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谋与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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镯子,镯子,她到底为了什么?难道说是她的师门?
还是说她的来历真的有问题妲?
若是真的有问题,为何连佛子都没看出来窀?
夏侯策敛眉,直到属下送了饭菜过来,他没滋没味地吃着,吃到一半便不想吃了。
宫中的御膳虽然做的好,但他并不如何喜爱,不过是当成能够填饱肚子的东西罢了。
他翻出了之前用黑檀盒子放着的之前宋依依每次送饭时顺便送来的卡片。
上面略带卡通化的写法让这个卡片显得十分可爱。
夏侯策看着看着,忽然有些窒闷。
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情。
似乎习惯了她送的饭菜,他此刻似乎像是习惯了,已经无法接受御膳了。
不是因为味道不好,而是因为少了那份心意。
而此刻,宫中,萧景昱正心情愉快地吃着宋依依送来的饭菜。
“陛下,宋小姐做的饭菜看着真好呢。”
旁边的太监笑着赞叹道。
身边伺候的人若是看不懂人的眼色,还怎么可能混到这地步,从之前就看到小皇帝对太平侯家的小姐就很是关注。
今日正好是宋依依让人送了饭菜来,虽然不是多么珍贵的饭菜,但是也是心意嘛。
多少人想有这个机会都没有呢,毕竟身为帝王,平日里并不会随意品尝外面的食物,防止中毒。
小皇帝心情很是愉快,尤其听说今日宋依依光是只有给他准备了饭菜之后,就更加心情愉快了。
“嗯,还算不错。”萧景昱微微一笑,宋依依亲手做的饭菜,滋味很是不错,让他吃着也是心情舒爽。
虽然比不得宫中御厨的饭菜,但是——
人心不同,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听说今日摄政王那没送饭?”
内侍投其所好,笑着道:“可不是嘛,可见宋小姐为准备给您的饭菜,都没心思管摄政王了。到底您才是九五之尊。”
小皇帝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反驳什么。
没错,他才是皇帝,才是天子,才是将来的九五之尊。
若是没有夏侯策,他才是这天下最大的,无上的权利带来的是无上的享受。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才是帝王的追求。
“派人赏几匹蜀锦绸缎给表姐,就当是今日朕这顿饭的奖励。”
“是。”内侍一听也是暗暗惊奇,天子的心思……
“跟表姐说声,就说改天狩猎,让她一道去。”
“是,陛下。”
内侍心中重视,自觉自己发现了什么,便亲自去了太平侯府传了消息。
宋依依下午正在家中陪着侄子侄女玩耍,闹了一下午,两个小的去睡午觉才安歇下来。
谢明珠问道:“你这跟摄政王是生气了?”
宋依依撇撇嘴:“娘都跟你说了?这怎么一家都知道了?”
“嗨,是娘说漏嘴了,你哥知道了,恨不得立马去摄政王府那里跟摄政王理论呢。”
宋依依忙道:“别让大哥去,这事儿他就别管了,他也管不了。”
谢明珠挑眉道:“我也一直觉得你聪明,这事儿你自己看吧,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宋依依叹道:“大嫂,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跟你一样的幸福呢。”
要是不穿越,她也可以过得很幸福。
可是,如今,她又能怎么办,只能说,自己想办法回去。
这样的日子,再纠结下去,早晚有一天,她不是矛盾死,就是郁闷死。
宋依依的话让谢明珠不解。
“怎么这么说呢,我看摄政王倒也不错,一时闹矛盾嘛,那也不算什么。”
宋依依正要说话,这边厢便有人传了话,说宫里来了内侍传个口谕,还有奖赏。
宋依依有些惊讶,这就做顿饭还给个赏?
她不得不端庄态度,准备了一番,换了衣服去前厅听口谕去。
刘氏正在家中迎接,宋依依到了时,刘氏正满面笑容,招她过来。
“这是赵太监,快来相见。”
赵太监三十多岁年纪,面容祥和,还带点儿书卷气,多少是宫中读过书的太监,这会子见了宋依依,上下打量一番,见这女子双目明亮,顾盼生辉,虽不是多么貌美,但也是颇有几分姿容。
“客气了,宋小姐,咱家今日是来跟你传个口谕的。”
赵太监笑着道。
接着他就传了皇帝赏赐几匹绸缎的消息。
“谢陛下恩典。”
宋依依也奇怪,只是做顿饭而已,总不能她的手艺真的比御厨还好吧?
