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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第一时间,将报道发给Sally主编审核,而后洗了个热水澡,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依温在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又离开了,给我留了字条说是临时工作,一副怨念万分的腔调,我倒是松了一口气。晚上上网浏览帖子,发现居然有人开帖在咒骂政府为了死那么一两万人而让全国人民停止娱乐活动一周,下面跟帖的有赞同的也有反对的,两方骂战升级,帖子一下子被刷到了一百多页。
站在我自己的立场,虽然W国不是生我养我的国家,但是在亲自到了灾区,体会到那儿的艰辛和不容易的时候,我依然感到难过和痛心。
灾难面前不分国度,不分种类。
我以前以为这只是一句空话和口号,但是现在却是能够深深的体会到这句话。
帖子一页页的往下翻,却是在后头看到了一位网名叫Lany的网友的回帖——是一组照片,是灾情现场的照片。
照片下头只写了一句话——你心安吗?
很短的一句话,只有四个字,可是却一下子击中了所有问题的核心,所有的争吵,所有的辱骂似乎一下子都没了必要。
你若觉得心安,尽管去做便是。
可你能做到心安吗?
Sally主编给我回了封简短的邮件,让我准备一下和安澜姐一起访问的事情,这是关于盐城洪水的一期特别访问活动,她相信刚刚从那儿回来的我应该有很多话说。
我联系了安澜姐。
她也很快给了我答复。她询问我的意见,让我建议我们应该请的来宾。我提了一个SKY。虽然他一贯低调,但是我觉得这不是作秀,而是借助他强大的公众影响力来让更多的人从事这个事情。
安澜姐先是犹豫怕是不能说服SKY参加,而后还是决定了。
另外一个是安澜姐打算请的,Hsan导演,他最近正在筹备一部关于盐城洪水的片子,这部片子讲了抗洪救灾的整个过程和一些感人事迹。
此外便是LANS以及蜀绣——一个抗洪中牺牲的战士的家属。
制作和编导还在继续敲定整个节目的流程,我将安澜姐发给我的一些资料做了一下整理,同时也提供了一些我从盐城带回来的照片和第一手的资料。
我不希望这只是一个城市的伤痛,而其他人只是隔着电视屏幕瞥上一眼,无关痛痒的说一句哦。
我将Sun交给我的照片做成了一个视频,配上了一些文字,传给了他看,告诉他我的打算,希望把这个传到一些门户网站上去,能够通过网络的力量,希望更多的人能够关注这件事情。
他很快就给我回了邮件,表示赞同。
他在这一点上同SKY很像,非常有爱心和社会责任心。
我用MSN又给他传了消息,问了他帖子的事情,那些照片和他传给我的是一样的,Lany指的应该就是他了。
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不置可否的说了句——把别人的痛苦当成儿戏,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我问他是否有打算参加今天的摄影师大赛,他回说并没有这方面的打算。他摄影只是纯粹爱好而已,并不希望把它演变为一种负担。
“过几天,我可能会和安澜姐一起主持一期关于盐城洪水的特别活动,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吗?”我想听听他的意见。
“若是做,希望你们做好,不要把它变成一个娱乐节目。”他只回了我一句话,看上去很不中听,不过却给我敲了一个警钟。
之后我们又聊了些别的东西,一晚上的时间过得很快。
SKY给我回电的时候,我正在补上之前的绘画课,因为工作缘故我停掉了几节。同老师说了声抱歉,拿起电话到外头。
“节目的事情,我想可能有些抱歉。”他这样说道:“虽然我明白你们的用意,但是这儿的路程时间可能安排不过来。”信号并不是很好,有些断断续续的。
我很感谢他明白我让安澜姐邀请他的用意,并没有不分青红皂白的就以为我们是借着他的名字搞噱头。
“时间的事情,安澜姐同我说过,她表示可以等。我是很有诚意的希望你能来说几句话的。以你的号召力,我想可以让更多的人来关注这件事情。不过,若是真的没法子,那就只能算了。还是很感谢你的。”我并不想勉强他,更何况路途和时间问题是客观因素,非人力所能改变。
他想了一会才回答:“这样吧,我想我可以用手机录一小段视频传给你们,如果我不能及时到的话,那就用视频。我会尽量赶回去的。”做公益他一向义不容辞,这点我是明白的。
我表示理解和赞同,“好的,非常感谢,这件事情我会再和安澜姐说的。”
上完课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今天首都塞车,Ten和安尔的电影宣传因为洪水事宜暂时搁浅,两位巨星在记者提问时也表示慰问和遗憾。
Hsan导演为洪水所拍摄电影敲定三个月的拍摄期,目前已经订下男一号LANS和女一号顾流云,两位婚后首次合作而且是零片酬出演。
当安澜姐将这则消息告诉我的时候,我手中的苹果一下子砸到了桌子上。
我可以预料到这则消息一出可以引起多大的轰动。Hsan导演是打算在访问中宣布这个消息的。
“这是真的吗?安澜姐。”我打了电话过去,这消息确实难以置信了点。
得到她的肯定答复之后,我还是下意识掐了自己一把。天知道,顾流云选择息影一半原因就是受不了舆论攻击,此次居然会如此高调的复出接片。
“LANS和流云两人一直都有做公益的心,思来想去,这个大概是最好的办法。尽可能的引起关注,让更多的人去支持这件事情,支持他们的灾后重建。”安澜姐解释道。
“流云夫人算是复出了吗?”我接着问道。
安澜姐笑笑:“我不大清楚,或许吧。”