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为儿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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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华被我砍头,小八去了然国,底下没有不长眼的大臣跟我叫板,一切恢复平静。何文柳这次又没有听我的话,自己跪在母后面前想将罪责全部揽上身,气得我直接将他禁足两个月。最近我才反应过来禁足对何文柳来讲不算是惩罚,因为何文柳很少离开青鸾殿,除非说给母后请安或者我专门找他,现在是五月,刚好是何文柳倒腾他满院子牡丹的时节。

    何文柳喜欢下棋,之前还在齐宝斋看上一副棋子,最后把它割爱给了别人。今儿个看着天气不错,我让万福去趟内侍局,看看有什么好的做工精致的围棋,挑出来给何文柳送去。

    我踏进青鸾殿的大门,一阵阵牡丹花香扑鼻而来,果不其然,青鸾殿里的牡丹依旧盛开。

    院子里的小太监见到我后,赶紧朝里面通报。坐在不远处榆树下石凳上的何文柳被我的突然到访弄得错愕不已。当何文柳站起身时,我差不多已经走到他的面前。何文柳今日穿着淡蓝色的宫服,宫服上沾着些泥土,他的头发盘起,跟平时一样,发髻上插着一根玉管,一阵微风吹过,几缕青丝随风飘起,很是惬意。石桌上放着一个茶壶,几个茶杯,看样子何文柳是坐在院子里品茶呢。

    “您怎么来了?”何文柳行礼后问道。

    我却有些不太高兴,怎么这么问,难道他想赶人不成,我反问:“为何朕不能来?”

    “您忘了吗?我被禁足了,这还没到两个月呢。”何文柳照实回答。

    “…..”这要别的妃子这么驳我的面子,我肯定扭头就走,这个妃子无论怎么受宠都得打入冷宫,可面对何文柳,我却赖赖兮兮道:“你禁足是不能踏出青鸾殿,可不代表朕不能进来吧。”

    何文柳想想也是,好像宫规里的禁足是指不能出去,没说别人不能进来的。何文柳没再纠结这个问题,淡淡对我说道:“皇上请坐。”接着拿出一个茶杯,为我倒了杯茶,道:“您尝尝,这是牡丹花茶,微臣自己泡的。”

    何文柳依旧荣辱不惊,这要是换做其他妃嫔,禁足期间被皇帝亲自探望,说明皇帝已经不生气了,哪一个妃嫔在这种时候不是低声讨好,委婉动人,感恩戴德的样子。何文柳未免也太严肃了些吧,还在那里跟我数日子?!前世的何文柳不争不抢,乖乖呆在后宫,是因为我没理过他,压根没给他机会,可这一世,我对何文柳很好,可何文柳依旧关起门来过日子,哪怕是为了李霁的将来,何文柳也从未跟我要求过什么。

    我也懒得跟何文柳计较,他也不是第一次不听我的话了,我本想着这事就这么过去算了,可谁知何文柳自己却先开了口:“皇上,您真的杀了刘华跟刘登?”

    “恩,连同那晚一起闯入何府的御林军,全部被朕砍头了。”我拿起那杯茶,那茶冒出淡淡的牡丹花香,我抿了一口道:“怎么了?”

    “您不应该杀他们。”何文柳看着我认真的说:“刘华是三朝元老,他是老人家了,最多让他告老还乡就是,为何非得要他的命?还有刘登,我记得他是下一任的御林军都统,他能坐到这个位置必然对您忠心耿耿,您与我都知道,那天八王爷的确来到何府,刘登并没有做错。您在知情的情况下砍刘登的头,您有没有想过以后被别人知道了,他们会怎么说你?那些为您效命的御林军心里会怎么想?”

    “你该不会是为了朕,才在母后面前说什么是你诱.惑朕的?”我有些好笑的问道。其实我心里从来都不会管别人怎么看我,反正我上一世的名声已经够臭的了,所以外人怎么说我我都无所谓,反正嘴长在他们身上,我从没想过当什么贤君明主。还有那些御林军,在没有我旨意的情况下随意行动,还让我出那么大的糗,就当我小心眼好了,所以他们必须死。

    何文柳没吭声,我继续道:“这件事必须要有个替死鬼,要么是他们,要么是你,朕都让你把罪责往朕的身上推,你怎么就不明白朕的意思呢?”