“宋小姐,马上皇室要举行春季狩猎,陛下说希望您到时候也去。”
宋依依愣了下,她是听说过春季狩猎的事情,但没想到小皇帝会提起。
“是,谢陛下,到时候我一定会去参加的。”
赵太监笑道:“陛下很喜欢你做的饭菜呢,宋小姐要是得空,不如常送些去。”
旁边刘氏道:“这怎么好呢,宫里这饮食可是有规矩的。”
宋依依也跟着道:“是啊,这样似乎不合规矩呢。”
赵太监笑着摆手:“也不是让小姐经常送,偶尔一回也可以嘛。”
宋依依听了不由得有些无奈。
这事儿真是坑爹,怎么她好像变成了个厨娘似的?
本来只是给夏侯策送饭,现在可好,还要给小皇帝也送饭去?
“好吧。”
人家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
旁边的刘氏也皱了皱眉,虽说这事情在别人来说是能够巴结皇家的事情,可是宋依依毕竟是夏侯策的未婚妻,这要是有人在其中弄些生事,导致小皇帝吃了有毒的东西可就不好了。
身在这权贵圈子里,很难不受到侵染。
赵太监夸奖了宋依依几句,又得了刘氏塞的银票,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回宫复命去了。
“依依,虽说在赵太监这么说,但你注意着,最好少送饭去。毕竟皇帝不是别人,这要是饭菜途中出什么问题,到时候你可无法承担这个责任。”
宋依依点头,她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也无奈:“真是的,宫里还吃不到饭不成,干嘛要我做?”
刘氏好笑道:“下次你把菜做难吃点得了,几次之后皇帝肯定不会让你再做了。”
“好,这倒是个好主意。”
虽然说她对小皇帝没有什么反感,但她不得不注意他的身份。
而且,夏侯策身为摄政王跟他的关系本就微妙,而她宋依依身为摄政王的未婚妻,这要出了什么事情,还不让有心人认为是夏侯策想做什么谋害君主篡位的事吗?
“娘,那狩猎却是怎么个玩法?”
“嗨,这京城皇室每年夏秋两季都有狩猎,今年是赶着地震,就推迟了,正好最近郊外也都安稳了,皇家的上林苑内中奇珍异兽无数,许多皇亲国戚都会去玩耍,到时候咱们一家也去,顺便散散心吧。”
“好吧。”
反正短时间内,她也是回不去了,这种地方,夏侯策恐怕也是会去,还有其他情况,说不定能够找到机会。
到了晚间,夏侯策下衙回家,便听了消息,知道小皇帝派人送了几匹蜀锦给宋依依,心中不由得烦躁起来。
路过太平侯府时,马车停了停,夏侯策看了眼外面,最终还是没进去。
正在气头上,想必这时候过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既然夏季狩猎要开始了,宋依依这一家子听得消息都会去,彼此都冷静冷静再说吧。
夏侯策一路回了王府,因着心情不快,便找了好友余仲卿来喝酒。
“这般闷闷不乐倒是为何?唉,其实我觉得,你也不必太过执着,不如真把那玉镯子给她得了。我倒是觉得,一个女人,若是心不在你身上,留下她又有何用呢?不如看看她想做什么,若她真想伤害你,我自是不允许。”
余仲卿很是看得开,或者说,他跟佛子一样悲天悯人,看穿这世间情感的一切。
若是宋依依的心不在夏侯策身上,又何必用镯子把她拴在身边,不如放她离去。
夏侯策自斟自饮,却是霸道地扬眉宣誓道:“我若要,便是心和人都要,若心没有,为何不把人留着?”
余仲卿闻言不由得愕然。
“你啊。”他有些不以为然,“若是她得到了镯子最后也没做什么,还是嫁给你,那不是更好,现在为了这东西跟她闹僵,又何必呢?我常听闻女人心海底针,女人的想法谁也不明白。”
夏侯策哼了一声,“我不喜欢不受控制的事情,再说,你能确定她打算拿这个镯子做什么吗?我总觉得她似乎是知道其中的什么秘密似的。”
余仲卿摇摇头,“这镯子虽然颇有些灵气,但我还是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具体的还要查查当年的事情再说。”
“嗯。”
“若是她不再提这个,愿意嫁给你呢?”
