些玉器,她可还记着呢!
“呜呜呜呜……长歌,你不在,我好可怜,他们都欺负我,国师……他……他不给我水喝!还把我屋中的玉器和一些好看的花瓶给收走了,他还不准我出去,整天把我关在屋里,还有还有,还有一个女的,她来摸我的脚,国师还不给我动!!呜呜呜……长歌,我好可怜。”
“……”轩辕长歌一脸无语的看着面前的慕以寒,嘴角猛地抽了抽,这个人,她真的,已经无力吐槽了。
“长歌,你哪里有没有怎么用,还痛么?”百里羽兮从后面走了上来,一双眼睛红彤彤的,本就单薄的身子,此时更显单薄。
看着他虚弱的模样,轩辕长歌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再多想要责怪的话,当触及到他那双通红噙满泪水却倔强的不流出来的眼睛,轩辕长歌忽然说不出话来,伸手捋了捋他额前的碎发,“羽兮,我没事,放心吧。”
楼炎冥深深的看着轩辕长歌,重重的乎了一口气,她没事,他就放心了,那些配出去寻找的人也可以收回来了。
楼炎冥走了上来,一把将扑在轩辕长歌怀里的慕以寒给拎了出来,长臂一伸便以一种强势的姿势将轩辕长歌抱在怀里。
楼炎冥深深的闭上眼睛,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有她的味道,才能让自己感觉到平静,感觉到窝心,让那躁动的心绪平静下来。
“楼炎冥?”
“女人!爷要走了,你听着,你给爷好好的,有什么事,你可以随时来找爷!但也记得,你一辈子都是爷的人!”说着,楼炎冥再度将轩辕长歌抱紧了一点,若不是因为他是铜雀城唯一的儿子,是那里的继承人,如果不是因为爹爹和娘亲在知道自己事情之后瞬间苍老的模样,他就是死也不会放开她的手。
自古,情孝不能两全!
“我送你。”他是属于漠北的,这样的人,不该被自己束缚。
“爷自己能走。”有些颤抖的说完一句话,楼炎冥立即风风火火的朝前面走去。他想让她记得的,都是自己帅气的模样,而不是此时分离狼狈的模样。
轩辕长歌,后会有期!
见轩辕长歌的怀抱终于空了出来,慕以寒咬了咬唇瓣,又立即迎了上去,整个人拼命的往轩辕长歌怀里缩去,见轩辕长歌没有抱自己,还硬是将人家的手拿起来环在自己的腰上,继续开始了漫无目的的哭诉。
耶律青站在三米之外,一张脸冷的几乎能冻结方圆五百里,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慕以寒和轩辕长歌,脸上的寒气有增无减。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是不是看不见自己!还说他不是透明的,现在看来,他耶律青就是透明的。
“长歌……”宫初月淡淡的呢喃了一句,一双妩媚的桃花眼风情无限,真的是长歌,真的是她,她没有死!
那日,醒来之后,他意外的发现,自己不是在那花荫之下,而是躺在了温软的大床上,而身子,也被人清洗过,虽然不管相信,但,他第一想到的便是长歌,因为,宫中,甚至是整个世间,在没有一个人会对他做那样的事,会那样毫无条件的宠着他!
只有一人,他的长歌!
“长歌我跟你说……”
终于受不了某人当面的诬陷,耶律青冷着一张脸走上前来,一把揪住慕以寒的后领,也不管会不会伤到人,有些彪悍的往后一扔。一个刀眼顺便射了过去,一向本就畏惧耶律青的慕以寒,只得满心不不甘的站在原地,睁着一双大大的眸子看着耶律青,无声的控诉着。
“又生气!”轩辕长歌伸手一把将耶律青抱进怀里,双手轻轻的环住他的腰,自己不再的这段时间,这个男人,真的很幸苦吧!看,整个人,又瘦了那么一圈了。
不止他,每个人都瘦了,看来,这段时间的首要的,便是将他们一个个的养的胖胖的。
“哼!”耶律青冷冷的哼了一声,傲娇的把头扭向一边,一张清冷的脸上,破天荒的出现了些许红晕。
轩辕长歌抬起头,对上的便是宫初月一双桃花眼,里面有着晶莹的水光,双手紧紧地掐着自己的掌心,在自己看过去的瞬间,眼角的泪水潇然滑落。轩辕长歌心口忽然紧了一下,想到男人半夜躺在花台上的模样,不禁有些心疼。
大步走了过去,轩辕长歌伸手敲了一下他的额头,“初月,以后你若是在敢大半夜的在外面躺着你看我怎么收拾了!”
闻言,宫初月一双桃花眼欣喜的睁大了来,果真,那夜,把他抱进寝殿,并清洗了全身的人,是长歌没错!
伸手,宫初月将轩辕长歌一下子勾进怀里,脸上洋溢着令人晕眩的笑,整个人慢慢的凑近轩辕长歌,一双桃花眼灼灼的看着轩辕长歌,暧昧的勾着眉梢,呵气如兰:“那……长歌你想怎么收拾我呢?”
宫初月一句话落下,还带着魅惑的尾音,那柔软的不像样的身子还一下一下的蹭着轩辕长歌,极尽撩拨。
门口的几个男人瞬间睁大了眼睛,一个个如临大敌的看着宫初月,把轩辕长歌那呆滞明显被蛊惑到的模样看在眼里,每个人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难道,她喜欢的,就是宫初月这种调调的男人?
被几个人看的有些心虚,轩辕长歌握拳放到嘴边轻咳了一声,“……咳!韵千,你的病好了么?”
韩韵千看着轩辕长歌,脸上是淡漠疏离的笑,“臣侍没事。”
“呃……”轩辕长歌一噎,这好好的,又是怎么了,突然间发什么闷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