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奇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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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文人见到北海山峰竞秀,景色奇美,禁不住诗兴大发,便昂首向天,高声吟道:‘黄山四千仞,三十二莲峰;丹崖夹石柱,菡萏金芙蓉。’这声音惊动了狮子林禅院的长老。他走出山门,细细一看,只见一位白衣秀士,风度潇洒,便上前施礼,请问尊姓大名。
那文人道出自己姓名,长老一听,这位不凡之客原来是“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的诗仙李白李翰林。长老急忙吩咐小和尚抬来用清泉酿制的米酒,还拿来一些文房四宝。
长老急忙盛满了一杯酒,双手捧上,敬给李白。李白慌忙还礼,双手接过,一饮而尽。二人席地而坐,纵谈诗文,开怀畅饮。
李白深感长老待人诚恳,意欲草书诗作相赠,以作答谢之礼。长老大喜,小和尚们忙着研墨的研墨,铺纸的铺纸。李白趁着酒兴,奋笔疾书。长老及小和尚们分别站两旁,目睹那遒劲的大字,赞叹不已。
李白写毕,还有三分酒意,便将毛笔顺手一掷,那手笔翻翻摇摇,从空中落下插入土中。李白告辞长老而去,长老送走李白,回过头来,不禁大吃一惊,刚才李白掷下的毛笔已化成一座笔峰,笔尖化成了一棵松树,矗立在散花坞中。这就是今天见到“梦笔生花”。”
朱六噗嗤笑了:“这么一说,这李白倒是真的成神仙了。”
董海和朱六在北地携手半载,感情深厚,倒是不怕朱六,听朱六如此说,笑着道:“大概其不是李白神,而是这黄山太神了。”
几人聊着李白,再往前走,便是黄山的桃源仙境了。
黄山汤泉又称桃源仙境,桃花溪和逍遥溪贯穿其中。
黄山西部,南起云门溪上的续古桥,北至伏牛岭,东起云际、石人二峰,西至双河口畔。以钓桥庵为中心,钓桥庵位于石人峰下,白云、白门两溪汇合处。
从飞来石向北,有二石如一双靴子,整齐地放在小峰台上,似在晾晒,故名,“仙人晒靴”。
陆炳道:“传说,黄山左数峰的仙都观住着老道道玄和徒弟太清,松林峰上的紫霞宫里住着道姑炼玉和徒儿妙真。两座道宫中间隔着一道鸿沟——西海峡谷,加上道规森严,他们老死不相往来。
一年冬天,山中大雪,仙都观里断了火种,道玄只得叫太清到紫霞宫里去借火种。当太清来到紫霞宫里,就见到妙真,两人一见如故,谈起话来,非常亲热。从此,两人每天打柴、担水,便到一起谈心,渐渐地砍的柴就少了,担的水也少了。
不久,事情就被双方师父发现,他俩都受到师父的严厉斥责。还规定今后打柴、担水,以两峰交界的沟涧为界,越界了,就用道鞭、神杖打杀,此后两人在一起说话就很困难了。
一次,趁双方师父都下了山,便偷偷见面,并商定,今后太清在山门前晒靴,便来幽会。
一天,两人正甜蜜幽会,不料双方师父突然回来,事情败露,他俩将要受到严厉惩罚。他俩想来想去,最后横下了一条心:生不能在一起,就死在一起吧。
两人携起手,从悬岩上纵身一跃,跳进了波浪滔天的云海。太清晒的靴子和妙真晒的一双鞋子都没有来得及收,日子久了,都变成了石靴,石鞋,就是如今黄山的仙人晒靴和仙人晒鞋。”
陆炳边说着,边指向右侧沟壑。
沟壑其中竖立着一根石柱,有两块巧石,恰似两只古代仕女穿的绣花鞋。
众人不禁啧啧称奇,左靴右鞋,遥相对应,实乃神作也。
往北,便是松谷,位于黄山北坡,是狮子峰、骆驼峰、书箱峰、宝塔峰之间的山谷合称。由芙蓉岭徒步上山,芙蓉峰、丹霞峰、松林峰、双笋峰等山峰,猴子观海、仙人铺路、老虎驮羊、关公挡曹、卧虎石等怪石,翡翠池、五龙潭等水景。
指着那猴子观海,陆炳又讲道:“猴子观海也叫猴子望太平,猴子为何要望太平呢?这里面也有个故事:原太平县城,叫仙源村,村中有一户叫赵德隆的书香人家。女儿名叫掌珠,生得聪明美丽。
离仙源村不远的黄山北海深处有一个洞里,有个灵猴,在山中修炼了三千六百年,会三十六变。一天,灵猴见到掌珠生得俊俏,顿生爱慕之心。灵猴就变成一个白面书生,自称是黄山寨主孙广文的公子孙俊武,于傍晚来到赵家门前,以天色已晚为由,要求借宿一夜。
赵家老夫妇见他长得俊秀,衣着华贵,斯文有礼,便信以为真,高兴地留他住宿,并设宴招待。酒饮三杯后,孙公子便向老夫妇陈述掌珠的爱慕之情,央求纳为婿,发誓侍奉二老颐养天年。
老夫妇一听这甜言蜜语,心中非常喜悦。经与女儿商量,掌珠对才貌双全的孙公子也早八分欢喜。次日一早,老夫妇回了孙公子的话。孙公子听了欢喜若狂,差点露了原形。
灵猴回洞,思念掌珠心切,急忙把大小猴子都变成人,组成了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去仙源赵家迎亲。掌珠被抬到洞府,只见陈设富丽,宾客满座。夜深宴席散,孙公子被宾客拥入了洞房。一觉醒来,掌珠发现孙公子长了一身绒毛,大吃一惊。原来,孙公子酒醉,现出了猴子原形。
掌珠非常恼恨,乘灵猴烂醉熟睡之机,向外逃走,直奔家中。灵猴酒醒后,知道自己露出了原形,惊逃了掌珠,便喝令众猴出洞寻找,追到山下芙蓉岭,也不见新娘的影子。灵猴自从失去了掌珠,朝思暮想,但又没有妙法可想,只得每天攀上洞后的悬岩,坐在石上,朝着东北方向的太平县仙源村呆呆地望着。年深月久,便变成了黄山如今这一石景。”杨森听了,笑着道:“这猴子倒是痴情。”“哼!”朱六冷哼一声:“若我是那猴子,只管去抢她回来,只是傻等,有何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