“即便如此,她若是不说那件事为了什么,我还是不会给她。”
的确,若是宋依依够狠,隐藏得够好,开始的时候就把镯子的事情暂时不提,等真的嫁给夏侯策之后再说,那么很可能夏侯策也会被他给骗了。
偏偏宋依依没有那么做,所以,事情的结果就是夏侯策跟宋依依之间闹到现在这样的地步。
这一点,宋依依明白,夏侯策一样明白。
所以,宋依依不再抱多大的希望能够从夏侯策手中拿到镯子,夏侯策也不愿意把镯子给她。
因为,这就是双方的一个结,除非宋依依肯告诉他真相,否则的话永远不能解开。
天色微晚,另一边的夏侯家老宅子里面,却是颇为热闹。
柳心荷看着手上收到的消息,哼了一声。
刚刚有个大夫借机送了件东西,让人传给了她的丫头。
柳心荷拿到那荷包,才发现里面是宋瑶的求救信,让她揭露宋依依卑劣可耻暗算陷害姐妹的事情。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正想寻个办法如何对付宋依依,没想到这就有人送了枕头来。”
柳心荷心中想着,轻笑起来。
宋瑶的死活她才不关心,至于宋瑶是怎么接着看病的机会送出这东西的,她也不管。
到底宋瑶也算有点心机本事的,手中有些钱物,送出些东西也未尝不可。
确定,今日这大夫,便是往日经常给宋瑶和徐氏看病的人,是徐家的亲戚。
徐氏虽然被送去了庙里,但有些能耐,所以能够递出消息。
徐家那边安排一番,让人守着,徐氏在府中到底还是有几个钉子,这回用了几个,就为了传出这消息给柳心荷。
因为张氏知道柳心荷背后算计的事,知道这个柳小姐是个心机深沉之人,如今又背靠着夏侯家的大树,能够使出的手段可比她想到的要多。
柳心荷吧这荷包收了起来,眸光微动。
虽然她已经打算算计宋依依,但还没有具体的办法,在京城这里公然出手,夏侯家现在未必肯闹出如此风波。
而最近一次最为合适的时间就是夏季狩猎。
到时候在方圆上百里的上林苑,山林树木茂密,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好说。
每次狩猎都有人受伤或者死亡,那里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暗中藏些人也并非特别难的事情。
“最好是在上林苑出手,不过,我现在手上是没什么人手,若要找人,就不太好办。”
柳心荷蹙眉,若是直接去找舅妈赵氏,那女人贪得无厌,心思阴暗,若是她这么做的话,赵氏虽然肯帮忙,但就相当于捏住了她的把柄,日后还不是被她事事拿捏?
这自然不行。
柳心荷心中烦恼,正是傍晚晚饭的时间,夏侯家这里都是一家子聚集吃饭,柳心荷便也起身去用饭。
走到半路,便“碰巧”遇见夏侯康那厮。
“心荷表妹,这么巧在这遇到!”夏侯康一脸惊喜地迎了过来,像是真的是碰巧遇见她一样。
柳心荷目光不耐,面上却带着几分受惊小鹿一般的害羞:“啊,是三表哥。”
这声音娇娇软软的,让夏侯康仿佛从身到心都酥软了,只觉得心中滚烫,望着柳心荷的目光恨不得下一刻神授魂与。
柳心荷目光寒光一闪,这登徒子,好大胆子。
若非现在还要利用他,岂容的他如此放肆。
“表妹,你也是去花厅用饭吧,来来,你我便同行好了。听闻表妹诗词歌赋俱是信手拈来,表哥今日看到一篇诗赋……”
