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 叫就叫,为什么要喊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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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舫雅间里,轩辕长歌紧紧的贴在墙壁上,听着苏浅一句又一句的吟诗作赋,极其不屑的轻哼了一声,真是迂腐,她以为,就她这样的,吟几句诗,就能把她的妖孽的魂给勾走了。
真是不自量力,连他轩辕长歌的男人的主意都敢打!真是好样的。
她一定会让她哭的很有节奏感的!
似是想到什么,轩辕长歌眼里闪过一抹精光,琉璃色的眸子慢慢的挪向坐在桌边的莫修染,嘴角勾出一抹讨好的笑意。
被轩辕长歌那样看着,莫修染忽然后背一凉,有些惊悚的看着轩辕长歌,“你想做什么?”
“……咳!”轩辕长歌尴尬的咳了一声,有些猥琐的来到莫修染身旁挨着他的身子坐下,贼兮兮的问道,“那个……你会叫么?”
闻言,莫修染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叫什么?”
“……”轩辕长歌眉心突兀的跳了几下,早知道就带着初月那货来了,那家伙的声音可是娇媚异常的。
看着轩辕长歌那为难的模样,和爬上脸颊的几抹红晕,莫修染一张脸瞬间便红了个彻底,他不是那种被养在深闺不谙世事的男子,他是一阁阁主,自然了解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莫修染有些害羞的看向轩辕长歌,小心翼翼道:“你确定?”
见莫修染反应了过来,轩辕长歌立即高兴的点了点头,“我确定。”
莫修染微微低头,脸上闪过一抹娇羞的红晕,他自然知道轩辕长歌的用意,只是……
莫修染为难的看了眼轩辕长歌那亮堂的眼眸,脸上闪过一抹难为情,被她这么注视着,他还真是觉得难为情。
“你转过去,别看着我。”
看着莫修染那娇羞扭捏的模样,轩辕长歌无奈的勾了勾嘴角,倒是乖乖的转过了身子。
身后,莫修染张了张嘴,硬是无法吐出那种声音来,一张脸反倒爬满了红晕。
见身后的男人半天没有反应,轩辕长歌眉头轻皱了一下,刚刚转过身子,莫修染同时发出一声娇媚到引人遐想的声音来,“嗯~长歌不要~”
“……!”刚刚转过身来的轩辕长歌,目光触及之处,是莫修染一张脸绯红如三月樱花的脸庞,入耳的,是那叫人骨头都酥软的呻吟,那不是重要,重要的是,那一声极其[情][动]的长歌!
俩人相对无语,一脸尴尬的看着对方。
“……咳!”轩辕长歌尴尬的咳了一声,又重新把身子转了过去,“那啥……你继续吧。”
“嗯。”莫修染害羞的应了一句,看着轩辕长歌那泛红的耳尖,嘴角绽放出一抹好看的微笑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因他而如此羞涩,这,该是好兆头吧。
“啊……长歌……嗯……别……长歌……”
“啊~!不要了……”
听着身后男人那放肆尖叫的声音,轩辕长歌坐如针毡,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这个歪主意了,她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么?
还有,这个男人叫就叫,为什么要要喊着她的名字,就连声音也真像那么回事!
这画舫的本就不是隔音的,在加上,莫修染的声音很是大,就这样,被隔壁的雅阁听得一清二楚,坐在里面的苏浅听得脑门青筋直冒,一张脸也红了个彻底,虽然她也是女人,也尝过了不少的男人,但是,这毕竟是在小漠的面前,再者,隔壁那男子的声音太过娇媚,就只是听着,她也难免起了反应。
“长歌……够……够了……啊……”
恰在此时,隔壁间一声高亢的申银又透过那薄薄的墙壁传了过来,苏浅再也不胜其扰,他把手中瓷杯重重一放,“来人!给我去询问一下,隔壁房间到底是什么人!”下属不敢怠慢,马上出门打听,她家小姐一向温文儒雅,从没有过这般气急败坏的模样。
而百里兮帆,听着那声音,依旧一脸的淡然,整个人昏昏欲睡的,只是听到那句长歌的时候,眉头轻皱了一下,这个名字,他好像在哪里听过,但想不起来了。
而此时,轩辕长歌一手正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襟,后面的莫修染演绎的正欢,在轩辕长歌看不见的地方,一脸趣味的盯着她的模样,从最初的害羞,改成了而今的乐趣。
苏浅看了一眼对面横卧着的百里兮帆,双眸有些眷恋的在他身子上扫了一眼,不动声色的将眼里的[欲][火]给压下下去,略感难堪地低下头:“小漠,很抱歉!难得邀你出来同游,竟被这种[低][俗][之][人]打扰。”