    “您是故意的?”何文柳睁大了眼睛看着我:“为什么?”

    为什么?当我知道刘家开始往瑞王那里靠拢时,就没打算放过他们。杀掉刘华是为了给刘仁提个醒,让他记住我的好,记住我饶他一命,刘仁以后会死心塌地的为我卖命,会好好扶持他的孙女刘莎,以及刘莎肚子里的孩子。至于我顺便杀了刘登,是因为我不希望御林军以后掌握在刘家人的手里,我虽然忘了前世贾家是怎么从刘家手里夺得御林军的掌控权,可以防万一,这一世御林军必须要交到我信任人的手中,当然,这些原因我不会告诉何文柳。

    于是我想了想道:“你难道就不为霁儿考虑一下吗?”

    “霁儿?”何文柳有些发蒙,怎么好端端的跟霁儿扯上关系。

    我进一步说道:“你把这事一力承担,那霁儿怎么办?你一旦定罪,霁儿可能就不会再抚养到你膝下了,一个在后宫里没有母妃的皇子能存活吗?”

    “我….”何文柳不傻,我稍微这么一说他就能懂里面的道理。现在我有好几个皇子,虽然已经立下太子,但未来的事情谁都说不准。李霁的后台是整个何家,对其他皇子来说是一大威胁,要是何文柳在后宫倒台,才刚三岁的李霁怎么可能活得下去。

    我这次说的话何文柳应该是听进去了,因为他的底线就是我们的孩子,我伸出手撩起何文柳的一缕青丝捋了捋道:“文妃,朕不会害你的,你不听朕的话,朕也不能拿你怎么样,朕只希望你以后做事时多为霁儿考虑一下。”

    过了半晌之后,何文柳才若有若无的点点头,他抿着嘴,心里十分不好受,他觉得差一点就害死自己的儿子了。

    所以说我之前一直希望何文柳生个女儿,这样他就不会如此为难。可现在除了韵儿外还有李霁这个儿子,何文柳不得不面对。

    因为刚才严肃的话题我们一阵沉默,站在一旁的新月看得都急死了,之前何文柳受罚被禁足,这好不容易皇上来了,何文柳怎么就不挑些好听的说,非得把气氛搞得这么沉闷。新月明白只有何文柳受宠,他们青鸾殿才有好日子过,何文柳除了被罚禁足外,还被扣了半年俸禄,新月想想就心疼,因为何文柳没俸禄就等于自己没赏钱,想到这里,新月觉得有必要帮主子一把。

    新月抬头,朝对面的万福一个劲的使眼色,万福,还不快点帮帮忙?赶紧说些什么。

    万福哪里不懂新月的意思,可看着我跟何文柳之间的气氛那么僵,他可没那个胆子现在冒出头说话,于是万福摇摇头,别….这事我帮不了你,你没看见皇上与文妃娘娘的心情都不好吗?

    新月挑了挑眉,万福,你也太不够朋友了吧,文妃娘娘失宠我就没银子花了。

    万福眨眨眼,没银子我借你,反正现在我不出头。

    不知道何文柳有没有感觉到,我是很明显的感觉到身边有两道灼热的目光各种传递,最近奴才的胆子也太大了吧,在主子面前都能眉目传情暗送秋波了,我冷哼一声,怪罪口吻道:“你们两个奴才私底下交谈什么呢?眼睛眨得不累吗?”