夏侯康滔滔不绝地发表着他的高见,柳心荷时不时地附和一声,每次点评都点在夏侯康的痒处,让他越发欢喜,越发把宋依依视作自己的红颜知己了,是天降的真命天女。
柳心荷却是心中腻歪得紧,只觉得可笑,这等虚浮之辈,不过懂点儿皮毛,也敢在她面前撒野。
怪不得夏侯策从来不提他们,实在是烂泥扶不上枪。
夏侯康是有意接近,柳心荷也是存了心思,故意附和,很快,二人走到花厅之前时便已经是关系融洽极了,夏侯康更恨不得把眼睛钉在柳心荷身上。
夏侯家的晚饭摆的很是丰盛,上下人等俱全,柳心荷身为外戚,因着舅父舅母照看,坐在身边,一举一动都是姿态端庄仿佛清水芙蓉,让在场不少表兄表弟看直了眼。
虽然夏侯家也许多美人儿,却无人比得上柳心荷的风姿,不愧是之前传闻中堪称京城第一美人的女人。
柳心荷形容低调,她仔细盘算了一番,知道这二位表兄平日里在外面吃喝嫖赌,三教九流的人物都认识不少,此事或者可通过他们来办。
夏侯康其人对她有兴趣,她大可以短暂地出卖色相,让夏侯康以为自己倾心于她,再想办法撺掇他安排人对付宋依依。
以夏侯家的地位,虽然如今不被人重视,但身为夏侯策的一家人,绝对可以前往上林苑狩猎,完全能够安排人进去。
宋依依盘算清楚,出来之后便假意自己守规矩,不肯让夏侯康接近,却有意无意地给他少少占到一点便宜,勾得夏侯康心神迷醉,神授魂与。
夏侯康还以为这美人表妹真的心中有他,心中喜悦极了。
男人一旦陷入恋爱,智商也是跟着下降,要不有句话怎么说色令智昏呢?
夏侯康这样的男人更喜欢在女子面前表现自己的能耐。
柳心荷对于这点是能够清楚地把握,以前也没少这么做,都能很好地达成自己的目的。
果然,三两日的功夫,柳心荷便把夏侯康给彻底迷住了,让夏侯康对她分外着紧。
柳心荷身边的丫头早换了人,名唤冬梅,为人轻浮,帮着柳心荷勾着那夏侯康,不时给他占占便宜。
这日,夏侯康借着机会偷偷跑到表妹处,见自家表妹偷偷垂泪,心中顿时大惊,慌忙想来问。
那冬梅却忙把他推了出去,蹙眉道:“表少爷怎么好进去呢。”
“表妹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竟哭了,是谁惹了表妹生气,看我不拔了他的皮。”
夏侯康脸色涨红,义愤填膺的道。
“这事儿,表少爷怕是也管不起,小姐只有自己受着了。”
夏侯康被她用这激将法一激,顿时脸色难看起来,气道:“你胡说什么,这京城还有什么事我管不得的。”
“摄政王的未婚妻,表少爷未来的大嫂,你敢管?”冬梅嗤笑道,一脸像是看不上夏侯康的样子。
“什么未婚妻,你说那个京城一害宋依依?哼,那个女人——”
夏侯康张了张嘴,却一时没有说怎么办。
毕竟他知道宋依依毕竟是太平侯的女儿,而且还真是他大哥夏侯策的未婚妻,若是别的就罢了,但是未来的大嫂……
若是她做了什么事情,他还真不知道能不能管呢。
冬梅冷笑道:“就知道表少爷是管不得的,否则奴婢怎么会不敢说呢。也罢,就让那宋小姐不停羞辱小姐就罢了。那女人还扬言了的,等将来过了门,要把小姐嫁给一个又丑又老的家伙,反正你们夏侯家没人敢不听摄政王的话。”
“什么!”夏侯康一听这还得了,顿时怒发冲冠。“这个女人,简直太可恨了,怎么能这么说!笑话,表妹的婚事哪轮得到她管?”
夏侯康对柳心荷还有几分想法呢,怎么会允许柳心荷被人给娶了去呢?
