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我去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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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你的伤势!?”文聘一皱眉头,话刚是问出。 Ww W COM胡车儿笑道:“早就好个七七八八,杀上几个贼,绝无问题!”“好,第三、第四步兵大队听令,全都听从胡将军指挥!老胡,城上守备就交给你了!”文聘也知这下怎么劝胡车儿也是没用,何况他也正愁没有猛将把守城中。
胡车儿听了,哈哈大笑,二话不,立即领着前来报道的将士,带着部队先去一边整备。
“杀呐!”
“攻破长垣,杀死反贼!”
“刺史大人有令,但能擒下或者杀死文聘者,赏黄金千两,封百户侯!”
时迟那时快,只听一阵阵惊动地的喊杀声扑涌而来。城下一连七、八部冲车飞奔而来,撞在城墙、城门之上,顿一道道轰鸣巨响,瞬间整座城池都在摇晃起来。
“射箭!”城上不知哪个将士一声令下,城上顿起阵阵弓弦骤响,落箭犹如倾盆大雨,轰然而落。城下将士却也反应极快,急喊举盾防护。
眼见战事激烈,两军各有法宝,斗得难分难解。紧接着,又见城上猝起阵阵轰鸣巨响,滚木落石一起砸下,几部冲车笨重难避,顿被砸了个稀巴烂,四周也有不少兵士躲避不及,惨叫不断,一些更被砸个粉身碎骨,死相可怕!
在城上文聘军反击之下,徐翕军攻势渐渐有些缓慢起来。报令急传到徐翕阵中,徐翕听了,面色连变,见城上敌兵攻守兼备,有条有序,丝毫不见慌乱,不禁暗道:“文仲业之才胜我百倍也!今夜看来难免不了一番惨烈了!”
念头一转,徐翕立即神色一震,忽然高声喊道:“不必害怕,诸将听令,全都到前阵监督,教诸部加紧攻势,造大声势,我要整个长垣城都听到厮杀的声音!”
徐翕此令一落,诸将似乎都与之心灵相通,都明白徐翕这是要借势鼓动城内的世家造反,立即纷纷策马向前,各是大喊督战,各部兵士见自军统将前来,哪敢怠慢,皆是奋力向前,又是依令尽是扯声呼喊。
地动,城摇。随着徐翕军诸将前来督战,其军攻势又变得迅猛起来,一架架冲车轮番冲击,城下弓弩手,急是乱射。城上文聘军一时回应不及,渐渐有被压制之势。
“文将军,不好了,敌军攻势愈烈,再这样下去,恐怕我军军心会有动摇啊!”一员将士急来向文聘报道。文聘面色沉着,眯着眼望着城下敌兵,忽然叫道:“用先前准备的计策,把城下敌兵逼回去!”
文聘喝声一起,那将士想起文聘早前准备的那一道计策,顿是精神大震,忙是转身赶去。
与此同时,在徐翕在阵内看得眼切,脸上不由露出满足的笑容,呐呐道:“只要我军继续加以猛攻,彼方军心定然动摇,到时城内那些有意造反的世家,为保存富贵,以免日后受责,想必不少人开始会纷纷造反,到时城内一乱,文仲业自顾不暇,长垣即可破也!文仲业你才能虽是胜我,但还是太嫩了!”
就在徐翕话音刚落瞬间,蓦然突变陡生,城上忽然砸下了一捆捆不知名的东西,城下被砸到的兵士一时也看不清是什么,惊得哇哇大叫。
徐翕不由心头一跳,连忙教左右去问。突兀之际,城上又见有一壶一壶的东西砸落,响起啪啪骤响。
瞬间,又见城上早起一道道点一般的火光,城下兵士立刻就像是见了鬼,吓得魂飞魄散,惊呼乱叫,急从城下撤离。
“敢靠近城下的,都给我烧成灰烬!”文聘面色冷酷,令声一落,城上火箭骤起,却非射向城下兵士,而是刚才砸落在城下的一捆捆干草柴枝,而适才砸落的一壶壶的,里面无一例外装满的却都是鱼油,随着火箭飞落,霎时间火势爆,**,瞬间城下出现了一道火墙,不少兵士逃之不及,身上沾上火势,惊得惨叫连连,乱滚在地。本是声势浩大的徐翕军,一下子就像是被人当头一棒,声势截然而止。
“该死的文仲业!你以火计来拦,我就以云梯来攻!”徐翕见原本的大好局势,瞬间全无,又惊又怒,急教人以云梯车压上,想要借此跨过城墙,从高处进攻。随着徐翕令声落,一连数架巨大的云梯车,不断压往过来。
且看这云梯车,下方有一平台,装有四个轮子,足有七、八丈高的梯子可以摆动,体积庞大。
文聘麾下将士,眼看犹如庞然大物一般的云梯车,皆是吓得瞠目结舌。可知这云梯车价值不菲,据整个东郡也才有二十多台,已经属于是高等攻城利器。
“嘿嘿!我正好看得手痒,这徐翕就派人过来送死,实在是太对我心头拉!!”反之胡车儿看了,却是嗤笑大笑。随着一架架云梯车逼近城下,梯子猛地骤落,出一道道巨响,砸碎了城墙,纷纷靠住。
“全都给我登上城墙,让这些反贼,知道我们的厉害!”徐翕军一员部将,举刀高声大喊,遂是为当冲,冲上其中一架云梯车,望城上杀去,其麾下兵众见状,也是胆气大壮,纷纷跟上。
眼见敌兵乘着一架架云梯车杀来,文聘急教人以箭矢射之,虽然射落不少,但反而更是激起了敌兵怒气。时迟那时快,城上杀声忽起,各处都有敌兵杀到。文聘还有其麾下一干将领,不由纷纷变色。
这时,胡车儿再次响起的狂笑声,却是瞬间提起了他们的士气!