    万福与新月的脸立刻僵硬起来,惨了,被发现了……

    我这突然冒出的一句话却让何文柳摸不着北,他狐疑的抬起头,却见新月与万福早已跪在面前:“皇上…皇上恕罪,奴婢(奴才)不是有意的。”

    “怎么了?”何文柳依旧没搞清楚状况。

    万福不知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文妃娘娘,新月怕您失宠,在向我求救呢。福手看了眼里抱着木匣子,马上心生一计,道:“新月看着奴才手里抱着一个盒子,想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这就跟奴才打眼色问问。”

    “盒子?”何文柳也注意到万福手里的东西了。

    万福不提,我都忘了,今天我还拿着礼物来了呢,那木匣子里装的可是内侍局最好的一副棋了。

    不用我使眼色,万福也知道后面的话他应该怎么说,万福将手里的木匣子呈上前去,摆放在石桌之上,恭敬的朝何文柳道:“文妃娘娘,这是皇上特地送给您了,您打开瞧瞧。”

    何文柳看了看我,貌似在说真的是给我的?

    我点点头,示意他打开。

    那木匣子上雕刻着高山流水行云松柏,栩栩如生,何文柳将那匣子打开,朝里一看,顿时双眼冒光,里面是一副围棋,一副上好的围棋。

    何文柳将里面的那两个棋罐端出来,打开罐盖,抚摸着罐里的棋子,我把匣子里的棋盘拿出,摆在石桌上,接着将一个装满黑子的棋罐拿到手边,笑道:“要不要跟朕下一局?”

    何文柳摸着罐里的白色棋子,触觉真好,他向我问道:“这棋是用什么做的?”

    “这白色棋子是用和田玉打磨而成,而黑色棋子是由南云的玛瑙制成,比你之前看上的冷暖玉棋子不知好上多少倍了,你喜欢吗?”

    “喜欢。”何文柳毫不吝啬的回答,他真的是太喜欢了。何文柳冲我咧嘴一笑,那双月牙般的眼睛充满柔情,似乎把刚才与我交谈的不愉快全部忘掉了。

    何文柳灿烂的笑容让我有些刺眼,他那么容易被满足,区区一副棋子就被打发了,不过她喜欢就好。

    忽然之间,我站起身,手扶着何文柳的下巴深吻下去,何文柳薄薄的嘴唇有些冰凉,我的齿贝不停的撕咬着,与他交缠,何文柳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当反应过来的时候几乎都有些喘不过气了,他双手握拳抵在我的胸口,想把我推开。

    “你….你…..”何文柳粗喘着气,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朕都送你东西了,你怎么也得报答一下吧。”说着,我的手摸向他那紧俏的臀部。

    “等….等一下。”何文柳一下拍开我的手,指了指石桌上的围棋道:“您刚才不是说跟我下棋的吗?”

    “可春宵一刻值千金,下棋什么时候都行。”我将何文柳拦腰一抱,让他坐在石桌上,接着俯身压下。

    春宵??现在是白天啊!何文柳的身子左右摆动,想挣脱我抱在他腰上的手:“这里是户外,来来回回的都是人,您别….”

    “哪有人啊?”我让开身子让何文柳好好看看周围,现在别说是身边的万福跟新月了,就连院子里其他本在工作的内监也全没了踪影。我舔舐着何文柳的耳廓道:“咱们又不是没在院子里来过,你不用害羞吧。”

    “不行。”何文柳依旧死命不从,躲闪着我的亲吻:“我们回房,回房做,您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听到何文柳这个允诺后我停下动作,一副不信的口吻道:“真的?”

    何文柳犹如小鸡吃米的狂点头。

    “你要用嘴服侍朕。”何文柳技术早就被我训练的很好了。

    “好。”

    “姿势采用坐骑式。”这是何文柳最讨厌的姿势。

    “…..行。”

    “七次。”我那么久没碰他了,怎么也得做足了。

    何文柳不干了:“七次?我又没想的怀小孩,太多了….”

    “不行?好吧,那咱们就在这吧。”我直接将何文柳压在石桌上,开始剥他的衣服。

    何文柳再怎么反抗也没影响我脱他一副的速度,很快的何文柳被我剥的只剩下单衣单裤了,以前有一次何文柳在院子里跟我做过,接着他好几天都不敢出门见人,何文柳眼看自己就要被我扒个精光了,只好妥协:“好….好,七次就七次。”

    “这才乖嘛。”

    第二日清晨我神清气爽一脸满足的踏出青鸾殿,而何文柳却是到晚膳时间才扶着腰勉强从床上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