冬梅又道:“怎么不敢?之前小姐和姑奶奶在摄政王府住得好好的,就是她陷害小姐,说小姐背地里说摄政王的坏话,把小姐给赶了出去,还不止这样,她还想找人对付小姐,把小姐的名声坏了,幸亏小姐机警才没出事。”
夏侯康瞪大了眼睛:“还有这种事?表妹如此柔弱,那女子一贯名声极差,之前在京城就是为非作歹,也不知道大哥是怎么看上她的,就这么任她胡作非为。”
“是啊,这次本来小姐都说好了想跟表小姐你们去上林苑玩的,听说那女子也去,这可糟了,小姐便不敢再去了。”
“可恨,这女人真是可恶!表妹呢,我去安慰安慰她。”
“等等,表少爷,你若是是个男人,也做点儿事情帮小姐脱离苦海,那女子一天是摄政王的未婚妻,小姐一天就痛苦,也不可能真的跟表少爷你结连理。想想,有这么个嫂子,将来夏侯家就要鸡犬不宁了。”
夏侯康闻言却是触动了心思。
夏侯家的希望的确是夏侯策,本来他们也想指望夏侯策给个官职,但若是有那么个女人在其中惹事,自然是不可能的了。
若能够揭穿那女子的真面目,让自家大哥跟她退婚,柳心荷受了这样的委屈,怎么说也该给点补偿吧?
姑姑那里只要说和一下,这官职说不准就好求得多了。
再说,这不正是显出自己手段,在美人面前表现自己的机会吗?
夏侯康目光闪烁,问道:“这女人实在可恶,若是能给她个教训,倒是好的。”
冬梅目光一闪,知道这表少爷是上钩了,便挑眉道:“表少爷,其实,对付一个女子,方法多了,最简单的嘛,就是——”
她低声在他耳畔说了几句,夏侯康闻言便明白过来,心中也认可这办法。
对于一个女子来说,什么重要,自然是清白。
若是没了清白,便只能受人摆布!
宋依依那女子如此恶毒,自然该受到教训,到时候没了她的威胁,表妹便不会哭泣了,他们夏侯家也没了个恶媳妇。
夏侯康下定了决心,便道:“此事可以,本公子在外面可是认识不少豪侠人物,有的是手段找人对付她。不过,这安排在上林苑还要好好安排才行。”
冬梅便贴上去,娇滴滴地夸道:“公子如此英姿,小姐知道了也定然是心生仰慕呢。”
夏侯康嬉笑着捏了把冬梅的脸,“等本公子跟你家小姐成亲,少不得让你铺被叠床。”
这是许了冬梅一个侍妾的位置了。
冬梅便目光一闪,更是没骨鱼一般贴在了男人身上。
这二人如此腻歪一番,夏侯康还惦记着柳心荷,过了片刻便进去安慰柳心荷。
柳心荷此刻仍然在垂泪,见到他忙擦着眼泪:“表哥怎么来了——”
“表妹别哭了,放心吧,表哥不会让你被人欺负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啊,表哥你不要为我做什么,我自己能忍忍就好,我不想,不想看表哥为我烦心。”
柳心荷娇娇怯怯地说着,双目含水,勾魂夺魄,夏侯康看得神授魂与,忍不住伸出手握住柳心荷的手。
柳心荷顿时便是霞飞双颊,忙红着脸抽出手,娇嗔道:“表哥,你干什么呢。”
夏侯康有些不舍地看着她:“表妹,你放心,这些事我自然为你办了,绝对不让你操心。”
柳心荷摇摇头,“表哥,不要做什么,就这样算了吧,免得大表哥知道了生气。”
“不行,这事我管定了,这也是为大哥着想不是?”
柳心荷心中勾唇,面上劝阻,却是故意煽风点火,这夏侯康年纪不大,正是少年热血时,果然很容易被煽动了。
一番劝阻,倒让他更下定决定对宋依依出手了。
为了怕柳心荷不愿意,夏侯康是找的冬梅暗中算计此事,冬梅说是怕善良的小姐不能接受此事。
但是,谁又知道,晚上的时候冬梅却是只会跟柳心荷报告消息,且一切都是听从柳心荷的办法?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柳心荷从中算计。
这几日的功夫,宋依依除了去灵山书院讲课,便是在家中研究古籍,借着父亲的人脉从皇家典籍那里查阅了一些资料,想看看能否找到当年这镯子出现时那陨石的资料。
只是,查阅许多资料也是无从所获。
这日,她正在家中查资料,珍儿进来悄声回道:“小姐,那赵莹派人送了消息,说是要紧消息要传给小姐,约您在外面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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