“哈哈哈,胡爷爷在此,我的好儿孙子们快来与爷爷打个招呼!”
正见一片人潮翻动之处,胡车儿手提双锤,乱砸击打,宛如鬼煞,残暴凶狂。一群刚落城下不久的敌兵,不一阵便被他一人杀散。“恶徒,休要嚣张,看我取你级!”不远处,一个徐翕军的将领看得眼切,面色狰狞,提一利刃,快步赶来。
“嗷嗷嗷!”胡车儿却是一声大喝,便先把那将领吓得脚步一退,心头先怯。胡车儿一大步跨去,恶目圆瞪,拧起重锤,猛地砸落,正中其盔,‘嘭’的一声暴响,头盔连着头颅一起爆开,那人惨叫一声,当场死绝。
另一边,在长垣县衙之内,王莺正抱着咯咯在笑的马易,娇美的面容上,此下却都是急色,问道:“爹,眼下几更了?”
正在闭目养神的王越听了,却连眼睛都不睁开,淡淡道:“二更快过了吧。”
“都快三更时候了,那死鬼怎还不回来,若我母子两有个万一,我有他好受的!”王莺急得不由骂道。
王越皱了皱眉头,正要话,忽然城中似有连阵动乱爆,杀声迭起。
王莺面色一变,忙教银环过来,把马易交到她手上,然后取了壁上宝剑,刚转过身来时,却见一个高大如山般的身影早就站起了。
“莺儿,你和我的乖孙儿到房间里先是歇息一阵,为父正好渴了,去买点酒水回来。”
“爹,你不必瞒我,我要和你并肩作战!何况你若要酒水的话,家里好酒多得是,何必到外头去买!?”
“我要的酒,外头才有买。”王越略一回,眼里寒冽的凶光飞闪而过。王莺见了不由心头一惊,张了张嘴后,还是不出话来,此时王越却早已离去了。
与此同时,在县衙外,赵强正领着数百壮丁在把守。这时,忽有几个地痞流氓打扮的汉子赶来,其中一个嘴上有疤的,急喊道:“赵大人不好了!陈、王两家反了,这两家的家主,各带着百余家丁还有收买的数百地痞流氓,正往北门杀去!而且还派了数十个武艺高强的杀手,怕是要对主母和少主不利!”
“这该死的猾贼,当年从主公屯粮买卖中,分明赚了不少银子,这下竟敢过河拆桥,丝毫不讲道义,真是畜生不如!”赵强听了不由面色一变,怒声骂道。猝然他又觉心惊胆跳,却是后方出一股令人惊心动魄的杀气,忙往后一看,竟是个独臂大汉,不是王越,又是何人?
在门前的壮丁,也被王越的杀气所怯,忙是纷纷让开。王越就是如此面无表情地走过。一个人忍不住提醒道:“王公,外头正乱,而且听正有杀手赶来,你还是先进去避避,否则有个万一,我等的可担当不起!”
王越置若不闻,须臾之间,眼看就要远去。不少人见王越不听,都是一急,忙想赶去再劝。这时,赵强却一伸手拦住,扯声喊道:“王公,你要去哪,总该向我们这些下人交代一声,否则到时主母问起,我等如何交代?”
“我去买酒。”
一阵凉风吹过,王越淡淡的声音,令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莫约一炷香后,在一处街口上,两边商铺早就关闭得严严实实,正见一行数十黑衣人,各执兵刃,正往县衙的放下快步赶去。
这时,忽然却见一个独臂大汉一手拿着一个酒壶,旁边放在一柄残破的铁剑,竟拦住了这些杀气腾腾的黑衣人去路。
“你是何人!?识趣的快快让开,否则别怪我等不客气!”其中一个黑衣人冷声喝道。
“一个喝酒的人。”那独臂大汉,仰头吞饮,酒水一下子淋湿了他的衣裳。
“哼,原来是个醉酒汉,何必与他废话,杀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