苏浅此时很郁闷,自从第一次在崖底看见他模样的时候,她便心动了,自他醒来后,那一身妖媚如罂粟的气质,和那与其他公子与众不同的气质更是深深的叫她迷恋,叫她抗拒不了。
偏偏,他身上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傲气,那一身强悍的武功更是无人能及,就是自己,也比不了分毫,就是这样一个样样比她强的男子,叫她不可自拔的爱上了。
她愿意迁就他的坏脾气,甚至容忍他三番两次对自己的不敬,更是强迫着自己不勉强他,就算是[泻][火]也是随便找个通房小斯而已。
听着苏浅明显讨好的话,百里兮帆烦躁的轻皱了一下眉头,没有理会她,一双美眸静静的看着画舫之外,那妖媚发凤眸看不出在想什么。
见百里兮帆没有理会自己,苏浅也没有在意,继续自说自话的给百里兮帆讲着自己以为有趣的事情。
苏浅身边的下属很快回来复命:“公子,听船上的管事说,隔壁房间是一对年轻男女,郎才女貌的。”
苏浅“哼”一声,脸上泛出愤然的神情,“你去给我警告他们,让他们收敛一点。”不过是些不听话的世家女子罢了,[白][日][宣][淫],真是不思进取的败类,宁国有这些人也真是宁国的悲哀。
苏浅身边那满身英气的女子领命,她一个高头大马的侍卫,说实话也是粗人一个,忠心有余,可惜头脑简单,见区区蝼蚁竟敢惹得他家公子不悦,恨不得将隔壁两人赶出画舫。她在门外毫无诚意地大吼了一声“小姐,得罪了。”也不管里面正上演着怎么的戏码,便一把将门推开。
“唰!”
不等轩辕长歌有所反应,莫修染便一把抽出长剑,直刺那冒失闯进来的女子眉心!
“找死!”
莫修染方才脸上的红晕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派滔天的冷意,浑身上下嗜血的气息在不停的翻滚,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死死地掐住了那女子的脖颈。
发现自己竟然被一个男子吓到了,女子脸上闪过一抹薄怒,“放肆,你可知道我……啊!”
那女子一句话未曾说完,脖颈便被划开了一条微不可见的痕迹,整个人应身而倒,莫修染冷冷的拿过自己的剑,上面居然连一丝血迹也未曾染上,可见男人出手是有多么的快。
莫修染似是想到什么,拿着剑的手微微一顿,一张脸瞬间便苍白了起来,长歌,不喜欢自己杀人的!
莫修染眉头紧紧的皱着,眼里闪过一抹懊恼,为什么还是改不过来,为什么还是喜欢杀人,他这双手,到底还要沾上多少人的鲜血才罢休啊。
沾染多少鲜血他都不在乎,他在乎的,是长歌对他的看法!
咬咬牙,莫修染艰难的转过身子,有些试探的看向轩辕长歌,却意外的没有看见自己所怕的表情。
只见身后的女子目若流光,极淡极淡地转了一圈,尔后勾起嘴角馥丽一笑,“身手果真不错!”
莫修染愣了一下,怔怔的看着轩辕长歌,她,不觉得自己嗜血么?天下间,有哪个女子会喜欢男子手染鲜血的,她们喜欢的,不都是温柔的风一吹便会倒的男子么?
看着莫修染那顿顿的表情,轩辕长歌便知道他在想什么,无奈的勾了勾嘴角,轩辕长歌道:“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轩辕长歌眉眼微微一闪,故意提高了音量,“夏七,把这尸体给我扔出去喂狗,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狗,竟然这么没教养,想必主人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夏七嘴角猛地抽了抽,知道轩辕长歌是故意说给隔壁的人听,便也没有动手,只是伸手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这还是她第一次见识到皇上的毒舌,原来,她以为皇上是很温柔的,那果决手段也只是对待那些狼子野心的人,对待其余的人,则是很和善的。
而此时,他才深深的意识到,皇上对那些狼子野心的人还是很仁慈的,至少,她给了他们一个痛快,而此时,对方也算得上是天之娇女之类的人了,皇上竟然毫不留情的这样打击人家,偏偏那个人,还要在外面装样子,即便肚子有再多的火气,也只能往心里咽。
轩辕长歌的话当然无一遗漏地传到隔壁。苏浅坐在雅间里大口喘着粗气,她只不过是去叫下属提醒他们节制一点,而那个人,不但杀了她的下属,还出言侮辱自己,这几天是怎么了,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挑衅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